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五章 沈汐
他抓起他的头发,恶狠狠地,仿佛要吃了他一样。
他举起双,艾宏惊恐地发现他的拳头之上竟然有着一层气附着其上。
这一拳若是击中他的脑袋,他今天恐怕要当场爆炸了!
但就在这时,车厢忽然晃动起来,车速缓缓减慢,轰隆隆的风声从远处传来。
砰!
四周的玻璃瞬间是爆裂开来,玻璃碎屑喷溅而出,几个黑衣人影直接破窗而入,将中年人团团包围。
“子,你很走运!”
中年人大喝一声,猛然将艾宏掷出,砸向一个黑衣人。
而后趁着黑衣人忙着救人的时候,身形一动,直接从破掉的窗户逃了出去。
唰!
虽然火车已经减速,但是那人的身影依然是和他们迅速地拉开了距离。
“追!”黑衣人中的一个大喊道。
直接是跳窗跟了出去,其他人也是连忙跟了上去。
轰隆隆。
声音逐渐远离,等到几秒钟后他才是看见那是一架直升在上空盘旋,刚刚这几个黑衣人是被直升送下来的。
艾宏只有一只眼能看清东西,看到了直升的轮廓,他感到吃惊。
什么情况?
动作片吗?
抓捕逃犯?
但剧痛很快不允许他思考了。
他站起身来,发现左右都没人,便是向着前方的车厢走去。
哪怕能找到一片止痛药也行。
但他还未走几步,前面的门便是被打开了,一个穿着黑衣的女人走了过来。
这人和刚刚那几个人穿的黑衣一样,但是不同的是她上拿着一个药箱。
看见了人,艾宏一下子就倒在了地上。
那女人连忙是扶起他道:“你叫什么名字?”
也许是感到了安全,艾宏瞬间是感受到了恶心,想吐,根本答不上来话。
“别晕倒!回答我的话!”
那女人大喊道。
“我叫艾宏。”
他断断续续道。
“你是学生?”女人从药箱内取出了一支药针,直接从他的头皮注射了进去。
艾宏只感觉麻麻的,一点也不痛。
“是,我是天府学生。”
“你是要去上学吗?”
“嗯。”
“放心吧,我会送你到达目的地的。”
疼痛感渐渐消失了,复伤剂恢复了作用。
他脸上的肿块并没有立刻消退,但是另一只眼睛已经不模糊了。
他也是终于看清了眼前女人的模样。
只见眼前的女人一脸严肃的表情,眼神冷冷的。
她身材修长,如果不是刚刚发生的一切,他差点以为对方是个模特。
她身高足有一米九多,他拄着座椅站起来,只能仰望她。
“多,多谢。”
他缓缓咽了口唾沫。
“你先坐一会吧,你的疼痛感减轻,但是伤口还未复合。”
艾宏便是坐在椅子上,打量着眼前的高个女人。
女人将药箱收起来。
艾宏没话找话问:“那个男人是什么人?”
女人没有回话,艾宏一怔,随即发现对方的耳朵里有一个无线对讲,她显然是正在听同伴的汇报。
“呵,”忽然她笑了,看向艾宏,“你和那家伙交了吗?”
“呃嗯。”艾宏应道,随即苦笑,那其实不算是交,只是他突然踢飞了对方的匕首,而后被对方一顿胖揍。
车厢此时已经完全停了下来,所以他能够看见远处追击的场景。
那黑色的武装直升疯狂地扫射地面之上那不停躲闪的身影。
但扫射并没有命中那人,只见地面烟尘还未散去,那黑影便又是窜了出去。
“真能跑!”一旁的女人冷笑,“对了,这子是天府的学员!”
耳传来声音。
“嗯,好。”女人又道,随后转头看向艾宏,“队长我们耽误了学员上课可不好,特别是天府的那就更不好了,你们可都是未来的人才啊!”
艾宏听得出语气中有几分戏谑之意,便是呵呵尬笑,听她下一步怎么。
“我送你去最近的车站吧,你可以换乘其他班次,直接到天府。”
着,便是率先从窗户跳了出去。
艾宏看着她跳出去,并没有跟着对方,而是起身来到了刚刚他和那中年人打斗的地方摸索起来。
趴着查看了一会,他果真发现了那静静躺在角落里的匕首,便是将其捡起来,揣在了怀里。
不一会,一辆黑色的吉普车便是停到了窗前。
他跳出去,来到了车上,发动轰鸣,直接是冲出轨道的范围,一路横穿原野,直奔着远处的公路而去。
路上,艾宏与其攀谈起来。
聊了一会,他便是得知了大概的信息。
这女人名叫沈汐,是特勤处的一名特勤武者。
那些破窗而出的同伴也都是特勤武者。
他们追寻的那个人名为叶宾,乃是一名天罗门之人。
此人乃是穷凶极恶之徒。
从刚刚在火车上的表现就能看出来。
而此人显然是走投无路,知道特勤处的人随时都可能到来,方才是不顾一起地疯狂杀人。
至于特勤处和天罗门究竟是什么东西沈汐并没有解释。
艾宏云里雾里,只感觉自己似乎是参与了一件不得了的局外之事。
很快他们便是来到了最近的火车站。
车缓缓停下,艾宏却是没有急着下车。
而是道:“姐,我帮你们特勤处阻止了那个罪犯,而且还保护了人民群众,是不是应该有点好处啊?”
“好处?你想要什么好处?”沈汐一挑眉,两条逆天长腿交叉而坐。
“呃我倒不是想向你要什么好处,你写个表扬信什么的,我给我们院长看看。”
“哈哈哈!”沈汐大笑起来,而后俯身将唇贴在了艾宏的唇上。
艾宏的脸庞瞬间是涨红起来,但还未等他反抗,沈汐直接是将其推了下去,引擎声轰鸣,直接是驱车离开了。
而她的声音则是留在了原地。
“弟弟,这就是给你的奖励!”
艾宏从地上爬起来,气得只想把自己往地上摔!
“老子的初吻!老阿姨你给我等着!”
他疯狂地怒吼着,周围的路人都是不由看向他。
他见此也只好是收敛表情,捂着脸上的伤缓缓走进了火车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