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结婚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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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华云, 他不是要加这种奶啊, 一想到他喝的是这种奶茶整个人都不好了!

    “噗!”

    华云嘴里还没咽下的奶茶全部喷了出来,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他在甜甜的奶茶里面尝到了些咸腥味。

    整个人都不好的华云直接扔掉了茶杯,细碎的瓷片和奶液溅了一地。

    “看你, 多大个人了, 怎么还这么不心呢?”栾修微笑道, 从西装口袋中摸出手帕抬手为少年擦拭。

    华云想也没想,给那张俊脸来了一巴掌,他气怒交加地道:“你是biantai吗?”

    “啪”的清脆一声响起,栾修微微偏头, 白皙的俊脸上顶着一个秀气的手掌印, 他也不恼。

    长相邪气的男人抽出腰间皮带,叠在一起, 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拍着,他重新坐在椅子上,好整以暇地注视着因怒气越发艳丽,如一朵盛开的娇艳玫瑰花般的少年。

    “biantai吗?你又不是第一天知道了,还那么气做什么?”栾修魔魅紫的眸子微眯,极具侵略性的目光缠绵在少年身上。

    “奶好喝吗?我看你刚才喝的挺高兴的!”栾修低声笑道。

    “我给你撸一杯加了那种东西的奶, 你能喝的下去, 还喝的高兴吗!”华云压着怒气扬声质问道。

    “我当然喝的高兴,还会把你那个产出奶的东西给舔干净,将它伺候的榨出更多来!”男人的声音缱绻多情, 暧昧至极。

    “……”华云红了脸,又羞又怒,他忘了面前这个人是biantai啊!

    “可惜云云现在硬不起来。”栾修遗憾地道。

    “你够了啊!”华云生气地道,人艰不拆不知道吗?

    “不够,知道老师还想对你做更多——”栾修的话猛然顿住,他被那个漂亮的少年砸了一脸的向日葵,整个人被埋在向日葵堆里。

    砸完向日葵仍然气不过的华云,他随手操起桌上搁着的皮带,踩在向日葵堆出来的花包上,抽了几下那个不要脸又biantai的人。

    啪啪啪的声音接连不断的响起,华云踩了一脚脚下的男人,轻淬道:“让你biantai!让你不要脸!就你硬的起来!”

    华云扔掉手中的皮带,转身正准备扬长而去时,身后一道恐怖的气息笼罩了整个空间。

    明明是白日屋内却被无尽的黑暗笼罩,伸手不见五指。

    黑暗中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紫色的微光从向日葵堆里升腾而起,若星尘般在野种中无尽绚丽。

    一只手从向日葵花堆中伸出,男人的声音带着暗夜的寒凉,还有不出诡异的笑意,“云云,了我这样子就想走了吗?”

    黑暗的空间看起来无边无尽,却让人感到极为压抑、逼仄,男人从像坟墓一般的花堆里坐起身,他脱掉了皱皱巴巴被少年用皮带抽的明显不能再穿的上衣,将扣的整整齐齐看起来斯文禁欲的衬衫扣子解到了胸膛。

    直到这时,方才想也没想一时冲动突然爆发的怒气终于被压下去了,男人在黑暗中的声音让人觉得毛骨悚然。

    “现在知道怕了!”栾修站起身来,明明身上的衣服被少年用皮带抽破了,一副狼狈的样子,但他的动作如正要参加晚宴的贵族一般优雅。

    “放心!我不会你的!相反我还是很喜欢的,觉得有些莫名的亲切熟悉呢。”男人的声音充满着病态的笑意,能阴暗凉薄到人心底,俊美的面容在紫色的黯淡微光中显得有些诡谲。

    “我家老头子经常揍我,从我就是被那老头子经常揍大的,他强大的alpha都是揍出来的,我爸爸也是这样的。”

    时候他还曾经天真地向他家老头子抗议过,为什么其他贵族alpha每个人都光鲜亮丽地去上学,只有他鼻青脸肿地去上学被同学嘲笑。

    他家老头子直接板着脸无情地回一句,你又不是omega,你若是omega,我不止不揍你,还给你买裙子和水晶鞋穿,像爱你爸爸一样捧在手心上当心肝宝贝。

    当时他觉得自己像是被他爸爸们捡回来的,他不太正经的爸爸把他脑袋当皮球拍,一巴掌招呼上去,没忍住手痒又将他头发揉了揉,揉成毛茸茸的鸡窝头。

    “儿子,谁让你是alpha呢,我跟你,不强大的alpha是找不到omega的,你又短又是没有omega跟你嘿嘿嘿的,连爸爸我都会嫌弃你!”

    “但是直到那老头死前,我都没有干过他!”栾修有些遗憾地道,唇角的笑容淡了许多。

    少年像是受到惊吓的鹿,眼看着他转身跑到了门口,男人身后拖曳在地的柔软尾翼缠上了少年的脚踝,将其拖了回来。

    “biantai,放开我!”华云挣扎着道。

    紫色的点点微光下,有融于黑暗的细丝缠上了他的身体,华云感觉他就像被一张宽大的网网住插翅难逃的猎物,而捕食者是面前这个言笑晏晏、优雅从容的男人。

    栾修的手指抚上少年青涩而美丽的脸庞,沿着美好的下颚滑下,舌尖舔了舔少年精致巧的耳廓,“云云,我爸爸跟我alpha被揍才能更粗更长地满足伴侣,他的果然不假,云云你让我更兴奋起来了。”

    “……”华云,这是什么样的奇葩爸爸!

    下一瞬间,他屁股一凉,裤子被男人扒到膝弯上。

    “啪!”

    清脆的一声响起,华云被懵了。

    “这是罚云云逃课。”

    “啪”,又是一声。

    “这是罚云云不尊敬师长。”

    “你这样的biantai还需要尊敬吗?”华云吃痛,用愤怒的声音道。

    “老师刚才只是请你喝杯茶,给你开了个无伤大雅的玩笑而已,上好的帝国巴锡兰红茶和纯天然无添加牛奶,以及帝国上流社会omega们最喜欢的美容养颜蜂蜜。”栾修无辜地道,他倒是想加点撸出来的奶,只是云云没给他机会。

    “……”华云,哪个正经老师会开这种玩笑。

    “你放开我,不准我屁股,我舅舅都没有过!”被屁股华云不知道更多的是气,还是更多的是羞耻。

    “这是罚云云不听老师的话。”栾修手下动作未停,两片雪白被的红肿,一副娇艳欲滴的样子,想让人咬上一口,尝尝那熟透了的水蜜桃味道。

    “你刚才了不会人的。”

    趴在他腿上被屁股的少年声音渐渐了下去,闷声道。

    “但是老师会吃人啊!”栾修对看上去可怜兮兮的少年微笑着道,“谁让你先对老师啪啪啪,老师只好再对你还回来啪啪啪。”

    栾修下手时没用异能,只是纯粹的用手拍了几下,用治疗仪治疗一下立即便能消肿痊愈。

    华云感觉被的火辣辣的地方涂抹上了凉凉的黏黏的液体,他立时菊花一紧,还没等他问出口,身后传来那biantai饶有兴致带着恶意地声音。

    “只是修复液而已,难道云云以为是润滑剂,让我们将上次没干完的事情干完,老师乐意陪你加个班!”栾修用手中的治疗仪对着抹了修复液的地方照射,很快那两瓣水蜜桃恢复成两片紧致的雪白。

    和biantai老师玩完互相啪啪啪这样的鬼畜游戏,华云迫不及待地提上裤子跑出了教学楼。

    “嗨!学弟!”

    华云没走几步就被人叫住了,他扭头一看是之前那位甜甜牛奶味的姐姐。

    “好巧,我们又遇见了。”黛西挥了挥手,大步行至少年跟前。

    “……”华云,他现在一点都不想闻到甜甜的牛奶味,就算姐姐长的再漂亮也不喜欢。

    口中似乎仍然有股咸腥味一样,不知道是不是他的心理作用,一想到喝了那种奶的华云整个人都不好地捂嘴干呕了几下。

    “学弟,你身体不舒服,我送你去校医院看一下吧,刚好我要去校医院给长情弟弟拿药。”黛西提议道。

    华云委婉地推拒道:“不用了,也没有哪里不舒服。”都是甜甜牛奶味惹的货。

    “那可不可以陪学姐去一下呢?拜托你了,学弟。”黛西微笑着邀请道,她在学校配发的制式系统终端上按了几下,很快一辆白色的飞车停靠在两人跟前。

    军校内的公共交通工具以及其他的一些功能区都需要学生赚取的荣誉点兑换。

    对着漂亮的姐姐就算没那么喜欢甜甜牛奶味了,华云没能继续推辞下去,还是上了车。

    “宁长情那个崽子被家里惯坏了,孩子一个,若他有找你麻烦,我向你道歉,你大可以直接跟我,我去揍他,把他揍到连他亲妈都认不出来,他本质上是不坏的,就脾气坏了点。”黛西对坐在旁边座位上的少年道。

    “……”华云,他已经把他家的长情弟弟开花开到生无可恋了。

    “他最多只是有些姐控而已!”黛西俏皮地眨了眨眼,补充了一句。

    黛西无奈地继续道:“他时候长的比较漂亮,像omega一样,没人和他玩,只有我带着他去揍那些看他不顺眼的alpha们,然后那个崽子就变成了用鼻孔看人的嚣张模样!”

    黛西用几句话缓解了两人之间的气氛,轻松而诙谐。

    “学弟,我出身于洛佩兹家族,虽然是王爵贵族之一,但家庭关系比较简单,我是家里面的老大,现在是洛佩兹家族的少主,我爸妈刚给我造了一个alpha弟弟,就算跟beta结婚不做少主也没关系,作为结婚对象,你好好考虑一下我。”黛西认真地道的声音认真了起来,车到了目的地。

    黛西未等华云回话,她道:“你在这里等一下我,我进去拿些药就回来。”

    飞车的玻璃被敲响,华云按照上次元帅大人教他开车讲解的操作台调整了一下,飞车玻璃摇下,是一张桀骜不驯的面孔,火色的眸子,火色的头发。

    “你下来一下。”宁长情道。

    “做什么?”华云问了一句。

    “给你转钱,你不是我欠你钱吗?”宁长情烦躁地道。

    “哦。”华云下车,宁长情还真用他的系统终端转了医药费给他。

    “你姐姐去校医院给你拿药了,你若是要找她就等一会。”华云好心地提了一句。

    “什么!她这种事情都给你了!”宁长情丢脸地道,看着少年要转身离开,他急忙叫了一句,“你别走!”

    华云脚步顿了顿,微微侧头。

    宁长情红着脸梗着脖子道:“黛西家很有钱没错,我家也很有钱,我不介意你只爱我的钱!”

    “……”华云。

    “你吃错药了?”华云疑惑地问道。

    “我是我看上你了!”宁长情破罐子破摔地吼出这句话,羞红了脸,偏偏一副倔强强硬地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