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8章 刘元起的报复
甄脱作为陪嫁的结果,那就是任红昌也立刻被‘纳’了进来。于是刘韬的府邸一下子多出四个女主人,再加上陪嫁的丫鬟、下人和护院,人数暴增到五十多人。
原来的宅邸自然不太合适,正想着怎么办,才知道甄姜已经提前把周围几座府邸给买下,接下来需要的,就是一系列的改造,这是算在她的嫁妆里面的。
“都买下来了?”刘韬有些吃惊,“什么时候的事情?”
“早在刚来的时候,就已经陆续想办法买下。云中这边的人口并不多,不少宅子都有空缺,稍微花点钱,什么都好。”甄姜炫耀似的对他道。
随即献宝一般,把她和蔡琰商量好的改造计划拿出来,一大张纸把规划做得稳稳当当,看情况这还是第n的改造方案。
“你也瞒着我搞这个?”刘韬看向蔡琰,后者羞涩的低下头。
“毕竟要对以后的生活有个规划”被问到了,蔡琰也没办法不回答,只能乖乖坦白,“姜妹妹找到我的时候,原本我是拒绝的。”
然后‘dng’‘dng’两下特效之后,你就乖乖成了她的助?刘韬在心里吐槽。
不过这个‘姜妹妹’也算有灵性,直接宣布她对这个家的‘主权’。好在原本两人都是这样称呼的,只是从成婚这一刻开始,这个称呼有了别的意思。
刘韬就留意到,甄姜的眼神有那么瞬间,有那么点纠结,好在很快就释怀了。最多是甄脱,给自己的姐姐打抱不平,然而这显然没什么用,她只是陪嫁过来的‘妾’而已。
想到这里,刘韬还是感慨:张氏的确够狠的,对自己亲生女儿都能那么狠!
首发址m
其实仔细想想,甄逸有三个儿子五个女儿,甄逸本身才三十多岁,哪怕十五岁成亲,然后十六岁开始陆续有孩子,也差不多是三年两个的速度。
刘韬不由得怀疑,甄逸是不是也有寡人之疾,还是张氏的需求比较强烈。如果是后者的话,这个俏寡妇最好能离多远离多远,真惹不起!
“这宅子够奢华的,完全是按照皇宫来建设的?”刘韬也不希望后院失火,于是换了个话题,同时真的感慨,这宅子的确太巨大了。
别五十人,就算一百人都能住得进去,至少是冲着三代人的生活规划设计的。
“这种级别的没什么”甄姜摇了摇头,“昭姬姐姐过,洛阳的列侯,真正的宅子比这个奢华不少,夫君也是都亭侯,宅子稍微大一些也正常,不要僭越就好。”
刘韬倒是想起来了,记忆里宋代以后江南所谓的达官贵人的府邸,那真的是亭台楼阁,水榭花园,放上不少的奇石和花草,是一个宅子,还不如是一个公园。
和那个享受到极致的时代比起来,汉朝的达官贵人,其实还不太懂得享受。最多,就是进化到魏晋时期,把磕五石散,算是一种贵族享受。
“行,你们是这个宅子的女主人,怎么改造交给你们!”刘韬也是大胆放权,“不过今晚,你们都要陪我睡觉!”
“”刘韬那么一,四女却是顿时羞红了脸,哪有四个一起的。
“你们想到哪里去了?”刘韬没好气的道,蔡琰和任红昌还好,甄姜和甄脱是真的玩不起,“就是大家一起睡个觉而已,新婚燕尔的,怎么能让你们某人独守空房?”
“不睡觉还能做什么?”甄脱天真的问了句,顿时让其他三女闹了个大红脸。
已经开始侍寝的任红昌姑且不,蔡琰和甄姜婚前,也是专门了解过那种事的。也就是甄脱,估计张氏也不觉得刘韬会那么快对她下,所以才没有教。或者就算教,由甄姜把的来教就好。
“睡觉,睡觉!”刘韬招呼了声,随即不怀好意地问道,“话,谁伺候我洗澡?”
“呸,想得美”三女纷纷轻啐,然后拉着不明所以的甄脱离开了。这种事情,私下还好,哪有这当面的,这让她们,怎么好表态?
次日,四个‘儿媳妇’起床,伺候刘韬换好衣服,然后去给刘元起问安。
敬茶礼还没有,毕竟茶在这个时代都是一种众产品,主要在益州和司州的士族圈子里流传,还达不到流行的程度,其他州零零星星也有,但这玩意还成不了流行品。
刘元起看了看四个‘儿媳妇’,自然是越来越满意,于是叮嘱她们好好遵守妇道,要好好相处,好好伺候好刘韬,关键是早点为他添几个孙子。
这苦口婆心的,估计也就刘元起这种,既当爹又当妈的,才会有这种表现吧?
之后就在当天,他就起身告辞,如果不是为了这番话,他昨晚主持刘韬婚礼之后,就应该离开的。用他的话,洛阳的庄子和作坊,还等着他去照看。
他更清楚,只有自己回去洛阳,刘韬才能更加无所顾忌。他不傻,这段时间,就觉得有人暗中在监视着他,时间长了,就看出来了,是陛下的人。
他不会因此生气,甚至会更高兴。毕竟这意味着刘韬在云中这边一切安好,同时发展越来越好,功勋越来越多,否则没必要对他那么重视。
刘韬只是默默把他送出城门,让他在洛阳多多心,实在憋不住就续个弦,还给刘元起臭骂了一顿,然后这才挥告别。
隐约间听到歌声,似乎是送别,应该是刘元起在唱,这鬼哭狼嚎,五音不全的,难听得让人想哭
“老大不了,还那么不正经。”刘韬轻轻抹去眼角的泪水,只觉得刘元起是不是在报复他离开洛阳时,强行煽了一波情。都隔了一年了,还要报复,一点都不像个大人。
结果回头一看,蔡琰和甄姜眼角居然也隐约有泪花。也是,两人都是听过那首歌的,自然知道刘元起此刻唱送别的含义。
“得了,别在这里伤感了,美好的日子还长着呢!”刘韬拍了拍,示意大家回去。
反正,某人已经完全消失在地平线上,想看也看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