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章 抓-奸
她迷茫的伸出去,胡乱的抓着,不心碰到了一旁的茶几,木头的清凉让她滚烫的舒服极了,她挣扎着整个人靠了上去,双胡乱的四处摸,正摸上茶几上的茶壶,她一把抓住茶壶对着头就浇了过来!
冰冷的茶水浇了满头满脸,那冰爽的感觉让她整个人清明了一下,她努力的睁开眼睛,她低头一看,顿时倒抽一口冷气,身上的衣衫不知在何时已被她撕得的极为凌乱,腰封全开,外衫大敞露出粉色的肚兜,一个男人正用力的抱着她,努力的想把那肚兜扯开!
她惊得一身冷汗,头脑瞬间清明不少,她用力想要把那个男人甩开,却发现她胳膊绵软的一点力气也没有,而体内那股炙热又扑了上来!
茶壶中的茶水不多,她全部浇在头脸上,又受了惊吓,将那炙热压下去几分,可是不过瞬间,那炙热空虚又铺天盖地的席卷而来,那个男人的拥抱竟让她觉得无比舒服!
她目光一寒张口猛地对着舌尖咬了下去,口中霎时充满了一股腥甜味。
剧痛袭来,头脑和身体顿时清醒了不少。
可那男人依旧毫无所觉一般。
水若目光闪过浓烈的怒色,她一定是被人下药了!下药之人是想给她背上霍乱宫闱的罪名!若是猜的不错,搞不好还会来个抓—奸在床的戏码!
此时她却顾不得想那么多,先摆脱眼前的困境最重要,她用力的推着那个男人,可那男人力气超大,她竟撼动不了他分毫!而她火热的掌贴上他炙热的皮肤竟让她舒—服至极!
她满足的轻叹了一声,下一瞬却清醒过来,一把抓住桌上的茶壶就朝着那人头上砸去!
水若刚动,却觉得腕一软,她不由一松,茶壶从中掉落下来,落入一只修长的上,她正要抬眸,却只觉身上一松,已落入一个清润微凉的怀抱。
鼻尖充斥着青松般淡薄的干净气息,她心一松,忽觉有些泪意。
凌风将一人影直接塞到那男子怀中,低头一看顿时怒不可遏。
“该死!”凌风低喝一声,一脚踹在地上的男子身上,那男子却混无所觉和凌风塞入怀中的人影滚做一团。
凌风这一脚饱含怒气,将那男子这个踹翻过去,凌乱的发髻下露出一张清秀的脸来,水若看着那脸一惊,竟是吴英!
吴英身上吃痛,他似乎有一瞬间的清醒,目光闪过一丝清明,被他压—在身—下的女子却妖娆的缠了上来,莲藕般雪白的臂膀,丰盈的身材,热火的红唇,吞吐间唇齿流露出诱人的香气,她一把抱住吴英,痴缠着奉上自己的烈焰红唇,妖娆的身姿藤蔓般将他紧紧缠绕,只是刹那间吴英眼中的那是清明就消失不见,他粗喘一声,又和那女子纠缠在了一起。
水若此时衣衫半敞,由于刚才用力的撕扯,外衫腰封掉落,敞开的衣衫褪至肩头下方,露出圆润莹白的肩头和一大片雪白的脖颈,凌风目光撞上那片雪白不由一凝,一贯清润的目光变得黑暗深沉起来。
她神志半清半不清,体内的炙热宛如火山爆发的岩浆一般一浪浪涌来,她看见凌风,原本挣扎放弃了一半,原有的自我保护意识也松懈了不少,意志一松,只觉热力更甚,那炙热带着毁天灭地气势涌来,她只觉头脑昏沉,而抱在腰间的臂让她舒服万分,她不自觉的抱紧那臂往上面依偎了过去。
凌风倒吸一口凉气,炙热的雪白蹭—着他结实的臂—膀,隔着一层薄薄的衣衫依旧能感受到惊人的热度和柔软。
他深吸口气,快速的将她衣服拢住,水若却似觉得不舒服,不耐的轻哼一声,又去撕扯。
凌风握住她的腕,强压下心头的悸动快速的将她衣衫拉住,从怀中摸出一颗药丸给她喂了下去。
一股薄荷般的清凉入口,顺着要喷火一般的口腔直到喉管,再到肚腹之间,慢慢的将那股丹田中升起的燥热压了下去,水若慢慢的清醒过来。
她目光蒙着一层水汽,有些疑惑的看着凌风,正要开口,却听闻地上二人发出的声音,抬眸去看,地上二人翻滚撕扯,已经意乱情迷的不知所以。
“唔”女子口中胡乱的呓语着,胡乱的撕扯着身上的衣衫,而吴英粗喘不断,正卖力的撕咬耕耘。
水若目光中朦胧水光立刻消失,阴冷的注视着地上的一对男女。
“陈妃娘娘,离花开还有些时间,此处离宴会已经不远了,不如您现在这里歇息一下,奴婢名人现将您的脚处理一下,这崴伤了若是处理的不及时伤到筋骨就不好了。”殿外忽然响起了一道恭敬的女声。
“真是晦气,好不端端的怎么就会崴了脚了!”一道女声愤怒的道。
“都是奴婢的错,那条路奴婢经常走,一直都是鹅暖石,即使天黑也好走的很,近日又未下雨,不知怎么会有青苔在上面,害娘娘崴了脚,都是奴婢的错,请娘娘惩罚。”恭敬的声音带着一丝泫而欲泣的腔调。
“行了行了你起来,本宫又没要罚你”陈妃满声怨愤,“哎,今日也真是太不顺了,莫名其妙的就被耽误了赴宴的时辰,此时又崴了脚,本宫心里不痛快,也怨不得你。”
“谢娘娘恩典”恭敬的声音又道“都是紫儿那丫头毛毛脚,一早上错处不断,才害的娘娘耽搁,回头奴婢一定好好教教她。”
“你和紫儿都是本宫最得力的人,今个紫儿看着有些神魂不定,你和紫儿交好,回头问问她,若是有什么立刻来回本宫。”陈妃忽然低叹一声,原本的满声愤恨转为一腔幽怨,她声音轻柔起来“本宫身边也就你和她了”
“娘娘”那宫女劝慰道“娘娘可别这样,皇上对娘娘还是很疼爱的。”
陈妃半嘲讽半哀怨的笑了笑“君王的疼爱能有几何?”
“皇上最近是迷恋垱妃的新鲜,可那垱妃除了样貌出众又有什么?等过了这个劲他就能想起娘娘的好了”
“这后宫中凭借的不就是个样貌母族么?”陈妃低叹一声,“不了,本宫就先在偏殿休息,你去找人去宣御医来。”
“是”宫女应道。
水若眼中闪过巨大的杀气,她被人设计下药,此时有人前来明了什么?!
“不是她”凌风清润的声音轻轻在耳边响起。
水若抬眸,对上他黑亮的眸子,“陈妃虽算不得聪明,却一贯不参与后宫争斗,此事定不是她设计,不过有人想要拖她入水罢了。”
话间凌风带着水若闪身到了窗户外。
一声尖叫声已经响彻整个院子。
伴随着这声尖叫,数道身影出现在殿外,应着叫声快速的冲了过来。
“陈妃娘娘怎么了?”当先一人正是夜含霜,她状似焦急的快步跑到陈妃面前,陈妃扶着殿外的廊柱面颊白里透红,眼中怒火和惊恐相交织,胸口急速的起伏着,单薄的身子有些颤抖。
她看见夜含霜拽着帕的颤抖的指着门口,半晌不出一句话来。
“什么事情竟然惊慌成这样?成何体统!”夜含霜不屑的瞪了陈妃一眼,她对身后的桃挥挥“你去看看。”神色隐隐透着几分兴奋。
“是”桃躬身应了一挥带着身后的人快步走到门口就要打开殿门。
“都吵嚷些什么?”威严的女声在门口响起,话间杜丹华已经带着一众夫人走了过来。
夜含霜唇角含笑,眼中闪过一抹得意,她快步走到杜丹华面前,行礼道“含霜刚刚走花园中过,听见尖叫声,特来看看。”
杜丹华淡淡的看了眼桃身后的人,“这是怎么回事?”
夜含霜挥让桃等人退了下去,笑道“怎么回事含霜也不知道,刚巧皇后娘娘来了,那就等皇后娘娘询问。”
陈妃已经镇定下来,心思快速飞转,绝对不能是她刚刚看见了两个苟—合才吓得如此,她是宫妃,看见不该看的就是失德,尤其还有男子的身体,若是此事闹出来,恐怕她在后宫中将无法立足。
她看了眼身后的双,快步上前跪在杜丹华身前,“臣妾也不知发生了什么,臣妾准备赴宴,却不想在宫中路上崴了脚,离此处最近,便带了婢女来殿里憩。”
着她微微偏了偏头,双原本跪在她身后,看见陈妃的动作,连忙爬行了两步磕头请罪,“奴婢有罪,奴婢一时受了惊吓,没有忍住,扰了皇后娘娘凤驾,奴婢有罪,请娘娘责罚。”
她闭口不提看见了什么,只是一个劲的请罪。
杜丹华眼光一寒,声音中已有厉色“门里怎么了?”
双浑身一颤,脸乍青乍红,她仓皇的看了看门,想要什么却又像是极难出口,眼中蒙着一层水雾似要急的哭出来一般,可憋了半晌她还是什么都没,她猛地对杜丹华叩头哭求道“奴婢不敢讲,请娘娘降罪!”
杜丹华不再多,她一挥,身旁的大宫女如意带了两个宫女上前一把将殿门推开。
阴沉的大殿里霎时充满了阳光,灿若明阳的光芒照在殿里的大理石地面上,反光的刺眼。
一种奇怪的声音透过那射目的光芒传了过来。
“嗯”伴随着似痛苦似欢愉的呓语声,一股靡靡的热浪丛殿里冲了出来。
男子特有的充满野性的低吼,伴着女子柔媚无骨的呻—吟,一浪浪从殿里传出。
杜丹华瞬间脸色铁青。
身后众家命妇夫人也都脸色各异,有些反应快的已经让自家女儿转身捂上耳朵。
此时皇上正在前面宴请众臣,这殿里的肯定不是皇上,是谁有如此胆子竟敢霍乱宫闱!
夜含霜幸灾乐祸的看着杜丹华的表情,暗暗咬牙,今日,她就要贱人血债血偿!她极为兴奋,这么久的压抑就要一朝报复回去!一种快意在心胸急速流淌!看见杜丹华等人的沉默,她上前一步大喝一声“来人!把这霍乱宫闱的贱人拿下!”
杜丹华冷冷的看了她一眼,夜含霜一滞才发现自己有些表现的太过了,皇后在此,还轮不到她一个公主发号施令!
她刚要话,杜丹华冷冷撇了她一眼。
“让几个人进去把里面的人收拾体面带出来!”
“是”如意应了声,让凤阳宫的首领太监路平带着几个人冲了进去。
不大会功夫,路平带着几个太监押着一男一女走了出来,男人头发披撒低垂着着头,散乱的衣襟只见布料华贵,淡青色的绸面上绘日出林海图,此时已经揉的一团乱。女的只着一见粉色肚兜,露出雪白的背部和臂膀,满背的青紫吻—痕,一身狼藉,她瑟缩着抱着身子,散乱的头发披上在肩头,更添一份楚楚可怜。
夜含霜看见女子的衣着嘴角露出一个恶毒的笑来,她上前一步喝到“好一对不知羞耻的狗男女,竟敢霍乱宫闱!该当何罪!”
杜丹华淡淡道“公主尚未出阁,不如先行回去休息。”
夜含霜一愣,一抬头正发现众人都用一种无法言喻的莫名眼光盯着她,不由脸颊一红,啜蠕道“我只是,我只是维护皇家体面”
杜丹华深深的看了她一眼,眼中带着浓重的警告,夜含霜往后缩了缩,她未出阁的身份确实是不适合看也不适合听这样的事情的!
可是她怎么能够不看,好不容易整到那个贱人,从此以后贱人就要身败名裂!看她还怎么嚣张!
想到这里她恨恨的瞪着跪着的女人,露出一个阴毒的笑容,凤水若,你不要怪我,要怪就怪你自己不会做人,质子也敢如此张狂,也不看看是在谁的地盘!
她哼了一声无视杜丹华让她回宫的话,冷冷的瞪视了一圈,直逼得望着她的各位命妇夫人转开头去,她才又睥睨的看着地上的人。
“是什么人,抬起头来”杜丹华深吸口气,今日之事已经无法善了,身后跟着一大群的命妇,此时若是不好好处理只怕会造成很坏的影响。
地上的两人都没有动作,路平上前一步一把拽住那男子的头发迫使他仰起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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