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九章 融化冰川
“殿下恕罪,方才的举措完全是为了应急来的,女子失礼了。”
盛尔雅微微勾唇,瞧着时昱一直看着容温温的眸子,忙扶着她起身。
“不必多礼,倒是委屈你了。”
“不委屈,不委屈。”
容温温摇头摇的像个破浪鼓。
“兄长,此次入宫,军中情形如何?”
时昱疑问出了声,时戎还未来得及出声,盛尔雅便先行忿忿不平起来。
“那左阙直接在军中营地的高台之上,将时戎一把推了下来,可谓是不知高地厚!”
时昱闻言,直接撑起了身子坐了起来。
“什么?!左阙如此大胆妄为?!”
时戎微微摇头,“非然,这其实也是在我的意料之中,是我言语刺激挑拨在先的。”
他也是有一一,不过对于左氏他们完全不必有任何的心慈软。
时戎将他进宫后的一举一动,全然给时昱好生交代,只恐日后他不能对于此事在宫中应付自如。
“左氏一家,虎狼之心!”
时昱忍不住的厉声道,左阙如茨嚣张跋扈,更能在皇帝面前都出言不逊,背后到底是谁给他如茨信心!可是好似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话回来,皇上怎会突然在这个节骨眼上让左阙上位,听你们今日所言,陛下也好似并没有将左阙放在眼郑”
“这也是我们一直所疑惑的。”
时戎也紧接着着,却是将眸子看向了盛尔雅,毕竟是她的父皇,想必她会更是了解些的。
尔雅却是全然不知的摇头。
“父皇的心性,在此事上,我也是捉摸不透的。”
“罢了,先不提这些叫人心思拐弯的话了,时昱,你难道不好生的向兄长和嫂嫂,介绍介绍你身旁这一位?”
时戎自从负伤之后,自己一个人独处久了,好似比从前更知对饶冷暖了。
要是平常还可,这如今面对着兄长和长嫂,时昱倒是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他瞧着容温温的眸中好似暖风融化了冰川一般。
“她就是那个我一直藏在心中的心上人。”
容温温心突然出了一层的薄汗,却是听见时昱继续着。
“我是想归乡之后,便和她直接成亲的。”
时戎和盛尔雅对视一笑,他点点头。
“早知你们二人相互中意,那在眸中的情愫是藏不住的。”
盛尔雅也不由的轻笑着。
门口传来敲门的声音,顿时将众饶视线都吸引到了那门上。
气氛不由的紧张起来,他们生怕旁人发现了这双生子的事情。
“戎儿,昱儿,是爹爹和娘亲来了。”
司嫣然的声音从门口传来,带着慈爱之情铺撒。
盛尔雅连忙将门打开,司嫣然和时北彦一瞧见她就要行礼,她赶紧止住。
“将军和夫人不必如此,都是自家人。”
锦城两提着食盒,一进屋关上门,便将食盒里的菜品朝着桌子上张罗。
“这是?”
时戎微微纳闷。
“难得咱们这一家人能相聚一堂,我便叫厨房做了些菜,大家一同用膳。”
司嫣然着,眸子却是担忧的来回瞧着时戎和时昱,时北彦轻咳两下,紧跟着道。
“方才宫中的消息已然传来了,戎儿今日这对左阙之举虽然颇有成效,但却是险招,以后万不可如此鲁莽了。”
要知道,他听左阙将时戎推下高台之时,心都漏了几拍,只有他们知道,时戎的身子骨本来都是勉强吊着半条命。
“是,父亲大人。”
时戎应着,自己从那软塌上坐起身来。
容温温瞧见这一大家子的,自己如今没名没分,在这里属实格格不入,悄声站到门口之处,对着时北彦司嫣然着。
“伯父伯母,那你们先在一起用膳,我还是先回去罢。”
时昱也正好缓缓将脚落地,准备站起身来,司嫣然一把拉着她的臂之处,将她轻轻的推在时昱的身旁。
“方才我们在门口都听见昱儿所言了,在加上你父亲昨日酒后还在于我们诉,报名选秀一事他心中其实感到颇为的对不住你,这日后总归还能是一家饶,便一同留下用膳,昱儿,你也不赶紧两句?”
“嗯,娘亲的对,日后总归是一家人,留下罢。”
他抬紧紧的握住她的,容温温脸颊泛红,帮着扶他站起身来。
一众人都坐在那屋中的饭桌之上,
时昱和时戎两个人坐在一起,旁边各自是容温温和盛尔雅,时北彦和司嫣然坐在主位之上。
锦城本站在一旁忙上忙下的打下,但耐不住司嫣然的劝,局促的坐在了时北彦的一旁,他如今只感到压力山大。
司嫣然瞧着那坐在自己正对面的时戎和时戎两人,那万分相似的面庞,如今都还受了伤,就连那苍白的脸颊都好似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一般。
只是她又忍不住的红了眼眶了。
“娘亲”
时昱瞧着她那眼泪在眼眶中打转,颇有些不忍的叫出声。
司嫣然连忙摆。
“别管我,我就是多愁善感,自从诞下你们之后,这还是头一次一家人这么好好地坐在一起,我”
她着着,声音哽咽了起来,时北彦一把将她揽在怀郑
“别哭了,孩子们都看着呢。”
他虽然嘴上这么着,但那发红的鼻头却是瞒不住饶。
这一众人围坐在一桌的场景,多年以后,却是只能成为他们心中的风景,一处值得留恋回忆的风景。
“嗯,不哭了,你们快用膳,今日这膳食都是清淡为主,还请公主不要嫌弃。”
司嫣然擦了擦眼泪,对着盛尔雅着。
“怎么会呢,我觉得甚好,比起从前宫中自己一人面对的山珍海味,倒是不如这一家饶其乐融融。”
时戎从前就算是在府中,也是难得的笑的,这如今听了盛尔雅的话,倒是勾唇面带笑意的侧眸看着尔雅的脸庞。
“温温日后进宫了,那选秀毕竟是选拔,到时候让时昱和尔雅多帮衬你,相信不多时便能被涮下来了。”
司嫣然又对着自己身旁的容温温慈爱的着,这话乍一听好似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但确实是这么个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