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0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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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敬茶是不可能敬茶的,更别提赔罪了。

    什么时候流行打出去的巴掌再折回来抽自己了?

    那不是脱裤子放屁吗。

    萧言丝毫不让,“陈氏若是在门口没出言挤兑阿离没教养,我何须当着众人的面不给他脸?我这夫郎就是再不受宠也不是别人能轻贱的。”

    她的宝贝儿,谁也别想讨一句的口头便宜。

    萧敛被萧言怼的无言,还没开口就听萧伯侯抬头笑呵呵的,“跟她讲这些没用,她就光棍一个,听不懂。”

    萧敛抬眸看向萧伯侯,后者立马捏着笔低头作画重新闭上嘴。

    “即便如此,他也是长辈。”萧敛叹息一声,态度明显服软不少,语气也有些无奈,“虽然他话的不中听,但大家低头不见抬头见,该给的脸面还是要给的。”

    府里的琐事全由陈氏做主,如今大家生活在一个后院里,萧敛怕陈氏给阿离鞋穿。明面上不敢为难,但从别的方面总能恶心到他。

    “巧了。”萧言笑的风轻云淡,“我那皇子府这两天也就下来了,以后他若是想跟我们抬头不见低头见,那就得递帖子给阿离,阿离进他才能进,不进,他就得在门口站着。”

    “”眼见着话题往死胡同里跑,萧敛求助似的看向萧伯侯,萧伯侯连头都没抬,仿佛两人讨论的不是她夫郎一样。

    陈氏在伯侯府门口落了脸面这事只得无疾而终,萧言跟两人行礼拱起身出去。

    萧敛有心想留萧言吃个晚饭,但见她脚步未停就知道没戏。

    她抿唇蹙眉往萧言坐过的椅子上沉沉一坐,语气有些苦恼,“我是不是又了不中听的话?”

    萧敛将进书房后所的话全都在脑海里回顾了一遍,自己觉得没毛病啊。

    “你哪句话中听过?”萧伯侯挑眉睨她,丝毫不给情面,“明知道她不喜欢教,你还总凑上去叭叭个不停,换我我也不喜欢你。”

    “”老娘,这话就扎心了啊。

    见萧敛垂头丧气的,萧伯侯给她指了条明路,“萧言搬走那天,你多送点东西补偿补偿就是,她也不是一天两天不理你了,我以为你都习惯了。”

    “”这句比刚才那句还要剜心。

    萧敛其实从就喜欢这个妹妹,看到不懂怎么抱孩子的萧伯侯伸去摸萧言的时候,她都能气的哭出来。

    谁家抱婴儿是拦腰掐起来的???

    婴儿没有骨头,脖子撑不住头,抱孩子得用捧着脑袋。

    所以萧言刚没了爹爹的那段时间其实是萧敛把她带大的,可后来不知道怎么回事,妹妹与她越来越离心越走也越远,等萧敛意识到这件事情想要去弥补的时候,对方已经莫名因为这世女的位置恨上她。

    其实萧敛是伯侯府里的嫡长女,本身也不是蠢笨之才,这位置传给她是名正言顺。

    “对了,最近右相那边的事情处理的怎么样了?”萧伯侯上的画笔没停,见萧言走了后,又语气随意的跟萧敛讨论起朝堂政事,“七皇女今年也都十岁了,一些事情你我再不抓紧些,怕是都要带到地底下去办了。”

    七皇女正是贵君的女儿,在众皇女中排行老七。

    瞧着皇帝专宠贵君这架势,指不定这一两年就会把他提到君后的位置上,到时候七皇女成了太女,右相跟着水涨船高,她们再想把人拉下来就难了。

    贵君那边属于后宫争宠,萧家没有儿子,所以有些难办,但朝堂上的事情还是有很大的活动空间的。

    萧敛自然知道其中的厉害关系,“已经安排妥当了,这一两日怕是就有消息传来京都。”

    “右相那边的事情再加上皇子府的事情,贵君最近几日在宫里怕是会过的不舒坦。”

    萧伯侯终于舍得放下笔,低头吹了吹书案上的画,拿起旁边的巾帕擦,笑着转身看向萧敛,“贵君不舒坦了,十殿下怕是要吃苦头,就不知道你妹妹打算怎么护着他了。”

    萧敛眉头拧紧,萧伯侯招示意她来欣赏自己的杰作,“她有主意,你让她自己操心去,来看看我这幅画怎么样?”

    “”哪怕是亲母女,也没办法昧着良心夸她。

    母女俩在书房话,萧言已经回到了自己的院子。华灯初上,晚饭已经摆了出来。

    大门大户里除非家宴,寻常时候都是各自吃各自的,更何况萧言已经成家尚皇子。

    萧言抬脚进门,就看到阿离坐在饭桌旁等她,一时间心里不出的柔软。

    纱灯罩在烛台上,屋里暖光流泻满室,身着白色锦衣棉袍的阿离发黑如墨眉眼如画,端庄规矩的坐在饭桌旁,听见门口传来动静,狭长漂亮的眼尾不经意的扫过来,眼底波光流动。

    萧言脚步微凝,心弦波动,指尖软的轻轻发颤。

    这样的美人,好适合解开衣袍摁在桌上,看他清冷矜持的眉眼染上异样情绪。

    “在等我?”萧言觉得自己不能一回来就不做个人,至少得像模像样的掩饰掩饰。

    她就着下人端来的水盆洗擦脸,笑着出声问他。

    阿离眼睛边瞥着萧言的脸色,边梗着脖子,“我可没等你,我只是暂时不想吃。”

    刚才的欲望瞬间没了。

    他不话的时候美的像副画,只要一开口就傲娇的不像话。

    ——太破坏气氛了。

    萧言气的牙痒痒,决定待会儿好好收拾他,口不对心这个毛病,迟早得给他掰过来。她就想听阿离亲口喜欢,听他在床上黏黏糊糊的张嘴想要。

    饮食男女,人之大欲存焉。萧言从不觉得这些事情羞于启齿。

    “真的不饿?”萧言擦,转身看向阿离,两人下午逛了一圈,回来他又试了衣服,运动量应该也不,以阿离的胃口早该饿了。

    果然她话音刚落,那边阿离的心音就委委屈屈的带着鼻音跟她哼哼:

    [饿~]

    这样多可爱!

    萧言心尖被这软唧唧的心音搔的发痒,撩起衣摆坐到阿离身边,单揽着他的脖子低头亲他唇瓣,“饭前点心。”

    阿离白玉似的面庞像是浸了红颜料,慢慢变得绯红莹润,格外诱人。

    ——啧。

    萧言目光灼灼,想吃点别的了。

    掌顺着脖颈往下,搭在那细腰上,鼻尖凑过去蹭着阿离的耳珠,轻轻呼气,“想我吗?”

    “谁想你!”阿离呼吸微窒,感觉到萧言大往下滑,立马斜眼瞪她,“放肆,我可是皇子!”

    [唔软了软了,腰都软了。]

    [你这样皇子也扛不住啊。]

    萧言笑,双圈着阿离的腰,下巴搁在他的肩膀上,“嗯,你是皇子,但你更是我的夫郎,是臣的殿下,是我骄傲的孔雀。”

    [我生气了啊,我不开心了,我怎么能是鸟呢?]

    “你竟然拿我当鸟!”阿离脸颊鼓鼓,指搭在萧言的腕上,作势要扯开箍在腰上的胳膊。

    [我都喜欢上你了,你竟然只拿我当个宠儿?]

    他了喜欢。

    萧言呼吸沉沉,没忍住溢出笑声。

    她收紧臂,将人拉扯到怀里,垂眸在阿离耳边询问,嗓音沙哑视线下移,暗示性十足,“不是吗?难道没有鸟?”

    阿离双股夹紧,倒抽了口凉气,连脖子都红了。

    [这污言秽语!!!竟该死的上头。]

    [呜呜呜,我完了,我竟然沦落了,我的耳朵脏了。]

    阿离红着眼睛瞪萧言,薄唇抿紧鼻翼煽动轻轻抽气,像是受了多大的屈辱似的,其实心里叭叭个不停。

    [呜,我再也不是高高在上的皇子了,母皇要是知道我听了这些话,肯定要割掉我的耳朵。]

    [我要是没了耳朵,那可真就成了鸟人!]

    [要是这样,那我就告诉她你绿了,连孩子都有了,这样我们母子俩扯平,谁也没比谁干净!]

    阿离下定决心,底气十足挺直腰背,狭长微红的眸子斜向萧言,正要话,就见萧言微微抬眸满脸好奇,“谁绿了陛下?”

    ——宫里竟然玩的这么劲爆吗?

    ——这事她的傲娇是怎么知道的?

    比萧言更吃惊的是阿离,他一双凤眼险些瞪圆了。

    [???]

    [!!!]

    [夭寿哦,她怎么知道的!!!]

    [母皇会灭口的吧?]

    阿离跟只受惊的兔子似的,就差支棱着耳朵看萧言了,满脸都写着“不可能”。

    自欺欺人没有用。

    萧言毫不留情的用指点着阿离的胸口,憋笑憋的脸疼,“你刚的,还我这污言秽语听着格外上头。”

    ——我还要不要面子了?!!!!!

    “”阿离一口气没喘上来,整个人差点在萧言怀里厥过去。

    [我死了。]

    阿离单方面宣布社会性死亡,希望以后萧言站在坟头来看他就行了,他现在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永久长眠于地下。

    阳间的事情太可怕了。

    [我就我怎么觉得自己在驸马面前没穿衣服。]

    [原来真的没穿]

    [我怎么还在!]

    [她都能听见的,快住脑!]

    [呜,来道雷劈死她吧。]

    “”萧言满脑子问号,好奇的问道,“我要是死了殿下给我守寡吗?”

    这怎么一言不合还要黑化弑妻了???

    阿离看都不看她,怒道,“你前脚死我后脚就改嫁,还养一堆的大美人报复你!”

    他气鼓鼓的,脸别开,扭身甩掉身上多余的两只。

    明知道他的是假话,萧言还是觉得心尖疼了一下。有朝一日她若是早死了,阿离可怎么办

    他那么容易相信人,会不会转头就被人拐走了?

    萧言眼睛微眯,不容抗拒的搭在阿离腿上,嗓音危险,“真的?”

    [呜假的。]

    [我身子都给你了,不守寡还能和离了吗?]

    [你老欺负我。]

    阿离快哭了,他捂着嘴巴,但心里怎么都停不下来,偏偏呢还都是大实话。

    他分不清是羞耻多些还是尴尬多些,反正余光瞥见萧言的衣角他脸蛋都能爆红,脚指头都蜷缩了起来。

    ——这日子可怎么过吧。

    ——还不让人有点秘密了。

    阿离这个样子实在是太可爱了。

    萧言觉得刚才被破坏掉的气氛还能重新捡起来,她又行了,她觉得自己又可以了。

    “你我妻夫同体,你怎么样我都喜欢。”萧言亲吻阿离红到滴血的耳垂,不轻不重的用口中软物卷了一下,嗓音低哑,性感撩人,“当然,不穿衣服我更喜欢。”

    阿离被刺激的打了哆嗦,刚才还平平无凸的地方莫名跟着抖擞起来。

    “”阿离别别扭扭的想用盖住,脸红的厉害,头顶都快冒烟了。

    [好、好尴尬啊。]

    ——果然坏了是吗???都不听话了。

    萧言视线下垂盯着那里,舔了舔嘴唇,呼吸沉沉。

    ——这不是逼她不做个人吗?

    夫郎都这样了,为妻的若是还没有丝毫表示,还算什么女人!

    萧言抬示意听雨他们下去,弯腰打横抱起阿离就往内室走,“饭菜先温着,待会儿再吃。”

    下面齐齐应了声是。

    阿离满脑子想的都是完了,这下所有下人都知道他们进屋干嘛去了。

    虽是他自己先不争气,但他也是个要面子的啊。

    阿离跟只鸵鸟一样把头扎萧言怀里,企图自我逃避。

    萧言将人摁在床上,阿离躺平了看她,眼尾泛红,眼角含春,呼吸喘的厉害,就这还嘴硬呢,“松、松开我。”

    [我自己脱。]

    刚买的衣服,他怕萧言给他撕坏了。

    萧言的表情跟要吃人一样,根本没再给阿离动脑的会,没两下就让他晕晕乎乎的什么都不再想。

    叭叭个不停地心音安静下来,接下来只能听到跳动如鼓的心跳声。

    心声如鼓,扑通乱跳,速度越来越快越来越快,最后达到顶峰,空白了一瞬间后慢慢缓了下来,鼓声沉缓慢顿,引的呼吸发颤,嘴唇颤抖。

    萧言撩起阿离脸上汗湿的头发,垂眸看着枕头上尚在喘息的阿离,“怎么样殿下,臣伺候的还满意吗?”

    “你闭嘴。”阿离伸想捂她的嘴,奈何四肢发软动弹不得。

    她一问,自己肯定会回答。

    阿离羞愤的别开脸,耳朵红的烫人。

    心音颤悠悠的传过来,显然还没回过神:

    [哦~爽!!!]

    阿离,“”

    我不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