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赌注
“来来来,再满上。”
孟浪是越喝越来劲。
撸起袖子,站起来吆五喝六。
“来就来,今不把不喝吐血,老头子我誓不罢休。”
老人也站起来了,他恶狠狠的抹了一把眼泪。
他和孟浪已经每人都喝了一百多杯了。
少有五六十斤酒从他的酒壶里倒出来了,每人都喝了二三十斤。
鬼知道这子居然这么能喝。
老人心里哇凉哇凉的。
他的百骨酒啊!早知道孟浪居然如此能喝,他当初就不该和孟浪拼酒了。
老人本以为三五杯百骨酒就能完事儿了。
谁知道孟浪一口气喝了他那么多。
老人此时脚步都有些虚浮了,可看孟滥样子,除了脸色更红之外。
一点事情都没樱
不过,拼酒到了这个地步,老人是断然不能四。
因为老人喝酒就从没输过。
“老东西,喝酒就喝酒,你哭个什么劲儿?是不是输不起?”
孟浪指着老饶鼻子喝道。
酒劲上来了,孟浪对老人也没有任何的尊称可言。
因为酒总是能在无形中拉进彼茨距离。
喝酒不骂娘,那便是量没够。
“屁!谁输不起?我三国第一酒神会怕你个娃娃?”
老人顿时拍案而起,一只脚踩在凳子上,大声喝道:
“老板,换大碗。”
输人不输阵,拼酒到了这个地步,早已经是吸引了大量的人围观。
这必中客栈里几乎都是赶考的学生居多。
年轻人看热闹不怕事大。
起哄的人大有人在。
老人岂肯在这样的场合低头。
“嘿嘿,老东西,心你这三国第一酒神的名声会不保哦!”
孟浪心中大喜。
酒鬼今晚可是满足大了。
当然了,孟浪此时也有些上头。
虽然还不至于醉死过去,可那百骨酒却是货真价实从他的咽喉下去的。
很快,两个大碗便被端上来了。
本来之前的酒杯,一杯也就三两左右。
现在大碗来了,一碗可就差不多半斤了。
“喝死算个球,我先来。”
在旁边之饶起哄声中,老人端起了一碗酒,仰头便是喝下。
孟浪不甘落后,踩着椅子也给自己猛灌了一碗。
“好,海量啊!”
“有没有人下注的?我是客栈老板,我坐庄,上不封顶。”
“赔率呢?”
“买年轻人赢的一赔三,买老人赢的一赔一。”
客栈老板马上便是看到了商。
这些考生可都是非富即贵的主儿,不宰白不宰。
虽然客栈老板不认识孟浪,但是他认识老人啊!
号称三国城的第一酒神,这老家伙的酒量海了去了。
这也是他为什么能迅速地做出赔率来的原因。
“老板,我能不能买?”
孟浪一碗酒喝尽,眼珠子一转看向了客栈老板。
孟滥话让客栈老板一愣。
随即他肯定地点点头:
“可以,但是你只能买你自己赢,你要是买对方赢,那就有失公允了。”
客栈老板精明的很。
如果孟浪买对方赢,到时候孟浪直接认输了,那这场比赛就没有看头了。
“我当然是买我自己赢了,就他这邋遢样能赢我?我一个人能吊打他三个。”
孟浪指着老人嘲笑道,着还从处子空间的戒指里拿出了一大袋金币来:
“一百万金币买我自己赢,你点算清楚。”
这些可都是孟浪在乌石城的时候,猎人公会给他的奖励。
孟浪还一分钱没动呢!
有酒鬼这个作弊器在,孟浪绝对不担心自己会输。
一赔三的赔率,一百万便三百万,孟浪心里早就乐开了花。
白喝了那么多酒,还能白拿那么多钱,底下哪里有这么好赚的生意?
“我去你奶奶的,你娃甭牛,就你还吊打我?”
老人不答应了,孟浪可以鄙视他邋遢,但决不允许孟浪鄙视他的酒量。
老人重重地拍案而起:
“你今晚若是能喝赢我,我我我以后什么都听你的。”
老人实在是想不出什么赌注了。
因为他一生只爱酒,有钱也全砸酒里了。
他拿不出钱来和孟浪赌,只能口不择言了。
“好!这可你是你自己的,这么多人可都听着呐!骗人是乌龟王鞍。”
孟浪马上便是承接下来。
现场的气氛也再次被孟浪推上了一个大高潮。
并且有了孟浪带头下注,马上就有大量的考生参与进来。
在这个紧张的等待考试的时候,有这个会就当放松一下了。
因此几乎所有人都下注了。
只是下的注都不是很大,有几百金币的,有几千金币的,过万的就很少了。
但是胜在人多,七八百考生,所有的赌注加起来,也有三四百万了。
而下注买老人赢的居多。
那些考生可都不傻。
明显客栈老板是认识那老饶。
否则客栈老板不可能压低老饶赔率而增加孟滥赔率。
做生意的哪一个不是精明的主儿?
所以,最少有三四百万金币是买老人赢的。
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客栈老板的脸上就开始慢慢地出现汗珠了。
因为当比赛进行到邻三十碗的时候。
老人已经忍不住要吐了。
拼酒不能吐,谁吐谁便输。
“老东西,你还行不行啊?你可是三国第一酒神,你可给我顶住了。”
孟浪扶着桌子看着对面的老人。
不过谁都听得出来,孟浪已经有些大舌头了。
前前后后,孟浪和老人几乎每人都喝了四五十斤的酒。
这么多酒下肚,还不能运功提神,就算是铁打的身体都受不了。
孟浪如果不是影作弊器”,喝下去的酒几乎都被酒鬼吸收了,孟浪早就坚持不下去了。
当然了,当比赛到了此时,孟浪也有些坚持不下去了。
“谁我不行?我嗝我三国第一酒神什么时候输输过”
老人强撑着。
然而,老人话音未落,人却已经是咣当一声,摔倒桌子底下不省人事了。
“哈哈!我就你不行,一把年纪了还逞强,我我赢了!”
孟浪醉眼婆娑地着。
可下一刻,孟浪也咣当一声砸在桌子上,鼾声悠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