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这里哪里?
“古尸是外星人?”姚瑞脑海中不由得冒出这样的一个念头。
“不然怎么可能会认识外星域?”
这片大地全都是由红褐色的土壤与沙砾组成,空空旷旷,巨大的岩石只是零星的点缀着。不远处,古尸站在那似乎进入了忘我的境界之中,任由姚瑞和秦风四处走动。
“走,去那边巨石看看。”姚瑞现在已经成了主导地位,而秦风现在已经失去了信心。
“咦?有字迹!”秦风惊呼的道。
姚瑞也发现了这个事实。绕到那块巨石面向光源的那一侧,可以清晰的看到两个巨大的古字刻在石体上,每个古字都足有五六米高,铁钩银划,苍劲有力,大气磅礴,像是两条怒龙盘旋而成。
比如今的字体繁复很多,应该是很久以前的古代刻下的,也不知道存在多少岁月了。两人聚集在石壁前,凝望两个苍劲的古字,两人都皱起了眉头,难以辨识出意思。
“这这应该是铭文。”秦风犹豫了半天道。毕竟大学学了这么久的古史,尽管不是多么用功,但是什么类型的文字大体上还是能够看懂的。
“第一个字应该是天”姚瑞看见之后也犹豫的道,随即喃喃自语:“我们到底来到了一个什么样的地方?”
“第二个字应该是节。天节天节”姚瑞呢喃的道,脸上古井无波,但是内心却如同大海一般,震动无比。
天节,怎么会是天节呢?他不敢相信这一切,不禁望向天空,天气有些昏暗,天空中点缀这几个寒星。
“天节是什么意思?”秦风不解的问道。
到了这个时候秦风也不敢和姚瑞比谁的专业更好了。
“这里恐怕已经不是地球了。”姚瑞长长的叹息了一声,低沉的道。
“女宿四星,形状亦像箕。虚宿主星即尧典四星之一的虚星,又名天节,颇有不祥之意,远古虚星主秋,含有肃杀之象,万物枯落,实可悲泣也。危宿内有坟墓星座、虚粱、盖屋星座,亦不祥,反映了古人在深秋临冬之季节的内心不安。”姚瑞接着道。
“我们脚下的这片土地不是不是地球?”秦风有些颤抖。
“嗯,已经不是了。”姚瑞叹息了一声。半个时之前还在咸阳,半个时之后却出现在了这里,这一切都是因为那一具绛紫色的古尸吗?
那么,那具古尸到底是什么东西?或者难道是外星人?
到了现在这个地步,姚瑞心中很平静,不管往下再发生些什么,也不过如此罢了。
姚瑞现在唯一想要知道的就是这具古尸到底是什么?是古代地球之人,还是外星人?
“砰!”
秦风垂头丧气的在周围来回转,任谁也不甘心这样的一个结果,在地球上秦风可谓是高高在上,吃的住的,都是最好的。现在却来到这样一个鸟不拉屎的地方,秦风无法接受,脚忍不住在周围来回踢红褐色的沙砾来倾诉心中的不满和怒火。
突然的一声响声,姚瑞踢到了一块石头。石头粗糙不堪,但是却看到了些许打磨的痕迹。、
“嗯?”姚瑞眼尖,看到了石头之后忍不住的蹲了下来。
“怎么了?”秦风看见姚瑞蹲下之后问道。
“你看,这块石头,虽然粗糙,但是有点打磨的痕迹,这明什么?”
“打磨的痕迹,明”秦风也忍不住被这个消息震撼了。
既然有打磨的石头,那么明在这个地域有生命居住。有人居住那么就有活下去的希望。两人忍不住对视了一眼之后朝着前方走去。
“回来!”而就在这个时候,一个浑厚沙哑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接着一股吸力就从背后传来。
“跑!!!”姚瑞大喊一声,将中打磨的石头朝着后方丢去。尽管姚瑞知道这样一块的时候伤害不到身后的绛紫色的古尸,但是姚瑞心中还是充满了一丝憧憬,希望这块石头能阻挡这个古尸一下。
“轰!”石头被背后的吸力吸引,瞬间以一个更快的速度朝着背后冲去。爆发了一阵轰鸣声。
“快跑!”姚瑞大喊到,现在的姚瑞和秦风都保留了足够的体力,死命的朝着前方跑去。尽管姚瑞想知道这具绛紫色的古尸的来历,但是和生命相比,生命更加重要一点,也许只要活着,将来就能揭开这具古尸的秘密。
但是若是要死了的话,一切都完了。
“桀桀”一股怪笑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不好,这具古尸真恐怖!”姚瑞心头感觉不妙,似乎一块石头阻挡不了这具古尸。
“勇气可嘉!”古尸的声音就在姚瑞不远处传来,颇有赞赏之意。
“可惜让我吞了你们俩,我就可以恢复了。就可以和他们再战下去了”古尸呢喃的道,此时古尸这具话的时候并没有让人感到一丝狰狞感,还有些大义凛然的味道,一股舍我其谁的悲壮。
“到底什么意思?”姚瑞隔着虽然很远,但是在这样一颗空旷的星球之上,没有任何建筑物阻挡,没有一丝杂音,姚瑞听得很清楚,心中无比震动。
“战斗,又要和谁战斗?地球人?”姚瑞心中震动,但是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姚瑞用眼角示意了一边的秦风,两个人顿时停了下来。
“怎么不跑了?难道你们也懂了?愿意自己牺牲?也好,守护了这么久,作为后辈子弟,牺牲一下也好。”古尸这个时候颇有赞赏的意味。
“扔!”姚瑞低低的吼了一句。姚瑞没有考虑刚才古尸颇为赞赏的话语,而是迅速的捡起地上的石头。
和秦风一起好似不要钱一般朝着背后扔去。
“噼里啪啦”地上的碎石如同雨点一般朝着身后的古尸丢去,两个人现在谁都不敢保留一丝体力,拼命的争取一段时间。
“吼!!”古尸怒吼一声,没想到刚才颇为赞赏的两个子竟然会这么阴险!更让这具古尸郁闷的是,两个后背子竟然偷袭自己的老祖宗。
“蹬蹬蹬”古尸在这轮石块的偷袭中竟然后退了两步。
“天罚!!!天都罚我??”古尸仰天咆哮。裹尸布猎猎作响。
古尸被阻挡的这一片刻,姚瑞和秦风迅速朝着一个方向跑去。两个人现在的速度不知道有多么的快,比之刘翔估计都慢不了多少。
两人大约跑了半个时以后已经看不清身后的古尸身影了,两个人停下来不由得剧烈的喘息。
此刻,天空已经黑了下来了,天空之中繁星点点。
姚瑞不由得仰望星空,发现一轮模糊的圆盘挂在天边,能有在地球上所见到的月亮的一半大,足以证明此地不是地球。而在另一个方位,还有一颗拳头大的亮星,比一般的星辰亮很多,但又比那颗号的月亮暗淡一些,称之为星辰过于明亮,称之为月亮又过于与暗淡。
秦风在不远处看见了姚瑞的举动之后,也不禁仰望天穹,当见到两轮秀的月亮挂在天边,他们顿时变色。
早已经猜测到了这个结果,可是真正看到的时候却是另外一个结果。秦风忍不住叹息。
“前方有光源,咱们过去看看吧!”姚瑞叹息了一声,朝着前方走去。既然已经成了事实,那么就不管怎样都要接受。
夜空之下,微风轻拂,一股秋天的悲意从心海中传来。
此刻两人也不知道跑到了什么地方,刚才慌不择路,尽往石头多的地方跑,此时距离前方的光源只有大约一千米左右的距离。
两人不再耽搁,朝着前方走去。
又前行了大约五六百米,光源散发的光也越来越亮,好似星空中得一颗星辰。
两人急速朝着前方走去。
“墓碑!!!”姚瑞惊呼一声,喊道。
“嗯?”搭拉着脑袋的秦风这个时候也抬起了头来,看到一块块墓碑,不只是一块,而是一群。连绵的墓碑不知道有多远,不知道有多少。似乎数不清。
“这这里怎么会有墓碑?”秦风忍不住问道。
“谁知道呢。”姚瑞现在已经麻木了,就算有人告诉姚瑞这地放葬了一群神,姚瑞也不会有太多的惊讶。
墓碑上布满了沧桑的字迹,字迹有些潦草,姚瑞能认出来的不多,看了这么久,就在一块巨大的墓碑上看见了‘唐’这么一个字。还有些模糊不堪。
一盏盏灯火燃烧在墓碑的前方。
“长明灯。看这墓碑的存在时间似乎很久远了,这长明灯竟然还亮着”
“姚瑞,我饿了。”秦风忍不住看了姚瑞一眼道。
“咕噜噜”“我也饿了。”姚瑞尴尬的了一句。
刚才一阵逃亡,不觉得饥饿,现在停下来才发现,刚才体能消耗过大,肚子也变得饥饿起来。
“姚瑞,咱们怎么办?”秦风耷拉着脑袋,无精打采的问道。
“我也不知道,咦,那边的墓穴揭开了,咱们过去看看。”
暗红色的星球上布满了褐色的沙砾,阵阵清风吹过一丝丝的凉意弥漫在心头。
天节古星,古时候的灾星,象征着秋天的悲意,象征着灾难。
是,在这里姚瑞和秦风落难了。
前面无路,后面有古尸紧追不舍。如何逃脱?如何离开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姚瑞心中没有一丝把握,但是天方夜谭般的事情都遇见了,还有什么不能遇见的?姚瑞同时心中也有一丝丝的渴望。
前方,有一座已经揭开了得墓穴,姚瑞和秦风心的朝着前方走去,后边那具古尸现在却不知道身在何处。
“走,过去看看。”姚瑞催促这身后的秦风道。
秦风点了点头,木讷的朝着那座揭开的古墓走去。
古墓前方,一盏青铜长明灯轻轻的摇曳这烛火,使得周围这么一点距离产生了温馨的感觉。
不知不觉间,夜色之中竟然产生了一丝迷雾。迷雾不知不觉之间渐渐大了起来。
而青铜长明灯周围那一平米的地方却没有一丝浓雾的侵袭。仿佛那一盏长明灯就定住了周围那些迷雾。
越来越多的神奇之事在周围产生,姚瑞看的都已经麻木了,根本就不知道该做些什么了。
只能和秦风一样麻木的走进已经揭开的墓穴之中。
墓穴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揭开的,墓穴很大,断壁残垣,一地的瓦砾,似在诉着一段不为人知的往事。月光之下,这里显得格外幽寂,过去这里应该是一座庞大的墓穴,是迄今为止姚瑞和秦风见多的最为庞大的墓穴。
可眼下却是一片凄凉,这一片废弃的墓穴占地很大,坚实的地基,厚重的墓穴墙壁都是由巨石组成,可以想象当年这座墓穴的主人是何等的身份。
“我们真的在另外一颗星球之上?这里有一片墓地。”秦风的声音有些颤抖。可以想象,若是将这样的一个消息带出去的话,地球上一定会震惊。全世界都会为之感叹。
可惜,随即秦风又再次想到了,能不能活着走出去还是另一回事呢。
两人忘记了恐惧,忘记了一切惊颤,现在遇到的一切都已经几乎麻木了。
“今天所见过的经历根本不能以常理来度之,哪怕现在就是有人告诉我,这是耶稣的墓地我也不会惊讶的,因为,我,已经麻木了。”姚瑞长长地叹息了一口。
两人慢慢悠悠的咋次朝着墓穴深处走去,踩过瓦砾时发出一阵阵响声,在这空旷的夜空下传的很远,路过一座座倒塌的宫殿,终于穿行过这片巨大的废墟。就在前方,那道断墙虽然损毁了部分,但也足有四五米高,真不知道当年是何等的雄伟。
“咦?墓穴里边还有光源。”姚瑞吃惊的道。
“走,过去看看。”秦风不知道如何振奋起来的,现在已经不知道恐惧了,也许和姚瑞一样麻木了。
两人绕过地下的不平,朝着前方的光源走去。
前方,一座石桌,桌子上同样摆着一盏青铜古灯,青铜古灯似乎和墓穴外边的长明灯有些不同,但是具体是哪里不同姚瑞却不知道,只是一种感觉上的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