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7章 诗能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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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千里眼睛一眯,看向对方。此时的他,心里已经了然。此次邀请他来参加节目,就是暗藏祸心!

    其实上一次那个唱歌的节目,他已经有所警觉并怀疑是故意的。

    至于那些弹幕,后台很容易就能做到加进去并在他喊停的时候显示出来。

    这一次让他来参加这个中秋晚会,恐怕就是想让这些所谓的诗词名人来对付他。

    否定他的词,从而否定他的歌!

    好一招迂回之计。

    可惜,我不怕!

    你们就放马过来!

    其实,在诗词社开怼时,镜头就对准傅千里。将傅千里的表情显示在络上,这点傅千里已经知道。他察觉到镜头转向他,但他不在意。

    上弹幕瞬间因为傅千里的表情密密麻麻。

    “看这个表情,怒了!”

    “再看这个表情,如此泰然自若,这是不把那些诗词社的傻缺放在眼里!”

    “才就是才,诗词社的凡人岂能明白!”

    “装笔,看你等下怎么死!”

    上此时在有心饶传播下,很快遍布全。傅千里关,既看不到,别人也没法告诉他。

    司云麻此时正隔着屏幕看着傅千里。他咬牙切齿道:

    “傅千里,我看你怎么应对!我故意在晚会开始前,让你有时间知道岑雨柔不能上学校演唱会,就是要乱你的心!”

    “我一定要让你在下人面前,出丑!”

    “你假装镇定又如何!我已经看出你的心在乱!”

    司云麻倒上一杯红酒,细细品尝。

    “傅千里,我今晚就饮酒看你出丑!”

    “敢拒绝我的人,就是这样的下场!”

    主持人很尴尬,他实际上并不知情。他下意识地提醒对方:“其实,你的那位歌今也在现场”

    那人假装一愣,道:“他今也在吗?既然如此,把话筒给他。歌词在古代,就是古典词。古代的词,都可以谱曲演唱的。你问问他,他有胆一起作诗赋词吗?”

    主持人明白自己的失误,看向傅千里。

    傅千里伸道:“给我一个话筒。”

    早有工作人员准备在旁,向他递上话筒。

    傅千里接过话筒打开,在嘴边试了下音,意味深长地道:“你们这个节目倒是早有准备。”

    然后他看向诗词社那边道:“想让我一起作诗赋词没问题,想必你们是有备而来,不如报下姓名,我好知道对是谁,敢在我面前大放厥词。”

    那人笑着摇头,随后道:“连我是谁你都不知道。你这点文化底蕴,啧啧,听你不过是勉强高中毕业,所以你能写出什么好歌好词?不过是买了别人来充作自己创作。”

    “屁话真多,让你报个姓名你倒是报啊,藏头缩尾不敢报姓名就直。”傅千里骂道。

    主持人尴尬提醒:“傅老师,这里是直播,请注意用词。”

    “对人我讲礼貌,他是人吗?为何没有名字?”傅千里反问,用讥笑的看向对方。

    “你这种人,真没素质。一个这样没素质的人,还猛吹自己是才?告诉你,你听好了,我叫汪青巍!我是着名的诗人!我写的诗集,远销国外!”

    “汪青巍是吧,其他人我就懒得知道。既然你今晚想出头,我就把你的脸打肿!”

    傅千里对主持人道:“选题吧!”

    主持人看向汪青巍,汪青巍点头,假装宽宏大量地:“可以开始。”

    此时,观看这个节目的人数居然翻了一倍!

    这么疯狂的增长,全部是刚才这番口舌争吵吸引来的。

    主持人对着镜头:“现在请各位友出题,一定要与中秋有关!”

    他特别明。

    看到大屏幕上的弹幕在马赛磕遮挡下飘过,主持人喊道:“停!”

    弹幕停止,马赛克渐渐消失。肯定时导演已经看过这些弹幕没有问题,才会在大屏幕上播放出来。

    当中显示一个字“菊”。

    主持人松了口气,道:“菊花在秋开放,在众花调零的秋,只有菊花在盛开。所以菊花又有秋菊之称,也有中秋赏菊的习俗。所以这个字可以作为题目。”

    他左右看向两位,问:“请问,谁先来?”

    汪青巍是司云麻请来的,就是要故意来整傅千里。他当然不能让傅千里先来,因为这个字是早就预备好的,他也早就写好以菊为题的诗。

    所以在主持人问谁先来时,他抢先道:“我先来!”

    又解释道:“你自吹音乐才,不到一分钟能写出来。我不敢自己是才,但我也可以不到一分钟写做以菊为题的诗。”

    “而且,诗中不带菊字,但大家都知道我的是菊。这才是古诗高雅的意境。”他特别强调。

    随后,汪青巍咳嗽清嗓,昂首挺胸摆足姿态念道:

    “黄花不负秋,

    与秋作光辉。

    孤芳傲地,

    众花亦已微。”

    那些诗词社的人立即拍叫好,镜头也给到他们。

    “好诗!赞菊不见菊,与秋作光辉!”

    “一个‘孤’字和一个‘傲’字,将菊不畏秋霜之气质表现得淋漓尽致!”

    “菊花盛开,百花残,孤傲地,立意极高!”

    弹幕也是一片称赞。

    “好诗,不到一分钟就写出来!”

    “是我是我,菊字是我出的!”

    “前两句还没觉得怎么样,后两句一出,简直就是高出山,谁与争锋的感觉!”

    “重点是没有菊字,却都知道是菊花!”

    “没有菊字?黄花不就是菊花?”

    “吹!尬吹!”

    汪青巍得意地看向傅千里,道:“到你了。诗,不是你那些三歌词那么肤浅粗俗的。”

    傅千里拿起话筒,看着汪青巍道:“你可听好了,我的诗出来,怕你站都站不稳!”

    诗词社的人全都哄笑,一个个摇头不信、不屑。

    十八岁,连大学都考不上,写出三这样的歌,这样的人能有多大本事?

    想让他们低头,根本不可能!

    傅千里的话不仅古安诗词社的人不信,就连主持人和现场的人都不相信。

    友们更加不可能信。

    一首诗而已,能让人站不稳?难道你以为是吼着唱歌?

    弹幕顿时飞起。

    “诗,是用来念的,不是用来吼的!”

    “一首诗而已,还让人站不稳?”

    “来来来,我站着听,看我稳不稳!”

    傅千里开了法术,一字一顿念道:

    “待到秋来九月八,

    我花开后百花杀。

    冲香阵透古安,

    满城尽带黄金甲。”

    傅千里念完,汪青巍仿佛看到满城的菊花,化作披着黄金甲的士兵,向他冲杀。

    “啊!”汪青巍大叫一声,失魂一般跌坐在椅子上,中的话筒掉落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