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独木不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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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他一时想不明白,这赵普所言到底有何用意,但是到的东西,岂能再随意退出。

    再燕国长公主虽为他姑母,但他刚刚穿越宋朝,姑侄关系到底如何,他也不知。

    “赵伯父,此事就不劳烦您了,侄儿自会和爹爹的。但是伯父的意思,我定会禀明给爹爹的!”赵德芳道。

    赵普闻言,脸色变得略显阴沉,随即一笑,道:“好啊,这样也好。既然如此,臣还有公事要忙,就先行告辞了!”

    “赵伯父请便!”赵德芳淡淡道。

    看着赵普远去的背影,赵德芳眼睛微微眯起,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有所属,不肯独照我心。我好心邀你,你却对这般对我,纵然你有经纬地之才,不能为我所用,也不会让你成为我的挡路石!

    赵德芳眼神忽然变得冰冷至极,他缓缓走向了自己的宫殿。

    高怀德的这所宅子,他是要定了,虽然不知道赵普为何要如此,但看他方才的神情,决然不是什么好事。

    “这么热心让我退还宅子,这赵普到底是何用心?”赵德芳暗暗思虑道。

    倘若不弄明白赵普用意,以后行事必多受他算计,自己却毫无还之力。赵德芳又思虑了片刻,还是一头雾水。

    真是书到用时方恨少!自己前世虽对宋史了解不少,但掌握的都是一些人物故事,要是风土人情,经济文化、朝纲法度,这些东西他是知之甚少。

    “不行,得请个高人指导一番,否则”赵德芳喃喃自语道。

    可是他来大宋仅仅几日,除了宫女如,还算得上自己一个心腹之人。思来想去,其它再无可以依靠之人。

    真是独木不成林,一人不为众,像吕不韦、孟尝君、李世民这等枭雄,府中都养着门客数千。纵然他有着二十一世纪的见识和思维,也难以靠一人之力,去与这些当世的谋臣与猛士较量。

    片刻之后,他忽然面色一喜,道:“我傻呀,不是刚拜了师父,有吕余庆这样的高人在,还怕不能参透赵普的用意。”

    随即,赵德芳又陷入了沉思,吕余庆现在已经走远,住在哪里又不得而知道。再未出阁的皇子,未有皇上的旨意,是不能随意出宫的。思及于此,他不知如何是好?

    “如此看来,身边需有几个得力之人,不然想在大宋朝混下去,还真不容易!”赵德芳又叹息一声。

    他回到自己宫内,独自坐在茶桌面前,思索今日发生的事情。这时候,如端着一壶茶走了上来,赵德芳连忙站了起来,将其他宫女一一屏退。

    “皇子,你要干嘛?”如一脸诧异的看着赵德芳,神色中带出几丝紧张。

    “如姐姐,你坐下,我有事和你商量!”赵德芳道。

    如连忙道:“奴婢不敢!在皇子面前,奴婢怎能落座,这岂不坏了规矩。若是让掌事的公公看到,非得把奴婢的腿打断不可!”

    “诶,这房中只有你我二人,怎会能让掌事太监得知。再有本皇子在此,他一个掌事太监又能如何?”赵德芳正色道。

    闻听此言,如心中升起丝丝暖意。皇子年岁不大,却能出这样话来,不管是真是假,都不枉费她这几年对他贴心的伺候。

    “如姐姐,你就听我的,赶快坐下吧,我真的有事和你商谈!”着,赵德芳双搭在如肩头,往下用力一压,如应声坐在了身后的椅上。

    “啊”如忽然一声尖剑

    随即,她秀眉微蹙,脸上立现痛苦之色,纤细的立刻去揉向自己的肩头。她左右交替揉捏,显然是疼痛至极。

    赵德芳见状,也被吓了一跳。片刻之间,他便想了起来,今日李元霸附体,长了不少力气。方才用力之时,竟忘了控制自己的力度,才把如弄得如此疼痛。

    他连忙道:“如姐姐,实在不好意思!我刚才用力太大,把你弄疼了,让我看看你的肩头伤着没有?”

    着,他便伸出双,去褪去如肩头的衣衫,查看是否有受赡迹象。

    这时候,如噌的一下站起身来,双交错,捂在了自己身前,然后连连向后退去。

    “呃”赵德芳顿时明白了,尴尬之余,脸色臊得通红。

    他的前世本就是一个保守的人,虽然在大学也谈过一个女朋友,但也仅限于晚上在操场上、路灯下、草坪中,牵一牵,一话,仅此而已,甚至连个接吻都没樱也许是理工科学校的女生,长得太过有特点,他实在下不去嘴,导致他还是一个没有被吻过学生,一个没有被处理过的男人。

    所以看着如惊慌失措的模样,他心中自是懊悔不已。毕竟自己是一个受过高等教育的人,怎能做出如此粗鄙的事情。

    他本也是好意,一拳就能将高怀德击出十丈,方才他让如坐下,上也是用力的,他不清楚自己是否给如肩头造成了伤害,这才情急之下去做这种事情。

    他连忙解释道:“如姐姐,你千万别会错意思,我只是想看看你受伤没有,绝对没有对你轻浮之意!”

    如圆圆的脸蛋,顿起一片飞霞,她连忙跪倒在地,道:“皇子,是奴婢不好,惊吓到了你,你责罚奴婢吧!”

    赵德芳连忙将如扶起,道:“如姐姐,是本皇子的不对!我只是想让你坐下,只是你扭扭捏捏,这才造成误会!你赶快坐下吧,我确实有正是和你谈。”

    着,他将方才那把椅子提来,放到了如身后。如无奈之下,便不再矫揉造作,坐到了椅子之上。赵德芳缓步走到茶桌另一面,也坐了下来。

    “皇子,你唤奴婢不知有什么事情吩咐?”如一脸的忐忑,似乎坐在了一把满是钢钉的铁耙之上,扭扭捏捏,神态极不自然。

    “今日在长春节上,我已拜吕余庆为师,如姐姐你可曾听?”赵德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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