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五章 忽然平衡了许多
“我看到安同学邮件的第一秒钟就已经转发给他了,估计那封邮件在他的邮箱里面,已经躺了快两个时了。”尤孟想得轻描淡写。
虽然是对着醋谭,但这话明显是给任意听的。
任意搞明白状况之后,立马解锁了自己的:“你发哪个邮箱?”
“k科技的那一个。”尤孟想见任意这火急火燎的样子,也就没有再故意拖时间的意思。
尤孟想看到安瑾然发给他的邮件的时间,刚好是醋谭离开,他准备要去开会的时候。
尤孟想只有时间一目十行地瞄了一眼,知道发信的人,和来信的内容之后,没有仔细研究,就直接发给了任意。
和自家兄弟有关的事情,尤孟想做起来,根本是不带犹豫的。
只不过,任意今天从见面到现在,都没有问起和发封邮件有关的事情。
尤孟想就可以确定,任意肯定是到目前为止都还没有打开看。
所以才会有刚刚的有恃无恐加无所畏惧。
醋谭看了看任意,忽然有了一种同是天涯“被碾”人的惺惺相惜之感。
尤孟想的智商,不仅“吊打”自己的女朋友,连兄弟也一样是没有放过。
虽然这时候,心里面冒出来这样的九九,有点不太对,但醋谭的心理忽然就平衡了许多。
没有了任意的一惊一乍,车里面忽然就安静了很多。
“杨哥你现在这么大一个e,还要干接我去医院这么没有营养价值的事情,今天这样的情况,都让你给我当司,会不会有点太大材用了?”醋谭本来也是可以保持沉默的,但她心里面有点过意不去。
醋谭去了瑞士之后的实际情况,确实是根本就没有和杨一凡联络过。
如果不是老醋和杨一凡,让他找人帮忙收拾一下在伦敦买的房子的话,杨一凡都不知道醋谭要回来伦敦。
杨一凡是直到昨天,才拿到醋谭在瑞士的电话号码。
醋谭在成人礼之后,因为心理和生理的双重打击,想要彻底消失、想要逃避尤孟想,这都是可以理解的事情。
可连带着把,有点像是看着自己长大的杨哥,都断绝在了可联系的范围之外,就有点不过去了。
醋谭现在回过头来想了一下,才意识到自己当时的行为太过决绝。
过去的六年,对于醋谭来,就好像是存在于一个真空的环境里面,是一个与过去和现在都完全隔离的存在。
醋谭虽然才换回了“正常”的人生轨迹没几天,可再想起自己清心寡欲、除了念书什么也不会的那些年,就有了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怎么会大材用呢?
反正我不管是以前司兼保镖兼测试的职位,还是现在的这个分公司e的职位,都是醋哥任命的。
给你当司,是我职业生涯的起点,肯定是不能忘本的。
我继续给你当司,再把我们醋大姐给伺候高兴了。
绝对是一件低投入高回报的事情。
你高兴了醋哥就高兴了,等到这个月底发年终奖的时候,不定就直接给我发双倍了。
这怎么都是稳赚不赔的买卖,肯定不会大材用的。”杨一凡以前在国内的时候,就经常自己在公司基本没干什么正事,工资却拿得比别人高得多,纯粹是因为沾了醋谭的光。
“不是?你的年终奖是国内发的?总不至于你在伦敦这么多年,收到的工资都是人民币?醋先生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抠门了?”醋谭没有关注过杨一凡再伦敦的工作,听到年终奖的话,就有点不能理解。
英国又没有过年的法,英国的公司要发年终奖,也不会是在一月底。
把人给打发到英国来,却给人国内的工资,这可不像是醋先生的作风。
“我当然是收英镑的啊,目前是公司整个欧洲的业务都归我管。
我除了e的工资之外,还有业绩分红。
业绩好的话,粉红会比年终奖多得多。
所以呢,来了伦敦之后,我就没有收过国内的年终奖。
大概是托了你的福,昨天醋哥给我打电话。
我才是因为他有段时间没有和我联络了,忽然一打电话就是让我找人收拾房子,给你和你男男朋友住。
醋哥有点不好意思开门见山,就财务部最近在算年终奖,回头让财务部的人,把我也算进去。
你看,我这就是接到哥帮你收拾的房子任务,还是不用自己动的那一种,少也有一台奔驰的酬劳了。
这要是再把你给哄高兴了,搞不好月底收到的就是一排而不是一台了。”杨一凡话是这么,但实际上却是那种很少见的,整天觉得自己工资领多了的人。
醋文胜和杨一凡有着深厚的“阶级感情”,并不是简单的雇主和员工之间的感情。
在醋文胜爱上玩的世纪之初,杨一凡不知道醋文胜是已经“一把年纪”的人。
醋文胜也不知道杨一凡还是一个初中都没有毕业的“屁孩”。
但两个人就是在那个时候成为了“守望相助”的队友。
杨一凡对于醋谭来是亦兄亦父,醋文胜对于杨一凡来也是类似的角色。
虽然,醋文胜把杨一凡从同传弄到了游戏行业的做法,让同传届少了一个大牛。
但杨一凡在游戏行业的工作能力却是醋文胜一培养起来的。
醋文胜没有让杨一凡在公司做具体的事务,而是让杨一凡在公司的各个部门轮值了一遍,和很多公司培养管理培训生是一个模式。
对于一心想要早点退休,带着谭女士游山玩水的醋文胜来,就颇有点把杨一凡当接班人来培养的意思。
醋文胜不是没有想过把醋谭当成接班人来培养,但醋谭从就没有表现出有继承家业的兴趣。
醋文胜也想要“曲线救国”,想方设法培养醋谭对游戏的兴趣,最终也以失败告终。
如果醋谭喜欢他现在做的游戏这个行业,当然是最好。
如果醋谭始终都没有兴趣,那也就只能随她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