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何蔓第一次飞备降
不要啊!
她人生中第一飞正式的飞,难不成要备降?
呸呸呸,不会的!
而谢盛则是看了看气像雷达,那好看的眉宇微蹙着,随即抬眸决定道:“上海确实雷雨覆盖,我们备降杭州。”
“啊”何蔓惊呼出声,脸色有些不大好。
“啊什么啊?”谢盛清冷的看了她一眼,看着许文博道:“备降的通讯比较复杂,你来。”
“是。”许文博稳了稳心神,然后接过来了通讯。
何蔓:“”
谢盛瞥了一眼何蔓那脸色,一时间略显得安静的驾驶舱响起来他那清冷的声音:“在一旁好好看着备降怎么操作。”
何蔓回过神来:“是。”
半个时,原本飞上海备降杭州。
何蔓爬在副驾驶的靠背之上,看着驾驶舱外的杭州两个字出现在她的眼睛,她有些欲哭无泪,放眼所有的飞行员,第一次正式飞就备降的,她何蔓是第一个吧?
何蔓一想到这里,她整个人头一低,早上那种正式飞行的兴奋早就消失的干干净净了,只怕整个公司的人都知道了,她何蔓第一次飞就备降的消息吧,这运气,这以后谁还敢跟她飞啊。
这运气也真的是没谁啊!
许文博收拾好东西,扭过头看着何蔓那模样,也是忍不住的笑了起来:“我今年第一次备降可是给了你啊!”
“许师兄!”何蔓有些欲哭无泪。
谢盛的声音则是清冷的响起:“怎么,飞这么久了,你没备降过?”
“备,备降过。”
许文博赶紧正襟危坐,心底吐槽,他跟何蔓聊聊还不行啊?
至于这么护短吗?
想到刚刚在空中谢教员的折磨他还记忆忧新呢,一个问题比一个问题刁钻,好几个问题他都差一点答不上来,他不敢再嘻皮笑脸。
他以前也跟谢教员飞过,只觉得谢教员不爱话,人冷冰冰的,很是严厉,可却也从未曾为难过他,但不知怎地,这一次飞的时候总感觉谢教员严肃许多,是不是因为带着徒弟的缘故?
嗯,一定是这样的。
想到何蔓以后的日子,许文博忍不住有些为她默哀,谢教员的高要求高标准他也总算是体会到了!
而飞在杭州备降了两个时后,得到上海那边雷雨消散的消息,飞这才是起飞落地上海,此时距离航班晚点已经是有三个时了,后续的航班自然也都是陆续晚点,好在是上海的气确实是糟糕,乘客大多都能体谅。
只是到后面三段的时候,何蔓的情绪依旧有些低调,毕竟,任谁第一次飞行备降心情都不会很好。
到了晚上结束飞行的时候,已经是十二点半了,许文博看着何蔓那模样于心不忍,安慰着她道:“备降是常有的事,你第一次飞运气不好备降这也很正常,你也再想这件事情了。”
“没樱”
何蔓唉声叹气:“我只是觉得我这运气也太衰了吧,第一次飞就备降,你听过运气这么衰的飞行员吗?”
“第一次飞备降的,你倒是头一个。”
许文博认真一想,道:“不过,比你衰的多的过了,况且,这又不怪你,是气原因,谁也不能避免的。”
许文博的声音刚落,谢盛中的笔重重的落到了面前的桌板上,扭过头来的时候那陵角分明的五官冷傲孤清,却又有些盛气逼蓉道:“心理承受能力就这么差,备降都不能接受你以后还飞什么飞,不如回家去算了。”
“谢教员”许文博一下子惊呆了。
“师傅,我没有,我”何蔓闻言脸色僵在那里,下意识的解释,可谢盛却是看都没有看她一眼,直接就下了飞上了组车。
何蔓:“”
谁接受不了备降了,她只是觉得比较倒霉而已,还不能抱怨几句了?
许文博回过神来,赶紧拎着箱子看着何蔓道:“走吧走吧。”
“哦,好的。”
只是何蔓被谢盛那么一凶,心底原本的郁闷就更气了,上了组车看着坐在前面的谢盛,她杵在那里想要解释什么,可谢盛紧闭着眼睛,斜飞的英挺剑眉微蹙着,露出来一副请勿打扰的样子。
何蔓眉头一蹙,攥紧中的拳头,最后深吸气在后面一排找着位置坐了下来,她并不是接受不了备降,只是觉得运气比较衰而已,他凶什么凶?
何蔓想了想,还是不甘心让谢盛这样误会,毕竟他是她师傅,于是下了组车何蔓快步跟上了谢盛道:“师傅,刚刚的事情我想解释一下,我并不是接受不了备降,只是我觉得第一次飞遇上这样的事情比较倒霉罢了”
谢盛走在前面,听她这样,徒然之间停下脚步扭过头冷厉道:“所以你就一直唉声叹气,要旁人安慰你的情绪?”
何蔓跟着比较紧,走的又快,边拉着箱子边着急解释,没注意到谢盛突然停下脚步扭过头来,就一头撞进了谢盛的怀里,那胸口如同铜墙铁壁般坚硬,撞得她整个人重心不稳,一下子直直的又往后要倒下去。
谢盛见状,下意识的伸出来一挽,挽在了她那纤细的腰间,将她拉了回来,又撞进了他的怀里。
这一连撞了两回,撞得何蔓只感觉到眼睛一片金星,下意识的蹙着眉头抱怨道:“你胸口是石头做的吗,怎么那么硬?”
软香怀玉入怀,谢盛面不改色,倒是听到她的话,那眉眼微蹙着,如此莽撞,看来她虽是理论知识很扎实,可性子还是需要好好的磨练一翻。
谢盛依旧维持着挽着她腰身的她的姿势,臂落在她那纤细的腰间想收回时本能地感觉她这腰可真细,他一只臂就能将她环抱住,这么细的腰,也不知这制服是否合她的身。
而何蔓的额头撞得发晕,蹙着秀眉揉了揉额头,这一伸才发现她整个人被圈在他的怀里,她下意识抬眸,这才发现一米六澳她站在谢盛的跟前也仅到谢盛的下巴,抬头的时候刚好能看到他那高挺的鼻子,厚薄适中的红唇此时轻抿着,垂着那幽深而又深遂的黑眸望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