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3章 晏萧番外之骑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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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众所周知,萧总裁他谈得了民生扯得了八卦,唠得了家常得了麻将,上能洽谈项目几个亿,下能摊砍价 笑嘻嘻,人前西装革履谈笑风生,人后唱歌练嗓犯傻不停。

    这么全能优秀的萧总裁他。

    不会骑马。

    虽然无法驾驭古代最基础的代步工具。

    但是这件事,对于萧予安来,能算是事吗?

    当然不能算!

    因为他有晏河清啊!

    什么狩猎,什么出行,什么游玩,和晏河清来个同骑,再唱一句红尘作伴活得潇潇洒洒,秀得一群老老少少 的大臣、将军、贵族直接麻木。

    然而没多久,萧予安发现一件事。

    南燕国逢秋喜欢举行狩猎活动,一来象征着太平盛世,二来也是为了庆祝秋日丰收。

    这种活动萧予安自然不愿坐马车,总是跑去和晏河清同骑。

    两人喜欢跑到队伍的最前头,笑谈谈情聊聊天,萧予安一开始没察觉出什么,直到不久前的一次型狩 猎,萧予安正准备去和晏河清同骑,陈歌突然拉弓搭箭,一箭穿云,射向队伍前方。

    长风呼啸,利箭没入草丛,前方一只兔子猛地蹿出,惶惶无措地往森林深处跑去。

    晏河清忽而马上前,满弓如月,从容放箭。

    长箭划破苍穹,气势恢宏地发出嗡鸣声,而后准确无误地刺穿猎物的身躯。

    队伍发出一阵欢呼和赞叹声,有侍卫前去捡猎物,晏河清马归来,衣袂带风,他轻轻勾着嘴角,眼底全是 尽兴的愉悦。

    萧予安愣愣地看着意气风发的晏河清。

    他发现一件事,和自己同骑的时候,晏河清从来没有狩猎过,好像每次秋日狩猎,他都在和自己谈天谈天谈 天,萧予安本以为晏河清对狩猎没太大的兴趣,但是现在看来根本不是这么一回事。

    为了证实自己的猜测,萧予安去问了陈歌。

    陈歌听完就嚎了起来:“我的妈呀,您可算发现了!”

    萧予安:“嘶......”

    陈歌开始絮絮叨叨:“您是不知道皇上有多喜欢狩猎啊,皇上年少的时候,先帝每年秋天狩猎之时都会举办比 赛,年年都是皇上第一,那些皇子和将军根本连根拇指都比不上他!可是现在呢,皇上要带着你同骑,同骑就 不能御马不能拉弓不能追逐,也不知皇上是怎么忍住的。”

    萧予安:“嘶......”

    陈歌完就觉得自己错了话,连忙又道:“不过可能是皇上觉得和您谈天比狩猎更开心。”

    萧予安:“嘶......”

    陈歌:“......您牙疼啊?”

    萧予安:“我心疼。”

    陈歌:“嘶......”

    萧予安:“你也心疼啊?”

    陈歌:“不,我牙疼。”

    “被酸得牙疼。”

    眼看这个秋天最后一次狩猎的日子渐近,萧予安做出了一个重要的决定。

    萧予安:“晏哥,我不要和你同骑了。”

    晏河清看奏折的手一顿。

    有时候朝政太忙,晏河清心念着萧予安没有自己陪伴无法入眠,所以会把朝政上一些简单的琐事带回寝宫处 理,以防万一自己回去太迟,这日他刚批阅完最后一本奏折,听见萧予安突然来了这么一句。

    最近秋末,天气越发冷,萧予安窝在厚厚的被褥里,整个人裹成一团,他刚完那句话,晏河清就放下奏折 走到了床榻边。

    萧予安将晏河清拽进焐热的被褥里,整个人贴着他,拉住他方才因为批阅奏折而被风吹冰的手,放在自己的 胸口,然后:“晏哥,你教我骑马吧。”

    “骑马?为何突然想学骑马? ”晏河清担心身上的寒气冲撞到萧予安,想收回手,哪知萧予安攥得紧紧的,没 一会就给他焐热了。

    萧予安笑嘻嘻地拉起晏河清的手贴在自己的唇上:“你今天狩猎了一只兔子。”

    晏河清眼眸一闪,猜到萧予安察觉出异样,开口解释:“只是时机刚好,所以干脆活动活动筋骨,没什么好值 得欢喜的。”

    萧予安笑意更甚:“晏哥,我还什么都没呢。”

    晏河清:“……”

    萧予安环抱住晏河清的腰,由衷赞叹道:“晏哥你狩猎的身姿太帅了,所以!为了能看到你的英姿,我想学骑 马!晏哥,你教教我呗!”

    晏河清点点头:“好。”

    末了又:“骑马不易学,容易受伤。”

    “我知道,我会心的。”萧予安笑嘻嘻的,他忽然发觉什么,量了一下自己坐压在晏河清身上的姿势,俯 身在晏河清耳边几句什么。

    晏河清的嘴角不已察觉地勾起,伸手按住萧予安的腰:‘‘可以先试试。”

    萧予安手撑在他胸膛上,瞪着眼睛:“真的试啊?试就试,等等你的手,你不是被骑的那个吗?你你你躺好就 行,别动。”

    然后第二天早上萧予安愣是没起来,学习骑马的算也不得不延后。

    再之后的几日,晏河清就算再忙也会抽出时间来教萧予安,北面祭天坛山脚就有一片辽阔的草地,正适合。

    萧予安学得认真,不到一周就掌握了基本技巧,能独自一人驾驭温驯的马匹,萧予安还觉得进度慢,晏河清 忙于朝政的时候,就拉陈歌教自己。

    陈歌不是晏河清,更不像晏河清那样百般阿护,万分心,生怕萧予安出半点岔子。

    陈歌直接让萧予安坐上马,然后一拍马屁股,大喊一声驾,马儿就载着萧予安狂奔而去,然后陈歌驾着马跟 在他后面喊:拉缰绳啊!你别慌啊!稳住啊稳住!夹紧马腹,哎呦又摔了,护具磨坏了吗?坏了换一个。

    萧予安灰头土脸地爬起来:“再来!”

    虽然这么做莽撞又直接,但是不得不真的非常有效果,当天练完,萧予安已经可以熟稔地驾驭马匹。

    然而那日晚上出了件事。

    起因是晏河清看见了萧予安身上的伤。

    不是一道口子,而是一大片摔伤的淤青加上深深浅浅被沙粒磨红的划痕,惨不忍睹。

    晏河清当时脸就黑了。

    萧予安总觉得陈歌明天会命不保,连忙搂着晏河清好声好气地自己今天学得很快,马上就要秋日狩猎 了,所以想多学一点。

    “晏哥,都是伤,没事的,几天就没痕迹了。”萧予安嬉笑着完,抱着晏河清开始求欢。

    这几日学马,晏河清大约是觉得他辛苦,晚上都没有碰他,萧予安这日也有点念想,算借这个机会水到渠 成。

    然而被压在床榻上的那一刻,萧予安突然明白了为什么这些日子晏河清都不碰自己。

    腿啊!!他的腿啊!!

    不!!那不是他的腿,不是!

    骑马废腿啊!

    肌肉酸疼弄得萧予安要死要活,萧予安本想忍忍就过去了,可在晏河清抓着他的腿往胸口折的时候,萧予安 直接疼得本能地开始腿抖。

    萧总裁顿时觉得太他妈丢人了!

    晏河清一副意料之中的神情看着萧予安,还面色淡然地压了压他的腿,酸疼让萧予安忍不住缩了缩。

    “晏,晏哥......”萧予安抖着声音,“换,换个姿势好不好?”

    这样面对面的做,第二天他的腿和腰真的可以不要了。

    晏河清问:“你告诉我,什么姿势你受得住?”

    萧予安想了想,发现就晏河清那个持久力,什么姿势他都受不住!

    受不受得住另外,萧予安察觉出晏河清的怒气,自知心虚,连忙服软:“晏哥,我错了,我不偷偷学骑马 了。”

    晏河清一言不发地看着他,丝毫没有消气的意思。

    萧予安想了想,:“我下次会心的,不会再弄伤自己了,嘶,疼,晏哥,真的疼。”

    是得诚恳至极,只是不知这是第几百次和晏河清承诺,又不知还会有多少次。

    奈何晏河清就是不忍心听他服软喊疼。

    晏河清松开萧予安的腿,将两人的欲望抵在一块,边吻萧予安边用手替两人解决。

    萧予安被晏河清吻得气喘盱盱,快感在身体深处炸开的那一瞬,忍不住呜咽着一口咬在晏河清的肩膀上。 简单地清理后,萧予安懒洋洋地窝在晏河清怀里,和他着今天骑马的心得体会。

    晏河清边听边给他揉酸疼的腿,揉着揉着发现怀里的人不话了,低头一看竟然因为困倦直接睡着了。

    晏河清动作极轻地吹灭烛灯,吻了吻萧予安的额头后,搂着人也渐渐进入了梦乡。

    秋天最后一次的狩猎转眼就到。

    萧予安第一次没穿护具骑马,驾驭着马儿时快时慢,既激动又兴奋,还要了陈歌的弓箭把玩,

    在他身旁,生怕他出闪失。

    路上跟着的时候萧予安不多什么,等到了狩猎的地方,萧予安就毫不犹豫地开始赶人了。

    晏河清嘱了侍卫跟着萧予安,自己佩剑背弓,一群终于能和皇上一起狩猎的将军都激动不已,

    量。

    一只母鹿十分倒霉地撞见了这群人,它惶惶无措地往森林深处跑,然而将军们早已御马直追,

    位将军眼见时机正好,俯身将弓拉满,对准那匹母鹿。

    就在他松手放箭的下一刹那,晏河清忽而也拉满弓,利箭紧跟着呼啸破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