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打脸啪啪啪(一)
“兰香,既然你做了错事,现在只是让你对着已逝之人忏悔一下,你还要怎么样?你是我南宫家的人,难道还想让今天的事,因为你的原因闹到御前去吗?”
钟氏听见这话,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的向南宫云海。
“父亲!凭什么?”
“啪!”南宫云海怒不可竭的又拍了一下桌。
“哼!凭什么?但凡你有一点当家主母的容人之量,事情会发展到这一步吗?今天,你要么为你做过的事忏悔,要么,从此刻起,你就不再是我南宫家的人。”
钟氏听完这话,刀一样的眼神又看向了南宫玲,指甲深深掐进她自己的手心,一股殷红的血液从她的手心中流出,忍着受刑的疼痛从地上缓缓站了起来,闭上双眼深吸了几口气,对南宫云海。
“是!父亲,这三个响头………儿媳磕。”
南宫玲听见这话皱眉看了看钟氏。
这个钟氏,果然够狠、够果敢,怪不得听这十几年来南宫家三房都是她一枝独秀呢!
这样的心性,别的花估计还没开呢,就已经在她手上凋谢了吧。
不过,没关系!再高傲、再有心计那又怎么样,今天不是一样低下了你那高贵的头颅吗?
至于以后,自己一直都坚信!所有的阴谋诡计在绝对的实力面前都会显得不堪一击,
所以,以后只要更努力的成长就好。
还有一件最重要的事,今天若不是因为那南宫云海看出了那朱大人欲言又止的暗示,会让钟氏向自己低头吗?答案是肯定不可能的。
果然啊!不管到那里,实力永远是最强的真理。
抛开这些思绪,南宫玲拿出李媚娘的牌位,放在了公堂旁边加座的桌上。
挥手一拂撤掉了南宫云海的禁制,转头对钟氏露出一个不怀好意的笑容,“三夫人,请吧!”
钟氏闻言盯着南宫玲看了几秒,拖着刚受完刑的身体一步一步向李媚娘的牌位移了过去。
然后站在了那牌位面前,微抖着身,一动不动。
过了好半天,才闭着眼不甘的跪下,把头向地上磕去。
南宫玲等她磕完了头,把牌位心翼翼的收了起来,抬头看向南宫云海。
“南宫族长,既然我的要求三夫人已经做到了,那今天发生的这些事我就既往不咎,但是,若三夫人以后还把主意打到我头上,到时候南宫族长就不要怪我这个做辈了。”
完又看向朱大人,递给了他一个神识玉简。
“朱大人,今天的事给你添麻烦了,这是我的神识玉简,如果以后朱大人因为今天的事,遇到任何麻烦的话,都可以把它捏碎。”
朱大人呆愣了半天,才诚惶诚恐的接过玉简。
“是!”
南宫玲看了看此刻忍辱负重的钟氏,又看了看怒气冲冲的南宫世仲,最后对神色复杂的南宫云海。
“南宫族长,既然这事已经解决,剩下的就是南宫族长自己家的家事了,告辞!”
南宫云海听完她这话,佯装生气的道。
“你这孩,什么南宫家的家事,你自己也是我南宫家的血脉!你看,你要求的事,我这个做爷爷的都尽量做到了,你还打算继续置气,不随我们回南宫家?”
南宫玲哼笑一声,“不用了,南宫族长!我可是当众过,我与我母亲李媚娘,和三公还有南宫家,都没有任何关系!南宫族长,我就告辞了!”
完这话之后,就不再管众人脸上变化多端的表情,穿过议论纷纷的人群直接离开了。
她刚走出人群,跟着南宫云海来的一名老者就接到南宫云海的暗示,偷偷跟了上去。
等南宫玲再也看不见人影,衙门门口议论纷纷的群众才逐渐散去!
南宫云海等门口群众都散得差不多了,蹙眉看了一眼朱大人。
“朱大人,现在你该告诉我怎么回事了吧!”
朱大人闻言看了看周围,对着南宫云海。
“是!南宫族长,还请你走进一些。”
南宫云海闻言往朱大人那边凑去,朱大人在他耳边了一句话,南宫云海听完之后又皱起了刚刚舒展的眉头。
“朱大人,你确定你的都是真的?”
“是!南宫族长,千真万确!”
南宫云海听完这句话,扭头看了看南宫世仲和钟氏,丢下一句“你们两真是好样的”也匆匆离开了衙门。
南宫玲离开衙门后没有直接回刘府,发现自己身后跟了人,但是好像没有什么恶意。
看来应该是条想打探行踪的尾巴而已。
她也懒得去管,而是直接找了个地方,悠哉悠哉的吃饭,等吃饱喝足之后,才甩掉了身后的尾巴,回了刘府。
回去之后便径直回房倒头大睡!
用她的话!!
特么的,斗智斗勇的太累了,脑细胞死了一半。
唯有睡觉方能减缓压力。
…………
南宫府
南宫云海正阴沉着一张脸坐在主位上。
下首坐着的是南宫家众人,而南宫云仲,此刻正跪在大厅中央,就连受了伤的钟氏,都被人搀扶着站在一旁,空间仿佛是静止了一般。
过了一会儿,被南宫云海派出去跟着南宫玲的那名老者便跑了进来。
“拜见族长!”
南宫云海看向来人,面上略显疑惑,“起来吧!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找到那孩的落脚点了吗?”
老者闻言有些遗憾道,“族长,人跟丢了,还请族长责罚。”
南宫云海诧异皱眉,“跟丢了?”
“是,族长,她好像发现我跟着她,故意带我转了几圈之后,直接找了个地方吃饭,吃完饭出来之后我又跟了两条街,人就没影了。”
南宫云海听完这话表情更凝重了,半晌才道,“无妨,你先退下吧!那孩随手就能撤掉我布下的禁制,肯定不是我们看到的那么简单,找人留意着就行,记住,只要有那孩的踪迹随时来通报!”
“是!族长!”
等那老者离开之后,南宫云海怒火冲天的指向南宫世仲,愤怒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