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67章 预选赛
鸣人四人只用了半天不到的时间就赶到了中央塔,他们是沿着笔直地路线前进,这一次路上倒是风平浪静,居然没有一个不长眼的来惹他们,最后平安地到达了目的地。
看着中央塔的大门,樱总算松了一口气,这次的考试实在太惊险了,先是大蛇丸,又是那三个神秘的木叶忍者,最后还有那我爱罗,可以这一路上充满了惊险。
进入中央塔后,鸣人向樱问道“樱,那两个卷轴在你这里吧?”
“恩,在我这。”
樱将两个卷轴递给了鸣人,鸣人直接把它们开丢在地上,在众人惊讶的目光中,伊鲁卡的身影突然出现了。
“恭喜你们,鸣人。这才第二天你们就通过了考试,真厉害啊。”伊鲁卡笑着道,虽然早就知道鸣人他们肯定能过关,但还是要亲眼确认了才放心。
随后伊鲁卡向他们解释了卷轴的意义,准备安排他们去休息,毕竟考试时间有五天,而这期间考生们是不能离开这座塔的。
鸣人对香磷招呼道“你们先去吧,香磷你跟我来,我带你去找三代老头。”
这时突然传来三代的声音“呵呵,不用了,鸣人我来了。”
只见三代抽着烟,一脸笑呵呵地走来,旁边跟着满脸阴沉的卡卡西,正用他那右眼死死地瞪着鸣人。
众人连忙行礼,只有鸣人满脑子不解,好奇地问“卡卡西老师,你好像对我有意见啊?我做了什么吗?”
“你做了什么?!”卡卡西快被气死了,没想到鸣人居然忘了,“你好好想想你在第一场考试的时候了什么!”
鸣人这才恍然大悟,但随即不屑道“什么呀,我又没谎,你既然有脸做出来就不要怕我,怕我就不要做,你这么大个人了怎么连这点道理都不懂。”
卡卡西被呛得一句话都不出来,有心想教训鸣人一下,可三代在旁他也不敢造次,这时三代发话了。
“鸣人,卡卡西怎么也是你的老师,你怎么能那么话呢!”三代有些生气地教训道,卡卡西闻言顿时感动得一塌糊涂。
可三代又马上补充道“不过啊,卡卡西,你也应该收敛点,怎么他们还是一帮孩子,要是把他们带坏了可不好。”
卡卡西立刻石化了,旁边的樱也帮腔“就是,卡卡西老师,你可别把鸣人带坏了。”
这时香磷瞄了樱一眼,幽幽地道“哼,我看某人是巴不得鸣人被带坏吧?”
“你别胡道!”樱的脸立刻红成了西红柿,慌忙辩解道“这和我有什么关系!我看你在你自己吧!”
“什……”香磷刚想反驳就被鸣人断了。
“好了,别闹了,三代老……爷爷,这是漩涡香磷,她之前是草忍村的,因为受到了虐待,所以她想留在木叶。”
“哦,是吗。”三代看了香磷一眼,“可这件事没这么简单的,如果处理不好,对我们木叶名声会有影响啊。”
闻言,香磷有些紧张,生怕三代会不答应,正要装可怜,三代突然话锋一转。
“不过漩涡一族到底是我们的盟友,我们木叶理应照顾他们的后裔,所以我们会尽力想办法的。”三代一脸慈祥地道。
“真的?!谢谢火影大人!”
香磷高兴极了,没想到三代居然这么简单就答应了,只有鸣人不屑地撇了撇嘴,三代这老狐狸戏演得越来越好了,香磷的能力这么特殊,三代会不答应才怪,之所以这样不过是为了让香磷感激他罢了。
这时三代突然有些歉意地道“不过在这之前,你得先让拷问部测试一下,这是为了防止间谍,希望你能理解。”
“诶?不要啦,火影大人,人家真的不是间谍。”闻言,香磷立刻装起了可怜,又抱住鸣人的手臂晃了晃,娇声道,“是不是啊,鸣人,你能帮人家作证的哦。”
鸣人立刻摇头“我可不知道,以防万一还是测试下好了。”
“哼!去就去!反正老娘心里没鬼!”
见鸣人不吃自己的那一套,香磷也是翻脸就翻脸,连‘老娘’都用出来了,看得旁边的三代和卡卡西都傻眼了。
‘他们一族脾气都是这样的么?’
联想到玖辛奈和鸣人,三代和卡卡西不由地冒出了这个想法,不过他们倒也不会自讨没趣地出来,只是心里想想而已。
随后鸣人三人在塔里度过了无聊的三天,佐助的咒印也被卡卡西封印了起来,三人迎来了考试的最后一天,总共有七组人通过了考试。
众考生聚集在一起,听三代讲解了中忍考试多方面的意义,接着预选赛开始了,主持这场考试的是一副病怏怏样的月光疾风。
出乎鸣人意料的是,这次兜竟然没有主动退出,也就是有一个人会轮空。
月光疾风咳了两下,断断续续道“咳……总共有人,咳……也就是有一个人能直接晋级,咳……下面请看电子屏。”
“不知道是谁运气这么好呢。”井野羡慕地对旁边的鸣人道,“如果是我就好了呢。”
鸣人不以为然道“无所谓,我可不希望被选中,我还想活动活动呢。”
“是是,我家的鸣人最厉害行了吧。”井野把胳膊搭在鸣人的肩膀上,靠在他的身上笑道。
见井野和鸣人的举动这么亲密,鸣人右边的樱不爽了,伸手一把将鸣人扯过来。
“喂,井野,现在可不是玩闹的时候,注意听好考官的话。”
井野气得眉头直跳,她越来越确信樱喜欢上鸣人了,刚想什么,一旁的鸣人就突然指着上面大喊“混蛋!这肯定有黑幕!”
顺着鸣人指的方向看去,正是比赛用的电子显示屏,上面的名字赫然是漩涡鸣人。
“咳……这位考生不要乱,咳。”是这么,月光疾风的脸上却有一丝心虚。
“我不相信!肯定是你们看我太强了所以才不让我上场的!”
虽然鸣人极力要求再选一次,但最后在三代的训斥下,只有心不甘情不愿地站在一旁看别人比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