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王者之风
今天是紫薇回门的日子,燕子没有娘家,所以乾隆下旨将漱芳斋空出来,做为两位格格的娘家,向众长辈请安之后,漱芳斋,大家齐聚一堂。
燕子一看见紫薇,就上前抱住她,不出的激动:“紫薇,我好想你啊,你过的好不好?罢,还不忘上下打量她。
紫薇也是激动无比,两姐妹明明才分开一下子,就感觉好像很久没见一样,激动的道:“我很好,就是一直记挂着你,我们两个都好久没分开了,突然分开好舍不得呀。”
燕子重重的点点头,嘟嚷的道:“是啊,是啊,想到不能经常见到你,我就好舍不得。”微微一顿,异想天开道:“要不,你搬到景阳宫来跟我一起住好了。”
永琪一听这话,紧张兮兮道:“燕子,你不会是在开玩笑吧?”
燕子理所当然的答道:“我才没有开玩笑呢,我认真的。”
这两个大男人对视一眼,将各自的爱妻拉入怀中,永琪率先道:“燕子,你和紫薇姐妹情深,让她搬到景阳宫来住,也未尝不可,只是紫薇已经出嫁了,你这不是拆散人家夫妻嘛。”
紫薇会心一笑,这永琪,是怕自己占用了他跟燕子独处的时间吧:“去景阳宫住就不必了,我会尽量多回宫陪你,你也可以出宫来看我啊!”
尔康也忙附和道:“就是,你放心,我会照顾好紫薇的。”
燕子警告的看了尔康一眼:“你可得好好照顾紫薇,别见她老实就欺负她,要是让我知道你欺负她,我可饶不了你。”罢不忘向他挥了挥拳头。
尔康忙拱道:“谨遵五福晋教诲。”
燕子白了他一眼,不理会他,拉着紫薇去悄悄话了,留下两个大男人一脸不解,这才多久没见?这俩人怎么就有不完的悄悄话呢?
漱芳斋,书房,尔康仍不忘调侃永琪,笑道:“看你这神采飞扬的样子,这五福晋将你伺候的不错啊。”
永琪也不甘示弱,道;“彼此彼此,你不也是神清气爽,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很幸福。
尔康眉宇间是掩不住的喜悦:“是啊!我找到了一生挚爱,找到了我想要的幸福,你呢?是不是也找到了自己想要的幸福。”
永琪喜上眉梢:“嗯,我们都找到了属于自己的幸福,找到了属于自己的情有独钟。”
尔康拍拍永琪的肩膀,心照不宣的道:“感觉怎么样?
他跟尔康从一起长大,情同足,几乎无话不谈,聪明如永琪自然明白他在什么,白了他一眼,没好气道:“你不是才洞房花烛吗?干嘛还问我啊?”话虽如此,想到前天晚上的甜蜜与欢愉,不禁脸一红。
尔康看他这个样子,就知道,他这洞房花烛夜,过的不错,笑道:“我这不是关心你吗?你们家那动不动就挥拳头的五福晋,我还真担心,你会被她揍得鼻青脸肿呢?”
永琪不以为然:“我看你是巴不得我被揍吧,微微一顿,用一副老实交代的口吻道:不要关顾着我,你呢?这洞房花烛夜过的不错吧?”
尔康见他一副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模样,笑道:“**一刻值千金,这答案你满意了吧?”
永琪不禁朗笑出声,道:“彼此彼此”永琪也不吝啬。
尔康暧昧的问道:“怎么?是不是后悔没有早点纳几房侍妾啊?”
永琪瞪了他一眼,道:“我一点都不后悔,我还庆幸,自己将那些送来的侍妾给打发回去了呢。话锋一转:“虽这**一刻值千金,可那也是因为,彼此相爱,灵欲结合,才会这么美。”
永琪叹了口气,脸上却带着笑意:“我想,我是栽在燕子里了,这辈子我都不会碰燕子以外的女人。”
尔康也是深有同感,笑道:“确实,一旦爱上了,心里就就只容得下她一个人,我突然很佩服皇阿玛,居然能周旋于这么多女人之间。”
永琪感慨道:“每天跟自己不爱的女子同床共枕,我想皇阿玛,他也厌倦了这样的生活,身为帝王,并不是想在哪留宿,就在哪留宿,后宫妃嫔的宠爱跟朝中的势力息息相关,要做到雨露均沾并不容易啊。”
尔康听闻此言道:“帝王也有帝王的无奈,生在皇家,身不由己。”
永琪发自内心的道:“我确实不及皇阿玛万分之一,要跟不同的女人同床共枕,生儿育女,打死我,我也做不来。”
尔康忍不住取笑他:“那可不定,有些东西,那可是家传的,皇阿玛,能行,你也一定可以,拍了拍他的肩膀,假装安慰他。
永琪摇摇头:“这种事,情不到,心不到,我可办不了。”
尔康想想也是:“只有在心爱的人面前才会有这样的想法吧!”
而此时的永琪,却突然想起什么,脸上褪去往日的温和,取而代之的是,冷峻之色,望向尔康。
尔康见永琪这不怒而威的气势,不禁心里发毛,有种不祥的预感,从心底升起。
“了然,于心,守着外面,不能让任何人接近,包括两位格格。”永琪依旧直视着尔康,头也不回的大声下着命令。
尔康只感觉到有两位高上了屋顶,深呼吸了一下:“什么事啊?这么严重,需要了然,于心来守门。”
“我想知道,、燕、子、的、身、世、。”永琪一字一句的道,认真的看着他,不错过他脸上的任何一个表情。
尔康大惊,心想永琪这么问是什么意思?难道不行,不能让永琪知道这件事,否则,他日燕子的身世穿帮,会给那些人,有可乘,到时候,永琪知情不报,罪加一等,想不死都难。
尔康故作镇定道:“箫剑不是已经告诉我们大家了吗?怎么还来问我?”
永琪一听,他这是不打算实话,气的勃然大怒,他冷若寒霜,一字一句,强劲有力:“你把我爱新觉罗永琪当成草包了,是吗?你想的到的事情,我也想的到,你是想让我亲自去问箫剑,他的杀父仇人到底是谁吗?”
永琪声色俱厉的样子让尔康有些发慌,这是他第一次用这么重的语气跟自己话。
看着永琪洞悉一切的眼神,他知道,这个秘密,瞒不住了。
可他心里还是疑惑,自己什么时候露出了破绽,他有些挣扎:“你凭什么认为燕子不知道的事情,箫剑会告诉我,凭什么认定我知道这些。”
:“那天在凉亭,你,箫剑你过你不会破坏燕子的幸福的,箫剑为什么会想破坏燕子的幸福?他又为什么跟你保证他不会破坏我跟燕子的幸福?你和箫剑之间,是不是有某种我不知道的约定?或者,你们已经达成某种默契?我要是连这点都想不到,怎么在这个尔虞我诈的皇宫生存?”
永琪居然凭自己无意间的一句话,就知道了一切,这聪明才智,怕是连自己也是望尘莫及
尔康震惊的看着永琪,只见他双负背,眼底闪耀着睿智的光芒,不怒而威气势充满了王者之风,他心悦诚服的道:“是,我已经知道了,可你得告诉我,你为什么知道箫剑没有跟燕子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