抵死不认的疯子!
“孟总监,我真的从没见过有哪个女儿可以那么狠心的,你这么也没有错,毕竟你母亲的病是不定因素发病,发病是需要吃药的,如果及时的话是不会出现意外,可是那天就在你离开之后,你母亲便被忽视发现已经休克了,如果你当时进了病房或者你母亲此时现在还活着。”倪清欢清冷的嗓音带着一抹温怒道。
她看着孟年心,这是觉得这个女人是蛇蝎。
“当时半夜,我母亲从来不在半夜发病的,而且我当时也真的有东西要回去车里取,如果时间能倒退,我当时肯定会走进病房然后关心我妈妈的。”孟年心到这里眼眶又红了起来。
整个人哭的有些撕心裂肺,看起来尤为痛苦。
郑威廉见状心疼不已。
他扶着孟年心的肩膀,稳住她因为虚弱而晕厥过去,然后他抬眸眼神森寒的看着周薄言夫妻二人:“阿姨已经去世了,她在的时候你们就联起来欺负年心,要不是你们阿姨也不会气的伤了身子,也不会病逝,你们现在在阿姨的灵堂还欺负年心,你们到底要做什么!”
郑威廉似乎已经是看出了什么端倪,但是他选择依然站在孟年心这边,与全世界为敌!
孟年心本身就装的有些站不稳,但是听到郑威廉这样护着自己,她强行稳住自己摇摇欲坠的身体。
“薄言,倪姐,你们到底要逼我们一家到什么时候!”
孟德亮一直在沉默。
周薄言见孟年心还在反抗,他便在示意kevn。
kevn将滑过。
第二个画面看的不真切,但是感觉有荧光再动,接着画面快进,那个荧光停止之后,整个房间亮了起来,护士还有医生进到病房给李兰娣做心脏复苏。
“这个视频监控是对面住院部的走廊的监控拍到的,我想老师应该记得。师娘住院后佩戴了一个环,那是医院给病人记录病情还有资料信息的环,荧光纸在黑暗里会有微微的荧光方便在夜里注意到病人避免磕碰,在年心站在门口时的同一时间那荧光再动!”
周薄言话完,孟年心整颗心彻底一紧,她感觉浑身冰凉,但是却不知道该如何辩解。
孟年心恐惧的眼神看着站在那里身姿笔挺的男人。
孟德亮感觉眼前一黑,他扶住轮椅没让自己倒下。
失望的眼神看向自己的女儿。
然后抬就是一巴掌狠狠的甩在了孟年心的脸上。
“你个孽畜!那是你自己的母亲啊!你怎么能眼睁睁的看着她死啊!”孟德亮几乎是咆哮的声音。
那一巴掌的力道很大,打的孟年心直接脸都肿的老高,不仅如此,整个身子都被打偏,要不是郑威廉护着,她可能直接跌倒在地。
孟年心偏过头,然后冷笑一声,内心不仅没有半点后悔反而更加心如死灰。
她冷冷一笑抬起脸来。头发下,那张苍白的脸上一个明显的巴掌印,嘴角都溢血了。
“爸这是您第一次打我,你以前从来都没打过我,因为一个外人的话,你竟然打了我。”孟年心嘴角勾起一抹冷嘲的笑。
那笑容带着几分癫狂,怒瞪着的双眸想要脱眶而出一般,狰狞骇人。
孟德亮喘着气跌坐会了轮椅上。
“如果这样你还不认的话,最后是我找到的一位法医在殡仪馆替师娘解剖的报告,虽然很冒犯但是我想老师你应该知晓真相。”
周薄言完之后,kevn将一份文件递给孟德亮。
孟德亮基伸去接,但是却被孟年心扑上来直接撕碎。
她发疯似的举动看起来是那么的心虚,孟德亮见状,整个人失望透顶,像是瞬间苍老了十几岁,承受不住这样的打击。
孟年心像是泄愤一样将那纸张撕碎,然后厉声喊道:“够了!”
“周薄言你害死我妈妈还要来挑拨我父女的关系,你为了你身边的这个女人真是够狠毒的!她到底有多好,你竟然用这样的段替她开脱,你们不就是不想背下害死我母亲的这个锅吗,我偏不让你们如愿!就是你们气死的我妈妈!就是你们!”孟年心失控的怒指着倪清欢还有周薄言。
像个疯子一样。
她那尖锐的话语完全就像是一个迷了心智的女魔头,试图制造事情来麻痹自己,然后让所有人看到她亲铺垫出来的解决,混淆视听。
孟年心的失控呐喊像是在逃避什么。
周薄言冷睨这孟年心,冷厉的双眸格外的骇人:“年心,事到如今你还要继续装疯卖傻吗?你的母亲不是梦中病逝,而是因为犯病突发窒息。”
此话一出,孟德亮刚才还一脸怒意的脸上,像是失去了所有生气一般,他倒在轮椅上,双目空洞,只是看着自己爱妻的冥照一个劲的默默流泪。
而孟年心自然是不依不饶,她从郑威廉的怀里挣脱出来,然后走到周薄言面前。
却被kevn隔离拦在几步只外的距离。
“老师证据都给你准备了这件事你怎么解决看您自己,至于你肚子里的孩子,我想还有人愿意负责,如果你肯的话。”周薄言那近乎凉薄的话让孟年心彻底一败涂地。输的一败涂地!
这些都是证据,是他为了翻身的证据,是找来控告自己故意害死自己母亲的证据!
好狠毒的男人啊!为了倪清欢竟然这样毁了自己。
“走吧。”周薄言牵起倪慕舟的,一家三口沉默着往外走。
这场闹剧,是孟家自己的因果,至于怎么解决看孟德亮自己。
倪清欢临走前看了一眼孟德亮,先是失去爱妻,如今真相大白竟然是自己疼爱的女儿害的自己一家人家破人亡。
没有比这样的事情更让人绝望的。
因果报应,如果他们早点放下执念,或许事情不会这样收场。
但是他们没有,都在自己的梦里,谁也没有醒。
包括李兰娣。
或者她自己到死也没想明白,为什么自己的女儿会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垂死挣扎却漠然离去。
“爸,妈妈她本来就时日无多,你知道的,可能是我离开之后她忽然就发病了,妈妈离开了我也很痛苦,我也很难过,爸你不要这样看着我,我不是杀人凶。”孟年心几乎是跪着走向孟德亮的。
门内,所有的丑陋被揭发,门外媒体记者被保镖堵的没有一人靠近,哪怕真相就在面前,周薄言也拦在真相之外,将这一切怎如何处理,全部交给孟德亮。
这是他能为孟家做的最后一件事。
从此之后,他周薄言再无恩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