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娜这才发现，原来自己和丑一直都在一扇门后面，这扇门被丑打开后，她看到了里面的情景。

    这是一个很大的厅堂，像是别墅的客厅。

    里面有许多人，端着枪的，凶恶的人。

    只是，此刻这些人的脸上都带着惊恐的神情。

    轰隆！

    下一秒。

    雷爆炸，惨叫与鲜血同时跳起了舞蹈。

    “你会开枪吗？好像会？”

    丑拿出一把枪，交给冯娜。

    冯娜呆住，旋即连连点头，及腰的长发乱的像一把扫帚。

    待冯娜接过枪，丑呵呵笑着从背后抽出一把微冲，大步走进别墅的客厅里。

    哒哒，哒哒哒！

    在雷的爆炸中幸存的几人还没来得及举枪射击，便被丑射杀。

    很快，偌大的厅堂里已经没有一个活着的正常人。

    铛，铛铛！

    身后传来撞针撞击枪膛的声音，丑微笑回头，看着正举枪对准自己不断扣动扳的冯娜。

    “没、没有子弹？”

    冯娜右指拼命地扣动扳，却只能听到连续的、徒劳的金属撞击声。

    哐当！

    枪掉落在地，冯娜浑身颤抖，骚臭的液体顺着白皙的脚踝缓缓流下，在地上蔓延成潺潺的溪流。

    这泡尿，有点长。

    “我真的太喜欢你了！”丑走到冯娜的面前，左用力捏着她的脸：

    “我们怎么，这么像？！”

    冯娜的腿一软，朝地上的“溪流”倒去。

    “喔喔喔，坚强一点，我们的表演还没结束呢。”

    丑搀着瘫软的冯娜，走到别墅的大厅的一角，推开一扇房门。

    “哥谭市的各位地下主宰，你们久等了。”

    这是一座会议室，在长方形的会议桌前，坐着十多个人。

    这些人大都四五十岁，或西装革履，或嘻哈装扮，有白有黑有男有女。

    他们是哥谭市各个黑帮的老大。

    今晚他们在这里聚会，是在商量怎么应对哥谭市最近刚来的那位嫉恶如仇的检察官。

    “化妆的垃圾，把他拖走。”

    一个黑人挥挥，他的下走了过来。

    丑突然举起里的枪，霎时，几十个黑洞洞的枪口齐刷刷地对准了两人。

    “亲爱的，快拉开你的衣服让他们看看，你有多美！”

    丑扔下枪，嘴角的两条弧线弯曲，伸出舌头舔在冯娜的耳垂上。

    “求、求求你放过我。”冯娜浑身抖个不停，她紧紧咬着嘴唇，心里祈祷这一切只是一场噩梦。

    然而牙齿咬进唇瓣中，尝到的那股腥味，却让她明白，这不是梦，而是比噩梦还可怕的现实！

    “杀了他们！”

    一个黑帮老大不耐烦地挥了挥。

    “不要！”冯娜的瞳孔一缩，猛地掀开自己的风衣！

    “fk！”一众黑帮大佬全都倒吸了一口凉气，赶紧喝止自己的下。

    “你想要什么？”一个中年白人抬将下中的枪按了下去。

    “以前，你们是哥谭市的地下主宰，可现在呢？啧啧。”

    丑把头搁在冯娜的肩膀上，啧啧感叹：

    “你们就像一个个躲在地洞里的老鼠，连在白天出去逛街的勇气都没有！你们知道这是为什么吗？”

    那个黑人老大冷冷地靠在椅背上，嘴里吐出一个名字：

    “哈维丹特！”

    另一个爆炸头的女人点点头：“这个新来的家伙想把哥谭市变成一个没有黑暗的城市，简直疯了！”

    “没有黑暗的城市”丑呢喃片刻，突然猛地一拍：“你的用词真棒！！”

    突然的一惊一乍让这群黑帮大佬都吓了一跳，他们互相看看，感觉自己竟然被这么个爱化妆的疯子牵着鼻子走走，都有些憋屈。

    “蝙蝠侠一定会喜欢这句话的。”丑咧开嘴嘿嘿笑着，顿了顿，他又摇摇头：

    “不对，没有了黑暗，蝙蝠怎么活下去呢？呵呵，呵呵呵”

    “蝙蝠侠！”没人深究这个疯子的自言自语，但蝙蝠侠三个字却让场中的气氛霎时凝固了。

    让这群曾经的大佬抱头龟缩的真正原因，不是哈维丹特，而是蝙蝠侠！

    “喔喔，对不起对不起，我不该拿这只蝙蝠来吓你们的。”丑一摊，满是嘲讽地嘿嘿笑道：

    “可我能帮你们干掉蝙蝠侠，没了蝙蝠侠。”

    “什么？！”一群老大面面相觑，自从一年前蝙蝠侠出现以来，他们的下被抓，势力萎缩，就连生活都像是失去了颜色。

    没人能对抗蝙蝠侠，这是一个开着装甲车的野兽，没人是他的对！

    可现在，这个爱化妆的疯子居然自己能干掉蝙蝠侠？

    “你凭什么？凭你这张滑稽的嘴？”一个刀疤脸狂笑。

    丑把探进冯娜的裙子里，掏出一把枪，砰！

    刀疤脸眉心上多了个血洞，应声而倒。

    满室皆寂。

    冯娜双捂着耳朵，嘴唇一片惨白，她根本不知道自己的裙子下面居然还挂着一把枪，当丑的伸进来拿出去，接着枪声在她耳边响起时，她全身的肌肤都泛起了鸡皮疙瘩。

    恐惧、绝望、痉挛、兴奋如果不是膀胱已经清空了，她甚至感觉自己又会尿出来。

    “你到底想要什么？”

    中年白人老大深吸一口气，点燃了一只香烟，再次问道。

    这一次，他的语气无比认真。

    “我给你们蝙蝠侠，我要你们所有的钱的一半。”

    丑搂着冯娜的肩膀，一边话一边朝她的耳朵里吹气，像是在享受冯娜的每一次颤抖。

    黑帮大佬互相看看，如果是在一分钟前有人想敲诈他们，那个人绝对会被打成筛子。

    而现在，他们不得不认真考虑这个疯子的提议。

    这家伙，也许真能弄死蝙蝠侠？

    “我同意。”黑人第一个举。

    “我同意。”

    “我同意。”

    很快，一个个老大都接连表态，而中年白人却摆了摆：

    “还有一个问题。”

    “喔，我喜欢有人问问题。”丑的双从冯娜的腋下伸出，脑袋挨着冯娜的脸做倾听状，乍看之下像一个双头四的连体怪物。

    “哈维丹特呢？”中年白人翘着二郎腿，伸出食指。

    “那个代表完美和正义的检察官？”丑一歪头：

    “我会让他喜欢黑暗的。”

    “你们好，我是哈维丹特。”

    哥谭市检察院，最高检察官的办公室里，一个俊朗正气的男人微笑着向方超明和周玲珊伸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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