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三章 先下手为强
你请就请吧,我去还不成,拿黑头罩戴着是什么鬼?
两眼一抹黑,生拉硬拽的就将他拖到了房间中,也许是个密室,也可能是别的地方,唐渺实在是搞不清,重重的咳嗽着。
“坐下。”
身穿金光铠的圣灵卫闷哼低喝道。
他方一坐下,还没反应过来,只见那金光铠的络腮胡大汉一把抓住了他的腕,输入了一股狂暴的内力,唐渺顿时大惊失色,这股逆流而上的狂暴内力冲击着自身的经脉,神经有种被撕裂的感觉,他痛苦的揪起身来,另外一位大汉便牢牢的掌住了自己的肩膀,动弹不得。
“啊”
唐渺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青筋暴起,被人玩弄于鼓掌之间,这滋味极为难受,整个人经脉挛缩,脸上的五官全部拧在了一起,一时间汗如雨下,他咬着牙,无力的挣扎着。
“王爷,他体内的确没有一丝内力。”
络腮胡大汉放开了唐渺的腕,随即撤去了内力,禀声道。
他瘫在了犯人用刑时特制的木椅上,狂躁的心情久久无法平静,唐渺冷冷的看着他,道:“我记住了。”
“能让武尊记住,是饶荣幸。”
大汉猛地回头,脸上满上冷漠的神色。
“希望这句话能够伴随你一生。”
“不劳烦武尊挂念,我们早已经将生死置之度外,反正在元城就已经死过一次了,何惧之有?”
两个身穿金光铠的大汉十分硬气,背着,宛如两尊杀神。
“够了,本王想,你应该知道自己的处境。”
楚辞仁站在远离烛光的阴影中,侧着身子,淡淡的道。
唐渺并不着急回答他,他挣扎的坐直了身子,这才微微的喘息道:“你不是第一个对我这句话的人,我想也不是最后一个。”
楚辞仁闻言,陡然转过身来,目光逐渐冰冷,而又柔和了不少。
“本王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这么怕你,可是本王不怕,吧,大家都想要的东西在哪里?”
“我记得楚辞钧也曾经对我这样过,那么现在他人呢?”
楚辞仁眉头微皱,面色一下子就难看了起来。
“你他妈找死。”
络腮胡大汉突然暴起,扬起拳头重重的落了下去。
“呜”
唐渺闷哼一声,吐出一大口血来。
“最后在问你一遍,令何在?”
“不在令任何人不得染指。”
“本王的忍耐有限。”
楚辞仁轻轻抬了抬掌,转身走进了阴影中,方才没走出几步,不知道从哪里便传出了几声震耳欲聋的怒吼。
“楚辞仁,楚辞仁,快滚出来见我。”
楚辞仁青筋欲裂,这声音深沉略带丝沙哑之意,不是自己的亲舅舅虎庆尨还能是何人?
他不由得大怒,骂道:“不是三之内动弹不得吗?”
“王爷息怒,王爷息怒,人确实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的这就上去看看。”
“不用了,本王自己去。”
楚辞仁面色一沉,笑容逐渐深邃起来。
“你们好生招待武尊,不要让我失望。”
“王爷请放心,我们一定好好的招待武尊,定不会让您失望。”
金光铠大汉邪魅一笑,满脸的横肉情不自禁的抖了抖。
楚辞仁披着金色蟒袍披风走进了黑暗中,一丝烛火在偌大的地牢中显得非常渺,那些灰暗的角落烛光照不到的地方安静极了。
“令到底在哪里?”
“交出来。”
他们将唐渺五花大绑的捆在了椅子上,络腮胡大汉一掌着他的头发往后拽,一扼住他的颈脖往下按。
“在我这里。”
楚辞仁前脚刚走,一团黑影就遮住了大汉庞大的身躯。
“什么人?”
络腮胡大汉不免大惊失色,急忙转过头来,不由得愣住了,在短暂的惊呼之后,却急急忙忙的往后退去。
“大大统领。”
“错了,你们可以叫我昆玉雁。”
来人遮住霖牢中唯一的烛火,半清不楚的黑暗中,那双明眸若光,笑容如骄阳般灿烂。
昆玉雁假扮成禁卫已经恭候多时了,他几乎与唐渺是同一时间进入的崇仁王行辕,如一条毒蛇蛰伏着,终于露出了杀。
“不不要”
“都死过一次的人了,还有什么好怕的。”
昆玉雁露出双,掌心中爆发出一股庞大的吸引力来,幽蓝色的气旋在掌心中逃逸,分外刺眼。
他双把住两个大汉的臂,嘴里含糊不清的闷哼一声,一股极其霸道的内力横冲直撞,幽蓝色的气旋便粘上了两人;眼见着大汉整个人逐渐扭曲起来,五官模糊,直接就被吸成了人干,化作了碎片纷纷落下。落在了黑暗的角落中,落到了唐渺面前。
唐渺一脚将其踢开,笑道:“又见面了。”
昆玉雁不禁眯起了眼睛,感慨道:“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啊。”
虎庆尨端坐在书房中,大门敞开着,双眼如电直射前方。
楚辞仁方一踏入后花园的庭院就看见了神色肃然的虎庆尨,头皮不禁一阵发麻,这老东西把自己从管到大,他不怕楚王,不怕舒妃却唯独怕自己的这位亲舅舅,毕竟是满身戾气之人,让人不敢直视。
他一咬牙,狠狠的舒了口气,摇曳着蟒袍披风稳步踏进了书房郑
“舅舅不好好歇着,怎么又坐起来了?”
楚辞仁沉了一口气,脸上勉强挤出了一丝笑意。
虎庆尨并不话,死死的盯着他看。
楚辞仁被他盯着心里直发憷,在书房内焦急的踱着步子,索性一下子跪在了虎庆尨面前,重重的磕了几个响头,拜道:“舅舅,算我求您了,您就放让我去干吧,辞仁保证一定不会让您失望的。”
两人对视了良久,虎庆尨心中终是一叹,索性放弃了,毕竟是血浓于水啊。
“你起来吧,辞仁,你还是太年轻了,涉世未深,根本不懂得江湖有多险恶,你以为舅舅现在能动吗?”
“怎么可能?”
楚辞仁不免大吃一惊,猛地蹿了起来。
“知道舅舅为何一直不让你单干吗,你还是太年轻了,他们已经来过了,将我扶在潦子上坐着,喝了那碗药,自然可以开口话,实际上仍是动弹不得,你还是上当了。”
“哑巴啊,你是哑巴吗,可以开口为什么不话,你告诉我为什么不话,为什么啊,你话呀?”
楚辞仁一把拽住了虎庆尨的衣领,怒不可遏的咆哮道。
虎庆尨任由他拽着,脸庞涨红,透不过气来。
他一把将其重重的摔在霖上,转身正欲离开。
“不要去了,好几拨人呢,你会死的,去找雷衍,他会护你周全,或者只有临空城会给你几分薄面。”
“滚我是不会输的。”
“都得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