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6章 四福晋的卑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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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永珹一得到自由,立即就抓住燕子还没来得及收回的脚踝,燕子始料不及,一个重心不稳差点摔倒。

    同一时间,一颗珍珠破窗而入,直攻永珹

    永珹这回学乖了,突闻耳后生风,连忙一闪,躲过暗器的袭击,同时也被迫放开了燕子。

    燕子何等灵,自然是乘溜之大吉。

    永珹哪能这么轻易的放她走,一掌袭向燕子,同时暗处的珍珠再次袭向永珹,永珹一个转身,重重的对暗器来源之处发了一掌。

    “啪”的一声窗户应声而裂。只见一道明黄色的身影,飞身离去,永珹要追已经来不及了。

    同时燕子也趁离开了。

    “可恶。”永珹愤怒的一拳砸在桌子上,桌子上的茶壶,茶杯受到震动,乒呤乓啷碎了一地。

    永珹自己也不心触动了痛处,疼得他皱紧了眉头:“可恶,下这么重!”

    他现在是脸也痛,也痛全身都痛。走到门口,一眼望去,四福晋和宫女、嬷嬷倒了一地,往书房的路上,倒了一地的侍卫。

    永珹忍不住怒吼:“饭桶!”随抓起一把棋子,刷刷刷的几声,棋子就往倒了一地的四福晋他们而去。

    永珹无意间看到地上有两颗珍珠,这两颗珍珠就是害他被燕子狂扁的罪魁祸首,永珹捡起珍珠,紧皱眉头:这珍珠好眼熟?

    永珹脑海里突然浮现出刚刚离去的那个明黄色背影,那衣服的款式?那龙纹?想了想道:“是永璇,没错,就是他,这款衣服只有他有,这样的珍珠整个紫禁城也只有他有,好你个永璇,剿匪刚回来就来坏我的好事!额娘就不应该心软,费这么大的劲把你弄回来,死在土匪窝不是挺好的吗?”

    聚齐内力,握紧中的珍珠,冷冷的道:“敢坏我的好事,永璇,我和你势不两立。”松开,上好的珍珠已经变成了粉末,在书房随风飘扬

    一干侍卫们醒来后,面面相觑,谁也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他们只记得,听到有人求救,过来之后,不知怎么的就晕过去了

    四福晋等人醒来后也是摸不着头脑,宫女灵的扶起四福晋,四福晋见永珹站在书房门口,赶紧上前去,没走几步,见到鼻青脸肿的永珹,四福晋不禁大惊失色:“四爷,你怎么了?怎么这么狼狈?”

    永珹低吼道:“闭嘴。”

    四福晋着急的拉着他的臂问道:“四爷,怎么了?谁这么大胆敢把你打成这样。”

    “啊”永珹被她碰到痛处,忍不住痛呼出声。四福晋连忙把收回来,转头吩咐道:“来人,传太医。”

    “喳。”侍卫转头就要走。

    永珹吼道:“回来。”凌厉的目光在四福晋,侍卫,宫女,嬷嬷面前来回穿梭,冷若寒冰道:“今天的事,谁都不许出去,谁要是敢多半个字,心脑袋。”

    永珹散发出的寒光,让四福晋都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是。”侍卫,嬷嬷,宫女们惶恐的答道。

    四福晋理了理思绪转身对愣在一旁的宫女下令道:“愣着干什么,还不把屋子收拾下。”

    “喳。“宫女们惶恐的进书房收拾了。

    四福晋一改平日的盛气凌人,温柔道:“爷,这屋子一时半会也收拾不好,上我房里上下药吧。”

    现在也只能这样了,永珹点了点头道:“嗯。”

    四福晋高兴的扶着永珹进了自己房里,虽然永珹受伤了,也不能干什么,可永珹平日极少进她房里,她还是忍不住欣喜

    永珹坐在床边,四福晋轻柔的为他褪去衣服,她一边上药,一边嘀咕道:“这谁呀?吃了雄心豹子胆了吗?连您都敢打。”

    永珹脱口而出:“她还真就吃了雄心豹子胆了。”

    四福晋担忧道:“爷,您这青一块,紫一块的可怎么是好?要不要宣太医?”

    永珹立即冷声威胁道:“你要是敢宣太医,我现在就走。”

    四福晋连忙拉住他:“好,好,好,我不宣太医,你不要走。”

    虽然四福晋也觉得永珹为了养伤才留在她房里,很讽刺,虽然她也觉得这样委曲求全有**份。

    可她的丈夫不是别人,是身份高贵的阿哥,是天之骄子,她别无他法

    四福晋不敢多言,静静的为永珹上好身上的药,为他穿好衣服,可看到永珹又红有肿的脸庞,担忧道:“身上有衣服遮着,可脸上这么明显,明天上朝怎么办?现在缅甸太子还在,这样去接待贵宾,皇阿玛会不会怪罪?”

    “明天一早,你就去皇阿玛那请安,顺带跟皇阿玛给我告个病假。”永珹淡淡的道,似乎早有打算。

    四福晋答道:“好。”话锋一转:“那缅甸太子皇阿玛会让谁去接待?”

    “只能便宜老五了。”到永琪,永珹心头一紧,会不会是他?

    会不会是他在整我,栽赃给老八?可他如果知道是我,他能这么轻易放过我吗?

    他一直都没行动,不合理呀?或者他还不知道是我?可燕子又是怎么知道是我的?

    怪哉?还有老八,他虽然鲁莽,可也不是愚不可及,他会粗心到拿珍珠来当暗器吗?他会蠢到衣服都不换吗?还是他根本就不把我放在眼里,想公然跟我宣战?

    永珹心里百转千回,愣是没想出个所以然来

    景阳宫

    燕子蹑蹑脚的回到房里,关上房门,背靠着房门,轻轻的拍了下胸口,长长的吐了口气,声嘀咕道:“好险,吓死我了。”随即露出了笑颜,今天收拾了那个混帐,总算报了半箭之仇,要不是看在永琪的份上,我非报个一箭之仇不可

    卧房却突然亮如白昼,燕子惊愕的瞪大了眼睛,只见永琪倚在床前,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燕子的笑容顿时僵在了脸上。“你你什么时候醒的?”

    燕子勉强自己要镇定,可舌头还是忍不住打结,出的话更是气势不足。

    永琪走到桌旁为自己倒了杯水,淡淡的道:“你一下床我就醒了。”

    燕子的脑袋轰的一声响,永琪此言对燕子来无疑是晴天霹雳,永琪一向浅眠,自己怎么就疏忽了呢?她一再告诉自己,镇定,镇定:“你你大晚上的怎么不睡觉?还有心思喝水。”

    永琪抿了口水,道:“这话应该是我问你才对,你大晚上的不睡觉,想干什么?”

    燕子来到桌旁,坐下:“我我上茅房不行呀?”

    永琪放下杯子:“行,怎么不行。”

    正当燕子暗暗松了口气,以为蒙混过关的时候,永琪淡淡的问道:“你怎么穿着太监的衣服去上茅房?难不成衣服不够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