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孟年心小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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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邀请你们怎么进来的。”刚才还一直都是温柔轻笑的周薄言,瞬间恢复了往日那翻冷峻的面孔。

    如此直白的不讲情面换做是谁都会觉得难堪。

    但两人似乎并不在乎似的,郑威廉对上周薄言冷冽的眸子:“我们三人怎么都是自幼一起长大,如今你结婚,我们来恭贺,你难道真的就要这么无情吗?”

    这话有种道德绑架的意思。

    就因为从一起长大,所以不管怎样都要退让几分。

    倪清欢从周薄言怀里站直身体,改成挽着他的胳膊,笑了笑道:“既然已经恭贺完了,那就请回吧,我们这里都是熟悉的朋友在庆祝,两位别坏了大家的好兴致。”

    比起周薄言,倪清欢更加不讲情面。

    权玺初将里的礼炮扛在肩上,痞痞的看着两人,语气带着几分嚣张道:“两位,是听不懂人话吗?这里不欢迎你们,你们别在这里膈应人了好不好,孕妇应该回去休息,这里不适合你们。”

    再不走,她就要轰人了!

    “既然大家都不欢迎我们,那么我们便告辞了。”孟年心也没有生气,柔声细语的样子着,神情有几分落寞。

    此时身后服务员正推着餐车送果盘还有酒来,推的很心翼翼,看起来格外恭谨的,但那双眼睛在看到周薄言几人的时候,闪过一缕暗芒。

    孟年心挽着郑威廉转身准备离开,一转身,孟年心穿着高跟鞋一个不稳身子不受控制的往前栽去。

    肚子直直的撞到了侍应生推着的推车尖角上。

    她痛苦的大叫一声:“啊!”然后立马用力的捂着自己的肚子。

    这一切就在一瞬间发生。

    “心儿!”郑威廉将孟年心拉回怀里,可是已经来不及了。

    那名侍应生吓的愣在原地瑟瑟发抖,一个劲的道歉。

    孟年心疼的软到在郑威廉的怀里,本身穿着红色中裙,只见一条血线沿着她的腿淌落。

    “威廉,孩子我们的孩子。”孟年心脸色煞白,一脸痛苦,那副脆弱的模样看的人都感觉有些于心不忍。

    “叫救护车吧。”倪清欢郑威廉慌的没了主见,而孟年心的血似乎越流越多,她事故过来人,曾经她也失去过孩子,知道那种痛苦。

    “好。”周薄言冷声应道,kevn立马拨了救护车的电话。

    倪清欢见郑威廉要将产的孟年心抱起来想走,她劝道:“你先抱她进来沙发上躺着,等救护车来,不然对她造成的伤害会更大。”

    郑威廉点头,抱起孟年心往里面沙发走去,然后一个劲的安慰孟年心:“心儿,会没事的,会没事的。”

    “威廉,我好疼,宝宝也好疼。”孟年心脆弱的像纸片一样,呢喃自语的声音听的大家都有些不是滋味。

    虽然两人不请自来有些扫兴,可毕竟孕妇一个,如今孩子面临流产,大家也都没在什么。

    倪清欢让郑威廉抱着孟年心将她放在沙发上,本来热闹的氛围变得有些凝重,不仅如此,空气里还有几分血腥味。

    倪清欢看着一身火红色的孟年心,也是不知道什么。

    她一低头发现了自己裙摆上滴了一滴血,想必是郑威廉抱着孟年心路过她身边的时候不心弄的。

    今天这样的日子身上沾血的确不好。

    “老公,等我一下,我去一趟洗间。”

    “怎么了,我陪你去。”周薄言一刻都不远让倪清欢离开自己的视线范围之内。

    倪清欢轻笑出声:“我去女厕,你也要跟我去?”

    “我在外面等你。”周薄言认真道,晦莫如深的黑眸里满是守护的霸道。

    丝毫不像是开玩笑的样子。

    “不了,你一个大男人站在女厕走廊,被人看到了会被人笑话的,笑你妻管严。”

    周薄言依然严肃着一张俊美如神的脸:“我乐意,他们管不着。”

    “我叫初初去,我们两个女孩自己去。”倪清欢松开了周薄言的胳膊然后上前去拉权玺初的,跟她里两声,两个女生便走出往洗间走去。

    倒在那里满头大汗的孟年心本是痛苦的脸,看到倪清欢出门的背影,唇角勾起一抹似有若无的冷笑。“救护车来了,等会医生护士就到了。”kevn上前汇报道。

    郑威廉安抚了一阵孟年心,在忍忍,医生来了就没事了。

    倪清欢跟权玺初刚进到洗间里,倪清欢将裙摆提起来,然后用洗液清洗。

    “清欢,要不换一条吧,这衣服沾了血渍不吉利,换一套吧。”权玺初在一边上替倪清欢提着裙摆,看着那上面滴的一滴血渍,有些不高兴的道。

    “这孟年心也真是,怀孕还到处跑,纯粹给人添堵。”

    “我也是这么觉得,但她也是够惨,这样都能流产,算了,不跟她计较了,这礼服是我最喜欢的一套,没有备用的,洗干净就可以了。”倪清欢也不想那么麻烦。

    既然是大家开心的大喜日子,哪怕沾了一点血渍,她也没有太在意,这种可以洗掉的东西,就不叫晦气。

    就在两个女生在清洗的时候,走进来两位保洁服务员。

    权玺初被带着口罩的两个女子吸引住了视线,虽然没多疑,却也多看了两眼。

    觉得怪怪的。

    两名女子走进来,看起来有几分年轻,带着口罩看不清真切的年纪。

    权玺初没在意收回了眼神。

    权玺初余光一直看着两位走进来的服务员,继续给倪清欢提着裙摆,而倪清欢沉浸在洗裙子的认真中,没想那么多。

    权玺初刚唤了一声倪清欢的名字,忽然

    “咔擦!”一声,突如其来的黑暗。

    “停电唔!”倪清欢动作顿住,刚想问怎么停电。

    但下一秒,一条带着迷药的帕迅速将两人的唇捂住,两个女生反抗着,可是那迷药入鼻,没过两秒便起了作用。

    停电了,却也没过几秒钟恢复了。

    可等恢复之后的女厕里,权玺初倒在地上,女厕外放了一块工作中勿入的牌子。

    倪清欢下落不明。

    约莫十分钟左右,周薄言见两个女生还没回来,便让吴珊彤去看。

    吴珊彤去了一趟,便急急忙忙的跑回来。

    “周总,不好了,清欢不见了,初初晕倒在洗间,清欢不见了!”吴珊彤着急忙慌的道。

    此话一出,所有人大惊失色!

    “你什么!”周薄言那张脸色倏然凝结,黑眸里一片慑人的眸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