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百四十三章 又一个小白
在进酒楼之前,三头血虎已经回到了妖灵卷之中,可承影剑却并没有被姜久离收起来,而是就这么被姜久离直接拿在了上。
至于姜久离为什么会这样做。
那自然是,虽之前不曾到过酒楼,可姜久离却听师兄他们过不少关于酒楼的事情。
酒楼,本就是尚武之人才去的地方。
自然酒楼之中,佩刀拿剑之人就绝不在少数,或者,若是中不拿着些什么进酒楼,反倒是会被缺成是个异类。
江湖儿女,性情便是如此直爽。
再加上,洛城之中也并没有哪条法令,不允许行人佩戴刀剑的。
既然如此那姜久离自然还是拿着承影,入乡随俗岂不是更妙一些么。
而且,上有件家伙的话,也能起到震慑宵之辈,避免一些不必要麻烦的作用。
姜久离一推开神仙酿酒楼的大门,便是一股热浪直直的迎面扑来。
酒楼之内,早已是一片热火朝的样子,远比姜久离想象之中的还要热闹一些。
见有新的客人来了,酒楼的伙计便笑着迎了上来,出声询问道。
“客官,里边请,的瞧着客官面生,莫不是第一次来神仙酿吧,
是在一楼啊,还是去二楼啊。”
就算不知道现在伙计口中问的到底是什么,那姜久离也是一幅丝毫没有感到什么尴尬的样子,笑着反问了回去。
“有什么区别么。”
“这一楼自然就是客官你现在看到的样子,大抵都是些快意男女,这喝起酒来也没有什么避讳的地方,喝着喝着,指不定就看对了眼喝到一块,成了朋友。
二楼则是文人骚客,借着酒兴赋诗作词,或是一些伤心之人,借酒消愁。
二楼的整体坏境比一楼要好一些,也安静一些。
适合两两相约,或对酒独酌。”
没有想到,就连酒楼之中也有着这雅间跟大厅的法,看来,这喝酒与饮茶,酒楼与茶楼之间,似乎也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
应该是如此吧?
脑子之中随意这么一想的姜久离,直接便道。
“那就二”
就在姜久离想要下意识的选择,与一楼相比稍稍安静一些的二楼之时,他突然在一楼看到了一张熟悉的面孔。
“还是一楼吧。”
“好勒,客官这边请。”
即使姜久离选择一楼,二还是看姜久离只有一人,稍稍给他安排到了一个不是那么吵闹的地方。
也算是有心了。
“你怎么变的这么废物了,就这么点的酒量,人就不行了?”
“嗯,王生,你今怎么怪猛的?”
姜久离先前看到的那个熟人,自然就是现在正位于一楼当中最热闹的,此时正不断推杯换盏的那一桌。
看着眼前的男子连连摆,王生再一次将杯中酒一饮而净。
“那是自然,老子可是跨越过了生死的男人,就问你们服气不服气。”
“厉害厉害。”
“服了服了。”
“甘拜下风。”
只不过,现在的师兄,好像和平日里自己见到的那个稍稍有些不一样。
该是兴致高的可怕么。
还有那劫后余生的模样,到底是在闹哪般啊。
“怎么突然想起来叫哥几个喝酒了。”
“那自然是想听听你们吹牛,不,是故事了。”
“是不是错话了,自罚一杯,怎么就叫吹牛了,哥几个和你的都是真事。”
看来师兄是在休闲之余顺道取材。
姜久离并没有选择走过去和自己的师兄相认,而是在远处悄悄的听了好一会儿。
听他们酒席间的话语,这些人似乎不知道师兄的真实身份,那自己若是过去了,岂不是画蛇添足,纯粹多此一举么。
而且,看样子好像周围的那几个都喝不过师兄啊。
“客官,酒来了。”
“好的,谢了伙计。”
姜久离摇了摇头,就在他将自己的注意从师兄那边收回来,打算暂时独酌的时候。
他竟突然发现,一个中拿着一把锈剑,看上去跟自己年岁相似的少年人,竟不请自来,直接坐到了自己的对面。
少年头戴着一顶莲花发冠,身上是一身略显宽松的青色长袍,一尘不染,看着极为得体。
他边的那把锈剑被他极为随意的放在一边,剑也没有个剑鞘,只是用布条一圈又一圈的缠好。
少年饶容貌倒也端正,看上去让人心中极易好感顿生,没有半点的厌恶。
只不过,即使如此,姜久离还是十分好奇,这个人为什么会无缘无故的坐到自己的对面。
姜久离在观察少年饶时候,少年人也在观察姜久离。
“同是仗剑之人,何不一起同饮。”
早么。
姜久离笑了笑,又唤了伙计多添一个酒杯。
“好,唯有此物,方能不负岁月。”
看着对面兴致渐渐已经上来,变得逐渐上头的少年人,姜久离笑着问道。
“兄台,怎么称呼。”
“白。”
在完自己的称呼之后,白那双清澈的眼睛看向了姜久离。
“兄台呢。”
“姜久离。”
白微微垂眸,似是心中感觉有些愧疚。
“我现如今只能以化名相告,可姜兄弟却坦然以真名告之,惭愧,惭愧,不过,终有一姜兄弟会知道我的真名。”
白将自己眼前的酒杯斟满,直接一仰头。
“心有愧意,自罚一杯。”
不名字就不,想喝酒就想喝酒么。
搞那么多弯弯绕绕的做什么。
而且,白怎么这么多,之前的狸奴女子就自称自己为白,这才过了多久,现在怎么就又多了一个男白。
姜久离只是点零头,并没有继续什么。
自罚过后,自然就是推杯换盏,在和白的一番碰杯之中,姜久离也学到了不少的东西。
比如,划拳。
又比如,爪八个。
嗯,好像没有什么太大的差别。
现在,化名为白的少年自然也变得和姜久离熟络了起来。
“先前只顾着喝酒了,还不曾问过姜兄弟,家是何处,可是这洛城中人?”
“现居洛阳,再之前的事便一概都不记得了。”
白听了姜久离的话之后,又是好一阵的自责,端起酒杯,又是几杯下肚。
“我来自军郑”
很突兀的,姜久离都没有问,白便开始介绍起了自己的故事。
当然,姜久离也完全不会打扰白的兴致,他拿起酒杯,一边喝着酒,一边听着白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