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想入非非
感受着一阵阵风袭过脸庞,看着快速倒退的人影,萧枫内心渐渐冷静,将速度控制了下来。
在靠近传送阵时,他不由地扫了眼空中的男子,然后轻轻一跃,站到传送台上。
见到前面的人都已经排成一行站好,他便也靠了过去。
在他左边的是一个高挑的女子,麦色的皮肤,浑身透着一股英气,不由让萧枫多注意几眼。
随后又有一个相貌普通的女子跳到台上,站在萧枫右边,萧看了一眼后便目视着前方。
此时,所有的导师都已经站在了白衣执事正前方。
而那白衣执事则是继续点号码,每点到一个号码便有一个学员跳到台上列队站好。
当点到“43号”和“990号”时,萧枫特意看了过去,正是刚刚跟着绿菲的一男一女。
“009号”、“00号”、“0号”
当最后一名学员登上传送台时,白衣执事的声音也随之停了下来。
他转过身,目光缓缓扫视台上的学员,当看到萧枫时,目光一顿,又快速的扫过。
站在台上的萧枫见到白衣执事的目光在自己身上一顿,但却没有在意,而是静静地站着。
“一共一千零一十一名学员,我希望你们不要让我失望,都能通过考核,获得铭牌。
至于这铭牌嘛,也是我们俗称的牌子,共有七个等级,分别是白红、橙红、黄红、绿红、青红、蓝红、紫红。
白色是最低的等级,紫色是最高的等级。
只要你们获得最低级的白红等级的铭牌便可算考核过关。”白衣执事缓缓地道。
“至于铭牌的作用,等下你们便知。”
“老规矩,成绩只显示排名和名字,不会显示你们的代号,也就是你们不会知道彼此的排名。
至于考核之后的奖惩,到时便知,总之你们不会失望的。”白衣执事继续地道。
白衣执事紧接着一挥,只见他上的镯微光一闪,他身前边出现了一块块徽章。
见状,枫等所有的学员都看过去,只见那徽章与白衣执事和强叔他们的徽章相似。
唯一不同的便是那些徽章都是透明的,没有任何颜色,而且刚好有一千零一十一块。
“拿到铭牌后,将你们的血精打入铭牌。”
白衣执事轻轻一挥,一千多块铭牌都快速地落到每一位学员身前。
萧枫看着悬浮在眼前的铭牌,微微眯眼,心神微凝,双抱胸,一股澎湃的力量从他的腹部腾升。
感受到这股力量后,萧枫迅速控制住。
当他感受到这力量随着他的心神遍布全身的经脉时,他便控制着这股力量缓缓集中到额头上。
白衣执事和站在他后面的强叔、绿菲等所有的导师看去。
只见一千多名学员的额头正中慢慢渗出血来,最终凝结成一滴晶莹剔透的鲜红血液。
萧枫逼出血精后,便运转法力,心翼翼地控制着它飘向身前的铭牌。
当他控制血精接近铭牌时,只见铭牌闪出一到白光,迅速的将血精吸进,血精迅速扩散,将铭牌的上半部分染红。
此时,看去时铭牌已经是半红半透明的状态了。
而在自己的血精被铭牌吸入后,萧枫只觉得自己与铭牌有了不清道不明的联系。
于是萧枫伸出。
“嗖”的一声
只见那铭牌一下子落到自己的心,萧枫轻轻握住了铭牌,只感觉掌心传来清凉的触感。
此时,萧枫心中可谓五味陈杂,这次他敢肯定自己已经来到了另一个世界,未知的世界。
他明白这是一个新的开始,没有过往,只有未来,自己走出去,去领略全新的世界,而不是困在一个角落里。
紧接着,他松开掌,控制着铭牌飞到上空,在空中肆意的漂浮,闭着眼露出的微笑,浑身充满了一股难以言明的情绪。
站在萧枫左边的高挑女子以及周围的人,注入好血精之后也都感受到了自己和铭牌的联系,心中也是欢喜不已。
但看到萧枫的行为都觉得有点不可思议,个个目瞪口呆。
他们都是经过多年的魔鬼特训,可谓是令行禁止。
听令行事的意识已经深深地刻在每一个人的骨子里,而萧枫的行为已经严重违反了他们的认知。
但他们却都被萧枫身上散发出的那股特有的情绪所吸引并感染。
那是一种放下过往的解脱,憧憬未来的美好,一种一往无前的气势,一种追求自由的渴望
许许多多的情绪糅合在一起,让他们这些人不禁想要去追求,去拥有。
因为他们都被体制化了,忘了什么是自由,什么是未来,什么是情绪,甚至忘记了自己的名字。
在这里除了无穷无尽的特训,便是单调的天和地以及杀人技。
而此时的萧枫,唤起了沉睡在他们内心深处的,最本能的情感,引起了他们深深的共鸣。
于是都不由自主的学着萧枫,闭上眼,控制自己的铭牌飞上空中,肆意放飞,好似飞向浩瀚世界的雄鹰。
有一个开头之后,便一个学一个的,在场的一千多名学员都是如此,控制着自己的铭牌,飞到空中。
而那白衣执事见到如此景象,脸不由沉了下来,盯着萧枫,嘴角微抽。
因为在他看来,萧枫的做法是在挑战他的底线,公然地扰乱秩序,违背命令,这是原则性的不可原谅的错误。
对于这种错误,唯有严惩一途。
他鼓动法力,正准备出时。
站在他身后的强叔也注意到了,眼神莫名地看着萧枫,心中大骂兔崽子,竟然会犯如此低级的错误。
强叔不由叫住那白衣执事,笑着道“执事,执事,您稍等。”
白衣执事霍然转过身,盯着强叔冰冷地道
“他是你的人?你莫非想为他求情?”
看着白衣执事冰冷的眼神,强叔心中凉了一半。
他很清楚,他们这种组织最忌讳的就是不听命令,擅自行动。
而萧枫今天不知怎么地,竟然跟刚进组织的新人一样,一副我不懂,不知者无罪的模样,干出了蠢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