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汉的炮灰小娇妻(八)
简单倒是不在意,反正被也不会少块肉,再了,有时候状似无意的一句话,堵得崔母不仅不能反驳不了,苦水还只能往心里吞。
回门那天,简单是一个人回去的,从集市买了很多东西,张扬的坐车回了张家村。
简单下车的时候,张勇听到了声音,早已经等在门口,一边帮简单拿东西,一边温柔的数落她怎么拿这么多东西回来,也不知道找个人帮忙运回来。
中午的时候,张勇准备了简单最喜欢的鲫鱼,一条条手掌大的鲫鱼被放入锅中,被滚烫的油煎成金黄色的状态,鱼肉的香味弥漫在空气中,那一瞬间,简单只觉得彻底圆满了,鲫鱼才是自己的最爱啊。
那天中午,由于菜是鲫鱼,简单多吃了一碗饭,吃的撑撑的,而回门那天,不出意外,简单住在了张家。
另外,简单也从张勇嘴中获得了一个让人意外的消息,李美柔与张秀结婚了。
在简单成婚那天早上,张秀与李美柔翻云覆雨,虽然是在**的结果之下,但是李美柔不想自己的人生被张秀毁了,所以趁着她成婚热闹,躲躲藏藏的回了李家,但是李美柔再心翼翼也抵不过李福那个猪队友,不知道怎么看见了李美柔身上的痕迹,硬是将李美柔清白被毁的事情闹了一番,李美柔无奈,最后只能将张秀推了出来。
而张秀与李美柔成婚也就顺理成章了。
听到这个消息,简单也只是略微勾勾唇角,若不是李福将这件事情翻出来,李美柔那个女人应该会,不,是肯定会将这件事瞒得死死的,然后再伺机报复,不过,现在这两个人凑到了一起,**与贱人凑到了一起,以后,生活真是愈加有趣了。
第二天一大早,简单吃完早餐,便往崔家赶,步子不紧不慢,凭借崔母的性子,回去之后肯定又是一顿挖苦。
出门的时候刚好碰见李美柔,脸色很是憔悴,眼下的黑眼圈出奇的重,看见简单的时候,那双杏眸中迸发出无限的恨意,似是要将简单燃烧一般,若是眼神可以杀人,简单早已经死无全尸了。
简单习惯性的勾起嘴角,淡淡的,在李美柔眼中就像是嘲讽一般,“恭喜你,成亲。”
“你现在满意了吧?我落成现在这个地步!”李美柔直接将手中的脏水往简单所在的方向喷去,而简单的速度也不慢,完美的躲了过去,淡定的道,“这话怎么,这与我何关?这不是你自己作出来的吗?而后果,当然得你自己背了。”
“张欣然,你不得好死,这应该是你的命运,我不该,不该是这样的!将我的幸福还给我,还给我!”李美柔的不可理喻让简单彻底失去了耐性,也没了逗弄的心思,但是还保持了脸上的笑意,桃花眼带着濯濯烁光,就像是阳光洒在清澈的水面上所反射出来的光芒,“本来,你是可以幸福的,但是,为了自己的幸福而让张欣然落入地狱,不得不,你真自私,难道,张欣然所拥有的就是你可以无限度抢夺的筹码不成,就算你是上天眷顾的人又如何,永远改变不了你自私自利的恶毒心思。”
回到崔家的时候,不出所料,崔母又数落了简单一顿,简单倒不在乎,只是平静的吃的饭,对于崔母差不多是无视的态度,但是在崔母面前,还是装作怯怯的模样,毕竟,崔母是崔晋的母亲,有些事情还是需要把握底线的。
时间不紧不慢的过去,崔晋差不多走了两个多月,简单只觉得自己近段时间吃的越来越多,时不时还着瞌睡,心情也很是浮躁,总想发脾气,这也导致崔母数落的更加频繁了,简单也不是忍得住脾气的人,一言不合就顶嘴,气的崔母怨声载道。
期间崔晋还寄了几封信回来,差不多是着他那边的日常生活,问她过得怎么样?与崔母以及崔锦衣相处的怎么样。
崔晋来信,简单自然是要回信的,一开始就了自己回门的事情,顺便还了关于李美柔与张秀成婚的事情。
而最近的一封信,简单隐隐向崔晋透露了自己这段时间吃的很多,怕是会长胖的节奏,另外还叮嘱崔晋自己要照顾还自己,等着他回来类似的话,才将信寄给他。
这天,吃中饭的时候,崔锦衣做好了饭菜,简单大刺刺的挑着一块肉吃下,顺便夹给崔锦衣一块,看她每次吃的都是青菜,身子又弱,有点心疼。
简单这个简单的动作似是直接刺到了崔母,狠狠的将筷子拍在桌子上,对简单怒目而视,“你怎么回事?你妈没教过你要尊老爱幼?有没有教养,不知道现在肉金贵得很,老娘吃菜都是能省则省,你呢,真当肉不要钱,随便吃?”
“教养”两个字深深的刻入了简单脑子里,上扬的桃花眼就像是荡着水光,愈加的平静,简单习惯性的勾起唇角,吃下最后一口饭,慢慢的将筷子放下,在崔母洋洋得意的时候,猛地将整个桌子翻了起来,一时之间,碗筷落得到处都是,“妈,喊你一声妈是因为你是崔晋的母亲,可是这不代表我就是任你搓揉的软柿子,怎么,仗着辈分大就随意压,你以为你是谁,没有崔晋你屁都不是!”
“你,你,你。”崔母的气的指尖发抖,一直重复着“你”这个字,脸上尽是震惊。
“我,我怎么了?吃块肉怎么了?卖肉的钱不是我出的?每个月买菜的钱你出了多少?崔晋汇回来的钱八分不是你拿走的,就算我吃了肉又怎么了,再了,锦衣是崔晋的妹妹,桌上还有那么多肉,你要吃自己不会夹?又不是没做过,再来一次这么矫情。”靠的极近的声音,简单的声音温和却带着刺骨的冷意,“还有,教养这两个字是需要有教养的人出来的,我妈在我时候就去世了,但是我爸还在,我爸将我教得很好,所以我又没有教养我爸知道的很,另外,给您一个忠告,不要倚老卖老,不然,变成谁都不要你的样子就是自己作的。”
落下最后一句话,简单伸伸懒腰,往里屋走去,“锦衣,不好意思,客厅就麻烦你了。”
崔锦衣转身,嘴角是几个月来最灿烂的笑意,对于简单的话语一点都没有怨恨。
而崔母,则是一个人坐在躺椅上,胸闷气短,不断地锤着胸口。
自从上次与崔母大闹了一次之后,崔母还是一如既往,每天碎碎念个不停,但是与简单话的语气要收敛很多,可能,崔母本就是那种欺软怕硬的性子,镇不住简单,便又开始了使劲的欺压崔锦衣,这使得崔锦衣的日子愈发不好过了,虽然简单对崔锦衣有点过意不去,但是,看当事人都没什么,简单也没什么理由插手了,毕竟人家是亲生母女关系。
寄信给崔晋已经差不多有十多天了,简单等了很久,崔晋的回信一直没有看到。
一开始简单还以为出了什么事,担忧了好一阵子,但是想到剧情里的崔晋似乎与普通的军人不大一样,参加的是特殊任务,也就放下心来,所以每天就是吃吃睡睡,生活的好不惬意。
被窝里的温暖,大红色的纯棉被套,简单就像是蚕宝宝一样将自己裹得紧紧地,只露出一个脑袋,呼吸着外面的新鲜的空气。
睡梦中,简单只觉得自己有点呼吸困难,就像是有颗大石头紧紧地压在胸口,呼吸很是不畅,而且,似乎还有双火热的大掌不断地在腹的位置温柔的揉着,但是,感觉还不耐吗。
缓缓地睁开双眼,对上的就是崔晋那黑濯石般的深邃眸子,里面是掩盖不住的疲惫与满足,温暖的手不自觉的抚上崔晋的脸庞,还带着些许的冰冷,"怎么,不可置信?我回来了。"从接到自家媳妇的那封信开始,崔晋心里就不断的回味的媳妇所的最近习惯的改变,一个消息不由自主的涌上心头,所以在看完信之后,崔晋便加快速度处理完自己的任务,想要回来确认心中所想。
崔晋那独属于军痞子的语气,简单很是无语,我就怎么喘不过气来,原来罪魁祸首就是眼前这笑的荡漾的某人,于是,气闷的简单也顾不得矜持,直接撑起身子咬伤了崔晋的下巴,不错,就是......咬伤了。
简单的力气还不,痛的崔晋闷哼一声,语气中满是戏谑,“几月不见,原来这白兔的皮囊之下掩盖的是只野猫啊。”
听到崔晋这调侃的语气, 简单气炸了,也不管崔晋,直接窝在被子里,继续睡。
明显害羞的女人,崔晋低低的笑了,直接脱掉衣服,钻进暖和的被窝里,搂住简单的腰身,他的动作很柔,充满红色血丝的眸子里尽是柔和,一想到这里已经有了他与她的孩子,崔晋心里又是一阵荡漾,就像是被春风拂过的平静湖面,清澈的水面荡起点点涟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