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2章 随时
他想了想又:“劲飞,把闪电组的人,马上调到翠薇胡同,随时待命。”
徐劲飞暗暗心惊,这闪电组是太子爷花了巨大心血,整合的精锐组。所有的人全是顶尖的武林高,不出则已,一出快速如闪电!从成立以来未失过。
且闪电组的每个人的职责分工都不一样,不到重大的事情是不会轻易动用的,更何况整组的动用。而翠薇胡同是太子爷极其秘密的据点,这世上知道这据点的人怕是不超过五人,他想着恐怕一场腥风血雨要来临了。
徐劲飞走后,朱玄基又把府内的总管郑有山唤来。要他即刻到婉儿的家里去一躺,郑有山得令后,马上按朱玄基的指示去办理。朱玄基不动声色地在府里吃了饭,然后进了宫。
他的舅父李光浦也暗自在行动,他虽是被迫答应朱玄基娶沉鱼,但心里憋着一股恶气!他如今万分后悔,后悔在朱玄基找到沉鱼以前,没把沉鱼给结果了。现在看来当时的疏忽,酿成了现在不可收拾的局面。这眼看着皇上身体每况愈下,在这个节骨眼上,朱玄基却给自己树了这么大的一个敌人--载醇。载醇统帅着三军将士,握兵权,万一发生政变,以他和朱玄基中的人,是万万抗衡不了的。
李光浦现在不仅监视着载醇和沉鱼,还监视着梁宏建,紧盯着他的外甥朱玄基。在这非常时期,稍有差池,多年的苦心经营就会毁于一旦。朱玄基已经失去了理智,他不能看着他李家的基业,断送在他和朱玄基里。他不能看着他的命根子朱玄基,在这场政治斗争中失去性命。
李光浦冷眼看着朱玄基的安排,他却来到了帅府。梁宏建见李光浦来访,心里暗暗警惕,他迎出了客厅笑着问:“李尚书,今日来府有何指教啊?”
李光浦见梁宏建问的这么直接,梁玉婷也在一侧,他也不拐弯抹角地:“梁大都督,我是来提亲的。”
梁宏建听后一愣,马上问:“是谁家令郎?”
“是太子爷。”李光浦完看着梁玉婷。
梁玉婷一阵心慌,她在北征时,太子爷隔三岔五的送礼物。她心仪载醇,但女人也会为男人的示好而暗自开心,更何况梁玉婷的身边,并没有其他男人敢对她示好。
梁宏建心里乱翻了锅,这太子爷可不是一般人物,且不府上已有正妃,就是没有正妃,他也不想女儿嫁给太子。女儿生性直爽,深宅大院的生活,显然是女儿适应不了的。
想到这里,梁宏建开口对李光浦:“李尚书,我家玉婷生性愚钝,哪里能高攀的上太子爷?再了,太子爷不是马上要迎娶礼部柳郎中的千金,沉鱼么?”
梁宏建的这番话,让梁玉婷的耳朵都竖起来了。在北征时,她不止一次偷偷听载醇叫着沉鱼这个名字,她想这个叫沉鱼的女人,恐怕是出征前夜送虎符的女人吧?
梁宏建的婉拒,李光浦也不吃惊。他深知梁宏建不是那么好对付的,他从内心里也没打算一次就能服梁宏建。但他还是接着:“大都督,如今皇上身体越发的不好了,他极想抱嫡孙,太子爷成亲也有些时日,还迟迟未有动静,太子爷又是个极孝顺的人,您太子爷怎会不心焦着急?”
李光浦看了看梁玉婷,又愤愤地:“这沉鱼倚着她堂妹是太子侧妃,成日到太子府去,搞得像个狐狸精似的迷惑太子爷。她又找了相师她是多子宜男相,您这样的女子,哪有半点令千金的稳重端庄,也不知柳微坤是怎么教的女儿!”
梁宏建还想着拒绝的话,见梁玉婷不停地对他眨眼睛,他也就未什么了。李光浦见了心里一喜,了些旁的话才告辞而去。
李光浦刚离开帅府,梁宏建马上问女儿:“玉婷,你不是想嫁给太子吧?爹给你,这太子可不是一个简单的人,他心中极有城府,你哪里是他的对?”
梁玉婷笑了起来:“爹,这又不是行军打仗,还分敌我。我是要问问载醇哥,太子爷要娶我,他怎么办?”
梁宏建无奈地看着女儿,他只怪自己对女儿关心太少了,耽误了女儿。
朱玄基进宫后直奔坤宁宫。汉贤皇后这会正在气头上,宫人禀报朱玄基来请安,她立刻让朱玄基进了殿。
朱玄基给汉贤皇后请安后,神色犹豫地:“母后,刚才八弟到儿臣府上来坐了半日,儿臣见着他脸色很不好,也不知发生了什么焦心的事?儿臣和他从一起在母后身边长大,我俩的感情赛过任何兄弟之间的感情,儿臣心里很是担心,所以进宫来问问母后,八弟他是怎么啦?”
汉贤皇后本端着茶盏子,朱玄基这话让她中的茶险些泼了出来。载醇是不是疯魔了!竟敢这么不顾体统,跑去找朱玄基。她冷着脸对朱玄基:“玄基,你八弟他鬼迷了心窍。你是他大哥,万万地不能由着他胡来!倘若他对你些什么不该的话,你不要理他,要他到母后这里来。”
朱玄基缓缓又:“母后,话是这么,可儿臣毕竟比他年长,哪有哥哥不让着弟弟的道理?”
汉贤皇后立刻打断朱玄基的话:“玄基,国有国法,家有家规,你怎么能任着他胡闹?母后万万不会答应!你尽管好生准备纳妃的事,母后来管教这个孽障。”
朱玄基见目的已达到,这才满意地告辞。
朱玄基刚走,汉贤皇后马上命坤宁宫的总管太监福海,即刻把沉鱼的父亲柳微坤叫来。
柳微坤忐忑不安地来到交泰殿,他不知道皇后娘娘叫他到交泰殿干什么?他心地给汉贤皇后请了安,汉贤皇后冷着脸看着他半日,才让他起身。
柳微坤心慌地问汉贤皇后:“皇后娘娘,您有什么事吩咐微臣。”
柳微坤冷不惊地听到汉贤皇后拍桌子,把他吓了一大跳。又见着汉贤皇后把沉鱼得如此不堪,他心里很是不平,但他不敢辩解,只能默默地听着汉贤皇后的痛斥。
汉贤皇后阴沉地:“柳微坤,本宫警告你,你回去好好管教你的好女儿,让她嫁给太子前,不准出府半步。她要是敢违旨,本宫立刻打折她的腿,把她关到永远也见不到男人的地方。”
柳微坤也不知道是怎么回的家,他的身子一阵阵地发冷。
柳清炜见着皇后娘娘召父亲进宫,暗叫不好!他焦虑不安等在府门,远远地见着父亲恐慌的样子,他知道担心的事发生了。他赶紧迎上父亲,柳微坤胆战心惊地把汉贤皇后的话了一遍。
柳清炜静默了好一阵才对父亲:“父亲,我去找妹妹谈。”
柳清炜担心父亲话太直接,伤着了妹妹。他想着他这个妹妹也真是苦命,这么年轻守了寡不,如今更是在刀尖上过日子。
柳清炜慢慢走到妹妹闺房,沉鱼正在跟婉儿话,她要婉儿明日回一趟家。如今她要嫁人了,到了别的府中话行事也由不得她做主,趁现在还没出阁,放婉儿回家见见父母。
柳清炜踌躇看着妹妹,犹犹豫豫半日才开口,而开口话也是一字一句地斟酌。
沉鱼想恐怕是极其不好之事,不然大哥也不会得如此心谨慎。
柳清炜婉转地告诉沉鱼:皇后娘娘让她安心在家待嫁,就不要出府了。
沉鱼暗暗神伤地应承。她想:载醇母后肯定是不能见容于她,事情恐怕比他大哥的要严重很多倍!
梁玉婷从李光浦走后就到处找载醇,她终于在“又一居”找到了载醇。此时载醇已酩酊大醉,他边唤着沉鱼,边大口大口地喝着酒,董青松在一旁不停得劝着。
梁玉婷又是心疼又是气,她伸把载醇上的酒壶夺了下来,大声地:“载醇哥,沉鱼都嫁给太子了,你还想着她干什么?”
载醇听着沉鱼,又听着太子,他像孩子似地拉着梁玉婷的:“沉鱼,你不要嫁给我大哥好不好?昨夜你不是同意和我成亲的么?你不是同意成亲后,我带着你到处玩的么?我给大哥去,你不要嫁给他,你要嫁给我。”
完,载醇拉着梁玉婷要去找朱玄基。梁玉婷脸色惨白,身子剧烈得颤抖,她甩掉载醇的,哭着往外跑。董青松在她后面不停地唤她,她也没停,一溜烟得跑了。
次日,李光浦又来到梁宏建府上。他见着梁玉婷红肿的双眼,想着这些个男男女女,怎么都是这般不清醒?各个头脑发热给自个找罪受!
梁玉婷见了李光浦,不等他话,就开了口:“李尚书,太子爷娶沉鱼给的是什么名份?他即是要娶我,那对我又是如何打算?”
梁玉婷的话让李光浦看到了光明,他马上笑眯眯地:“梁姐,那沉鱼怎能和您相比,你进了太子府自是您为尊。虽有着景妃,但景妃是个温和之极的人,又不大管事,这府上的事还不是您做主?那沉鱼还不是由您管教着。”
李光浦这会觉得他外甥选严景茹是多么正确的事!试想梁玉婷是大都督的独女,心高气傲,怎甘心做侧室?倘若当初选的太子妃是严涵青,恐怕他日日夜夜磨破嘴皮子,梁玉婷也不会松口。
梁玉婷木着脸点点头,李光浦又:“梁姐,如今景妃迟迟未孕,您一旦有喜后,这孩子还不是以后的世子?”
李光浦停了停,瞟了一眼梁宏建:“倘若日后皇上百年,太子登了基,母以子贵,那您不比景妃还尊贵?”
梁玉婷见着李光浦百般描绘大好前景,她早已听的不耐烦了!她对着这些个事不感兴趣,她现在只想着那个叫沉鱼的女人凭什么这个妖精迷惑着太子又去迷惑载醇,这天下的好事怎能让她一人占全了?她当下打断李光浦的话:“李尚书,您沉鱼是个妖媚的女人,倘若她在太子府仍然恶习不改,那又该如何呀?”
李光浦总算明白了,梁玉婷是为沉鱼而松的口。他很是诧异!但他想着梁玉婷这么讨厌沉鱼,毕竟是件好事。他马上恶毒地:“这个祸水,入了太子府就由不得她翻天了,安生地过日子还好,倘若有半点不安生,别做什么侧妃,到时要她做奴婢都做不了!”
梁玉婷见着李光浦异常憎恶沉鱼,心里十分高兴。她想:沉鱼呀沉鱼,看来你也不能迷惑所有人的心呀!
梁玉婷想都不想地对梁宏建;“爹,我同意嫁给太子爷。”
梁宏建一下子慌了脚。昨夜女儿跑回家哭了一夜,他百般苦劝,梁玉婷仍是伤心无比!梁宏建行军打仗、保家卫国到是极其难得的人才,不仅智勇双全而且变如神,可是对待女儿的问题上,他简直就是束无策!
今日女儿自作主张要嫁给太子,让他大惊失色,他赶紧阻止:“李尚书,玉婷还,还不太懂事,这事还是从长计议的好。”
李光浦岂可放过这天赐的良,他笑着对梁玉婷:“梁姐,要不您先嫁进太子府,让太子娶沉鱼的事往后挪一挪?”
梁玉婷也微微怔住了,虽在沉鱼前嫁给太子尊贵些,但这么仓促怕是不太合适,她想了想:“还是先行三书六礼吧。”
李光浦这下简直就是心花怒放!他真的是开心得笑着:“好好,我这就去准备,让梁姐过门时,比太子娶景妃还要气派热闹!”
梁宏建见事情到了这份上,脸都气黑了!
李光浦一走,他马上严厉地斥责女儿:“玉婷,你不要犯傻,你真以为太子是喜欢你么?他是喜欢爹爹中的兵权,我告诉你,明日我就给你回了这门亲事。”
梁玉婷本对刚才赌气之下的冲动后悔不已。载醇之事让她如鲠在喉,她父亲又太子不是真心喜欢她,让她愈发悲愤!她把自己关在房里不让任何人进,不吃不喝一整日。
梁宏建在门外百般苦劝,梁玉婷就是不开门,万般心疼之下他只好向爱女低头。
他想着太子虽然城府很深,但也是有着经世之才的人;处理朝政也颇有建树;治下也极其严谨;私下里也没有什么劣迹;这样人品的男子也是少有的。
他无奈地:“玉婷,你开门,爹同意你嫁给太子,你想嫁就嫁吧!”
梁玉婷红着眼睛开了门。梁宏建见着这才一二日,女儿不仅神情憔悴不堪,而且还万般痛苦!他心里也难过到了极点。他也知道,女儿并不是喜欢太子才想嫁给他,是因为载醇的缘故,她才赌气要嫁给太子。他百般后悔要女儿从跟他随了军,不仅没照顾好女儿,还误了女儿的终身。
梁宏建命人把饭菜端上来,他亲自盛一碗饭递到女儿中,湿了眼圈对着梁玉婷:“玉婷,都是爹爹不好,爹爹要是早些给你找个娘照顾你就好了,你也不用跟着爹东奔西走这么辛苦,都是爹误了你呀!”
梁玉婷见着她父亲如此自责,又想着自从她娘过世后,她爹怕委屈她,推了所有的姻缘,如今已经年迈还孤身一人,身边没个人照顾。她哽咽地:“爹,你明日回了太子吧,女儿不嫁了,女儿一辈子陪着爹爹。”
梁宏建擦着女儿的眼泪:“玉婷,别傻了,你怎能一辈子待在爹的身边?其实太子也是难得好男子,也没有什么不良嗜好。严景茹也确是个温良恭顺的人,虽太子府中已有二妃,但太子并没有对谁特别的尊宠。你嫁过去只要他日后对你好,爹也就知足了!”
这晚,梁宏建父女絮絮叨叨讲了大半夜。
第二日,还未等梁宏建父女商量好太子迎娶一事,李光浦和太子府的人,带着汉贤皇后的懿旨来行纳采礼。梁宏建父女一下子傻了眼,面面相嘘!太子行动果断迅速,完全让他们没有一点退路!
李光浦服梁玉婷,万分高兴得找到朱玄基。
朱玄基看到笑容满面的李光浦暗自惊讶!他舅父在刑部行走了几十年,总是沉着脸,几乎很少露出笑颜。他很纳闷是什么事,让他舅父这般高兴?
等他舅父把梁玉婷同意嫁给他的事了后,尽管他是个沉稳平静的人,也惊呆了!
朱玄基不知他舅父用了什么段让那个老顽固松了口。他原本答应他舅父娶梁玉婷,那是他清楚这是几乎不可能的事,所以那日他想都未想就同意了,没想如今这情形弄得他骑虎难下!
再三权衡之后,朱玄基硬着头皮又进了宫。
汉贤皇后听宫人禀告:朱玄基又来请安。她烦躁不已!
载醇一大早跑出去到现在还没回宫,她心里焦急得要命!朱玄基刚走没一会,现在又找来,恐怕不是好事!
朱玄基给汉贤皇后请安后,默默坐在那里,半日也未话。
汉贤皇后只好先问朱玄基:“玄基,你有何事来找母后?”
朱玄基也是不好开口的,他又静默了一会。汉贤皇后急得又问:“玄基,你到底有何事找母后呀?”
朱玄基半晌才呐呐地:“母后,儿臣还想纳一妃,求母后成全。”
汉贤皇后一听不关载醇的事,顿时松了一口气。她又见着朱玄基不纳妃则已,一纳妃就没个止尽,于是不高兴得:“玄基,你这个还没娶进府,就又想着纳另一个。你如此沉迷女色,可是不大好!”
朱玄基暗暗叹气,汉贤皇后这么话,他也想就此打住。但他转念一想,要是他今日没把这事办好,他舅父怕是要刁难他娶沉鱼如今一个载醇就够难对付,要是再加上他舅父,怕是更加难办!他好不容易做到了这一步,要是前功尽弃了,怕是这一辈子再也别想娶沉鱼了,如今他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朱玄基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开口:“母后,您是知道景妃的,她对着谁都是老好人一个,如今府里的人也多起来,景妃老是这么放任着她们也不好。父皇又病着,儿臣哪还有精力管着府上的事。梁都督的千金是个刚强豪迈之人,在军中协助他父亲统管三军,军纪极严。如今儿臣把她娶回府,也是想把府中上下人等,管教的懂规矩一些,让她们少在外面做些个不该做的事”
朱玄基完暗暗观察汉贤皇后的脸色,他知道汉贤皇后现在最担心的事:就是沉鱼和载醇搅在一起。如果有人管着沉鱼,载醇自然没会接近沉鱼,这岂不是汉贤皇后高兴看到了吗?
果然,汉贤皇:“玄基,你得很有道理,母后这就给你父皇去,只是梁玉婷能管得住你府中的人吗?”
朱玄基微微笑起来:“母后,梁玉婷能管得住三军,区区几个内眷哪在话下!”
汉贤皇后听了点点头,带着朱玄基到了乾清宫。
这两日,建文帝身子越发得不好。昨日载醇回朝,他勉强坐了半日,今日已是极没精神。他听着汉贤皇后替朱玄基着纳妃的事,他也没精神头管这事了,这纳一个也是纳,纳二个也是纳,男人哪有不有三妻四妾的,他气喘吁吁地对汉贤皇后:“你是他母后,你就做主吧!”
朱玄基完成了舅父交给他的使命,回了太子府。李光浦喜笑颜开得连夜策划,他只好呆坐在一旁,由着他舅父安排。
载醇在“又一居”望情得喝着酒,酒可以让他忘记一切!酒可以让他美梦成真!他喝了一壶又一壶,回到宫里已是不醒人事。
次日醒来,他看见一脸憔悴的母后在床边守着他,照顾他。他心里顿时涌上愧疚,生出百般的懊悔。往常他虽有好酒量,却是个有分寸的人,从未酒醉过。昨天他太痛苦了!痛苦得只想用酒麻醉自己!
他穿着衣服,讨好地对汉贤皇后:“母后,您赶紧回坤宁宫歇息去吧,倘若您累病了,父皇会心疼的。”
汉贤皇后见载醇醒来,马上绷紧脸。又见他这么贫嘴,紧绷的脸渐渐柔和,但她仍是生气地:“载醇,你还想着你父皇?你父皇身子不好有一阵子了,昨日他要你去见他。你到好,跑出宫喝得大醉回来。你如今鬼迷了心窍,连你父皇也不要了!你还不赶紧起来去见你父皇。”
载醇马上起床和汉贤皇后到了乾清宫。进了东暖阁,建文帝的宠妃瑶姬,正趴在建文帝怀里娇笑着。
汉贤皇后立刻皱了皱眉。瑶姬是今年扬州府献上来的,长的无比妖艳,又极会讨建文帝的欢心。短短不到半年的时间,建文帝就把她从一个六品的低等才女,晋封到了三品的婕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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