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你是如此难以忘记第257章 夏子妤6 (很违心的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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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这话后,我浑身止不住的颤抖,他将我揽在怀里搂的更紧。

    这一瞬间,我有种被他包裹的感觉,温暖极了。

    我也不由得往他的怀里缩了缩,想要更多的温暖。

    “子妤。”莫敬哲夹杂着沉稳的呼吸继续道:“顺从自己的心,跟我在一起,从昨晚开始到现在,我一直都能感觉到你的心,相信我,我不会伤害你的,你虽然不是我第一个女人,但你一定是我经历的最后一个女人,我发誓。”

    他边着,边将我搂的发紧,顺势轻拍着我的后背。

    这天的阳光极其的耀眼,透过玻璃窗太阳照到莫敬哲的脸上,使他的五官看起来更加立体,看着他不由得心跳加快。

    我看着他的侧脸,思绪了良久后,才缓缓的开口道:“我知道你的心,我还没真正的从这段感情中走出来,给我一点时间,让我慢慢消化。”

    “我等你,但是这段时间不管我怎么对你,你都不要拒绝,我只想对你好好的。”着莫敬哲拨弄着我头上的几缕碎发,看得出来,眼中尽是对我的心疼。

    我还沉浸在莫敬哲的怀里,我的手机突然响起,当我看到名字的时候,心头还是沉了沉,大概他也看到了“彭朋”这个名字,只是皱了皱眉头深深的凝望着我,我被他盯得脸有些发烫,纠结之后我还是转过身接了电话。

    电话的内容无非就是他约我见面,我想了想,我和他之间的确需要做个了断,至少我要明明白白的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被背叛的,于是我答应了他的相约。

    我穿好衣服,离开前,莫敬哲虽然有些不太情愿,但他也没有阻拦,只是在我离开前深深的吻了我,我知道这个男人是在吃醋,我能做到只是和过去再见,所以这次的赴约是非去不可。

    几天后,当我和彭朋再次相对坐在曾经常去的咖啡馆时,我的心里五味杂陈。

    他忽然抓起我的手,用着祈求的眼光看着我:“子妤,你原谅我,都是我的错,不要离开我,我可以和她立刻断了,我不能离开你,我无法想象立刻你的日子,我们下个月还继续结婚,好不好?”

    我立刻抽出了自己的手,平静的看着他:“彭朋,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我就不可能当做没发生过,我今天来只是想和你之间做个了断,我们分手吧。”

    彭朋立刻起身站到我的面前,紧紧的握着我的手,使劲的摇着头:“不,我不要和你分手,我爱的人是你,我只想和你天长地久,我心里只有你一个人,我和她只是一次喝酒后的错误,我立刻跟她断了,只求你不要离开我。”

    “彭朋,在你出轨的时候,你就应该知道很多事情注定在被发现的那一刻就已经回不了头了,我夏子妤是什么性格,是什么样的人,你难道不知道吗?我无法接受你在跟我一起的时候,还同时和别的女人上床,所以从现在开始,我和你之间都不会再有任何关系。”

    我话落那刻,只见他泪如泉涌,瞬间便哭的像个泪人,他的哭成功的引来了咖啡厅其他人的注目。

    我还是第一次看到一个大男人哭成这般模样,我只好拍了拍他的背,刚要离开,我的手便被他紧紧的从后面抓住。

    我真的有些生气,我从未想过彭朋竟然是这样不负责任的男人,既然当时做出劈腿的决定,现在却在我面前哭哭啼啼求得原谅,大男人这又何必呢?

    我心头的那股火一下子就升腾起来,所以我转过身,扬起手,重重的挥了过去。

    “啪”的一声,脆生生的巴掌落在了他的脸上,这是我给他的第二个巴掌,因为用了十足的力道,所以五个清晰可见的手指印在了他的脸上。

    即使我了他,可是彭朋却非常固执,依然不放开我的手,我用尽了力气将自己的手从他的手中抽出,转身大步离开。

    可是没走几步,我忽然腹痛,弯下腰缓了缓,彭朋见我有些不舒服,立刻疾步走向我,担忧的搂住我:“你怎么了?”

    我推开他,刚想要走,可是腹痛难忍,根本无法直起腰来,甚至疼的我脸色发白,大颗大颗的冷汗从额头冒出,彭朋见状立刻开车送我去医院。

    在送我去医院的路上,彭朋的脸色沉的厉害,虽然我看不到自己的脸色,估计肯定也好不到哪去,否则彭朋不会紧张成这副模样。

    此时我忍着疼痛坐在副驾驶上,我不知道自己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只是身上冷汗不断汩汩的往上冒着,我只好闭上双眼咬着唇忍着。

    我被他抱着疾步送到了急诊室,医生为我进行了详细的检查后告诉我,我得了急性阑尾炎,需要做个微创手术。

    当我再次醒来的时候,看到的是顾暖时坐在我床边上,而彭朋站在窗前,我刚想张口,彭朋却留下一句:“暖时,你陪着子妤吧,我出去给她买点东西”之后便夺门而出。

    可就在他开门的时候,正好和要进门的人撞了个满怀,是严慕然和莫敬哲。

    看到莫敬哲的那一刻,我忽然有些不知所以,他看向彭朋的目光是那么的沉冷,就像是把刀子瞬间将人刺伤,彭朋离开后,莫敬哲才将目光从他的身上转移到我的脸上。

    严慕然来肯定是冲着他媳妇来的,毕竟我是他媳妇最好的朋友,可是莫敬哲却这样明目张胆的跟在严慕然的身后,难道不怕他们误会吗?

    于是我用余光瞄了眼莫敬哲,发现他却一直盯着我,我只好收回目光,一时间眼神却无处安放。

    直到顾暖时发现我有些不太对劲,她舀了一勺粥,冲着我:“夏子妤,你干嘛一直心不在焉?看你和彭朋的样子,你们是不是有什么事?”

    我只好冲她微微一笑,张口吞下了那勺粥。

    等我将这一碗粥都喝完了,刚要抬起头,便听到顾暖时轻柔的和严慕然着:“你好哥们怎么也来了?他们又不熟,这不好吧。”

    听顾暖时这样,自己总觉有些做贼心虚,难道是因为自己在分手前爱上了他,怎么看都觉得不道德吗?

    我心里还正盘算着以后怎么告诉顾暖时,我和彭朋分手了,爱上了他老公的朋友时,病房的门忽然被人了开来。

    彭朋带着他的妈妈来看我,我知道他是想用他的妈妈来挽留我,他一定知道我不忍心拒绝他的妈妈,毕竟她得过脑血栓。

    即使我再洒脱,面对老人家,出拒绝的话还是那么的难,当他妈妈用极其渴望的眼神望着我,问我下个月的婚礼还会不会继续举行的时候,我终究没能出拒绝的话。

    含着泪水点着头,良久,我让彭朋带着老人离开了。

    我始终没敢看向莫敬哲,我知道他心里一定再骂我胆鬼,可是事实就是如此,如果因为我的拒绝而害得他母亲旧病复发,下半辈子我会很内疚。

    等我缓过神时,严慕然和莫敬哲已经离开了,我不知道莫敬哲是带着怎样的情绪离开的,只是记得自己答应他需要时间消化的时候,他的脸上是挂着笑容的。

    我带给他希望,却在刚才又亲手切断了这份希望。

    我真恨我自己。

    这天晚上,彭朋没有离开,他在医院陪着我,我睡到半夜竟然有种想要去厕所的冲动。

    我正要挪动身体去开灯,透过窗外的光我看到床前站着一个男人。

    当即吓我一跳,开床头灯仔细看才看清眼前男人的样子,我吓的浑身一震:“半夜三更的现在这假装雕像怪吓人的。”

    他不话,这个人简直沉默的要死,这时我已经要憋的不行了,于是推开他想要下床。

    “你要干嘛去?”莫敬哲用着极其沙哑的嗓音跟我着话。

    这我怎么好意思和他出口要去厕所呢,可是我已经憋到要崩溃的边缘,此时也顾不得形象,只好红着脸:“你让开下,我只是去厕所方便一下。”

    可是莫敬哲却像是一堵墙一样,岿然不动,我有些急不可耐,我怎么推他都不让开,我刚要低吼他,结果他长臂一伸,穿过我的膝盖,另一只手搂在我的背后,将我抱起来道:“我抱你去,你刚做完手术不方便”,转身冲着洗手间的方向而去。

    “喂喂喂,你放我下来,我自己可以。”我边边敲着他的胸膛。

    他却低声在我耳边道:“你不怕把你前男友吵醒了,发现我们这么暧昧,你尽管叫。”

    我立刻闭了嘴,他将我放到了洗手间,我一时还没反应过来只是楞楞地看着他,而他却半靠在墙边看着我,一副世界末日的样子道:“用我帮你脱吗?”

    话落,我立刻将他推了出去,真是虚惊一场,这么大个人,若真是让他帮我脱裤子上厕所,我整个人觉得惊悚极了,我得尴尬到要死。

    还好,我上厕所的整个过程,莫敬哲都在门外,就在我刚要起身的时候,他却开门直接闯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