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粲然：“……”

    “乔很厉害嘛”，柳粲然，“竟然被你发现了华点。”

    乔叆颇为自得地点了点头。

    “乔，我觉得你的论文属性好可爱哦。”柳粲然接着夸奖乔叆道。

    乔叆：“……”

    糟糕，在得意之中渐渐混入了方的感觉，乔叆心中警铃大作，这样想到。

    “我好想看你当年都写了什么啊。”柳粲然发出了这样的叹息。

    乔叆：“……”

    “我们的私信记录都还一直保存着呢”，柳粲然，“麻烦你把每个两个字的短句扩写一下。”

    乔叆：“……”

    “啊，从两个字扩写到一千字就可以了。”柳粲然非常儒雅随和地道。

    ——

    第二天是休息日，不过乔叆很早就爬了起来，一早都把自己关在书房里，一副文豪加上情圣做派。

    快到中午的时候，柳粲然敲了敲门走了进来。

    “今天不是要挑战30块约会加吃饭的VLOG吗？”柳粲然对乔叆发出了善意的提醒。

    “是的。”乔叆瘫软在了桌子上，一面这样道。

    柳粲然心疼地看着液化了的乔叆，觉得这孩子的脑浆子都快要沸腾了，灵魂也几乎快要肉眼可见地被他吐了出来。

    “好了好了，不管你完成了多少，就算写完了好不好？”柳粲然于是很好话地这样道。

    “不，我会完成全部的论文的，相信我。”乔叆眼中的斗志仍然在燃烧。

    但是现在，他们确实差不多该出发去约会和觅食了，毕竟答应了观众们的事情是不能反悔的，尤其是在两个人已经咕咕咕了这么久的情况之下。

    “今天我们去逛个市场当作约会行吗？顺便买点材料回来自己煮。”柳粲然提议道。

    “好的。”乔叆。

    于是乔叆在柳粲然的带领之下，穿大街过巷，来到了一个露天的商店街的街口。

    “吃麻辣烫可以吗？”柳粲然，“可以搞个鸳鸯锅，有不辣的那种。”

    “可以啊。”乔叆欣然点头道。

    于是两个人一路上买了一些绿色蔬菜、菌菇和各种丸子之类的食材，乔叆运用他娴熟的会计技术精细算着，最后发现已经花掉了三分之二的开销。

    “到了警戒线了。”乔叆于是提醒柳粲然到，竟然还已经在手机里做好了一个报表，传到了柳粲然的手机里。

    “get了”，柳粲然，“你真是个宝才。”

    “好。”乔叆谦逊道，一面一抬头，就看见了一家巨大个儿的麻辣烫店的招牌。

    “这个铺面挺有气势的。”乔叆赞叹道。

    “是啊。”柳粲然笑着，然后径直走了进去，跟里面的老板起了招呼。

    “今天不在店里吃，想包两个料包，一份辣的一份不辣的。”柳粲然向老板道。

    老板很爽快地给他包了，付钱的时候，乔叆发现每种料包的价格刚好是五块钱，这样的话他们终于在规定的金额之内完成了任务。

    两个人走出店面的时候，外面竟然开始飘雪了。

    乔叆于是帮柳粲然把帽衫上的帽子周了上去，自己也伸手带着帽子。

    他最近常常出门买菜，不好西装革履，虽然柳粲然的衣服他大半不能穿，但是对于帽衫这种不要要求身材的休闲服饰来，还是很友好的，于是乔叆有的时候出门，就会抓一件柳粲然的衣服穿在身上，今天也不例外。

    乔叆把自己脑后帽衫上的帽子往头上一扣，视线立刻就被固定在了一个非常的范围内了。

    乔叆：“？？？”

    他低头看了看帽衫上的可调节绳结，忽然明白了这种微妙感觉的来源。

    柳粲然习惯于把帽口留得很，因为他的脸，而这样的余地，在乔叆脸上显然是不合适的，因为……

    但是这会儿柳粲然已经开始往前走了，乔叆又不想叫住他等自己一会儿，更不想让他看到自己调节帽衫绳结的样子。

    于是他只好硬着头皮跟在柳粲然后面一路前行。

    路上柳粲然时不时地回过头来对乔叆着什么，不过因为市场人流比较拥挤的关系，他几次回头，都没能看到乔叆的全貌，这让乔叆稍微放开了一点儿。

    于是他就在需要看路的时候，从帽衫的留口里艰难地向外张望着。

    而在需要跟柳粲然聊天的时候，就把头稍微往后一仰，把眼睛蹭到帽衫帽子的边沿里面，从而把原本被遮住的嘴露了出来，用来跟柳粲然交谈。

    这种情况一直维持得不错，直到走出了商店街的时候，柳粲然终于一回头，然后就看到从他的帽衫的留口那里冒出了一张嘴，还在那里叭叭叭叭地着什么，而完全看不见其他的五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