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心有想法
李福根走在灵山的塑胶路上,身体踉踉跄跄地摇摆着。
看来,他是真的喝了不少酒,看人看物看景的眼睛中,时长会出现重影。
更要命的是,他此时的心中憋得慌。
没想到自己,会做出这么荒唐的事,竟然在蓝媚儿与刘玉翠的配合下,三人荒唐地演绎出一场苦肉计。
要不然这个白艳秋,还在跟自己玩藏猫猫,不仅跟自己玩关,还胆大包天、明目张胆地跟两个贱男人玩暧昧。
“有本事,你继续跟那两个贱男人,在游泳池里玩漂流呀,你干嘛要这么快,就给老子打电话?”
他这样喊着,不停地从嘴里朝外吐着酒气,中抓一瓶矿泉水,偶尔朝嘴里灌一口,然后迈着他东倒西歪的花式步伐,继续朝着家里走
可是,在他刚要走出这截塑胶路面上,没想到迎面碰上了黄玉凤。
黄玉凤是跟季晓奎,一起走进灵山这个塑胶路面上的。
李福根睁大眼睛朝着两人瞅瞅,发现这两人都认识。
一个是自己原来的得力女将黄玉凤,另外一个是自己以前的好哥们,兼得力干将季晓奎。
他见了,便一个踉跄跌在地上,结结巴巴地问:“你你俩咋搞到一起,不会是早就偷偷摸摸好上?”
黄玉凤听了,羞得满脸通红,撅着嘴嚷:“福根哥,看你这张破嘴,尽胡扯些什么,我是约季晓奎一起来找你,商量着要不要去孔一凡的公司上班。”
季晓奎忙上前搀扶着他,关心地问:“李福根,你咋喝这么多的酒,咋不把你给喝死?”
“不去!”他没有顾忌季晓奎的跌败,朝着黄玉凤狂妄地叫。
“那我们怎么办,总不能一直这样干耗着?”黄玉凤弱弱地问。
“看你这点出息,这才几天没上班,就搞出世界末日的恐惧来?”他较劲地嚷。
“李福根,你不会是有更好的想法?”季晓奎试探地问。
尔后,与黄玉凤一起搀扶着他,来到公园的一条长椅上坐下。
然后,嘱咐黄玉凤照顾好他,自己跑到附近的售货亭去买水。
回来时,他看见黄玉凤把李福根搂在怀里,让李福根的头贴在她的胸口处,时而用摸着他发烫的脸蛋,还轻轻地拍着他的后背。
而李福根此时,不仅闭着眼睛地享受着,还把两只搂在她的腰肢上,搞出一副安然自得的样子。
季晓奎见了,诧异地问:“黄玉凤,你这是在哄毛孩睡觉吗,就你现在这种举动,要是被白艳秋知道了,她会跟你干架的?”
“看你这种不健康的思想,是把美好的事情想歪了,福根哥是喝醉酒,我好心安抚他一下,有什么大不了,何况他以前还是我的顶头上司,你干嘛这样大惊怪?”
“好好,算我没没看见,可好?”他把一瓶水递给她,摇晃着双臂喊。
“本来就是,要不然你来抱着他,你可知道这样多累人,何况福根哥现在肯定好难受,看你这张乌鸦嘴,尽些风凉话,还是不是他的好哥们?”
季晓奎便举着双,投降地:“别,我要是向你这样抱着他,人家还以为我俩搞断臂山,会让来往的人看笑话。”
黄玉凤白他一眼,冷冷地:“龌龊”
尔后,两人便不出声。
这样,等天完全黒透下来,季晓奎催促地:“黄玉凤,快把你家大宝贝叫醒吧,看你这母爱泛滥的样子,真让人羡慕得不行,要是你能对我也这样,我愿意天天喝醉酒,可好?”
“屁话,你以为老娘,随随便便这样哄人睡觉,你也不撒泡尿照照,就你这副德性,也想占老娘的便宜,做你的大头梦去吧。”
季晓奎便不高兴,一脚把李福根给踹醒,阴阳怪气地喊:“李福根,别在这里揣着明白装糊涂,看你这样安逸地躺在人家大姑娘的怀里,是不是心里特滋润,你倒好,家里闲着一个,跑出来还有这样的好福分,我也想尝试一下呢!”
李福根便睁开眼,一咕噜从黄玉凤的怀里爬起来,满脸通红地:“黄玉凤,你咋能这样抱着我睡觉,要是被别人偷拍下来,我有一百张嘴,跟我家白艳秋也讲不清楚。”
“讲不清楚就别讲!”黄玉凤这样着,连忙伸个懒腰,然后诉苦地:“李福根,你真不识好歹,我都累得腰酸腿麻,你却不领情,你以为什么人,我都可以这样抱着让你睡?”
李福根便觉得自己讲话有点过,马上拉着黄玉凤的,用一双含情脉脉的眼睛望着她。
因为有季晓奎在场,他也不好出肉麻的话,便用指头在她的心上用力一按,然后傻傻地笑。
黄玉凤顿时心旷神怡起来,装出不在意的样子,也不顾季晓奎在场,忙低着头:“没事啦,谁叫我乐意,不管你的事,可好!”
季晓奎见了,忙把两人拉着的给拆开,纳闷地问:“喂,你两人,在玩什么谍战片,是不是还要对暗号?”
李福根玩味地嚷:“季晓奎,看你这副不解风情的样子,我跟黄玉凤同志,可是纯洁的同事关系,没有你想的那么龌龊,你要是不高兴,那天也喝醉酒,我也让黄玉凤这样照顾你?”
“他想得美!”黄玉凤扭着脖子,清纯地嚷。
然后,她一脸正经地问:“福根哥,难道你,不想回‘歪点’公司上班吗?”
“不去啦!”他这样着,朝着浑浊的天空望一眼,咬着牙齿:“黄玉凤、季晓奎,你两人各自拿出十万块钱,我给你俩百分之五的股份,我们三人在一起创业,怎么样?”
“别!”季晓奎当时便拒绝道。
他便把眼光从季晓奎的脸上移开,朝着黄玉凤望。
黄玉凤见了,吧嗒着嘴:“福根哥,你可要想清楚,现在创业非常难,不招兵买马租办公室,单一个业务就能愁死人,如果你想搞创业,我可以在半年内不要工资,一心一意给你当员工就行。”
“你是不是傻呀,让你当老板都不乐意,你可知道这样的会,稍纵即逝?”他狂妄地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