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 从晚上七点开始的故事(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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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ere,我不明白,邓布利多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邓布利多一走,hrret立刻向here发难了,然而,here并没有答复她的疑问,他从袍子地下扯出了一条细细的金链子,上面挂着一个精美的计时器。

    “这是时间转换器,”他,“字面意义就已经解释完了这样东西的功能了。你和rn这一整年一直疑惑为什么我能有一个自相矛盾的时间表,为什么我总是在上课前和上课后消失,那是因为我一直在用这个转换器倒转时间回去上课,我会消失是因为我必须躲起来用,这样我才不会被人发现。”

    “大家一直以来都以为你用了分|身咒,”hrret盯着那个时间转换器看,她的脑子里反复回响着邓布利多最后的几句话,如果他是想要她和here用这个转换器回去救天狼星的话,为什么他会不止一件误入歧途的事物需要纠正?误入歧途“邓布利多的规矩又是什么意思?”

    “分|身咒就只是一个传罢了。”here不屑地哼了一声,“而邓布利多提到的规矩是使用时间转换器的法则。很多人以为时间转换器能够被无限制的使用,这样就可以将自己的人生重来一遍又一遍,圆满所有的缺憾。但是实际上使用时间转换器最重要的一个原则就是,如果时间转换器在未来被使用了,那么这件事必然已经在过去发生了。”

    “我不明白。”hrret,“你的意思是,如果邓布利多要我们使用时间转换器,并且要求你‘转三下’,就意味着他——”

    “就意味着他发现了使用了时间转换器的踪迹。”here点点头,“这是很好理解的,我的麻瓜研究课跟我的占卜课在同一时间,如果那天我上完占卜课,准备躲进扫帚间使用转换器的时候,我突然听见路过的厄尼告诉别人我今天没去上麻瓜研究课,那就意味着一定会有什么事情发生让我无法使用时间转换器。而我事后也不能再回去上那门课了,因为我—当—时—不—在—那—门—课—上。hrret,过去是无法被改变的,时间转换器让我们经历的是已经发生过的事情,它让人们误以为过去是可以改变的,但是实际上使用时间转换器这个行为早已经被计算入了时间的因果之中了。”

    hrret那一刹那间突然想起来她在昏迷过去以前看到的景象,她的呼吸急促起来,如果她看到的是真的话,那就是,那就是她不仅能够救出她的教父,她还能做到她心里一直以来想做到的那件事情

    here在原地转着圈,自言自语着。

    “邓布利多要我们回去的时间是下午七点,下午七点的时候我们正要去海格那里,邓布利多是怎么发现时间转换器被使用的他那个时候在他那个时候在hrret!邓布利多那个时候也要去海格的屋,他不止一件误入歧途的事物可以被纠正,那就意味着——巴克比克!hrret!是巴克比克使我们用了时间转换器这件事情暴露的,巴克比克一定是被回到过去的我们救下了然后,然后我们可以利用巴克比克把天狼星带出城堡!”

    “我还知道有一件事情已经在过去发生了。”hrret,从口袋里掏出了那张活点地图,“跟我来!”

    hrret和here悄无声息地溜出了校医院,庞弗雷夫人和福吉的注意力都被邓布利多和斯内普吸引走了,根本就没有人注意到他们两个。hrret打开了活点地图,如果她的想法是对的话,那么她现在一定就能在地图上找到他,并且高尔和克拉布一定也不会在他身边——

    “hrret,你知道我们时间很紧张,对不对?”here一边东张西望,一边,“如果你能告诉我我们现在为什么要去做这一件事情而不是立刻回到过去,我会觉得安心一些。”

    “我知道,我只需要一分钟。”hrret低声,“德拉科马尔福就在这层楼的阳台上,独自一个人,我们快走。”

    “德拉科马尔福?”here一溜跑地跟在hrret后面,吃惊地重复道,“德拉科马尔福?为什么我们要去找德拉科马尔福?”

    “因为我在过去看到他了。”hrret简略地道,“你过,所有利用时间转换器做的事情,必然都已经在过去发生了,德拉科既然会出现在那里,就证明他跟着我们一起回到了过去。”

    “可是,我们为什么要把他带回过去?”here一头雾水地问道,hrret可从未见过他这样懵懂的神情,“他能对拯救巴克比克,或者是拯救天狼星有什么用?”

    “我想我把他带到过去是因为我希望他能知道一件事情,”hrret,“我以为我已经错过了我的会。但我现在知道我还没有”

    她停下了话头,德拉科正背对着他们站在阳台边上,夜风吹得他淡金色的发丝不断飘起,他依靠在栏杆上,恍惚地盯着外面的场地,似乎在默默想着自己的心事。hrret知道德拉科必定又是用了潘西帕金森作为借口,支开了高尔和克拉布,给自己换取来了一点点少的可怜的不被监视的时间。她走到了德拉科身边,here在她身后不远处停了下来。

    “hrr——ptter,你这是做什么?”

    德拉科被吓得跳了起来,不敢置信地前后瞪着他们两个,“你,你怎么会在这里?”他惊疑地打量着hrret,后者真心希望他眼中一闪而过的那一丝关怀不是自己的错觉,“我听天狼星抓住了你,而且你还被摄魂怪袭击了——”

    “我很好。”hrret,一边示意着here走上来,“我想告诉你一件事情——我很早以前就想告诉你了——但是现在我知道了,最好的做法其实是让你亲眼见识——我没时间解释了,你愿意相信我吗?”

    “你想做什么,hrret。”德拉科迷惑地注视着她,他那双淡灰色的眼睛像是在,我真的能相信你吗?here将金链子围过德拉科的脖子,再从hrret的脖子上穿回来。

    “相信我,德拉科。”hrret,“相信我。”

    “准备好了吗?”here毫无底气地看了hrret一眼,显然他对德拉科也要参和进这件事情没什么信心。“好了。”hrret低声,她身旁的德拉科的呼吸急促,满脸慌张,眼珠子到处乱飘,然而他没有临阵脱逃。这时here把计时器转了三次。

    倾泻着月光的阳台消失了,一团团模糊的色彩从hrret面前划过,就像她在疾速向后奔跑似的,这个过程并没有持续多久,hrret感觉自己只是眨了眨眼,她眼前的景色就变了,月亮消失了,太阳又重回了禁林的树梢上,阳台外面,刚刚考完试的学生来来往往,兴奋地叽叽喳喳着,似乎没人发现阳台上多了三个人。

    “我们回到了下午七点。”here,“这跟我自己使用转换器的时候不一样,邓布利多我们绝不能被人看见,也就是我们绝对不能被人发现我们同时出现在了两个地方我们得等这群学生走光了再出去。”

    “时间转换器?”德拉科一脸惊恐地看着here,消瘦的脸上浮起一层淡淡的红色,“你从哪里得来那种东西的,我爸爸那玩意如果没按照规则使用,就会毁灭掉自己的!”

    他又转向hrret,压低了声音,语气里有着隐隐的不悦。

    “你为什么要带我回到三个时前?你想让我看什么,ptter?如果你不解释清楚,我是不会离开这个阳台的,我可不想干出什么会把自己毁灭掉的事情。”

    here很识趣地走到了阳台的另一边,紧张地观察着外面的情形。

    “还记得几个月前,我请求你阻止你的父亲杀掉巴克比克,我请求你坚持你的信念,然而你,你却拒绝了我的事情么。”hrret放软了语气道。

    “你知道我的父亲在监视我,你知道他在干什么,你明明知道我根本无法与他对抗”德拉科深吸了一口气,他的神色很悲哀,“你明明知道这一切,为什么还要提起那些事情?”

    “因为我想让你知道,你是可以做到这一切的,你有能够回到正确的道路上的会的。”hrret急切地道。

    “好了,前厅里没人了,这是我们的好会,快过来!”

    here这时候冲他们两个轻喊了一声。

    “马上来!”hrret扭头应了一声,又转过身来,“你之前问我,为什么要回到下午七点,那是因为这样我们就能多拯救下一条无辜的生命,巴克比克。”hrret目光炯炯地看着德拉科,“所以,你要来吗?”

    他们三个人绕过了暖房,蹑蹑脚地穿行在树林中,hrret知道几十米开外,就是三个时前的她自己,走在去海格的屋的路上,这种感觉非常的奇异,尽管知道三个时前的自己还披着隐形衣,hrret还是忍不住隔上几秒钟就透过影影绰绰的枝叶眺望着远处的场地,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期望着能够瞥见过去的自己不心露出的脚踝。

    “hrret,”走在最后的德拉科突然开口了,“你之前,回到下午七点能让你和grnger多拯救一条无辜的性命,那么你们想拯救的另外一个人是谁。”

    “天狼星布莱克。”hrret平静地道,“我的教父。”

    “你疯了吗?!”德拉科停住了脚步,他声音大得让here都惊诧地回过头来,作了一个“嘘”的势,他直接拉住了hrret,另一只捧起她的脸,焦急地端详着她,“你是被他用夺魂咒控制了吗?你怎么会想着要去拯救他——你忘记了你那天因为他在雪地里嚎啕大哭的事情了吗?他是害死你的父母的凶——”

    hrret挣脱开的德拉科的两只,双颊通红,“你怎么知道我在雪地里大哭的事情?”她有些咄咄逼人地问道,“你是不是——你是不是喜欢跟踪人的老毛病又犯了?”

    “我从来就没有跟踪过你——”德拉科顿时暴跳如雷,“我那时候只是碰巧——再我也只是——算了,你喜欢去救你的仇人,那是你的事情,我只想修正我父亲犯下的罪孽——”

    完,德拉科哼了一声,加快了步伐,闷声不吭地走在了here旁边。hrret有点懊悔,自己还是太冲动了些,她心想,但她心知这不是拌嘴的时候,她还有解释的会,眼下最重要的是要救出巴克比克,因此也没再什么,只是默默地跟在两个男孩身后。

    海格的屋出现在了视线之中,here在几颗树背后找了一个隐蔽的角落,从这里不仅可以看到海格的屋,还可以看到巴克比克。他们三个刚刚藏好,就听见了一声敲门声。“那是我们,”here轻声,“我们进了海格的屋了。”

    “我记得我到了海格的屋以后还看了一眼南瓜地,那时候巴克比克还在那里,也就是我们必须等过了那一刻才能出去放走巴克比克,对吗?”hrret热切地道。

    “不仅仅是那样,”here摇着头,“我们必须要等到福吉一行人看到巴克比克以后,才能把它放走。不然他们一定会以为是海格放走的,只有梅林才知道我们是怎么成功地偷偷做到这一切的——hrret,记住,现在我们经历的一切都是已经发生了的事情,你不能妄图使用时间转换器改变过去,你听到马尔福的话了,这么做会直接导致你自身存在的毁灭——决不能打破时间转换器的规则。”

    德拉科满意地哼了一声。

    “但是,”hrret眺望着海格的屋的窗户,她知道逃跑的的矮星彼得此刻就在屋子里,就在触可得的距离之中,这个诱惑实在是太大了,“如果我此刻闯进去,我也只不过会让我自己看到另一个我而已,只要我能跟过去的自己解释来龙去脉,那么——”

    “你还没明白吗,hrret?”here不耐烦地道,“这件事情从来就没在过去发生过——我们在海格的屋的时候,根本没有第二个你闯进来,指着我上的那只老鼠那就是矮星彼得,背叛你父母的仇人——你不能改变已经发生了的过去,你不能复活死去的生命,你不能推翻已经存在的事实,你不能逆转你的人生,从而得到一个不一样的结局。记得吗?使用时间转换器的结果,已经被计算在时间的因果里了——”

    hrret咬住了下唇,她不是不明白,只是眼睁睁地看着矮星彼得就这样逃脱了法律的制裁,并且得知这是一个永远也无法更改的结果,让她心如刀割。她静静地坐着,花了几分钟的时间去服自己接受这样的一个结局,直到海格的后门被打开了,here使劲用胳膊肘推了一下她。

    “我们出来了,这么邓布利多和福吉也该来了。”他悄声。

    hrret盯着后门,三时前的她自己走出来了,她从来没从这样的一个角度观察过她自己,她不知道自己原来看上去是那么瘦弱,她的头发是那么蓬松(虽然她觉得从背后看居然还挺好看的),并且,从这个角度看过去,她自己倒是没有平时镜子里看到的那样平庸。

    福吉敲响了海格的前门,“是时候了。”德拉科着,从地上站起来,猫着腰大步向前走去,hrret跟在他身后,here则没有动,“这件事情就交给你们两个办了,”他,“海格那一亩南瓜地根本没有能给三个人拯救一头鹰头马身有翼兽的位置。”

    “好吧,”hrret,“如果有任何情况,你就是我和德拉——我是马尔福的最后的退路。”

    “放心好了。”here,“只要想着你其实已经成功过一回了,这事就没看上去的那么难。”

    hrret冲了出去,德拉科已经在给巴克比克鞠躬了,她绕过篱笆,跟在德拉科的身后也向巴克比克弯下了腰,它看上去很满意,冲两个人都分别点了点头,又低头去吃那一堆海格为它准备的死老鼠。

    “老天,真是恶心透顶。”德拉科盯着巴克比克沾着鲜血的喙,还有地上到处散落的血迹斑斑的皮毛和骨头,“好了,我来解决绳子,你想办法让这头畜生站起来。”

    hrret心里暗骂了一声,可是也没有别的办法了,她忍受着自己脚底下传来的轻微的骨头被踩断的声音,还有那黏黏糊糊的感觉,走近了巴克比克。她这时候能听到海格的屋里传来的动静,福吉正在念着一份文件,她和德拉科没多少时间了,这份文件随时都有可能念完,那时候福吉就会走出来——

    hrret使劲地拉了拉巴克比克的脖子上的绳子,然而巴克比克俨然不动,仍然在慢悠悠地啃着嘴里的半只老鼠。德拉科三下五除二就解开了它拴在篱笆上的绳子,这会也不得不过来帮着她,两个人联使出了吃奶的劲,它才不情不愿地站了起来,一边愤怒地拍打着双翼,一边不耐烦地迈动了步子。

    “噢,老天,他们要出来了。”hrret屏住了呼吸,她看见福吉正在往海格的屋的前门走去,可是巴克比克只向前走了几步就不肯再挪动了,它不停地回过头去看屋,似乎不愿意离开海格。

    “福吉文件签字”邓布利多的声音隐隐约约地从屋的窗户飘出,福吉的步子停住了,又转身走了回去。hrret和德拉科都同时松了一口气。“就是这样,就是这样,”德拉科声音沙哑,十分别扭地哄着巴克比克,“乖巴克比克,好巴克比克,快过来,你这么聪明,一定还记得我吧。你之前狠狠地抓了我一下呢,看在这个的份上,你是不是也该听话一些”

    在德拉科一声声的好言软语下,巴克比克总算是不情愿地跟上了他和hrret的步伐,here从树丛后面探出了头,“干得好,”他,“虽然知道这件事情肯定是会成功的,我还是忍不住替你们捏了把冷汗。”

    “现在要怎么办?”德拉科,“我们不能放它走,这头畜生看上去好像只要我们一撒,它就会冲回那个傻大个的怀里。”

    德拉科的没错,这时候海格,邓布利多,福吉,处置危险生物委员会的老头子,还有那个一脸凶相的刽子都来到了南瓜地里,巴克比克焦灼地用爪子刨着地,左右晃着脑袋,用它那双凶猛的橘黄色眼睛向在场的三个人表达着对于他们不让它回到海格身边的不满,但是hrret三个人只顾着看着南瓜地里的几个人的反应,都无暇顾及巴克比克。

    “那只畜生去哪了?”老头子惊慌失措地叫喊了起来,德拉科不屑地冷笑了一声,“害怕没办法给我父亲一个交代了吧,老家伙。”他幸灾乐祸地道,“为虎作伥的东西。我父亲只用了一袋金币就贿赂了他,傻大个送过去的有一个人那么高的资料,他看都没看就扔掉了。”

    hrret怒火中烧,here也是同样,但是看见那个老头子急的在原地团团转,满头冷汗,一脸惊惶的样子,她心里倒是觉得解气了些。“看见那个刽子了吗?”德拉科声对hrret,“他是麦克尼尔,我父亲的一个老朋友了。他可是特别跟我父亲请缨来干这事的,现在巴克比克没了,他心里一定很不是滋味——”

    德拉科话音刚落,麦格尼尔就抡起了他的斧头,狠狠地向南瓜地的篱笆砍去。一声斧子的钝响,麦克尼尔发出了一声愤怒的嚎叫——hrret这时候终于明白了她和rn,还有here自以为听到的处决声是怎么来的了——“那只畜生是不可能自己逃走的,”麦克尼尔咆哮道,“肯定是有人把它放走的,部长,这个人一定是海格的同伙,怎么,你不打算起诉他吗?”

    邓布利多若有所思地注视着空空如也的南瓜地,福吉摘下帽子,擦了擦汗,“麦克尼尔,讲讲道理,我们就只在海格的屋里待了几分钟,谁能在几分钟之内就带走那样一头凶猛的野兽呀,再”福吉的眼光闪烁了两下,“魔法部去年因为误捕海格的事情名声扫地,我们可冒不起又一次起诉他的险如果那头野兽再伤了人的话,我们肯定能抓住它的,要是它就此消失的话嗯,那不就跟处死了差不多吗?”

    “狡猾的老狐狸。”德拉科骂了一声。

    “走吧,”here道,“他们不会起诉海格,我们已经知道这一点了。现在我们最好过去打人柳那儿,至少那样我们能知道事情到底进展到哪一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