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四章论断

A+A-

    温逸流微一停顿,看向了众位执事一眼,只缓声道:“依我之见,这件事我玄青门决不可坐视不理,但是也不能倾巢而出。此次佛光院出事我看没有那么简单,先是紫修林出事紧接着又是佛光院,我看对的目的不单单是这两派很可能是冲着我们玄青门来的。所以这件事我认为,只先派去少量弟子前去询问,而这玄青门上则是要加强戒备,很可能对的下一个目标就是我们玄青门。如今掌教未能出关,对很可能会找准这个时来扰乱我们玄青门,我们不可先行自乱阵脚。御敌戒备方才是要做的第一件事,至于佛光院的事情该过问的还是过问,若是有寻求帮助的话,也应当鼎力相助,不过这个时候切忌把全部的精力都放在佛光院的身上。”

    温逸流话语一毕,四院执事略感称奇,不曾想这温逸流想的如此的细致,平日里从未有他言论的地方,今日的见解倒也详细,实在是让人意想不到。苏长洵与他对视一眼,二人像是相互通透一样。看着四院执事不再作声,苏长洵轻声道:“不知道四位师长如何看待,我心中倒有一法,出来可让几位师长听听。”

    “这佛光院出事,我玄青门决不能坐视不理,可正如温师兄所的一样,只怕对真正

    的目标是我们,我们玄青门切不能调动大量弟子前去救援。我看这件事不妨要麻烦温师兄跑一趟了,四位师长都是各院的执事,各院的事务都在身,这个时候只怕是难以离开的。戒备的事情我也需要与四位师长商议,掌教又在闭关,我也难动身。唯有温师兄有资格代表玄青门去一探究竟,温师兄乃是玄青门第一大弟子,若他前去也方显得我派重视。另外温师兄修为精湛,也可一探究竟,若是真的要出相助倒也问题不大。若是真的情形危急,温师兄也能率先通知我们,不知道各位师长意下如何?”

    四院执事都不作声,心想这等大事必然是他们四院执事要出面解决的,不曾想这俩年轻弟子,一言一语居然把事情给这样定下来了。这苏长洵是即将接任的新掌教,话语自然是有一定的分量的,上官辅然自然是不会拆自己徒弟的台,柳辰归本就不想理这些繁琐的事情,妄念心中也拿不定注意,白镜修见他用的居然是自己的弟子,当下倒也无话可。

    陆青尘看着四院执事默不作声,便当是众人默许了一般,只对着温逸流道:“那就要辛苦温师兄一趟了。”

    温逸流起身道:“苏师弟言重了,我自当一探究竟,一有消息必定第一时间传回来。”

    紧接着几人又商谈了一番这玄青门上防卫的事情,直到晌午时刻众人才散。上官辅然刚一楚玄青堂,便觉得今日的阳光格外的刺眼,正要打算回玉清院,只听身后道:“上官师

    弟留步,急什么啊!”

    上官辅然回身一看,白镜修略带三分的笑意走来,便也道:“便道,怎么,你还要留我到上清院吃饭不成?”

    白镜修道:“上官师弟,你话对我不要老带着敌意,怎么我也算是你的师兄了!”

    上官辅然豪不服气,心道:“入门不过比我早了三个月而已,让你白捡了这个师兄。”

    “上官师弟教出来了一个好徒弟啊!看来又是一名精明之辈啊!”白镜修道。

    上官辅然只当他是在嘲讽,便也道:“白师兄也不简单啊,上清院乃玄青门第一大院,白师兄的弟子又是玄青门第一大弟子,这才是真正的好徒弟啊!”

    上官辅然是明面上称赞,暗则讽刺了一番这温逸流空是一个第一大弟子的名号却坐不上掌教继承人的位置。

    白镜修也不生气,只道:“我,上官师弟你我明了吧!你我斗了几十年,玉清院虽然是比不过太清院,但是这下一任掌教的位置终究是你们玉清院门下弟子的,这一你算是赢了我了。”

    上官辅然嘴上不,心中也微微得意几分,毕竟苏长洵是他把带出来的弟子,整个玄青门都知道。

    白镜修又道:“可是要我啊,不管是这上清院还是玉清院终究是争不出来个高低的。你没发现你的好徒弟,都已经用不上我们这些老家伙了吗?这玄青门以后只怕是要四院合一了。”

    上官辅然不解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玄青门开山立派,四院立了出来,怎地还有变数?”

    白镜修道:“就此次佛光院之行,我们其他三位执事若是不被用也就算了,毕竟生疏。可是你上官师弟可曾是未来苏掌教的师父,按这等往佛光院露脸的事情,非你莫属了。可你这徒弟偏偏谁都不用,用起来了我门下的大弟子,不可谓不高明啊!”

    上官辅然不屑道:“你这是师父与徒弟争宠了,按我这等露脸的事情既然是掌教不在,那一定是要你这个玄青门第一大院的执事前去了。既符合身份,又能显出我玄青门的重视程度,可偏偏我这徒弟不知道怎么就看重了你的徒弟了,想必是你这师父不如徒弟吧!哈哈”

    上官辅然完就大笑起来,大步的迈开而去。

    “你!”只剩下白镜修一番的气败。白镜修本想着嘲讽一番上官辅然白白教了个徒弟,却不曾想这上官辅然反倒是让他下不来台,当下也是拂袖而去。

    上清院,温逸流特向白镜修辞行。

    白镜修只嘱咐道:“记住,你这次去代表的可是玄青门,凡事需要有些体统,我看那佛光院也不过是在假病呻吟罢了,佛光院高如云,哪能出什么大事,这其中想必一定是有些蹊跷的。”

    温逸流一个差异道:“那师父为何不早在玄青堂上告诫苏师弟一番?”

    “你懂什么?这里的事情怎能得清楚,你们这些下一代之中的弟子又怎能明白。这佛光院建派不比我们玄青门晚,岂是不堪一击,区区几个黑衣人就能重创的?这其中必然是有些蹊跷的,你可要心行事,且不能鲁莽大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