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只愿君心似我心第136章 泄欲的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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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严慕然,什么是泄欲工具,我难道不清楚吗?真情流露难以自持和泄欲工具我到底还是能分得清,你对我从来都是温柔的,你叫我怎么相信你只是把我当成泄欲的工具?”

    听我这样,他忽的一把扯下自己的领带,喉结上下的滚动了几下,而后一把拽过我的胳膊将我抵在墙上,他突然就像一匹饿狼,凶狠的目光盯着我,像是要把我吞噬。

    “好,顾暖时,我就让你真切的知道自己是不是泄欲的工具,我会让你深深的记住。”

    话落,他猛的扯过我,用最粗暴的方式对待着我,而这一次我真是感受到什么是疼,疼到几乎无法呼吸,表情尽显痛苦。

    由于太疼,于是我本能的用手去阻挡,他却愤怒的一把将我的手甩开。

    可是他在看到我的表情之后并没有停止,一把将我甩在沙发上,狂列的吻便落了下来。

    我拼了命的摇着头,他却不管不顾的对我一阵激烈的撕咬。

    我很害怕他接下来的行为,我害怕他将我真的当成泄欲工具,我承认,我有些胆怯,但是我又希望他在最后一步的时候能够停下来,还能再我脑中残存着那么一点幻想,但最终幻想还是破碎了。

    他真的一言不发的狠狠的盯着我,我的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揪住,一下一下抻的我要窒息。

    我带着哭音甚至有些颤抖的声音脱口便了句:“慕哥,不要这样,疼…好疼”

    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他就这么粗暴,此刻他就像狂风暴雨般无法停止。

    由于干~涩带来的疼让我难受极了,但我死死的咬着嘴唇,一直看着他,眼泪从我眼角处一点点流下来。

    我不曾想过,以前那么温柔的男人,生怕我会痛到的男人,这一次丝毫不顾及我的感受像是疯狂的警告我一般。

    到后来他终于发泄完归于平静之后,便松开了我,站起身居高临下的冷漠的看着我:“顾暖时,现在知道你在我眼里是什么了吗?”

    我流着泪闭上眼并不想看他,于是我扭过头去,可是他却一把捏住我的下颌,强行将我的头扭正,一字一句的道:“不要在挑战我的耐心了,我的耐心也是有限度的。”

    他冷冷的看了我一会,然后道:“害怕吗?”

    看着如此陌生的他,我只能点着头,咬住自己的唇。

    严慕然在沙发前站了一会,随后将我的衣服整理好,随手将他的西装外套扔在了我的身上。

    “害怕就好,我可以清楚的告诉你,你亲我、咬我、摸我的时候我的确是硬,但那只是正常男人的生理反应,并不代表我对你有爱,换做是别的女人在我面前胡乱引诱,我也会硬,明白吗?”

    都做到这个地步了,我还能不明白吗?

    他用他的实际行动告诉了我作为一个工具的痛楚。

    如果要是再不明白,我是得有多贱呢。

    他的对,我只是他的一个工具,我天真的以为他对我的温柔对我的好都是因为爱我,如今他用如此狂暴的方式让我清楚的知道自己在他眼里究竟算个什么东西。

    我站起身,任凭泪水就这样滑落,双手将他的西装紧紧的捏在手里,似乎下一秒就要将他捏坏。

    我像是一个傀儡一样,呆呆的走出了严慕然的办公室,而他的西装我已经扔在了地上。

    一路上任凭别人的眼光如何看我,我都不理,只是心如死灰般的像个幽魂一样走。

    韩朗跑过来对我低声道:“顾姐,外面下着雨,你穿的这么少,头上还有伤,我来送你回酒店吧。”

    我面无表情的看着他,强硬着语气道:“让开!”

    随后我嘲讽的笑着,绕开他,径直的走向大门口,

    可是我没走几步,却再次被韩朗堵在门口:“顾姐,你这是何必呢,外面下着这么大的雨,何必要跟自己过不去?”

    我冷笑着看着他:“不要和你老板一样假惺惺的了,我不需要你们的关心,虚伪。”

    他虽然表情很为难,但都跟我无关,既然要离婚,何不如断的彻彻底底。

    我推开韩朗,一股脑的冲到了外面,一个人在大雨里走着。

    此刻被倾盆大雨浇在头顶,虽然伤口隐隐作痛,但是这些痛如果能让我变得清醒的话,如果能让我看清这个男人的心,我不妨让这个伤口一直存在。

    站在跨海大桥上,突然发现站了很久,已分不清方向,也不知道要往哪走。

    脚下就是一望无尽的大海,混着瓢泼的大雨,眼前是翻滚的浪,就像我此刻的心,被搅和的只剩下无尽的难受。

    我冲着脚下的大海用尽力气的在嘶吼。

    “严慕然,为什么?告诉我为什么你变得这么快?”

    “你是不是从来没爱过我?难道我真的只是你用来泄欲的工具吗?”

    “此前你对我的所有的爱都去了哪里?”

    “我今天才明白原来我在你心里只是替身,那你为什么让我爱上你,为什么还让我以为你爱我,为什么骗我骗的如此认真???”

    “为什么,为什么你们都来欺负我?你能不能告诉我这是为什么?”

    大概是太过用力的嘶吼,我一时脚下发软,跌坐在了地上,靠在栏杆处,看着脚下的大海,在看着桥上来来回回的车流,觉得自己的出生本就是个笑话,到现在活得依然像个笑话,笑着笑着我却哭了。

    突然,逆着车流我见到一束光,向我的方向越靠越近,可是我似乎有些看不太清,当车开近,我只觉得自己迷迷糊糊的什么都不记得了,只是感觉到被人抱着上了车,我想看清眼前的人,却怎么都看不清,后面的事情我便都记不得了。

    ……

    当我再次睁开眼睛醒来的时候,确切我真的不知道是几点了,可是眼前的一切我却是很熟悉,毕竟曾经住过两年的地方,虽然很久没踏入过枫林湾,再见还是有种熟悉感。

    我呆呆地坐起身,房间里并没有别人,我身上穿着一身应该看起来像是全新的家居服,而我的衣服却挂在我是的阳台上,心里突然咯噔了一下,难不成是严泽寒给我换的?

    我想要下床出去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可是我刚刚挪动下来,胃就翻江倒海的难受,跑着进了卫生间,对着马桶干呕了很久。

    大概是最近没有太过好好吃饭,让自己的胃着实难受了一阵子。

    等我稍微好受了一些,我换了自己的衣服,走出房间,我路过厨房的时候,却发现严泽寒背对着我在厨房里面忙着什么。

    我带着疑惑走过去,居然发现他在熬粥。

    “你醒了?”大概他发觉后面有人,转过身来,手里还拿着一盘东西。

    我愣愣地看着他,当下有点傻,但还是开口问道:我…那衣服…

    他看着我的表情,大概早就猜到我想问什么,一把将我推出了厨房,边推边:“别误会,昨晚我开会正巧路过跨海大桥看你在雨里哭的稀里哗啦晕倒了,所以把你带回来了,衣服不是我换的,我让张妈给你换的,为了让你好好在这休息,我让张妈回老宅了。”

    看来是我人之心了,还好是张妈换的,要不然我还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

    随后我脱口而问:“你…在做什么?”

    “做早餐,我特地请教的张妈,你淋雨头上还有伤口,所以有些发烧,一会吃完饭把餐桌上的药吃了,就会好了。”严泽寒简单的跟我解释了一句,接着就命令我不许进厨房,他正在发挥做饭的余热,别妨碍到他。

    和他在一起那两年,别提下厨房这样的事,甚至连枫林湾他都不回来,怎么这一年多竟然变了。

    看着他忙碌的背影,想到现在自己的状况,当初那么不想再踏入枫林湾一步,结果现在还在这里睡了一晚,还让严泽寒给我做了顿饭,很多事情看上去好似都没有绝对。

    当他把热乎乎的南瓜红枣粥和紫薯水晶球端上来的时候,一时之间我竟然不知道该以什么身份面对他,有些为难,有些尴尬。

    而我跟严泽寒相对坐着,彼此之间谁都没有提起之前我婚礼的事情。

    就连吃饭的时候他都没提一个字,或许是不太想让我难堪吧,也或许是看在我生病的份上不想让我难过。

    我没想过严泽寒做饭还蛮像模像样的,味道的上算是很好吃,真的是这些天没太好好吃饭,所以一下子我喝了两碗粥,一盘子的水晶球大概都叫我吃光了,而严泽寒只是坐在对面静静的看着我吃。

    我刚刚吃完,还正在擦嘴,严泽寒突然发声:“你现在住在哪?有地方住吗?这几天别走了,在这里好好休息一下。”

    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每次见到严泽寒,总想呛他几句,他带我回来,还给我做饭吃,可是我一时间又没忍住便讽刺的:“你以为都像你一样对我赶尽杀绝净身出户吗?现在的我有的是钱也有房,不劳你操心了。”

    完我才意识到这样话好像不太好,抬头我看向严泽寒的时候,却发现他的脸色有些沉:“你可比以前变得伶牙俐齿了,可是选男人的眼光依然这么差,我以为只有我和季柏霖挺渣的,没想到严慕然也挺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