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如其来的结婚
倪清欢端着碗,哪一张脸上格外的纠结,好的一年之后两人要是合得来,有感情基础了,就结婚。
突然一下子提前的话,她有些措不及。
“妈咪,新的学校可以跳级吗?我不想上幼儿园了,太无聊了,可现在的学校里只有幼儿园。”倪慕舟起来,语气还是有些期待的。
他心翼翼的看着倪清欢,像是就在等妈咪点头。
倪清欢听了心里更不是滋味了。
“慕宝,不愧你是妈咪亲生的,你妈咪以前就是天才少女,一路跳级上大学的时候是学校里最的学生,才6岁。”
权玺初看着身边的奶包不免夸赞道。
一副为姐妹自豪的模样。
殊不知,这话让倪清欢听了更加扎心。
她的确年少成名,自幼便学习能力过人,幼儿园上了一年便开始跳级上学的课程,后来中学高中都有跳级,所以当年成年的时候,她差一点就大学毕业了。
以前的倪清欢为何在豪门中尤为耀眼出众,不仅是家室,还有她自身成绩优异,是备受瞩目的天才少女,学业优异,琴棋书画皆精通。
周薄言安静的用餐,斯文优雅,但是父子两在餐桌上忽然一个眼神交汇。
那一大一眼里满是不言而喻的默契。
唯独倪清欢听到那结婚两个字后,神情都是恍惚的。
好不真实的事情,就那么发生了
晚饭过后,权玺初带慕宝上去洗漱了。
客厅里,倪清欢坐在沙发上发呆。
不远处的沙发上,周薄言姿态高贵优雅的长腿叠加落座在那大沙发上。
随意的姿态却满是身居高位的领袖气场。
他深邃幽深的眸子看着坐在那里一动不动像个雕塑一样的倪清欢。
“如果没做好准备,那就在缓缓,不急。”周薄言轻声道。
“只是舟舟那里可能需要你再去做做思想工作,我看儿子挺想换学校,他像你,聪明,幼儿园对他来太简单了,他需要更优秀的环境,更高的起点。”
前者表明自己的态度,没关系,让倪清欢不要紧张这结婚上户口的事情。
但事话锋一转就用倪慕舟给他施压。
总之就是他没关系,不逼她做决定,一切为儿子着想而已。
周薄言话间一直看着倪清欢那张白净纠结的脸。
倪清欢眨了眨眼眸。
“嗯,我在考虑考虑。”倪清欢心里乱乱的,她都还没有做好心里准备嫁给周薄言。
她本来想等一年之后自己有所成就,两人之间感情稳定。
女人对待爱情和婚姻都是建立在感情的基础上的,倪清欢觉得过于仓促。
并且她和周薄言中间隔着一条鸿沟,还有一个孟年心。
“早些休息吧,我先回去了。”周薄言起身,水晶吊灯下,他那张俊美如神的脸,透着棱角分明的冷俊,乌黑深邃的眼眸,泛着黑曜石般璀璨明亮的光芒,欣长伟岸的身形,单单站在那里,一派矜贵优雅。
“好,你回家注意安全。”倪清欢看着周薄言道。
“嗯。”周薄言转身离开,单插兜。
裤兜里一个方盒,他握紧那个盒子,走出别墅,上了车才拿出来。
是酒红色的盒子,里面嵌放着一枚鸽子蛋大的钻戒。
饶是无光,那钻戒精美折射出来的光,璀璨唯美。
一颗心型钻戒周围镶嵌着无数钻戒,价值连城,周薄言在遇见倪清欢之后特地让一位珠宝大商为她定制的。
只此一枚。
娶她,是蓄谋已久,但却不能表现出来。
“boss,不是要跟倪姐结婚吗?怎么没有拿钻戒出来?”
“要是拿出来了她就知道我是一早打算,不急。”
既然要循循善诱就不能暴露自己一早打算的心思。
“噢。”kevn点点头,然后启动车子。
表面上是愿者上钩,但是背地里是以逸待劳。
周薄言将拇指摩挲着这漂亮的钻戒。
他看了几眼,然后将钻戒握紧在里。
快了。
她就快要成为他的妻子了,跑不掉的。
昏暗的车后座里,男人嘴唇为宛儿,本事冷冽的眉眼间满是温柔。
从来没有一件事让他这样处心积虑,不过他甘之若饴。
倪清欢几乎是坐到后半夜,权玺初半夜起来倒水的时候看见她沐浴过后还坐在客厅里。
客厅亮起一束的灯光,倪清欢坐在那里,没睡。
一张白净的脸看得出来有疲惫,但是就是没有去休息。
“清欢,怎么还没睡。”权玺初倒了水然后走到沙发上坐在倪清欢的旁边。
“初初,我有些害怕。”倪清欢看着权玺初坐下,然后顺势靠在姐妹的肩膀上搂着她。
“我害怕他只是因为舟舟所以才娶我,我害怕他其实不爱我。”倪清欢打开自己的心扉,跟权玺初倾诉道。
权玺初一开始是非常反对的,之所以改观,是她发现了周薄言虽然今非昔比但是对清欢的在乎没变过。
她之前也害怕,害怕周薄言是为了报复清欢。
但是慕宝跟她,周薄言为了给倪清欢撑腰,不管不顾的举动,她其实有几分感动的。
一个男人如果设身处地的呵护你,保护你,那么明他是在乎的。
“我去法国,经历了很多不好的事情,幸好有他在,不然我都不知道怎么办。”
“去法国怎么了?”权玺初听到不好的事情,她都有些担心。
“是不是那个报道你走后门的?”
“不是,我除场的时候,落单了,被绑架了。”
“什么!”权玺初没想到还发生了这样的事情。
她是今天才知道国外发生的事情,因为清欢参加了那个设计师联盟大赛,她想起来了,去找视屏看,然后搜了新闻,但是已经处理的差不多了,她也没好再问,担心她心里难受。
但是听到绑架了,权玺初一颗心都提起来了。
她捧起倪清欢的脸,检查了一下,果然额头上还有淤青。
“还伤到哪里没有?”
“我看好像你腕也受伤了。”权玺初拿起倪清欢的,她可是要当大设计师的,是要拿画笔的,怎么能受伤。
“没事了,这些天都是他在照顾我,我们在法国住在一起的。”倪清欢有些不敢去看权玺初的脸色。
这叫什么,这叫自己养的白菜,一不留神就被拱了。
“那怕什么,睡周薄言那样的绝色,不吃亏。”权玺初语不惊人死不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