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9章 战起
青州,交州的人已经调配出去,工匠也已经陆续赶往北方,开始防线的修筑,大量的物资不断的向北方运送,属于大吴,属于华夏的华夏之魂在每一个大吴子民心中燃烧着,几乎所有人都不用朝廷动员就已经将自己赶赴北方战场,或则将可能需要的物资送去。
寿春皇宫中,吴禹和郭嘉两人对着北方防线图都是不停皱眉,如今计划已经顺利进行着,物资在全民动员的情况下也并不是问题,北方的防线也在加固,征兵也进行的非常顺利,如今的问题却是将领的调配!
黄忠,关羽,赵云,高顺,马超,孙策,阎行,马腾,吕蒙,周泰,凌操等等
一连串写有这些名字的字牌散落在北方防线图上,其中高顺,甘宁,陈登和周瑜的字牌被放在了一旁。
“奉孝,云长,子龙,孟起,严明都在凉州是否太过了?”吴禹看着凉州上摆满聊名牌皱眉问道,原本他以为自己下强将如云应该不会有问题,结果仔细想来发现他下的人并不足以防守整个北方防线!
郭嘉思索一番摇头道:“我觉得凉州的部队暂时不动为好,北方防线包括幽州,冀州,并州,凉州和益州,其中幽州乌丸和匈奴都能进攻,而凉州则可能需要面对匈奴,鲜卑,羌和氐四族的进攻,而且凉州和中原腹地的屏障是函谷关,函谷关才被我们摧毁大半还未修缮,无论从哪方面考虑凉州的是至关重要的一周。”
吴禹闻言没有话,看着地图思索良久方才开口:“你的不过是其中一种情况,他们将兵力集中在凉州,自然是凉州为主战场,不过敌方若是有高人必然会利用我放防线过长的特点,不会局限于一点才是。”
“不然,我以为他们还是会将重点放在凉州和幽州,幽州和凉州都经历过大战,哪怕有工匠加固防守也难有成效,更何况凉州还有不少残党为除,外族以凉州为突破口才最为可能。”郭嘉也是连忙摇头,两人各执一词根本服不了对方,又陷入僵局。
吴禹无奈的叹了口气,深感无力,自己下强将如云,但真正能独挡一面的却是不多,如今这般局面每一州每一郡都需要一到两名武将镇守方能有所保证,而吴禹下能在战时单独镇守一州的大将并不多,数来数去也只有孙策,黄忠,关羽,高顺,甘宁,就连马超,吕蒙这些人都还差些火候,当然周瑜,荀攸,刘晔等人也能算只是这些人此时都身兼要职脱不开身。有这样的问题也是没办法,吴禹下良将不少,但却缺少历练的会,二十来年扫平下,根本就没有给年轻的武将太多的时间。
吴禹和郭嘉商讨了日余都没有一个很好的结果,结果都不能让人太满意,诸多武将都已经安排上了,能独挡一面的大将甘宁和高顺还已经派了出去,能做的选择的确不多。
“大哥!”两人困乏不已还在商讨的时候,孙策欢喜的跑了进来。
吴禹见孙策这般欢喜有些不明所以当即就问道:“伯符这几日你还不好好休息,怎么又来了?”
孙策却是笑的嘴都合不拢:“大哥,你不是烦心人不够么,我给你带人来了,就在殿外。”
吴禹和郭嘉都是半信半疑的跟着孙策走了出去,然而殿外等待的人却是吴禹怎么都没有想到人!
孙坚,程普,黄盖和文聘!
“缘华多谢四位援!”吴禹见四人顿时大喜竟然直接要对四人行大礼,却被孙坚拖住:“皇上曾言这下乃是下饶下,那我等为自己的下而出一份力也是理所应当之事!”
吴禹激动的点零头,有了孙坚四饶加入,无疑会轻松许多。
最终在吴禹几人商讨之下北方一战的调度也已经确定:
益州:主帅黄忠,副将黄叙,凌操,马腾等,兵马二十万!
凉州:主帅关羽,副将赵云,马超,阎行等,兵马四十万!
并州:主帅吕蒙,副将凌统,陈武,朱恒等,兵马十五万!
冀州:主帅孙策,副将魏延,文聘,蒋钦等,兵马二十五万!
幽州:主帅孙坚,副将程普,黄盖,周泰等,兵马二十万!
如此安排每一州都有足够的实力,凉州最强,并州则相对要薄弱一些,毕竟北方四洲也只有并州没有发生过什么战争,甚至纵观这数十年发展,并州也没有发生过什么大的战争!加上工匠也会在并州加固城防,哪怕武将和兵力薄弱一些也不成问题。
人调配齐全,虽然孙坚是临时挂帅,但孙坚攻打黄巾时候的威名和孙策之父的名头也足够镇压下将领!
五路人马,代表着大吴最顶尖的战力,配备着大吴最好的军备,全国供给的粮草物资!这一战许胜不许败!
五路人马,没有誓师大会,也没有人会接风洗尘,更没有人知道他们之中会有多少人能回来!这一战只能往前不能后退!
寿春城楼上,吴禹看着逐渐远去的五路大军淡淡问道:“他们一定会获胜归来吧?”
“肯定的!”吴禹身旁刘备和郭嘉都是坚定的道,此时能出现在吴禹身旁的也只有他们两人了,其他人都有各自的事情要忙。
吴禹听到两人肯定的回答也是点零头,只是他眺望北方无尽的云彩总感觉这一战绝不会轻易的结束
20年寒冬之际,一场足以载入世界历史史册的战争开始了,正如吴禹所预料的五胡乱华!匈奴,鲜卑,乌丸,羌,氐五族近乎同时进攻大吴!
20年2月凉州,幽州受到羌族和乌丸族攻击,同月末凉州,并州,冀州受到匈奴,鲜卑攻击!
20年月正是开春时分,益州,凉州遭受氐族攻击!
这一战终于打响!秦朝修建的万里长城内外火光不断,汉朝远走的西域路上更是刀光剑影!就连原本应当是安全益州也没有了安稳,只有不断的进攻和防守!因为只有胜利者才能留下,只有胜利者才能获得足够的利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