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9章 霸者杜亨,还是一锤
“殿下且放心,乌洛星必不负所望。”
那名为乌洛星的下品太清境修行者对着凤千行恭敬的点点头,眼睛里闪过一道令人心悸的寒茫,像是有着杀意在翻涌。
然后,乌洛星的脚尖轻点地面,身形一跃而起,顷刻之间施展身法灵术,化作流光,转眼间便是到了青云台上。
乌洛星站在青云台上,迎风而立,一袭青衫,持长剑,器宇轩昂,身上散发着萧肃的寒意,冰冷的目光落在杜亨的身上,顷刻之间杀气尽显。
“胖子,你有什么可得意的?要不是因为刚刚和你交的人大意轻敌了,你以为你还能站在青云台上吗?”
乌洛星里的三尺青锋指向杜亨,古井无波,淡淡的了一声,言语间蕴含着浓浓的敌意。
刚刚的人失落败,乌洛星怎么也不可能相信一个中品玉清境的修行者可以打败下品上清境的修行者,唯一的可能就是后者因为大意轻敌,待得攻势降临,来不及躲避,加之对的力量不弱,方才落败。
所以,刚刚杜亨的胜利,在乌洛星看来,无非是侥幸罢了。
有了前车之鉴,乌洛星不会给杜亨任何的会,也不会像刚刚那人那般轻敌大意了。
在乌洛星看来,只要认真起来,击败一个中品玉清境的修行者根本就不费吹灰之力,更不会如之前那人那般连对方的一招都接不下。
杜亨看着乌洛星,嘴角上扬,露出阴冷的笑容,回应一声,“看起来长的倒是人模人样的,怎么嘴那么臭呢?白瞎这一副好皮囊了。”
杜亨的嘴骂起人来可是比杨弈都还要厉害很多,几乎不带一个脏字。
“你”
听得杜亨的话,乌洛星的眉头一皱,眼睛里顿时有着怒火冒出,精茫闪烁,像是有着剑意在眼睛里跳跃一样,里的三尺青锋依然是按耐不住了,将展露锋茫!
“既然如此,那就废话少,开战吧!”
乌洛星心里像是有着怒火在燃烧,刺痛着他的心脏,暴喝一声,提剑上前,霎那间,青云台周围顿时被剑气笼罩了。
呼啸锋利的剑意笼罩虚空,像是有无数柄剑将杜亨锁定了一样,根本就无比避开。
但是,杜亨对于那些剑意倒是没有任何的在意,持擂鼓翁金锤朝着前方疾射而来的乌洛星而去,眼瞳之中冒出凶狠的目光,隐隐可见金色的光茫于眼中流露,那是霸者之力。
乌洛星在下品上清境中也是鲜有敌,刚刚杜亨一击击败濮部上清境修行者,令得濮部王朝的颜面尽失,所以凤千行派出了下品上清境中的佼佼者,想要挽回刚刚失去的颜面。
只见乌洛星里的长剑裹挟着无双的剑气朝着杜亨斩出,霎那间,虚空微微的震动一下,乌洛星的身形也是出现在了杜亨的眼前,长剑轰然斩下,似若无双神剑。
锵。
霎那间,一道清冽的剑锤交锋的声音响起,然后青云广场上的诸人再一次见到了刚刚发生的一幕。
濮部王朝下品上清境修行者乌洛星的身形倒飞而出,和刚刚的那人一样,连杜亨的一合都没有挡下,就被击飞了。
噗
身形还未落下的乌洛星嘴猛的张开,血洒半空,脸色苍白,十分的难看,眼睛里尽皆是难以置信和不可思议,体内的气血翻涌,甚至感觉不到右臂的存在了,右臂剧烈的颤抖着。
显然,在杜亨那霸道的一锤下,乌洛星因为倾力出剑,两股强大的力量交锋,令得虚空都是震动了一下。
可是杜亨的力量太过霸道,将乌洛星的剑意碾压了,然后那霸道的力量便是降临在了乌洛星的身上。
一瞬间,乌洛星便是遭受重击,倒飞而出,宛若炮弹一般重重的摔落在了青云台之外,浑身使不上力来,一脸绝望的看着蔚蓝如洗的天空,眼睛里尽皆是恐惧和不甘。
哐当。
在乌洛星落地后的片刻,他的剑也是落在了身旁的地面,只不过这时候他的剑已经断成了两截。
这柄三尺青锋终究是承受了无法承受的痛,一分为二了。
这一刻,青云广场上又是一片安静,几乎所有人都是哑口无言,目光震惊的看着青云台上,一些人的嘴更是张大了没有合上,像是傻了一样。
要刚刚杜亨以中品玉清境的修为一击便是击败了下品上清境的修行者存在侥幸,那么现在呢?
还是如刚刚那般,一锤之力,同样是击飞了下品上清境的修行者,而且将之打成了重伤,灵宝剑也断了。
可想而知,杜亨那一锤的力量是有多么的恐怖。可是一个中品玉清境的修行者如何能发挥出如此强大的力量呢?
这一切,未免也太震撼了!
中品玉清境的修为,轻而易举便是击败了下品上清境修行者,试问在场的诸人中有几人可以做到?以玉清境修为,一招击败上清境修行者。
杜亨此刻所展露出来的实力,已经入了各大王朝阵营为首之人的眼里,他们看见了杜亨的天赋。
“什么?这怎么可能?”
凤千行瞧见青云台上发生的一幕,也是猛的从席位上站起来,一脸惊骇的看着前方,难以相信刚刚发生的一切。
乌洛星怎么可能败了?而且还是如之前那人同样被一招击败?
对方不过是中品玉清境的修为而已,为何竟然连下品上清境的修行者都不是对?
凤千行的心里像是掀起了十二级的风浪一样,无法平静下来。他万万没有想到连乌洛星也会败。
“就这?”
青云台上的杜亨肩抗金锤,微抬下巴,用鼻孔看地上的乌洛星,不屑的开口道。
噗。
杜亨一语入耳,乌洛星的心中一急,怒火燃烧,一口鲜血猛的喷出,伤势加重了。
杜亨冷笑一下,然后便是将目光转向了濮部王朝阵营,大声喊道:“大唐王朝杜亨,中品玉清境修为,邀战濮部王朝下品上清境强者!”
还是刚刚的话语,还是刚刚的霸道,还是刚刚的威风凛凛,只不过多了很多压迫朝着濮部王朝阵营笼罩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