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 5章 蛇
“你就是刘煜吧?拱了凤的那只猪?”
“猪?凤?凤欣月?”刘煜脸都黑了。
虽然自己没钱没车,长得也不算特别好看吧。
好歹也是个仪表堂堂的奶茶店老板啊,怎么就成拱了月儿的猪了?
“难道不是?”
“呃是。”
“呵。”亚美莎冷笑一声,“你也配?”
据她和凤欣月的关系还是挺不错的。
“我大姐,别人找谁谈恋爱你也管?管的太宽了吧?”
“别的不,你让我后辈的牙磕坏了这事怎么?”
“又不是我把他掰断的。怎么大不了我的给它。”刘煜张开嘴,獠牙长了出来。
刘煜轻松的将两颗牙齿掰下来,递了过去:“喏。”
一滴晶莹又有些粘稠的液体自獠牙上滴落。亚美莎皱着眉:“滚。”
先不这两颗牙的尺寸合不合。僵尸牙上面本来就有着尸毒,与之相比,蛇毒算个屁。
“哦。”趁着掰下来的牙还没自愈,刘煜给安了回去。
就在这时,东边突然爆发出一股不弱的阴气。
亚美莎眼神一变,急忙往那边冲去。
刘煜跟着身后甚至能听见她心里不断的欢呼,业绩来了,业绩来了。
修妖的动物和修仙的动物有一点倒是相同的,都能通过救人来增强自己的功德,进一步增强自己的实力。
但修妖的动物还能靠吸人精气来增强实力,而且这个方法提升实力也是最迅速的。
俗世中的普通人大多都被一些书籍和影片给误导了。
能修炼成仙的一般情况下只有一开始就一心修仙的动物以及修道的人。
妖怪在大多数情况下即使再厉害也无法成仙。
妖怪修炼到一定的境界,是能够与神仙同级的。
甚至一些妖,比神仙还要厉害。
刘煜从系统对阴阳界的介绍中得知,妖界的妖帝甚至跟神界的帝是一个等级的存在。
而之所以一些神仙的实力比妖怪厉害,无非就是人间供奉得多了,信仰之力积攒得多了,自然就有了实力。
亚美莎的速度极快,饶是刘煜全速前进仍有些赶不上。
一尸一蛇在一个荒凉的广场旁边停下。
这个广场,一不靠近住宅区,二不接壤商业区。反而很靠近附近的中药厂。空气中常常飘散着一股子的中药味。难闻的一批。鲜少有冉这儿来玩。据这儿过段时间要重新规划了。
“阴气没了。”
“嗯。”
“这附近似乎还有着一个人类的气息。”
“嗯。”
“看样子鬼怪已经走远了。”
“嗯。”
“你就不能句完整的话?卡了?一直嗯嗯嗯的。”
刘煜一副怪我咯的表情:“你把我台词抢了,我没的。”
一般和顾昱洲张宇翔他们一起干活时,对周围气息分析的工作一般都是自己来做。现在这条母蛇把话都完了,还要自己什么?
难不成今晚的月亮真圆?
刘煜探寻着周围的一股比较微弱的阳气,扒开一处许久没人修剪的草丛。
“喏,找到了。”
亚美莎急忙走了过来,一把将刘煜推开。
“一边去,别挡着。”
刘煜:“”
至于吗?
想要业绩不会直?
妖怪对于修为的执着可谓是最强的。
对于他们来,百来年甚至几百年的修为来之不易。
他们可没有人类那种乐安命的思维。也没有僵尸这样无边无际的生命。
就连神仙都有寿命长短,要是没了人间的供奉,实力无法前进,一样会在劫中陨落。
他们的寿命和修为是挂钩的,提升一个境界可以增加他们很长一段时间的寿命。
但越到后面,境界就很难前进了。
这也就是为什么一些妖怪修炼到后面宁愿大开杀戒也得**力来增加自己的实力。
草丛里躺着一个染着一头银发,二十岁出头的男人。
亚美莎检查了一下他的身体状况,确认对方被阴气入体之后。
亚美莎伸出右放到他面前,一合。
磅礴的妖气自她的中发出却又不向外扩散,她的妖气正极力将这银发男人身上的阴气往体外牵引出。
“我感应到这股阴气的主人是一只修为较强的恶鬼。”刘煜在一旁道。
“嗯。”
恶鬼的阴气与其他鬼的阴气在细节上是有着很大不同的。恶鬼的阴气较普通鬼来,多了一层较为疯狂、暴戾的气息。
“可是,既然是恶鬼,为什么不把他的灵魂给吞了?”
对于恶鬼来,大地大,吃饭最大。怎么可能放过到嘴边的食物?
“即便是恶鬼,那也不是垃圾回收站,什么都收的。我看这人生魂体就掺杂了些许的杂质。这种灵魂,即便是吞下去了也没多大用,还不及黑的时候多吸几口阴气。”着着,亚美莎脸色一变:
“老子和你这么多干什么。滚,别烦老子。”
刘煜嘿嘿笑道:“错了,不是老子,应该是老娘才对。”
不过以她实际上的年纪,自称奶奶都不为过。
“呵,我能老子,你能老娘吗?”
吸走了这银发男人身上的阴气,他这才渐渐醒了过来。
看样子估计就是恶鬼上身后发现这饶灵魂简直难以下口,懒得吃才走聊。以恶鬼那种野兽般的习性,为了个吃的,弄出这么大动静也不奇怪。
银发刚醒,映入眼帘的就是一个极品的美女,精致的脸蛋,婀娜妖娆的身材。
可银发却不为所动,眼角甚至流下了一滴晶莹的泪珠。
亚美莎:非要我一脸失望的看着你吗?
“一个大男人,哭什么?”刘煜着,屹然是忘记了自己曾为了凤欣月流泪过两次:
“放心,我作证。你面前这个阿姨没有对你做什么,你不需要向她付钱,即使她生孩子也和你没关系。”
亚美莎恶狠狠的看了眼刘煜,眼睛已经变为了蛇眼,威胁之意不言而喻。
银发坐在草丛间,抱着腿,哭的很是伤心。
刘煜嗅到他身上的血腥味,这才注意到,他的身上有着多处擦伤,有的地方还在流着血。
“这是疼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