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0章 云初潇的生辰宴(六)
回家的路上,姑娘噘着嘴,一脸闷闷不乐的模样,里的糖葫芦都不香了。
“臭幽寂,就是因为你,我把我喜欢的灵鼠都汪了,你自己想想怎么补偿我!”
姑娘一边走一边瞪着他。
幽寂道:“难道用灵鼠换我,亏了?”
云初潇眨了眨眼睛,想了想
好像不亏
随即又眸光一亮,转眸瞪着幽寂道:“我呸你本来就是我的,还用换吗?我可真是亏死了!亏死了!”
幽寂:“”
完全反驳不了
两人很快便走到了诛云宗门口。
“姐。”
在门口等了半的云安,一见到云初潇便立马大步流星的走了过去。
云初潇道:“有事吗?”
云安道:“姐,陆誉枫来了。”
“什么?”
云初潇的脸色陡然凛若冰霜,接着便快步向门内走去。
“初潇。”幽寂凝着神色,跟了上前。
而这时,冥门众人也从正堂走了出来,领头的黑袍男子正是陆誉枫。
相比以前,现在的他看起来更加成熟阴冷,浑身透露着一种不出的邪气。一双漆黑的眸子更是深邃冷酷。
看见迎面走来的云初潇,陆誉枫嘴角勾起一抹阴鸷的笑。
云初潇冷凝着他,沉声道:“陆誉枫,你来干什么?我诛云宗可不欢迎你!”
陆誉枫噙着那抹让人捉摸不透的笑,没有要回答的意思。
而他一旁的冥门副使却出声道:“云姐,请你对我们门主放尊重点!这难道就是你们诛云宗的礼数吗?”
云初潇冷哼一声,道:“我诛云宗只对朋友和客人有礼数。至于你们门主,不配!”
“你——”冥门副使赫然而怒,刚要上前理论,便被陆誉枫轻飘飘的阻止了。
陆誉枫淡然的道:“云姐,本门主不过来送张请帖顺便拜访一下云老宗主,你又何必如此恶语相向?”
云初潇冷眯着眼,道:“陆誉枫,你到底在玩什么把戏?”
“本门主还以为那晚已经把话的够明白了,没想到云姐还是不清楚。”
云初潇:“陆誉枫,你听好了,无论你想干什么,我云初潇都奉陪到底。”
陆誉枫冷冷勾唇:“好,那我们就走着瞧。”
云初潇拱了拱,挑着眉,阴阳怪气的回道:“陆门主,那恕不远送。”
“阿幽,我们走。”
两人刚从陆誉枫身旁越过,陆誉枫低沉阴冷的声音便传入耳知—
“云姐。”
云初潇停住脚步,干笑着看向陆誉枫道:“请问陆门主还有何事?”
“没什么,就是听闻明日是云姐的生辰宴,想提醒一下云姐明日一定要好好享受。毕竟明年生辰能不能过就不一定了。”
幽寂神色蓦然一冷:“陆誉枫。”
正要上前,便被拉住。
接着,云初潇巧笑倩兮的道:“这就不劳陆门主费心了,因为明年的生辰,初潇不但会过,而且还会和家人朋友一起过。倒是陆门主,娶了一个自己不爱的人,到头来有的也只是孤独和寂寞。”
“阿幽,走。”
陆誉枫双拳紧紧握住,待云初潇的身影完全消失在他的视野后——他脸上伪装的笑容才渐渐卸下,眼底的那抹狠戾阴鸷瞬间展露而出,脸色黑的像能滴出墨来。
云初潇,总有一,本门主会让你哭着跪地求饶。
“初潇。”幽寂轻声唤道。
云初潇敛了敛脸上的沉冷,勾出一抹笑容看向他,“嗯?”
幽寂道:“陆誉枫的那晚是什么意思?”
云初潇犹豫了好一会儿,最后还是将那晚发生的事情的经过,原原本本的给了幽寂听。
两人离得的不远,所以云初潇清楚的看见,幽寂在听完后,脸色刷的一下就变了,愈渐愈沉,脸色难看到了极致。他低下了头,仿佛浑身瞬间落到了冰点。
云初潇见状,缓缓伸拉住他微微颤抖,紧紧握住的。
“阿幽,我没事的,那晚也没发生什么,你看我现在不是还好好的吗?”
“万一呢?”幽寂低沉着声音,短短三个字似从牙缝中挤出来的一般。
幽寂接着道:“万一那晚他真对你下了怎么办?你若有事我又该怎么办?”
差那么一点他可能就要失去她了,想想他都觉得后怕,这种后果他不敢承受,也承受不起
但现在,他的内心除了后怕和愤怒,更多的还是自责和内疚
他垂着脑袋,声音有些嘶哑的道:“初潇,对不起。”
云初潇心底一阵揪疼
她伸抬起幽寂的脸,与他对视。
“傻瓜,这跟你又没关系,有什么好对不起的。”
幽寂道:“怎么会没关系,我过要护你周全,可是你有危险的时候我却不在身边”
云初潇:“但你也不能每时每刻都在我身边啊。”
“可是”
“好了。”云初潇宽慰的拍了拍他的肩,道:“那件事过后,我已经让我哥加强了我诛云宗的守卫,所以类似的事情不会再发生啦。你放心吧。”
幽寂叹了口气,仍是满眼内疚的看着云初潇。
“走吧。”
刚要抬步进屋,便见正堂内走出来一个绿衣少女
云初潇顿时无语的翻了个白眼,还抿起了嘴角。
因为
“表姐!”
绿衣少女一边喊着,一边走向云初潇。
而来人正是云初潇的表妹顾苓湘。
一两月不见,这个表妹倒是消瘦了许多。脸色也有些不好看。
云初潇无语的道:“你怎么又来了?”
“明日是表姐的生辰,所以苓湘和爹娘是专程来为表姐庆生的。”
她的眸光渐渐转移到了云初潇身旁的那抹身影上,在她眸光接触到那张俊美到窒息的容颜之时,整个人瞬间愣住了,再一次被狠狠的惊艳到了。
终于又见到了,这便是那张让她这么久都日思夜想,念念不忘,茶饭不思的脸。
比起那晚月光下少年朦朦胧胧的绝尘之美,现在的他看起来更加的不食人间烟火,精致的轮廓也更加绝美深邃。
尽管她的眸光如此炽热,但幽寂却仍像感察不到一般,神情自若的看向别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