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偷鸡不成蚀把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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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令包宴宴欲哭无泪的还在后面, 颜肖竟丧心病狂地让她到赏雪阁里偷书!

    包宴宴看着棚顶想了一夜,也没想出一个去偷书又不被发现的主要。

    因为几乎一夜未睡,包宴宴又在房中躺了一天, 才磨磨蹭蹭地收拾收拾出门了。

    去往赏雪阁的路上, 包宴宴一边走一边想。忽然抬头看见廉青走在她前面, 包宴宴忙走上前问道:“廉将军, 你这是要干什么去啊?”

    廉青笑笑道:“去找十殿下到我府中喝些酒。”

    包宴宴一听这话,双眼像发了光一样直勾勾地瞅着廉青看。这可真是太好了, 男人们一喝起酒来就会忘了时间。她就有充足的时间在赏雪阁里翻它个天翻地覆了。

    再看廉青时的眼神,已和原来大不一样,满眼里充盈着泪水,那是感觉的泪水。

    廉青被她看得心里发毛,用手摸了下鼻尖, 轻咳了一声道:“那个,既然遇见了包姑娘, 那就一起来吧。”

    包宴宴的脸像绽放了一朵花,一边直勾勾地盯着廉青看,一边摆着手道:“我不去,不去。你和殿下好好吃, 好好喝啊, 呵呵呵。”

    包宴宴边着边往回走,看得廉青莫名其妙的。廉青笑着摇摇头,又朝赏雪阁走去。

    包宴宴走了不远又回来了,她四处望了望, 见此处水草繁茂, 长有一米。

    便钻进水草丛中躲了起来。

    没一会儿,就见十殿下与廉青笑笑地一道走来了。

    包宴宴把身子又往下压了压, 以免被他们看到。

    他们走后,包宴宴又待了差不多一刻钟的时间,终于放心地起来了。

    包宴宴躲过赏雪阁里的仆人,挨个房间翻了一遍。

    没有,全都没有!

    汗噼里啪啦地从脑袋上掉了下来。

    没有也在意料之中的事,那么宝贵的书想必十殿下也不会随随便便地放起来。

    包宴宴想了想,还是出去吧,再想别的办法。

    她一推房门,刷地一下又关上了。

    包宴宴的背靠在房门上,胸脯剧烈的起起伏伏——外面站了一堆的护卫!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她确定进来时没人看见。

    包宴宴朝窗户那望去,窗户虽关着,但透过窗纸还是可以看见窗户外影影绰绰的人。

    实在不行就破房顶而出吧!

    包宴宴又迎头看了看,照亮了几次,终是没敢往上跳。

    要是那里也布满了人,她一跳上去就会被人死死地按住。

    想了想,她深呼一口气开了房门。

    包宴宴装模作样地抬头看看,着哈哈道:“这么晚了,诸位怎么还不回家吃饭。那个我回去吃饭了啊。”

    罢迈步要走,那些护卫将银晃晃的枪头一齐冲着包宴宴指了过来。

    包宴宴吓得没敢动,这可怎么办?虽这些护卫她能过,可是过之后收场可就不容易了。

    包宴宴闷闷地坐在房间的椅子上想办法。

    过了片刻,就听外面有声音,包宴宴来到门口一看。

    她就进了十殿下的房间,又没犯什么大错。犯不着来这么多人吧。

    走在最前面的是湖主,湖主的身后跟着殷宏与沈又琦,二人的身后是廉青。

    再往后看,一袭红衣与白衣,正是颜肖与李君望。

    护卫见湖主来了,忙向两边分开一条路,湖主等人从容不迫地从中间走过,看到了包宴宴面前。

    殷宏佯装诧异地道:“竟是包姑娘在我的房间。”

    包宴宴迅速地看了眼颜肖,发现他正笑吟吟地看着她。包宴宴又看着殷宏道:“你不是与廉将军喝酒去了吗?”

    殷宏道:“方才是去饮酒了不错,可有人来报我房里出了刺客,这才回来了。”

    包宴宴见他那张脸,嘴角含着笑意,一副奸计得逞的样子。谁能相信他的鬼话?若是普通的刺客,他一人回来便可,为何又把这么多人都叫来?

    想来这一切都是早有预谋的。

    沈又琦虽不知道包宴宴来这里是干什么的,但也猜到这事情想必与查案有关,便对湖主道:“原来是一场误会,既然是包姑娘,那咱们就都回去吧。”

    湖主也点点头,刚要走,却听殷宏又道:“我也想此事是一场误会,可还是想问问包姑娘,这大半夜的不睡觉,来我房间做什么?怕不是误会这么简单吧?”

    殷宏又道:“父皇,颜公子虽是帮着咱们查这真假十殿下一事,但这么多天过去了,也一无所获,观日阁还死了一个丫鬟,我想此事没这么简单。”

    湖主诧异道:“观日阁死了一个丫鬟?”

    殷宏将事情的经过大概了一遍,又道:“其实我心里一直有个疑惑。父皇,黑鱼精搅乱我湖底多时,咱们派出那么多人去杀它都没杀掉,他们又怎会那么轻而易举地就将它钓上来吃掉呢?”

    湖主沉默不语,似乎有所想。

    殷宏趁势又道:“后来大公主嫁给我时,便我是假的。我是不是假的,还有谁会比我更清楚吗?相比大公主也受此三人的迷惑,因此才这样的。”

    沈又琦刚要张嘴话,就听殷宏又道:“看守观日阁的更嫦却又在这个时候死了,我问过剩下的那三个丫鬟。都更嫦在死前并无征兆,再有几天她就要过生日了,还过生日时要去凡间看看。父皇你这样的人可能是自杀的吗?”

    “现在,包姑娘又突然出现在我房中,”殷宏继续道,“再联系之前的那些事情,实在是不令人起疑啊。”

    听了殷宏的一番话,湖主的心也开始动摇了。

    他问道:“包姑娘,你来儿的房间到底有何事?”

    声音沉缓有力,有着一湖之主的霸气。

    包宴宴心知若是不给出个交代,自己今天怕是不能从这房间里走出去了。

    她想了想,一狠心道:“其实,其实。唉,我还是了吧。”

    包宴宴仿佛下了多大的决心,攥紧拳头道:“我对十殿下仰慕已久,但他心中只有大公主。因此我便想躺在十殿下的床上,想勾引十殿下。”

    殷宏似乎也未料到包宴宴会如此,他的身体轻轻摇晃了下。

    包宴宴偷偷地看了眼颜肖,他依旧笑着,只是这笑容颇值得玩味。

    沈又琦趁势拽着包宴宴的手道:“好妹妹,你喜欢十殿下应该先告诉我呀,我帮你劝劝他,这事就成了。”

    包宴宴感激地朝沈又琦眨眨眼睛,又作出一副可怜无辜的样子道:“我怕你会不高兴。”

    沈又琦回头对湖主道:“您看,我都了是一场误会了。殿下就是不懂女儿家的心思。”

    湖主看向殷宏,殷宏也未想到包宴宴会如此。但是刚才话已出口,今日就要破釜沉舟,硬做到底了。

    殷宏道:“既然包姑娘对我有意,大公主也不反对,那我便纳了包姑娘为妾,今晚就搬过来吧。”

    包宴宴恨恨地想:“什么叫道高一尺魔高一丈?这就是!”

    李君望却想:“什么叫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这就是!”

    所有人都盯着包宴宴看,刚才沈又琦的那番话,使她已经不能再帮着包宴宴了。

    殷宏冷笑了声道:“包姑娘还要再考虑考虑吗?”

    包宴宴一咬牙一跺脚,为了破案拼了,为了水行珠拼了,为了复活亲人拼了。她就不信了,他真能把她怎么样。

    嘴巴张了张,刚要道出“可以”二字,颜肖拦住话道:“包姑娘倾心的是十殿下,可你是吗?”

    李君望与沈又琦都欣慰地想:“啊,终于忍不住出手了。”

    二人谁都不话,只静静地看热闹。

    湖主惊讶地问:“颜公子,你这是何意?”

    颜肖道:“湖主难道想在这里此事?”

    湖主看看确实不妥,一行人从赏雪阁的院中转移到了琉璃湖的大殿上。

    湖主坐在大殿的正中央,有一种不出的威严尊贵。

    包宴宴等人就站在大殿上。

    湖主道:“颜公子,你且来。”

    颜肖往前一步道:“湖主,你所托我调查真假十殿下之事我已查明,确定这十殿下是假冒的。”

    殷宏忍不住道:“颜公子,话可是要付出代价的。”

    颜肖笑了下继续道:“十殿下,骗人也是要付出代价的。”

    殷宏道:“若你不出个子丑寅卯来,休怪我将你挫骨扬灰。”

    颜肖道:“只怕你没这个机会。”

    包宴宴心中忐忑不安,要知道他们虽已经确定这个十殿下是假的,但一直没有证据。颜肖现在这么,究竟是临时起意呢?临时起意呢?还是临时起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