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2-臭崽子竟失踪了
警车比救护车先到达,于简跟童冉先被带走。
祁乐救护车还没等来,先等来了大哥的车。
当限量版劳斯莱斯停在学校门口,祁乐他们距离门口不远,众人纷纷探头探脑,一脸的好奇。
车上下来大哥的保镖,祁乐愣了一下。
保镖径直朝他走来,“祁乐少……”
“虎哥,你怎么来了?”祁乐在他话之前先开口,硬生生断他那句“祁乐少爷”。
开玩笑,现在旁边这么多人,不定刚才还有人拍视频。如果王虎直接喊他少爷,肯定会引起同学的八卦心。
王虎回答:“祁先生让我来看看您。”
众人只见车上下来一个高大的男人,本以为会是哪个帅裂苍穹的大帅哥。没想到是一个大老粗,气质跟豪车完全不符,瞬间有点失望。
祁乐没注意同学的变化,听到王虎的话皱起眉头。大哥不可能无缘无故就要派人来看自己。
看到主子疑惑,王虎解释道:“祁先生只是很关心您,请您不要多虑。”
扶着祁乐的同学好奇,声问道:“祁乐,祁先生是那个有名的祁家吗?”
“不是,恰好同姓而已。”祁乐否认。他曾经的高中生活已经被祁家影响了,现在的大学只能无忧无虑度过。
同学一脸不相信,“起来你也姓祁……”
“嘶……”祁乐捂着屁股,脸皱成一团。
“怎么了?”同学立马紧张起来,“会不会是骨裂了啊?”
见同学注意力被转移,祁乐松了口气,指着王虎对他:“我让他扶着就行,你先回去上课吧。”
同学还有点担心,“你没问题吧?”
“没事,他是熟人。”
同学也不好继续推脱,叫着其他同学散场,留下祁乐跟王虎还站在原地。
人一走后,祁乐头晕得更厉害。
好在救护车也到了,他便上了救护车,王虎则跟祁睿汇报情况,并开车跟着去医院。
救护车一到医院,祁乐直接被推去检查。
没一会儿,祁睿的父母就来了。
祁母见大儿子的保镖,连忙走过去,急切地问道:“乐乐怎么样了?”
王虎如实汇报:“夫人,乐少爷刚送检查,应该不会有事。”
“唉,这孩子……”祁母满面愁容,“怎么好端端就被人了?”
虽然祁乐不是她的亲生儿子,但她一直当亲儿子对待,知道此事后焦急得不行,立即电话给丈夫。
祁父是大学教授,性格斯文。接到妻子的电话后,连忙跟学校请假敢来医院,生怕儿子出点什么意外。
王虎知道他们夫妻的担忧,了简单阐述了一下经过便不再多言。
夫妻俩听后心头都窝着一团火,本以为祁乐是跟人玩闹架,毕竟都是男孩子,少不了磕磕碰碰的。
竟没想到是一个女孩子故意找茬。
祁父正想问些什么,祁乐就被护士推了出来,夫妻两人连忙围了上去。
“乐乐,有没有伤到哪儿?”
“哪里还疼?我们再好好检查检查。”
祁乐见到父母时愣了一下,随后心头有点酸楚,眼眶微红。
本来王虎关心他的时候没什么感觉,现在被父母一问,心里的委屈不断翻涌而上。
祁乐的声音略微哽咽,“爸,阿姨,我没什么大事。”
祁父佯怒:“你别话,好好休息!”
而后,他又看向医生,询问祁乐的具体情况。
祁乐的确没有什么大碍。
他的头部受到撞击导致轻微脑震荡,股骨倒是没有裂,只是尾椎骨受到重压引起的短暂性疼痛,所以需要留院观察。
贵宾病房里。
祁母握着祁乐的手,一脸担忧问道:“乐乐,头还晕吗?”
“阿姨,我真的没事。”不感动是假的,祁乐心房又暖又胀。
继母温娴从到大都很疼爱自己。她对于自己的两个个儿子都十分公平,从来不会偏袒任何人,却对他这个私生子无比宠爱。
温娴轻叹:“宝贝,你总是拒绝阿姨的心。”
祁乐怕她难过,连忙安慰道:“我只是不想您太担心,您看我不还活蹦乱跳的吗?”
“就你会讨我欢心。”温娴无奈,想问他到底怎么回事时,警察就进了他们的病房。
“谁是祁乐?”
“你们好,我是祁乐的母亲。”温娴站了起来,“是关于今天的案子吗?”
警员看着病床上的祁乐,例行公事道:“我们只是录个口供,不必紧张。”
祁乐一点也不紧张,甚至还在思考如何不用夸张的语言加重童冉的罪行。
他不可能知法犯法,可他又咽不下这口气,只能钻钻空子。
毕竟于理于法,童冉都是无端滋事犯错的那个人,他祁乐作为被害人是没有任何错误的。
然而,在警察录完口供之后,由于童冉未成年的身份,警察建议祁乐与对方进行调解。
祁乐不解。大哥向来护短,从王虎会到学校找自己就明大哥插手了这件事,那么警方就不会是这种态度。
温娴不同意调解,对警察严肃道:“未成年更加应该加强监督管教,这件事给我儿子造成很大伤害,我们希望可以走正规法律程序。”
不亏是大名鼎鼎的前律师。
祁乐在心里给继母鼓掌。一方面,他也在想童冉这件事背后原因。
警察离开后,温娴道:“乐乐,阿姨一定帮你讨回公道。”
“谢谢阿姨。”除了感谢,祁乐不知道该什么。
与此同时,殷世坚的办公室里。
宋霖之坐在殷世坚的对面,脸上是从未有过的严峻表情。
后者则是一脸阴沉,看不出究竟在想些什么。
整间办公室处在低气压之下,送资料进来的助理瑟瑟发抖,放下文件后立即落荒而逃。
宋霖之沉默了良久,“是我的错,如果我当时拦住他就好了。”
殷世坚闻言看他一眼,往后靠在椅背上,抬手捏了捏眉心。
殷煜失踪了。
已经寻找一个月了,还是没有任何的消息。
宋霖之手指交握抵着额头,都怪自己那天玩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