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8
6单纯的发个糖
相比于火之国,水之国的面积确实得可怜;但和那些比水之国还要,并且还贴着大国的真国家一比,月城修治就感到了把水之国当作开局的优越之处。
虽第二天一早哆嗦得像只鹌鹑们的大臣们看着有些让人觉得瞎眼,不过转念一想,这些养尊处优的贵族们没有在看到坐在首位的中原中也的瞬间晕过去,就已经是有着不错的心理素质了。
没办法,谁能想到修治和中也,这两个人连表面功夫都不愿做呢?
当有人指着他们的鼻子,是不是他们杀了水之国大名、群情激愤要当场撞柱时,只听中原中也冷哼一声,施施然的往后一靠,一副等着对方找死的模样。
真撞死了,他就让人把尸体清理一下,原路送回家去;没撞死的,他还会好心的询问对方一句,要是真的想死在这里,他不介意帮对方一把。
——以死相逼?
抱歉,可别忘了中原中也的过去经历,不成为港黑干部前那自发维护着横滨和平的阶段,就是流星街的那几年,也足够中也的心态有着更进一步的转变。
以前的他还会愿意将不相关的人纳入保护圈,但现在的他,只会将特定的几个人护在身后,其余的都是路人,和稍微有点分量的路人而已。
“这戏挺好,多来几出怎么样。”
中原中也冷冰冰的看着那些在自己面前轮番登台的人,要他最看不惯的,就是这些天天在他这里磨嘴皮子,死活都不愿意去完成交下去的任务的贵族。
忍者们虽然不是个个都有着出色的文采,但这些从到大就被灌输着任务至上的人,有一个地方相当的惹人喜爱;那就是交到了他们里的任务,只有完成和进行中两个状态。
根本不需要人催,他们就主动的接了最脏最累的部分,一个个还乐呵呵的觉得,自己这是在为他们的家做贡献。他们不会互相推诿任务,更不会自己拿走轻松的,将同伴推进火坑里。
“所以我觉得,你们也没什么存在的必要了。”
某天听完了贵族的新一轮嘴仗后,中原中也干脆利索的宣布道:“既然各位不愿意做事,那就把位置留给愿意做事的人。”
他实在是听腻了,中心意思就那么一个,翻来覆去的着车轱辘话。该感慨这些贵族们的词汇储备量够充分吗?硬是能够做到每天一个新花样,天天都有着新台词。
抄家的抄家,流放的流放——并不是将他们流放出国,而是送到了水之国一个山清水秀的地方,让他们在那里种地捕鱼,什么时候能够端正态度愿意给新的水之国当一颗螺丝钉了,什么时候才能走出来。
为了不让这些人乱跑,中也还特意派出了一个队的忍者,让他们负责监督。
以及在这群人哭爹喊娘不愿意工作的时候,拿着鞭子抽。
“中也,你这个样子好像一个大反派哟。”
修治同样忙得脚不沾地,他那一句养家的同时养你的话,刺激到了中也的不知道哪根神经,反正他被使唤得滴溜溜转,短时间内是闲不下来了。
“这还只是个开始而已。”
中原中也用异能帮了修治一把,没让他被路面上那的一个坑给绊倒,“怎么送文件的人变成了你,那些付丧神呢。”
“因为很久没有见到中也了,所以特意拜托他们,送文件这事让我来。”
和中也有着十足默契的修治干脆的放下了胳膊,原本抱在怀里的文件也没有散落一地,而是被中也用异能全部搬到了桌子上去。
“不知道雪满先生他们干什么去了。”
修治怨念,“我已经很久没有听到他们两个的消息了啊好羡慕啊,中也大人,我还有多久才能摆脱如今的社畜状态。”
“再一遍。”中原中也中的笔一顿。
“中也大人”修治的声线甜蜜了起来,“现在可是夏天哦,正是吃冰吹风的好时节哦,一年就这么一次,错过了不觉得太可惜了吗?”
中原中也通体舒畅,然后冷酷无情的拒绝了修治的提议。
“好了,我已经收到了文件,你可以回去继续工作了。”
他下了逐客令,修治委屈得整个人可以去角落里面种蘑菇,哼哼唧唧又磨磨蹭蹭了好半天,还是没能改变中也的想法。
——淦!到底是谁把我纯洁美好又天真可爱的中也给带坏了!
月城修治在心里大骂某个不知名的人,自己连连打了好几个喷嚏。
不过当他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距离着中也不远处的一个房间——却发现了自己那被纸张卷轴挤得满满当当的桌面上,腾出了一块足够放下个托盘的空位。
托盘上面摆着个精致的碗,里面是细碎的冰沙,带着奶香味的翠绿抹茶正从上空缓缓坠落。托盘里还放着单独的碟,里面装的是糯米团子和红豆,挨挨挤挤的差点要掉出来。
“修治大人,您回来了。”
水无月族的忍者冲着月城修治微微一笑,“这是中原大人让我为您准备的。”
完他又走到了窗边的位置,那里摆上了宽阔的木盆,这有着顺滑黑发的忍者结了几个印,巨大的冰块落在了木盆里。从窗口吹进来的风缠绕过冰块后带来了充足的凉意,吹着风吃着冰,修治的表情变得柔软起来。
“啊啊真是拿他没有办法。”
修治叹气,他把冰沙一口口的塞进了嘴里,“中也怎么变得这么狡猾了”还有这是从哪里学的撩人方法,他怎么完全不知道!
“没想到修治他们,没有带千和宇智波一起玩的意思啊。”
坐在马车里,太宰治摇着扇子给自己降温,“稍微有点意外,啧。”
“水之国那个地方,承载不了这两个家族的分量。”
在太宰治对面的雪满看到了对方那快要热晕过去的模样,有种想要把高配置房车从空间里面拿出来开的冲动他到底还是克制住了,“再坚持一下,马上就到下一个镇子了。”
“就算是到了镇子里也没有空调啊。”
太宰治毫无兴致,在炎热的夏天没有降温利器,他觉得自己和死鱼没有区别,“水之国应该没有这边这么热吧话现在应该是晒盐的好时间?和糖不一样,盐可是硬通货啊。”
“这些就不用我们担心了。”
雪满把太宰治往自己的怀里抱了抱,实不相瞒,他就是那种冬暖夏凉的体质——作为星球意识连这点特殊的能力都没有,活着还有什么意思(b
太宰治靠在了雪满的肩头,把温度最高的脸颊和额头往对方的脖颈,还有胸口露出的一块皮肤上面贴。凉意一点点的置换走了燥热,太宰治悄咪咪的把往对方的腰上贴。
——没办法,我的太烫了,必须要降温!
——这不是我的问题,都是这炎热的天气的错!
“差不多就行了哦。”
雪满捏住了那只作乱的,把它乖乖的束在自己的身边,“山栀,跟在我们身后的那人还没有离开的意思?”
“报告月城大人,没有。”
名为山栀的忍者悄无声息的落在了马车旁,她的脚底仿佛贴了猫爪的软垫,在跟随着马车前行的途中,没有一点额外的动静。
“好烦。”
雪满难得的用了这种形容,他皱了皱眉,看样子,天气的变化也给他的心情造成了一点影响,“到了镇子后就把他们请过来。”
“收到。”山栀的身子轻轻腾空,下一秒就消失在了茂密的林冠里。
大约是下午两三点的这个时间,修治和雪满的马车,总算是顺顺利利的来到了镇上,他们坐着的那辆停在了旅店的门口,而装着行李的剩下三辆,则是从后门进了旅店的“停车场”。
两人坐在宽阔的广间里,感受着穿堂风的美妙同时,等着山栀将人抓过来。
反正等是等不到了,不如主动出击。
太宰治有一搭没一搭的喝着冰镇过的果酒,像猫一样,只用舌尖在酒液表面轻轻带过,半天过去一盅都没有喝完。羊羹也是同样的待遇,被勺切成了细碎的块,他每次只挑起一点点,送进嘴里只能尝到转瞬即逝的甜味。
他简直是把无聊两个字写在了脸上。
“月城大人。”山栀带着人落在了院子中,她下意识的要单膝跪地,却在腿弯了的瞬间直起了身子,倒是里的人“噗通”一声掉在了地上。
脸朝地的样子,看起来很是惨烈。
“很好。”
雪满赞赏的道,不是因为山栀将人完整的带了过来,而是她终于能够克制住那见面就要先下跪的本能。
他能够接受这群人用“月城大人”这类的称呼,却不能接受他们动不动就要跪下来的恶习——大清都亡了这么多年了,真没必要用这些形式主义来确定自己的地位。如果对方心中饱含不屑,即使跪下了又如何?
被夸奖了的山栀没有离开,她看了眼脚边那被她揍趴下的人,然后提溜着对方的后衣领,强行把这人拽了起来。“趴着的话就不能好好回答月城大人的问题”,她的逻辑相当简单粗暴。
“。”山栀简明扼要的逼供,“不的话,就去死。”
她的匕首顶在了这人的心口,只要对方稍有异动,她就会一刀刺下绝不留情。
“别别别,我我。”
鼻青脸肿的漩涡光树开始绞尽脑汁,把能的全部都了出来。
在听到这个红头发的精神伙姓氏是漩涡后,雪满给了他一个意外的眼神,“漩涡啊”他想到了自己在另一个有着忍者的世界收养的孩。
和分分钟就可以变身女暴龙的漩涡花梨比起来,眼前的这个伙看上去弱了不少。
“你们的族中有一个叫做花梨的女孩吗?”雪满忍不住问道。
“诶”漩涡光树的脸上带上了惊讶,“你为什么会知道这个名字”
虽然花梨是漩涡一族看好的下一任继承人,但也没有出名到这个程度吧。他们漩涡一族又不是那些个三天两头搞出大新闻的宇智波和千,怎么连族人的名字都会被贵族知道。
“你只需要回答我的问题就好。”
雪满给了伙子一个点到为止的笑容,“她现在还好吗?”
“真要的话,应该不算太好吧?”漩涡光树挠挠头,一不心碰到了后脑的大包上,疼得他呲牙咧嘴,“我听邻居大叔是活不见人死不见尸,这些年他们没有放弃寻找,但是怎么都找不到人。”
“我觉得她是没什么救了。”漩涡光树耿直的道。
“那你为什么又要跟在我们的后面呢?”
雪满继续提问,“我们只是很普通的贵族,雇佣了很普通的一队忍者,在这片大陆上很普通的旅个游而已你为什么偏偏挑中了我们?”
“因为我对这个姐姐一见钟情了啊!”
漩涡光树用眼角余光去瞥拿着刀怼他心口的山栀,“我长了这么大,还是第一次尝到了心动的滋味”所以即使跟踪是一件相当可耻的事,他还是做了。
并且一跟就是半个月,每当雪满把山栀叫到身边,也就是山栀从藏身之处出来时,就是漩涡光树心跳得最厉害的分钟。
雪满:“”第一次在忍者这个群体里面见到了恋爱脑,失敬了。
“真的?”
太宰治给了漩涡光树一个轻飘飘的眼神,“我可不太相信这种鬼话哟。”
他来到了走廊边上,在漩涡光树的注视下,用两根指心翼翼的提起了对方的一只袖子,好好的观察了一番对方的掌。
“你、你干嘛!”漩涡光树的脸涨得通红,仿佛被人调戏。
“别乱动。”山栀不为所动,即使刚才漩涡光树的真情告白就在她的耳边响起,还特别的大声与真挚,也没能触动这位姐姐的心,一点点都没有。
“朋友,你大概不知道,除了一个人的脸,第二能够表明身份的就是他的了哟。”
“指甲缝、还有掌纹里面有着墨色残留的痕迹,到底是多久没有洗过了呢,还是,用掉的墨水太多,墨色渗进了皮肤里,上面的墨已经洗不掉了呢?”
“山栀的上因为常年握着刀而留下了茧,你的这三根指上的痕迹并没有弱于她。”
太宰治抽出一张帕擦了擦自己没有沾染上灰尘的,然后把帕扔掉,“你不是我见到的第一个漩涡家的人,或者可以,我了解忍者,比你们忍者本身还要深刻,所以想要骗过我的眼睛,你还早上一百年呢。”
“吧,漩涡光树,你一个漩涡一族的下一任族长,为什么要跟在我们的身后。”
其实太宰治是做了个弊。
他在建成了月之国后,把月之国所有注册过忍者的人,他们的名字和身世全部记在了脑中。这个叫做漩涡光树的人,是花梨的亲弟弟,在花梨被拐走了后,被漩涡一族寄以最高期待的孩子。
对方的天赋是赶不上花梨,但把同龄人甩在身后不成问题。
最后这个弟弟追着姐姐的背影去了封印班,天天在花梨的身边姐姐前姐姐后,脸上的青紫刚下去就会被再打上几拳。
太宰治刚看到他那张花花绿绿的脸还没有认出来——山栀打得太狠了,光树的脸肿得像是被蜜蜂叮过的狗脸,轮廓硬生生的撑大了一圈。
不过在听到那熟悉的名字,又搭配上那灿烂夺目的红发后,太宰治顿悟了:原来另一个世界里,那个姐控百分百的漩涡光树,还曾经偷偷的跑去找自己的姐姐吗?
只是算算他的年纪,还有花梨的年纪真的,花梨凉的可能性更高。
漩涡光树目瞪口呆,完全没有想到,自己的谎话编得那么逼真和圆满,怎么就漏了馅儿。
什么时候贵族都对我们忍者了解得这么清楚了这也太奇怪了吧!
“给你一分钟哦,再不的话就让山栀把你给咔嚓了。”
太宰治微笑着的道:“我想山栀也不想多你这么一个烦人的追求者,顺带一提,山栀她已经订婚了,就是那边的忍者哟。”
“太宰大人”
被点了名的忍者不好意思的挠了挠脸颊,“我去给您拿常用的衣物和被褥。”他跑得飞快,生怕慢了一点就变成一张大红脸。
事到如今,再遮掩也没有什么用了。
漩涡光树深深的突出了一口气,抬起一只指着胸前的匕首,问能不能先把这东西移开,他本身不是战斗的类型,被打了一顿后站都站不稳。
“让我坐在地上就可以了。”他请求道。
“那就看山栀同意不同意了哦。”
太宰治才没有可怜他的意思,“毕竟你可是山栀的热情追求者,该怎么处理要看她的意思。”
“别别别,要是让她来的话一定是杀了我。”漩涡光树哭丧着一张脸,“我保证之后不会再骗人了,我现在就发誓行不行。”
最后山栀还是放开了这个可怜的伙子。
“谢谢谢谢。”
漩涡光树从怀里掏出了瓶伤药,心翼翼的给自己的猪头脸涂上了一层,变得油光满面的脸看上去更恶心了(),他咽了下口水,开始讲述自己的故事。
前面的部分和太宰治知道的差不太远,被姐姐照顾着长大,深知自己的天赋和努力都赶不上对方的光树,可以是花梨的迷弟,整天追在了对方身后,嘴叭叭叭个不停,还要把其他想要和花梨成为朋友的人赶走。
然而一场大火改变了一切。
“从族长里接过了姐姐名下那不得不中断的研究后我才发现,我和天才之间有着不可逾越的沟壑。”
花梨早就跳过了障碍,在前面越走越远,光树还在锯木头造桥。追是追不上了,这辈子都不可能。
“可族长他们总是我可以的,我一定能够成为比姐姐更厉害的人这根本不可能。”
被众人的期待压弯腰的漩涡光树,干脆趁着大家不注意跑了出来,他是带了不少的封印卷轴,但是奈何忍者这个群体普遍都穷,因此卷轴多了也没什么用。为了生计,光树不得不隐姓埋名,在某家旅店的后厨帮忙。
赚点钱的同时还能打听一下消息,两不耽误。
这么一打听,他就听到了个骇人听闻的消息,是水之国的上层一夜之间换了姓名,新上任的大名对于忍者可谓是相当欢迎,只要你不是滥杀无辜、作恶多端的类型,那水之国就会为你敞开大门。
漩涡光树有着一瞬间的心动,可他又想到自己出来的目的是为了找到姐姐,就忍耐了下去。
而就在这时,从水之国过来的贵族入了光树的眼。
“原来那个时候你就盯上了我们啊。”太宰治意味深长,“该你子运气好呢,还是眼光够毒。”
“你们和其他的贵族不一样。”
了半天的话,漩涡光树也能放开一点了,“我也和族人一起出过任务,那些鼻子眼睛高高在上的贵族们,根本不会对着忍者和颜悦色的话。”
倒不如,贵族们根本不会“自甘下贱”,以平等的姿态与和自己不是一个阶级的对视,忍者在他们的认知中比平民还要不如,怎么会愿意让忍者给他们赶车,还把忍者叫到自己的马车旁话。
“实话,我一个人是救不出姐姐的。”
漩涡光树还是那么的直白,“我本身就不是战斗的类型,也就在封印一事上有点天分而已,与其是为了救姐姐才离开,还不如我是为了逃避压力,才找了这么一个借口。”
“只是看到了你们后,我突然就有了个想法:如果你们是对待忍者那么温柔的贵族的话,会不会愿意出,帮我找到姐姐抱着这样的念头,我跟在了你们的后面。”
“那你怎么连续半个月都不愿意露面,出自己的来意呢。”太宰治逗他,“是发现自己根本没有资格拜托别人吧,连点让人利用的价值都没有,就让我们两个贵族和抓走了你姐姐的人对峙”
“正如您所的一般。”
漩涡光树苦笑,“我在这之前也以卷轴为代价,交换来了不少情报,人人都告诉我,藏在这件事后面的人不能我一个的忍者能够惹的,可我就是不甘心。”
“姐姐那么厉害的一个人”为什么就是她遇到了这种事
“有些人在听了我的来意后,还把用作报酬的卷轴退了回来,他们自己也有莫名就消失了的族人,只是他们没有放下一切去探查真相的勇气。”
“认真想一想,我和他们也没什么差。”
“我不过是把希望寄托在了和这件事没有关系的你们的头上,抱歉,这些日子以来一直在给你们添麻烦。”漩涡光树把自己剩下来的,最厉害的卷轴拿了出来,向雪满和太宰治深深的拜了下去,“这些是赔礼,对不起。”
“站起来。”
雪满看着那跪下去的身影道:“然后把你的赔礼收回去。”
——不能接受吗?不行了吗?
漩涡光树眨眨眼,头上的汗混合着伤药流进了眼里,变成了辛辣刺激的存在,使得他的眼泪不停地落下。
“如果不知道的话,我确实能够当作看不见。”
雪满叹了口气,“可是知道的话再视而不见,就有些过分了。”
他之前并没有想过再把花梨他们找回来,相似的世界或许有着在整体上类似的主线,然而支线部分却是各有各的不同。
在另一个世界,花梨从被拐走做实验,那可能在其他的世界,她一直好好的生活在父母的身边,稳扎稳打的成为了漩涡一族的下一任族长,或许这两种命运都不是,她变成了个没有天赋的孩子,成为了普普通通的一员。
“你的那群人,我大概都知道对方是谁;花梨被抓去的地方,大致的位置我也能够确认。”
漩涡光树抬起了身子,满脸的不可置信。
“只是太宰,之后赶路的话会很辛苦,你可以吗?”
“嗯?我当然可以啊,看在花梨是个好用的工具人的份上,我没有什么不可以。”
太宰治早就做好了打算,要是路上太颠簸,他就坐在雪满的怀里,有这么一个软垫,他当然可以。
——他超级可以的好吗!
让雪满感到庆幸的是,光树的年龄比他当初找到花梨的时候还要。
可能这就是他那一见钟情的谎话被瞬间戳破的重要原因吧——就算忍者五六岁就可以拿着刀子上战场,但是这么的年纪就想搞对象醒醒,你这种连妹子的肩膀都够不到的屁孩,没人会喜欢的。
“不过真的很奇妙哦,你和花梨可是双胞胎,结果却比她差了那么多”
“我比不上姐姐真的很抱歉啦!”
同样的话光树从族人的口中听到了不知道多少次,在太宰治出了类似的句型后,他下意识的就怼了回去。
接着就在山栀那杀人的眼神中乖乖的道歉。
太宰治呵呵的笑了半天,光树这怂到家的样子,像极了被吓得靠在了角落里面的仓鼠,连里面的瓜子都抓不住。
“但是往好处想,要是你比花梨还厉害的话,当初被抓走的人就是你了。”
他吐出的残酷话语伤到了光树的心,“就是因为你太废了,才会让花梨遭受那些痛苦,你做好了救她出来后被当成仇恨对方的准备了吗?”
“不、不会吧。”光树弱弱的,“姐姐她不是这样的人”
“你不是都有搜集到相关的情报吗?”太宰治嗤笑,“就算没有具体的描述,一个女孩被抓走后遇到的事,你在旅馆后厨帮了那么久的忙,难道是一点都不清楚的吗?”
“比起你所知道的那些,花梨可能会更惨的哟。”
“遇到了自己不能够处理的事时,人类的大脑就会自发的找到一个仇恨的对象,将自己为什么会变成这样的原因放在了仇恨对象的身上。”
“你不觉得自己很符合条件吗?”
“要是你再努力一点,要是族人当初夸的人是你的话,花梨还会被抓走吗?”
太宰治的声音仿佛有着神奇的魔力,不止光树按照他的逻辑想了下去,连山栀他们都觉得这些话没有问题。
——是啊,要是这子当初强一点的话,就不会有现在这些破事了。
“恭喜各位,你们都被我带进沟里面了。”
太宰治突然的鼓起了掌,发出了清脆的响声,把众人从恍惚的状态里召唤了出来,“怎么一个两个这么容易就想偏呢,在这件事里,花梨没有错,光树朋友也没有错,错的是那些掳走了花梨的人。”
“把错误归结到自己身上可能会让你觉得好受一些,有种自己在赎罪的感觉,但是不要搞错了真正的、需要报仇的对象是谁哟。”
“你们是谁,你们到底是为了谁才活着,你们所做的每一件事又能带来什么样的后果要是再这么被别人的三言两语就带偏,我可是会生气的哦。”
他的“哐哐”两锤,砸得光树还有随行的忍者们三观出现了裂缝。
太宰治本人倒是心情极好,向雪满抱怨着没有减震的马车简直是噩梦,然后枕在了对方的腿上,张开了嘴等着雪满给他喂削好的水果。
“有时候真不知道是我话有着神奇魔力,还是他们忍者太好忽悠。”太宰治吃着水果含混不清的。
雪满给了这个略带得意的太宰治一个脑瓜崩,“逗他们开心也不能过火。”
“我有吗?!”
太宰治不开心了,“你看他们那傻乎乎的样子,就是别人把他们卖了钱,他们还要帮着别人数钱要不是我的良心还在,我早就把他们转卖掉赚点旅费了。”
他没有可以降低自己的音量,把外面的忍者们吓得出了一背的冷汗。
起来,他们跟在中原大人的身后清理着大名府的时候,也是先听了太宰先生的一通话,接着就莫名其妙的激动了起来。
等到该杀的杀、该绑的绑后,忍者们那发了烧的头脑才逐渐的正常起来。
然后他们就面对着自己所制造出的场面,半天都回不了神:我们到底做了什么,我们真的就把这些贵族给杀了?什么,我竟然敢对贵族动?
他们怀疑了很久的人生,后来还是在各种冲着脸砸来的任务下慢慢回神。
“不可以买卖人口。”
雪满又敲了太宰治的头,“他们都还呢。”这一次随行的忍者,最大的也才十六岁,放到现代社会,这个年纪还只是个高中生而已,但在忍者的世界,他都已经有了订婚的女子,只要攒够了钱,就可以迎娶对方回家。
“可能是因为北川他长得太成熟了,总是让我觉得他已经快三十岁了。”
真十六岁山栀的婚约者北川捂着心口,坚强的赶路,三十岁又怎么样,他只要不是真的三十岁就行!
“和他一比,我这张脸,自己是正儿八经的十四岁都有信。”
太宰治扯着自己的脸皮大开海口。
“不行,最也得有十八岁。”雪满淡淡的。
“为什么?”太宰治一骨碌翻了起来,凑到了雪满的面前,想要和对方展示一下自己是有多么的青春年少,“就算不是十四,假装个十六”靠着我的颜值,也是可以的呀。
“因为我不会对未成年出。”
话音刚落,车内车外进入了一个极其安静的状态,漩涡光树猛地用捂住了自己的嘴,生怕自己发出别的声响来。
——车、车从我们的脸上碾过去啦!
雪满很是平静把一整袋的橘子从窗口递了出去,示意在外面走着的忍者们自己分一分,“不够的话我这里还有别的。”
“不不不,这些就够了够了”
北川神情恍惚的接过了橘子,给其他人分完了后,自己连皮都忘记剥开,直接一口咬了上去,他就这么嚼完了一嘴的橘子皮。
还是山栀看不下去,帮他把果肉剥出来,面无表情的她正在想:怎么办,今天才发现自己的婚约者蠢得出奇。
你们难不成是第一天发现月城大人和太宰大人的关系吗?
你们的脑袋里面都装了些什么东西,连那么明显的事情都看不到吗?
“哈哈哈哈北川你是傻的吗,怎么连橘子皮都吃了。”
自己耳朵红起来的太宰治把头伸出了车厢,嘲笑着北川。
“北川他是有些傻,脸还长得有些老,看上去就像我爸爸一样”
北川:爸、爸爸——?!来自女友的补刀最为疼痛,我今天是走了什么霉运,不停的被人戳痛脚。
山栀大大方方的代替自己的婚约者道:“但是我喜欢,这就够了。”
作者有话要: 朋友们——!
那边的肯德基炸鸡桶——!
它——半——价——啦——!
所以你们不买一个吃吃吗,刚出锅的原味鸡好吃死了呜呜呜qaq
顺便一提,我每次写完了感情戏,都会超级开心的自己原地蹦跶好几下(*)ツ
我我我我终于会写感情戏啦哈哈哈哈哈!我超棒!
你们都不夸夸我吗!不夸我,我觉得我写的一点都不好,超级难过d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