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酒味醇香
李福根没想到这个尤物的谭淼淼,在自己面前变得这样的乖顺,当两人走进“伯爵大酒店”一间雅致的包间里,她含情脉脉对自己:“福根哥,为了兑现我讲过的承诺,今天舍命陪君子,要跟你杯对杯地喝白的,你是不是很诧异?”
李福根听了,对她婉转地:“淼妹妹,那要这样,我们随便喝点饮料,再我俩都要开车,喝酒总是不好。”
“那哪行,这次你为我们‘妙可集团’立下大功,我过要跟你一醉方休,话总得算数的!”
他听了,朝她暖味地望一眼,见她脸上洋溢出一种甜蜜的样子,痒痒地问:“那你喝两杯是个意思就行,我又不跟你搞对攻。”
“切,真正喝起来,你还不一定是我对呢!”她这样着,从对面的椅子上站起来,跑到他的身边坐下,朝他娇滴滴地“嗯”一声,红着脸:“福根哥,快点给我倒酒呀,今晚我俩要分出一个高低来!”
他抿着嘴微笑,把两个杯子给沾满,端起酒杯:“淼妹妹,感谢你的热情款待,我先干为敬”
这样,两个人便推杯换盏起来,不仅是眉目传情,有时还添加一些动作。
比如,在这个喝酒的过程中,一开始两人是面对面做着,后来谭淼淼觉得,这种坐姿不能烘托气氛,便端着酒杯与他并排做。
尔后,在每一次喝酒时,她便搞出跟他碰杯的姿势。
碰杯就碰杯,有时候见自己酒杯中的酒比他少,马上拉着他的:“福根哥,不带你这样赖皮的,为啥要给你自己倒这么多的酒,而给我只倒一点的,这分明是看不起我的行为,不行,为了公平起见,你得把我酒杯中的酒,倒得跟你一样多!”
其实,这样,还是可以理解的,人家不想让你偷偷多喝这么好的酒。
可关键是,她这样着,还用暖暖的眼睛呕他,有时会伸出自己的仟仟细指,用力地“掐”他一下。
按道理,一个人被另外一个人“掐”一下,应该是很疼的感觉。
可李福根不一样,每次谭淼淼掐他的时候,他的心身都要哆嗦一下。
而后来,大约在一瓶酒快喝干时,谭淼淼的脸被酒精烧得满脸通红,在一次与李福根嬉闹时,一个踉跄没站稳,差点栽在他的怀里
李福根当时见了,感觉被自己搀扶着的谭淼淼,此时活蹦乱跳地搞摇摆,那里是有点喝多的意思,分明就是一只白兔,趴在自己的胸口处乱抓痒,把自己的胸口窝抓得很难受。
何况这个谭淼淼,在差点栽跤的那刻,还把自己的屁股磨蹭在他的大腿,把充满酒气的嘴凑到他的鼻孔下,非常动听地:“福根哥,你可要把我给扶好紧,我咋有种天旋地转的感觉?”
李福根便用搂紧她,热乎乎地:“淼妹妹,你放心,哥一定会把你搀扶好,就是我跌倒,也不能让你跌倒呀?”
“屁话!”她这样着,突然用力把他朝后推。
他也喝了不少酒,那里经得起她个大动作,一个踉跄没站稳,在跌倒的那刻,中还紧紧地搂抱着谭淼淼。
可是,当谭淼淼把全身的重量压在他的身上,正好把一张樱桃嘴,给磕在他的大嘴巴上。
刹那间,两人都有一种心惊肉跳的感觉,四目相对那刻,真的是把魂都给勾走。
谭淼淼见了,羞得是粉面桃花,傻傻地问:“福根哥,你这人真不老实,我才要你把我搀扶好,你却把我搀扶在你的身体上,老实交代,你是不是故意的?”
“不不是啦!”他这样着,感觉胸口麻酥酥的痒,何况谭淼淼话时的气息,完全喷在他的脸上。
他见了,连忙从地上爬起来,用勾着她的细腰,把她心翼翼地扶起来。
而谭淼淼此时,真是如醉如痴,羞答答地撇他一眼,责怪地:“福根哥,你真不要脸,是不是想偷吃我豆腐”
李福根听了,没办法跟她辩解,也没打算与她辩解。
明明是她把我推倒在地上,趁自己不注意时,还舔了一下我的嘴皮子。
现在,她却诬陷自己要偷吃你的豆腐,你这个谭淼淼还讲不讲理。
于是他,装出心虚的样子讲:“淼妹妹,都是我不好,在你最需要我照顾时,却没有把你尽心尽力给照顾好,你罚我吧!”
他这样着,忙伸出自己的一只,抓紧她芬香的指,在用力地把他拉起来,醉醺醺地:“淼妹妹,这样,你就不会跌倒啦!”
她听了,用嘴巴吐他一口吐沫,尔后含情脉脉望着他。
好久,她见李福根不出声,便百媚风情地问:“傻瓜,你早这样抱着我,就不好跌倒了,是吧!”
他的喉结便窜到起来,浑身的血液好似加了催化剂,不仅是口干舌燥的难受,还直愣愣地:“淼妹妹,真没想到,你的内心这么火爆呀!”
“火爆吗?”她这样问着,又娇滴滴地骂:“死福根,看来你是早算计好,是想把我先灌醉,然后再占我的便宜!
“不是”他着急地辩解道。
“就是!”她这样着,竟然把自己的脸蛋凑过来,风骚地喊:“死福根,看你,把我害得有多苦,我都被你抱得全身痒痒,你还不快松!”
他听了,不舍地松开她,忐忑地:“呀,淼妹妹,看你这话的,难道只有你身上痒痒,我身上也很痒痒呢!”
“不要脸,这样俏皮的话,你都能出口?”她这样着,便用指头戳他一下,脸红地问:“为啥,你的身上也会痒痒呢?”
他便语无伦次起来,干巴地:“不晓得呢,反正有种好畅快的感觉,何况这种感觉是无比的美妙!”
“切!”她愤愤地兑他一眼,慌忙整理一下自己的衣服,深情地朝他望一眼,然后夺门而逃
李福根见了,没想到自己的艳福这样好,才喝下一瓶酒,两个人便有了亲嘴的福利,还情不自禁地抱在一起。
那要是喝下两瓶酒呢,他无限地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