第四百三十八章把人骂住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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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抽屉里的信全都是木暖暖写给秦以南的,另外还有两本日记本,是秦以南记录日常的,里面记录更多的自然是他和木暖暖的感情。

    秦母虽然文化程度很有限,但是基本的字她还是能认得的,秦母认认真真的看了木暖暖写给秦以南的很多信,信实在是太多了,如果全看完那得花费不少时间呢,秦母没有那么多的耐心,然后她拿起了秦以南的日记,略略的看了其中的几篇,仅此秦母就知道了不少秘密,譬如木暖暖和秦以南早已经发生关系了,譬如木暖暖的家庭背景,更要紧的是木暖暖的具体住址,既有家庭住址也有她单位的地址。

    秦母把抽屉关上,用力的拍了一下大退,她知道儿子和那半条命的应该是没有断,要不然这两年自己给他安排那么多相亲对象他怎么一个也相不中呢,其中几个姑娘那是既很漂亮又非常有文化的啊,原来儿子的魂儿被这个半条命的勾着呢!

    既然知道了那个半条命的地址,那自己就直接去找她好了,让她离开秦以南。

    如果不是这个半条命缠着儿子兴许自己都要抱上孙子了。

    旋即,秦母就离开了秦以南的住处,然后坐公交车去了车站,买上了去佳通的车票,很快车就开了。

    秦以南回到公司后就去找路嘉木,可惜路嘉木还是没有来公司,路明珠同样也没有来,他就回了自己的办公室,正好有几分人事任命的文件需要处理秦以南就忙处理工作了。

    忙完了手边上的工作后秦以南喝了口水,刚好瞥见了放在办公桌上的一个记事本,就是这个记事本让秦以南猛然想起自己家的抽屉没有上锁,里面全是木暖暖给自己写的信还有两本自己的日记。

    想到这里秦以南有些慌了,以母亲的性格只要她看到了自己的抽屉没有上锁,肯定会拉开来看,看到那些信和日记她更会看的。

    如果母亲看了那些信她岂不就知道了木暖暖的具体地址,那样的话母亲岂不会——细思极恐下的秦以南忙从位置上起来,然后速速朝外去。

    就在下楼的时候秦以南碰到了从外面回来的路嘉木,他的后面跟着既是秘书也是保镖的秦汉。

    看到秦以南行色匆匆路嘉木就忙问去哪儿,咋这么急?

    秦以南就简单的把母亲来云水的事情跟路嘉木了一下,然后又了自己着急回家的原因。

    秦家出了状况路嘉木是知道的,那是母亲路明珠的安排。

    路嘉木;“那你快回去吧,千万不能让大娘去找暖暖。”

    秦以南恩了一声,然后就继续朝楼下去。

    很快秦以南就赶回了家,可家里已经没有母亲的身影了,他迅速冲到了卧室,看到自己抽屉被翻的乱七八糟的,这下秦以南可慌了,母亲不知去向肯定是按照信封上的地址去佳通找木暖暖了。

    如果母亲直接去找木暖暖的话那事情可就糟了。

    秦以南到了一个能电话的地方给路嘉木的办公室去了电话,很快路嘉木就接了。

    秦以南;“哥,我可以确定我妈去佳通找暖暖了,我得尽快过去要不的话就麻烦了。”

    路嘉木恩了一声然后道;“那你就快去吧,如果有什么事情岁数给我电话。“

    跟路嘉木结束通话后秦以南就去了车站,然后买上了去佳通的车票,他的这趟车比秦母的车刚好晚了二十分钟。

    比秦以南早到佳通的秦母出车站后就找了一辆出租车,因为她第一次来佳通,对这里的一切都不熟悉,那只能车让出租车师傅把自己送到目的地了。

    如果是在平常的话秦母肯定舍不得车。

    坐上出租车后秦母就对师傅我要去佳通画院。

    约莫二十多分钟出租车师傅就把秦母送到画院门口,车花了一大笔钱秦母那叫一个肉疼啊,都是那个该死的半条命害的,她在心里头再次骂了木暖暖好几次。

    佳通画院是个独立的院子,门口有个老大爷在看门儿,,大门是敞开的,老大爷坐在传达室里正在吧嗒吧嗒的抽旱烟。

    秦母到了老大爷面前跟他大厅画院里是不是有个叫木暖暖的,她在哪儿工作?

    老大爷抽了口旱烟后看了秦母一眼,然后道;“木同志是在我们这里工作,你找她有事儿啊?“

    画院里人很多,老大爷对木暖暖印象深是因为木暖暖是画院里最年轻也是最漂亮的画师,还有就是木暖暖的信是最多的,每周都有她的信送到传达室,所以老大爷在才对她印象深刻。

    秦母对老大爷谎称自己是木暖暖农村来的亲戚,来城里看病正好过来看看木暖暖,如此老大爷也就没有多问别的,然后告诉秦母木同志在三楼,办公室应该是在右边第二个,我也不清楚,你到楼上在听听。

    秦母跟老大爷道了谢然后就迅速朝办公楼去了,她直接到了三楼,刚好遇到了个年长的男子就朝他听木暖暖的办公室,男子很热心的告诉了她木暖暖在哪个办公室,秦母直接寻了去。

    此刻,木暖暖正在工作,她的办公室不是她自己用,还有两个同事,都是女的,而且都已经结婚了,因为木暖暖最年轻,而且还有背景,这两个比她有资历的同事平常都格外的照顾她。

    木暖暖不光有大背景,她在国画上面的天赋和造诣更是让人惊艳,靠着家庭背景赢得的尊重是违心的,唯有靠自己的才华赢得的尊重那才是实实在在的。

    木暖暖正在修改自己的一份画稿,突然传来了敲门声,靠近门的同事忙了声请进。

    接着办公室的门儿就开了,然后走进来了她们三个都不认识的一个老妇女。

    进来的正是秦母。

    刚刚请进的那位同事很礼貌的跟秦母招呼;“阿姨,你找谁啊?”

    秦母瞥了一眼办公室里的人后就到了木暖暖面前;“你就是木暖暖?”

    她之前看过木暖暖的照片,但是照片和真人还是有区别的,但办公室另外两个女人都比较年长,如此秦母就直奔木暖暖的办公桌前。

    木暖暖忙把头抬起来,一脸困惑的问来人;“我就是木暖暖,阿姨您是哪位?”

    确定对方就是木暖暖以后秦母也就无所顾忌了,她直接上去就给了木暖暖一个大嘴巴子,口里还骂骂咧咧;“你这个不要脸的半条命,要不是你缠着我儿子不放我儿子早就结婚生孩子了,你明明自己是个半条命还出来祸害别的男人,你缺不缺德?”

    毫无防备的木暖暖被秦母的眼冒金星,身体下意识的朝后仰卧,还好有椅子背护着,否则以木暖暖的这个身板儿兴许真的被秦母一个大巴掌给忽倒了。

    另外两个同事也被突然的一幕给惊呆了,等她们反应过来后就忙围了过来,就听高个子的同事道;“哪里来的泼妇啊?快滚出去。”

    另一个同事忙上前关切木暖暖的情况;“暖暖,你没事儿吧,要不要去医院。”

    这个时候木暖暖已经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她努力忍着脸上火辣辣的疼,然后对面前的秦母道;“我和以南是真心相爱的,你凭什么要拆散我们?你要清楚不是我缠着你儿子,是你儿子缠着我。”

    她木暖暖虽然是一朵娇花,但绝对不是个谁都可以捏吧的软柿子,如果不是看在秦以南的份儿上刚刚那巴掌她肯定会还回去的。

    秦母朝木暖暖呸了一声,然后伸手指着对方的鼻尖扯开嗓子大声嚷嚷道;“你个不要脸的半条命,你不就是靠着这张狐媚子脸缠着我儿子嘛,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还没有和我儿子结婚呢就被我儿子给睡了,你爸妈也是有头有脸的任怎么养出你这么没脸没皮的骚货呢?你别以为你被我儿子睡了就能缠我儿子一辈子,你别白日做梦了,像你这种没结婚就能上男人床的贱货睡了也白睡,你如果还给你父母留点脸面的话就马上离开我儿子,别再缠着他了,你也别祸害别的男人了,自己明明是个生不了孩子天天用药喂着的半条命还来祸害人,你缺的不缺德?你爹妈——”

    没有等秦母骂完呢她的嘴巴已经被高个子的同事给堵住了;“泼妇,你现在就给我滚,马上滚。”

    “暖暖——”另一个同事看到木暖暖脸色越来越难看,嘴唇和身体都在不停的颤抖,她可吓坏了;“暖暖,我喂你吃药。”

    高个子的同事拖着秦母往楼下去,嘴巴终于得到自由的秦母一边被人拖着往楼下去一边还在骂骂咧咧,骂的话要多难听有多难听。

    把秦母拖到画院外后那个高个子的同事指着她那张狰狞可憎的脸道;“你这样对暖暖你迟早会付出代价的,如果你再敢来闹我们可不客气了。”

    自己的目的已经达到了秦母自然不会再来闹了,全画院的人都知道木暖暖没有结婚就被男人给搞了,看她以后怎么在这里混,看她还敢不敢继续缠着秦以南。

    同事喂木暖暖吃了药还是不管用,木暖暖很快就晕了过去,同事急忙了120,紧接着画院的领导分别给木市长和木夫人去了电话。

    秦以南赶到画院的时候木暖暖已经被送去医院了,从别人口中得知母来大吵大闹了很多难听的话还了木暖暖,所以备受刺激的木暖暖才被120送去了医院。

    秦以南用力的跺了跺脚,是自己害了暖暖,如果暖暖有个好歹自己难辞其咎。

    再多的忏悔也无济于事,秦以南很快就到了医院。

    此刻,木暖暖正在抢救,木宣和夫妇在抢救室外面焦急的等待。

    看到秦以南出现在面前时爱女如命的木市长彻底失去了理智,完全顾不得自己的身份了上去就踹了秦以南几脚,然后咆哮道;“你还敢来,都是你这个混账害了暖暖,如果暖暖好不了我就让你还有你的家人付出代价。”

    愤怒的木宣和宛如一头雄狮,甚是可怕,不管是木夫人还是跟随他好几年的秘书都还是第一次看到他如此凶恶的一面,可见这次他是真的怒了。

    被踹出去好几米远的秦以南从地上爬起来,然后又到了木宣和夫妇面前,他深深的鞠了躬;“木叔叔,叶阿姨,都是我不好,是我害了暖暖,你们怎么我骂我我都不为过,只要暖暖能好起来哪怕牺牲了我的性命我也在所不惜。”

    约莫过去二十多分钟后抢救室的灯灭了,接着门儿就开了,一个年轻的护士满头大汗的出来;“木先生,木夫人,暖暖姐已经没有大大碍了,只是她不能再受任何此刺激了。”

    接着木暖暖就被推了出来,负责抢救的大夫到了木宣和面前详细的汇报了木暖暖的情况。

    当木暖暖睁开眼睛看到了秦以南后她没有欢喜,而是立刻想起了秦母的巴掌还有秦母的骂声,然后情绪就再次激动起来;“我不要看到他,我不要。”

    秦以南没想到木暖暖见到自己后反应如此激烈,他不敢刺激木暖暖就忙离开了病房。

    木夫人紧紧地握着木暖暖冰凉的手温柔的安抚道;“暖暖,别激动,你现在需要的是平心静气,你不想见的人妈妈是不会让他出现在你面前的。”

    从给木暖暖抢救的大夫那走出来的木宣和脸色甚是难看,那是木暖暖多年的主治医生,木暖暖的情况对方是最熟悉不过的,刚刚他亲口告诉木宣和您的女儿心脏已经出现了衰竭的症状,多亏了这次抢救的及时,再耽误个几分钟她的命也就不好了,最好还是能去国外给暖暖换心脏,如果不然的话她真的支持不了几年了。

    女儿真的可能支持不了几年了,这对于木宣和而言无疑是最最致命的击了,他宁可用自己剩下的寿命来换女儿的健健康康。

    尽管心里头宛如压了千斤重的石头,但是回到病房后的木宣和在女儿面前却是温和从容依旧。

    透过丈夫的眼神木夫人捕捉到了一些异样,夫妻这么多年他们早已心心相印,对方的一个眼神一个动作都会让其中一个人心领神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