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又掉醋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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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回到卧房,燕子就忍不住道:“永琪,你今天怎么回事啊?一声不响就走了?”

    永琪心烦意乱,已经极力忍耐了,听燕子这么一,就再也沉不住气了,声音也大了起来:“我不是跟你们了吗?难道要我敲锣击鼓的一个个通知吗?”

    “你”燕子怒道:“你这是的什么话?”

    “北京话,听不懂吗?”永琪喊道。

    这样夹枪带棒,燕子立马就火了,怒气冲冲道:“你还有脸,大家一起喝茶好好的,你一个人调头就走,也太没风度了。”

    永琪指了指自己,气急败坏的喊:“我没风度,人家才是好人,人家这个好,那个好,人家一来,我就不够瞧了。”

    燕子一听这哪是少爷脾气犯了?是又掉醋缸了,把我看的这么扁,我是那种见一个喜欢一个的人吗?这也太侮辱人了,顿时怒容满面的喊:“你不知道他有心上人了吗?你简直是莫名其妙!”

    此时的永琪已经是怒气冲天,口不择言了:“不知道!我哪像你,跟人家这么熟,我算什么,你跟他躲躲藏藏,嘀嘀咕咕,我又没有!”

    燕子气坏了,冲到他面前大吼:“什么躲躲藏藏,嘀嘀咕咕,你这话也太难听了吧!”

    “你做的时候不嫌难看,还嫌我的难听,你才是莫名其妙。”永琪也不甘示弱的吼

    “你”燕子勃然大怒,一时语塞,又想不到什么话来反驳他,拿起抱枕就往他身上招呼。

    永琪伸一挡,抱枕就掉在了地上,气的转身往外走。

    燕子气的眼泪滴滴答答往下掉,转身冲进了里卧室。

    永琪冲屋里喊:“你哭,我妻子有事不跟我,跟别人,我才该哭。”

    永琪也一怒出门,砰地一声,关上了房门。

    永琪来到书房,越想越气:“你就不能服个软吗?我吃醋明我在乎你啊!干嘛这么凶,温柔点,跟我清楚,我不就,不生气了吗

    想到燕子的眼泪,他又忍不住心疼,可要拉下脸去道歉,他也做不到,道歉?是她瞒着我在先,凭什么是我道歉,她怎么不来跟我道歉,哼,男子汉大丈夫哪有这么轻易道歉”

    卧房,燕子泪痕未干,辗转反侧

    书房,永琪也是心事重重,一夜未眠。

    第二天早上,永琪正索然无味的吃着早饭,看到燕子出来,四目相对,两人显然都没睡好

    永琪正想放下面子,叫燕子一块吃饭,不料燕子“哼”的一声,转身回房了。

    永琪恼羞成怒,啪的一声响,把筷子甩在桌上,站起身就往外走,顺子赶紧跟上。

    到了晚上,燕子还是愤恨未消,永琪也是怒气冲天,直接待在书房了

    景阳宫上下人人自危,谁都不敢去惹,两个正在处于火山爆发的主子。

    正所谓,有人欢喜有人愁,看两人冷战,秋菊露出了诡异的笑容,你们尽情的吵吧,你们吵架,我的会就来了

    书房

    夜已经很深了,永琪还在忙着公务,一直都无法集中心思,公务又不能草率处理,也只有他自己知道,原本一个时辰能办妥的事,现在都三个时辰了还剩这么多

    此时,秋菊端着一碗莲子羹进来。

    永琪头也不抬得道:“先下去休息,我不饿。”

    秋菊将莲子羹轻放在桌上,又娇又媚的声音响起:“五阿哥,先吃点东西再做嘛!”

    一股浓浓的香味扑鼻而来,不是顺子,永琪忽然觉得不对劲,抬起头来。

    只见秋菊一头乌黑的长发恣意地流淌,顺着瘦削的肩头一直延伸到纤细的腰间,雪白的肌肤,粉嫩的脸颊,一双美目流连生辉,红艳的唇微微张开,那娇媚又略带轻佻的声音从皓齿之中跳出来,此时秋菊没有穿宫装,大红色的肚兜,一缕薄纱披在身上,婀娜多姿的身段若隐若现

    永琪的眼光依旧是清澈见底,他收回目光,淡淡的道:“出去。”

    永琪平静的声音没有一丝波澜,低头的继续看着公文。

    秋菊愣住了,自己可是经过精心打扮的,将原本就国色天香的容貌衬托的更加娇媚,要是换成八阿哥,早就扑上来了,可他似乎不感兴趣,怎么回事?男人不都是

    秋菊定了定心神,妩媚的一笑,行礼道:“是!”

    突然脚下一滑,“啊”秋菊惊呼出声,整个身子就往永琪身上倒去,柔若无骨的娇躯紧贴着永琪,一副想起来,又起不来的样子,使得胸、前的柔软在永琪臂上摩擦着

    永琪大惊,怒火中烧,大一挥,秋菊跌倒在地。

    “出去,记住!这里是景阳宫,不是青楼,下次再穿成样,按宫规处置!”永琪沉着脸,冰冷的语气,让人如临腊月的冰窖

    秋菊不甘的大眼睛望向永琪,他眸底的冰冷与凌厉让她有种不寒栗的感觉,她惊恐的缩了缩脖子,这还是一贯温文尔雅,谦和有礼的五阿哥吗?

    五阿哥身上此时散发出的寒意,犹如死神般将她笼罩着,秋菊打了个寒颤,狼狈的爬起来,跌跌撞撞的出去了

    秋菊盛装进去,狼狈出来,躲在暗处的秋月,冷眼看着这一切,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愚不可及,五阿哥可不是一般的男人,要是这招管用的话,我早就用了,还轮的到你

    “顺子”永琪喊道。

    “奴才在!”顺子连忙进来

    永琪看了莲子羹一眼,道:把它清出去!”

    “是!”

    “准备热水,我要沐浴更衣。”永琪再次道。

    “主子,你不是才沐浴吗?”顺子不解的问道。

    当他对上永琪眼底的冷冽时,就再也没有疑问了,慌忙的端着莲子羹出去了。

    永琪站在书房,负而立,唇角勾起一抹罕见的冷笑:“连这点伎俩都看不透,那我不是白在宫里活了这么多年,看来永璇是沉不住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