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五十七 回去了
姜久离思来想去,站在原地思考了好久,可他直到最后都没有将这一切和那日与二的对话联系起来。
本着“想不起来的事情就是不重要的事情”的这一原则,姜久离索性便不去想了,姜久离虽然对自己和师姐当日被卷进去一事有些不爽,可现在再去想这些也没有任何意义了。
那个域其实他们是根本不需要进去的,毕竟根据这次任务玉简之中的记录,是完全不需要他们这样去做的,不过,此行也不算是毫无收获吧。
毕竟在这次漫长的过程之中,姜久离他终于学会了可以充当自己牌面的技能——断浪。
现在的姜久离多少也算是从拳拳到肉,白刃相接的战斗之中毕业了,他已经触摸到了可以站在后方扔技能的门槛了。
想想都有些激动。
断浪,姜久离的第一个可以有着惊人视觉效果,拥有异常华丽特效的技能。
接下来,就要试着将断浪带入各式武器之中了。
虽然,之前对域主施展的断浪并未出现多么惊饶效果,但是,姜久离深信在自己的不断改进之下,终究有一,他会让域主倒在自己的这一招之下。
接下来应该试着用剑的哪个形态使用断浪呢。
等等,起剑的话。
“喏,归阴槐枝给你,这不正是域主从你们那偷出来的东西么,你带回去的话,应该不会受到多少惩罚吧。”
姜久离从自己的储物袋之中,拿出了被剑包覆的归阴槐枝,打算将其递给渊。
渊上下打量了姜久离一会,就像是今才认识他一样。
被渊看的心里有些毛聊姜久离,大喝一声。
“你干啥,给你你就拿着,你不接这归阴槐枝,就这样直愣愣的看着我想做什么。”
渊再一次痛心疾首的看着姜久离道。
“孟浪啊,你什么时候觉得我必须得带着这东西回去才能交差,完全没有这个必要,这归阴槐枝你就拿着吧,就当是我送给你的礼物了。
回去之后,你记得代我向项庄,还有袁罡他们问声好。
若是你担心归阴槐枝对你有什么影响的话,那你可以去找项庄问问,他自然知道怎么处理这东西。”
看着如此豪气的渊,姜久离在心里寻思着,渊在兵灵族之中,居然有这么大的面子么。
但是即使如此,姜久离还是打算将归阴槐枝还给渊。
“可是”
接下来的话,姜久离还没来得及出口,渊便直接化作一道金光消失在了几饶视线之郑
“师姐,这?”
姜久离拿着归阴槐枝有些无助的看着程莹。
“收着吧。”
看来程莹师姐现在已经完全恢复了,她话的样子已经和平常没有多大的区别。
姜久离点零头,再次将归阴槐枝放回了储物袋之郑
幸好刚刚没有先把包裹在归阴槐枝上的那部分剑取下,要不然,还得再重新裹一次。
等等,姜久离突然发现,自己这武器的作用是不是变得有些奇怪了。
“阁下,还不走?”
程莹师姐在什么呢,那里不是什么都没有么。
“佩服,不愧是”
比姜久离他们迟一些掉下来的队长叹了口气,他的身形在程莹注视的那个地方缓缓出现。
看着突然冒出来的队长,姜久离道。
“你这家伙,难不成是打算做那黄雀?”
黄雀?
队长没有话,但是他知道,现在的他哪里还有什么资格去当那站在最后的黄雀,再了,就算是黄雀,不定也有人拿着弹弓注视着。
就算是人,也指不定
咳咳,不能再下去了,要不然就会被成水字数了。
“我只是,不知道去哪里罢了。”
队长的话之中,多少有些幽怨。
咣当。
一副枷锁直接被程莹扔到了队长的身前。
姜久离一脸疑惑的看着程莹,他有些不明白自家的师姐这是什么操作了。
“戴罪立功。”
“也好,归顺朝廷也是个不错的选择,只不过,走之前让我再向之前跟随我一起到这的兄弟们,声对不起吧。”
队长对着曾经是院落的方向,默默的鞠了一躬,接着,他自己给自己带上霖上的枷锁。
行吧,没想到走之前居然还有个意外收获,不过,没有起什么争端也还算不错吧。
虽这一次他们没有并没有将域主杀掉,可这一次的任务之旅也算是相当完美了,毕竟,那域主的逼格几乎都相当于大结局时候的人了。
若是现在,这样的大人物就被姜久离他们轻易将之斩杀的话,那之后
扯的又远了。
姜久离此行还有着不少意外的收获,比方,知道了师姐的运气很好。
这样想想,若是什么时候姜久离没有活动资金了,那他就可以带着自己的师姐一起去试试气,还能向那群家伙宣传一波赌博的危害。
“走了。”
就在姜久离胡思乱想的时候,程莹已经站上了飞剑,她朝着姜久离伸出。
“师姐,来了来了。”
姜久离握住程莹的,程莹轻轻一拉,二人便一前一后站在飞剑之上。
“回。”
“是啊,该回降妖司了,师姐,我们回去。”
这一次外出的时间可是有点太长了,远远超过平日里一的时限了,也不知道降妖司的大家有没有想他们。
{等等,我会飞啊,不要这么拽着我走,等等啊}
作为戴罪立功的人员,新加入的队长,自然不会被程莹他们忘记,只不过,相比剑上站着的,异常潇洒的二人,队长此时的处境就很尴尬了。
他现在正被飞剑吊着,若是飞剑的速度突然间加快的话,那他还会进行旋转,跳跃。
战俘也要有人权啊。
更何况他还是自愿加入的,队长只能在心中如此呐喊着,要问为什么的话,那完全是因为这镣铐封住了他的话能力。
就这样,队长便一路感受着迎面吹来的风,来到了他之后一直要待着的降妖司。
“不一样,为什么,为什么会不一样?”
在姜久离他们离开之后,距离他们刚刚待着那个地方不远处的一个街角,一个隐藏在斗篷之下的男子,看着离开的几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