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五章 挡我者死!
第二百一十五章挡我者死!
“对不起。”苏诚望着她,很是愧疚的道。
从刚刚月凌寒看到他的那一刻,苏诚便知道她认出了自己。
走黄泉路,看忘川河,踏三生石,过奈何桥,她总归没有去喝那孟婆汤。
所以她记得前世的事情,自然,也记得苏诚。
月凌寒望着她,眉头微蹙,紧接着清眸变的冰冷了起来。
一股从那里冲出来的能量,将月凌寒变的诡异且又凌厉了起来。
苏诚眼看不对,直接屈指一弹,轻轻的弹在了月凌寒白皙的额头上面。
这个时候原本将要化成暴怒状态的月凌寒,顿时晕了过去。
苏诚把她从地上横抱起来,然后直接向着前面走去,下一刻,苏诚就想带着月凌寒离开这里。
之前欠她的,苏诚必须要还了。
但是谁知道,这个时候,那唐悬却是站在了苏诚的前面,挡住了他的去路:“我知道你是宋惆怅的朋友,我不想和你为敌,但是请你放开月姑娘,我们可以公平竞争,但是绝对不允许你使用卑鄙的段。”
“让开!”苏诚没有太多的话语,只是轻轻的出了两个字。
“你要是执意如此,我可就休怪我不客气了。”唐悬冰冷的望着苏诚。
这人也未免太过于嚣张了,要不是因宋惆怅,他刚刚想直接杀了他。
“找死!”
下一秒,距离唐悬还有五六米开外的苏诚直接的来到了唐悬的面前,然后一股恐怖的气息从苏诚的身上狂涌而出,苏诚一抱着月凌寒,另一只握拳,直接把唐悬给轰飞了出去。
咚咚!
唐悬的身体直接的落在了湖水中,顿时,数十米高的巨浪掀了起来,而此时的唐悬则是生死未卜。
这个时候的苏诚,谁拦谁死!
“你在做什么?”钱西昊花辰逸赵天元等人看着这一幕之后,都不由的喊道。
这宋惆怅带出来的人,也未免太过于狂妄了。
那可是唐家的公子,竟然敢直接下狠。
如果日后唐家找上门来,他们这些金陵公子们都脱不了干洗。
“怎么,你们也想拦我?”苏诚眼神微垂,沉声道。
宋惆怅此时来到了苏诚的身边。
“今天,不论是谁,谁要是敢拦他,就先请过我这关。”他冰冷的道。
“惆怅,我们不是这个意思,我们只是想问,到底是怎么了?你带来的人为什么要对唐悬动?你知道得罪唐悬的下场吗?”花辰逸急忙道。
“我的事情,不需要你们管,也不需要你们知道。”宋惆怅望着他,冰冷的道。
他转身,道:“主上,你先走,这里交给我,只要我在这,没人敢阻挠你。”
苏诚没有话,只是抱着月凌寒,凌空离开了这里。
这个时候,待在湖岸上的那些公子哥们,也都看见了苏诚,也都看见了苏诚抱着的沉睡中的女人。
“你好大的胆子,你竟然敢把月王爷的女儿月姑娘给打晕掳走了,好啊,堂堂宋家,名镇长丰宋家,竟然会做出这么卑劣的事情,真是令人不耻!”其中一名侯爵之子,愤怒的吼道。
其他人听到这人的喊话,再看看此时昏睡在苏诚怀中的月凌寒,愤怒嫉妒不耻等各种因素加在一起,让他们全部都怒骂起了苏诚。
“放开月姑娘,难道这样不觉得丢脸吗?”
“真是无耻,也不知道宋惆怅怎么会有你这样的朋友?”
“果然是狐朋狗友,宋家的的脸面都被宋惆怅给丢光了。”
“不要仗着你背后有宋家这个靠山,你就可以为所欲为。”
苏诚此时前进的脚步,突然停了下来,凌厉的目光从众人之中缓缓的扫过,突然,一道杀意冲天而起,恐怖的死亡之气宛如实质般,笼罩了整个园林。
“聒噪!”苏诚的眼眸之中划过一抹猩红色的杀意,他冰冷的道。
一柄银白色的长剑,突兀的出现在了苏诚的中。
“锵!”
一道长剑出鞘的声音响起。
“一剑落日,一剑封天!”
“封天落日剑!”
无穷无尽的剑气忽然从四面八方向着那些怒骂的豪门公子笼罩而去。
那遮天蔽日无穷无尽的剑气交叉纵横,形成了一股密不透风的剑。
而在里面的人,全部都被这股剑气给一个个的全部绞杀。
起码上千道剑气盘旋其中,只是一瞬间,数十名贵族青年,全部死亡。
漫天的血丝也在湖岸边飘洒了起来。
锵!
长剑归鞘。
苏诚抱着月凌寒,再次往来时的路而去。
那跟随宋家的十几名豪门少爷们,目瞪口呆的看着这血腥的一幕,随后看着那横抱着整个江南第一绝世美女一步一步的往前面行走的苏诚,他们的目光全部都变的尊敬了起来。
强者不论在哪里,都值得人尊敬。
抱着月凌寒,苏诚直接向着月王府奔去。
月凌寒体内的煞气被唤醒,整个长丰能有一线生把月凌寒从阴影之中唤醒过来的人,恐怕也就只有他的父亲,那长丰帝国唯一一位陆地仙人境的月青了。
苏诚此时的实力没有恢复到陆地仙人境,是控制不住月凌寒体内的煞气的。
月凌寒的煞气不是天生就有的,而是别人强行施加给她的。
而这个人,就是苏诚。
那是发生在十年前的事情。
当然,不是这个世界的十年前,而是发生在华夏2224年的事情。
十年前,正月十五的夜晚,那时候月亮很圆,像玉盘一样高悬空中,释放光华。
也就是那一刻,一个只有八岁大的女孩被一伙劫匪从月家掳走。
然后她便被那伙劫匪关在了一个距离地面数十丈之下的地窖里面。
那里很冰也很冷,很黑也很暗。
但是这并不是让女孩恐惧,真的恐惧却是孤独,却是来源于地窖里面见不到丝毫人影的孤独。
一个不知道的世界。
四周皆是寒冰。
冰与冷的气息侵蚀着她那只有八岁的身体。
见不到丝毫亮光的黑暗。
有的只是最森冷的孤独。
瑟瑟发抖的身体承受着难以想象的恐惧。
每天午时的时候,是女孩最期待的一刻
也是最开心的一刻。
因为那个时候,她能勉强的见到一丝亮光。
虽然那丝光线,很柔弱,也很细。
但它毕竟是光。
因为只要有光,就能给她那幼的心灵充满活下去的希望与生。
劫匪拿来的饭菜虽然已经凉了,虽然那饭菜并不是特别的好吃,但是却很香。
因为她一天,只有一顿饭。
仅此一顿。
不吃,便死。
对于一个只有八岁的女孩来,她不想死,她对她以后的生活充满了憧憬。
那是幼的少女最幼稚但是却是最真实的希望。
长大了嫁给一个温润如玉,俊朗帅气且又多才的白马王子,这是她的梦想,也是所有女孩最无邪的梦想。
这个梦想就和男孩希望长大以后娶一个温柔贤惠,倾城绝世的少女,是一样的的。
少女被困在冰窖第十天。
她对着自己道:“活下去,必须要活下去,只要活下去,自己能活,父母就会来救自己,警察叔叔就会来救自己。”
第一百天。
她对着自己道:“活下去,活下去,就有希望。”
第三百天。
她用那已经有些不确定的话语道:“我肯定会出去的,肯定会出去的,肯定能出去的。”但是女孩的三个肯定,代表着少女,已经渐渐的失去了希望。
第五百天之后,女孩终于不再抱有一丝希望,抱着双腿,瑟瑟发抖躺在那伙劫匪给她的被子上面。
一年多的时间,被子已经快被冰冷的寒冰给慢慢的稀薄了,原先还能用被子裹住身体感觉到一丝暖和,但是现在感觉到的,依旧是冰冷,有的,也仅是冰冷。
恐惧,恐惧,长达四百多天的恐惧,已经快要让女孩疯狂了;她那时候就在想,就算是人家轮回十次的恐惧加在一起,也没有我的多?
她不知道她上辈子到底做错了什么,为什么老天会这样对她,但是她知道,自己恐怕今生都难以逃脱这里了。
这个时候的她,已经没有泪水要流了,因为在这深窖里长达一年多的时间里面,她的泪水已经流干了,已经枯竭了。
和往常一样,午时的时候,那送饭的人依然来了,只不过,来的并不是只有他一个人,而是一群人。
那一群人举着探照灯的光芒照射进冰窖的时候,女孩的眼睛已经被光芒刺疼的睁不开了。
但是她还是在努力的睁开,睁开闭上再睁开。
因为那是光芒,她希望见到光,光代表着的是希望,是生。
这是她一直对自己的话,一直对那已经发苦不已的眼睛的话。
终于,她用很短的时间重新适应了光芒,而这个时候,她也见到了这些人真正的面目。
这是一群人,全部都是男的,细数之下有十二人,两个青年,三个中年,五位老人,以及,还有一个瞎子和一个瘸子。
瘸子的中拎着一盒已经冰冷的饭菜,只见那名瘸子发出一声很是让人恐惧的阴笑,然后她把饭盒直接扔到了女孩的面前,冷笑道:“吃,吃完这一顿也该送你上路了。”
女孩并没有拿起脚下的饭菜,而是颤抖的站了起来,那苍白却又精致的脸微微的扬了起来,她恐惧但是却又有一丝勇敢的问道:“我能问一下,你们为什么要抓我?”
一年多的时间里,女孩也一直在想问这个问题,她觉得,她才来到这个世界上八年,没有得罪任何人?到底为什么会有人来抓她。
“要怪啊,就怪你的父亲,你父亲今天之所以坐上如此高的位置,可都是踩着我们的尸体,喝着我们的血上来的,我今天就要眼睁睁的看着你死。”那名瘸子阴冷的道,完之后,又哈哈的大笑了起来。
知道了一切,女孩重新坐了下去,然后颤抖着吃起了饭,因为她知道,这恐怕,是自己在这人世间的最后一顿饭了。
吃完饭后,就有一个带着血腥气味的中年大汉来了他的面前。
女孩看着面前的中年大汉,她知道,这个人便是要来杀她的。
即使女孩已经做好了心里准备,但是当死亡来临的时候,她也不由的恐惧了起来。
看着中年大汉抽出一把刀,向着自己而来,女孩不由的大喊了一声,然后疯狂的向着后面后退。
心里准备再好,她终究只不过是一个才刚刚八岁的女孩。
刀终于临近了她的脖子,她也终究用尽了最大的声音以及最大的恐惧喊了一声:“别杀我”
冰窖里的冰更冷了,更是不知从哪里挂起了狂风。
像似什么东西碰撞在了一起一般,然后就听见噗嗤噗嗤,哐当哐当的声音。
过了不一会,一切都停了下来。
风停了。
光停了。
冰窖再次变的黑暗了起来。
只不过这里注定会有尸体留下。
救她的人正是苏诚。
不过或许谁都没有想到。
这个救了她的人,在之后,却伤害了她两世。
苏诚此时停了下来,抱住月凌寒娇躯的左,微微的紧了紧。
看着前面拦住自己去路的一群人,苏诚觉得自己从来没有像今天这般想要杀人过。星辰般的眸子之中划过一抹冰冷且又凌厉的寒芒,苏诚的右中出现了一把银白色的长剑。
剑银白,名斩仙!
“我不知道你是谁,也不知道你为什么掳走月姑娘,但是请你记住,这里是李家的地盘,你还没有走出李家的范围呢,从我李公甫中带走月姑娘,谁给你的胆子?宋长风吗?”李公甫沉着脸,冷笑着道。
今天是他寿辰,他本应该高高兴兴的过寿才是。
但是没想到刚开始不久,就听有人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将月凌寒给劫走了。
这还的了,如果月青的女儿在自己中走丢,那就等待这月青无穷的报复。
“洪成,去把月姑娘给我带回来。”他淡淡的道。
“是,家主!”
一个老人弯腰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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