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七九章 潜在的敌人
汗!
先被救治,后被授艺,竟然还成了她的师兄?
偶也是醉了。
高啸海不知道这是龙凤双修的规矩,还是泉千代为了宽慰自己而用心良苦。
可不管怎么,他还是从心底对泉千代感恩不尽。
同时又在极力回避一个无法回避的问题,两人发生肌肤之亲后,将来该如何正确面对两人的关系?
这时,高啸海忽然想起梅鸿宇交代的任务,突然开口问道:“你知道火鸡吗?”
在他看来,天狗社里只有泉千代最像国际刑警组织的特工。
泉千代点头道:“嗯,怎么,你想吃?”
晕——
高啸海失望之余,只要道:“是的,我从来就没吃过,不知道怎么忽然很想尝尝。”
“行,等早餐后我就去买。”
高啸海心里不禁嘀咕起来,如果不是她的话,还会有谁是国际刑警组织那个代号为火鸡的特工呢?
松浦恵香?
加藤枫?
冢本一郎?
尼玛总不会是松浦心美或者泉美濑那两个丫头中的一个吧?
蛋疼!
珍妮很快就把早点做好,等他们用完早餐之后,门铃忽然响了。
看到泉千代和高啸海朝自己投来询问的目光,珍妮摇头道:“我这里从来就没有任何朋友到访。”
当她准备起身的时候,泉千代示意她坐下,自己起身走到门口打开猫眼一看,原来是谭文丽站在门口。
她是不放心高啸海的伤势,同时也是受梅鸿宇之命前来了解情况,看看他们在新干线娱乐世界里,究竟遇到了什么问题。
看到站在门口的是谭文丽,泉千代感觉有点怪怪的,不管怎么,都是与高啸海发生过肌肤之亲的女人,如果不是吃醋的话,就是有种姐妹之间的亲切感。
在对于男女关系方面,j国的女人总体上还是要比中国的女人大度。
泉千代打开门后,彬彬有礼恭迎谭文丽,谭文丽进门后,看到高啸海竟然坐在桌子上用早餐,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但表面上却是一副冷若冰霜的样子。
因为她是高啸海“婬威”下的“受害者”,不可能会对他的安危有所牵挂。
“谢谢你,谭姐。”看到谭文丽进来后,珍妮首先站起身来,如果不是谭文丽施以援,恐怕她已经死在那个大汉的枪下了。
高啸海并不知道后来所发生的一切,看到珍妮对谭文丽那副感激涕零的样子,有点不知其所以然。
谭文丽对着珍妮十分勉强地笑了笑,立即阴沉着脸问高啸海:“命挺大的,没死呀?”
高啸海嘴角微微一翘,想笑却笑不出来。
自从那天晚上离开樱花楼之后,他一直想找谭文丽沟通一下,却苦于没有会,现在面对她时,有种不出的尴尬。
何况泉千代又在场,而她刚才又言之凿凿地推断出谭文丽和他都是卧底,这使得高啸海面对谭文丽时,不知从何谈起。
要还是j国女人善解人意,大概是看出了高啸海的尴尬,泉千代对珍妮道:“珍妮姐,我们出去买点食品回来吧,看样子我们一时半刻不会离开这里,得多买点吃的和用的。”
看到谭文丽的话中带有浓郁的火药味,珍妮还想弄弄明白,她与高啸海之间到底怎么回事,听到泉千代要自己出门,她愣了一会,还是答应了。
因为她看出,也许泉千代了解高啸海和谭文丽之间微妙的关系。
等到泉千代和珍妮离开后,高啸海就显得更尴尬了。
谭文丽用一种异常复杂的眼神看着高啸海,有人在旁边的时候,她还能装腔作势,剩下她和高啸海两个人的时候,反而不知从何起了。
“谭姐,其实我那天也是太冲动,太着急了,我”
“谢谢你。”谭文丽面无表情地道:“是你帮我迈过了人生最大,也是最难迈过的那道坎。只是你的主意,也太狗血了!”
高啸海唯唯诺诺地道:“我当时也是黔驴技穷,绝对不是趁人之危,落井下石,搂草打兔子”
“行了,你就别再背诵成语词典了。”谭文丽问道:“看,昨天晚上在新干线究竟怎么回事?”
高啸海一五一十地把当时的情况了一遍,最后感叹道:“我实在没想到,在高桥太郎的身边,竟然还有那样的高,而且还是个女人。”
谭文丽眉头一皱:“连你都不是对,那你们是怎么逃出来的?”
“泉千代呀!”高啸海道:“她是高中的高,不仅武功高强,而且医术高明,你看我,现在恢复得不是挺好的吗?”
到这里,一想到泉千代替自己疗伤的情景,高啸海的脸蛋不禁红了起来。
“知道那女人叫什么名字吗?”谭文丽问道:“她既然是山口组的人,为什么冢本一郎都不知道?”
“她叫铃木汐里,年纪和你差不多大,不过后来我才知道,她居然是天狗社的卧底,如果不是她暗中相助,我们还真的出不来了。”
“哦?”谭文丽道:“看来松浦恵香还是有自己的一班人,并不像我们所想象的那样势单力薄。”
“问题是她的天狗社也特姆狗血,你还不知道吧?其实冢本一郎和泉千代,都是中情局远东站的特工,而且还有一个代号为火鸟的国际刑警组织的特工,也在天狗社里。”高啸海有些不屑地笑道:“再加上你、我和0、02,天狗社真的是八国联军了。”
谭文丽点头道:“原来如此,怪不得刚才松浦恵香告诉我和0,你现在是天狗社的社长了,看来她似乎已经察觉了什么。”
高啸海道:“她倒还好,问题是那个泉千代太厉害,她像是什么都知道似地,竟然能够判断出我们在樱花楼上演的是出苦肉计,她断定我不是一个会欺负女人的人。”
接着,她把泉千代推断的理由了一遍,谭文丽眉头紧锁,不无忧虑地道:“看来她才是我们潜在的、真正的敌人!”
“你的意思是?”
“我们应该设法除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