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6章 恶意的开端(1)
霍格沃茨特快列车平稳地在一片倾盆大雨中向前行驶着。
hrret用一种最舒适的方式蜷缩在椅子上,窗外的天空阴沉沉,黑漆漆的,还有像密集的鼓点一般敲打在窗户上的雨珠,总教她想起去年坐上特快列车的时候的经历——当然啦,她想的是遭遇摄魂怪的事情,而不是遭遇了摄魂怪之后的事情。她不敢相信今年的暑假竟然过得那么快,也许是最后的几个星期过得太完美,太愉悦的缘故,她竟然真切地感受到了几分以往rn和here总在抱怨的夏天转瞬即逝的感觉。
弗雷德,乔治,还有gn坐在她的对面,争论着就在他们离开陋居以前发生的一件事。gn跟他的女朋友分了,因此很难得的坐在了他们的车厢里。hrret心不在焉,有一搭没一搭地听着他们的谈话。
“爸爸穆迪很伟大,”gn争辩道,“在他的全盛时期,据一半被抓到的黑巫师的行动都跟他有关——”
“伟大的人也是会老去的,弟。”弗雷德不以为然地道,“我的意思是,看看邓布利多,他够伟大的了吧——当然他现在还是很伟大——可他有时候看起来就像是一个痴痴傻傻的老疯子。穆迪也是,不然他就不会获得‘疯眼汉’这个称号了。”
“但万一真的有人闯进他的屋子了呢?”gn仍然坚持着自己的看法,“今天早上迪戈里先生用炉火联系爸爸的时候,事情听上去似乎没那么简单。食死徒才在世界杯上公然游|行示威,难保他们不会想要去找穆迪报个仇什么的——”
“穆迪虽然老了,但是对付几个食死徒还是绰绰有余的。”乔治笑了起来,“比尔跟我们了——没人能伏击得了老疯眼汉穆迪,他退休以前躲过的暗杀可是不计其数。要是那个时候食死徒都没能干掉他,那么现在就更加不可能了。再了,迪戈里先生不也了吗?穆迪也承认他太过于神经质了,听到一点街上的动静就向空中发射了警告信号。爸爸过去只是为了替他摆脱禁止滥用魔法司的那些可恶的官员而已。”
这时候包厢的门被拉开了,rn和here走了进来,上还拿着一个坩埚蛋糕——之前卖食品的推车过来的时候,那个胖墩墩的女巫忘记将rn要求的坩埚蛋糕给她了,他们两个只好走到火车的末尾去找她。
“你根本想不到我见到了多么大快人心的一幕。”rn刚走进来,就眉飞色舞地道,here跟在她身后,不安地皱着眉头。“rn,我觉得那没什么值得的——”他用一种息事宁人的语气道,但是弗雷德却迫不及待地打断了他的话。
“请告诉我你把一个坩埚蛋糕拍在了高尔或者克拉布那张令人生厌的脸上——不,我收回那句话,任何一个斯莱特林的脸上挨了一下坩埚蛋糕都会令我感到大快人心。”
“我才不会把坩埚蛋糕这样美好的食物浪费在斯莱特林那帮人的脸上,”rn没好气地道,“我看到了潘西帕金森在她的车厢里歇斯底里的大哭。”
hrret没有转过身,她仍然盯着窗外,竭力装出一副她对这件事情完全不在意的样子。
“这有什么奇怪的,”乔治哂道,“潘西帕金森哪一天不哭啊——”
“就是,”弗雷德附和道,“你要跟我她安安静静地坐在她的车厢里,那还勉强算得上是一桩新闻。”
“是啊,”here插嘴了,徒劳无用地试图阻止rn跟大家继续讨论这件事情,“这件事情没什么值得拿出来大书特书的——”
“她嚎啕大哭是因为马尔福有了新女朋友,”rn平静地道,hrret剧烈地抖了一下,不过谁也没看见,“他和那个女生就在斯莱特林聚集的车厢附近亲热呢,我敢整个斯莱特林学院都看到了——老实真恶心,他和那个女生抱在一起的姿势,两条黏在一起的八爪鱼看了都会自愧不如。”
hrret往座位里缩了缩,她穿着天狼星买给她的一件米白色的大衣,领口一直开到下巴旁边,这样她就能把脸藏在大衣的领子下面,没人能看见她偷偷擦掉泪水的动作,她的眼睛还是死死地看着窗外,她在玻璃上的反光看见here一直担忧地看着她,她垂下了眼睛,不愿意与他对视。
“怪不得潘西帕金森要嚎啕大哭呢。”gn幸灾乐祸地道,“她一定以为三年来不离不弃地陪伴在马尔福身边能换来点什么吧。”
“你认得那个女孩吗?”乔治好奇地问道。
“除了她也是斯莱特林的学生,以及她绝对不跟我们一个年级以外,我什么都不知道。”rn道,“我也没仔细看——生怕看多两眼,我的眼睛就会羞愧得从我眼眶里出走,找个木桶淹死自己。”
“这么夸张?”弗雷德吃吃地笑了起来,“他是直接啃到她的脸上去了吗——”
“我要用一下洗间。”再也忍受不了了,hrret一把站起身,含糊地着,低着头迅速走出了车厢。
她一直向前走,直到无法再前进才停了下来,她所在的这个车厢以前应该是存放煤渣的地方,既然巫师的火车不需要倚靠煤渣作为动力来源,这节车厢就被改造成了一个储物车厢,只是现在里面什么都没有,好在地面看上去还算干净,但此刻就算地上铺了一层厚厚的煤渣,hrret也会毫不犹豫地坐下去。
她猜,之前自己一直没有太把这件事情放在心上,甚至有意无意地避免想起这件事情。是因为她内心深处隐隐约约地以为这又是德拉科为了将自己逼走使出又一招不那么高超的计谋,她还保有一丝微弱的希望,那就是德拉科的并不是真心话。
她错了。
但我是不会像潘西帕金森那种软弱无能的女孩一样嚎啕大哭的。她告诫着自己,你会挺过去的,这跟你三年来经历过的一切又算得了什么?你会挺过去的。你是大名鼎鼎的hrretptter,你直面了伏地魔两次,打败了伏地魔两次,你把你的教父从魔法部的鼻子下偷运了出去,你躲过了食死徒的杀戮咒攻击——这不过这不过就是一个的,不值一提的挫折罢了
天狼星的话是对的,一个马尔福早晚能找到方法伤害你。hrret木然地想着,自己那时候为德拉科辩护的模样此刻再回看就如同一个傻子一般。也许她确实发现了德拉科真实的一面,也许几个月前的那个满月之夜她甚至触碰到了一点真实的德拉科,她只是没能看清那个完整的他而已。
她半弯着腰,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用力地锤着自己的胸口,如果从她的肋骨上传来的疼痛胜过了肋骨内部包裹着的那个的跃动着的器官的疼痛,那么她就能告诉自己,她没有再因为这件事情难过了。
半个时以后,hrret离开了那节空车厢,她的胸膛已经完全麻木了。这时候时间已经过了中午,吃过午饭的霍格沃茨学生都开始在走廊上走来走去,到各个车厢里去拜访自己的朋友,也有一些干脆就站在走廊上开始聊天,hrret一路上倒也遇到了不少熟面孔,赫奇帕奇的厄尼麦克米兰非常热情地邀请hrret去他的车厢坐一坐,被她婉拒了。纳威,西莫,还有安迪在一节车厢里兴致勃勃地玩噼啪爆炸牌,这玩意一不心就能把人的眉毛给炸没了,因此hrret只是在门口打了一声招呼,没有进去。
再往前一点,火车的过道就被七八个围在一起话的女生给堵塞住了,hrret不得不提高了声音才能盖过她们叽叽喳喳的嬉笑声,“不好意思,能让我过去一下吗?”
那些女生纷纷扭过头来看着hrret,谈笑声几乎是一瞬间就安静了下来,有几个女生的脸在hrret看来非常的眼熟,她突然知道这些女生都是谁了——
“hrret,你好,你的暑假过得怎么样?”
秋张从一个个子很高,恐怕比rn还要高出一截的女生身后走出来,她看上去倒是没什么敌意,脸上还带着一点礼貌的笑容,语气客气得几乎可以称得上是虚假。hrret生怕她把魁地奇世界杯上面跟塞德里克的那次不愉快的谈话拿出来怪到她的头上,便也挤出一个难看的客套式笑容。
“我挺好的,谢谢你的关心,不知道你能不能请你的朋友让一下——”
那个高个子女生没等hrret把话完,就已经冷笑了一声,“你为什么不问问秋张过得怎么样?拜你所赐,她的夏天过得糟透了!”
“够了,安妮。”秋张声地道,“让她过去吧。”
但是这个叫做安妮的女孩一动不动,面无表情地盯着比她矮了一大截的hrret,就像在看一条令人生厌的,正在蠕动的面包虫一般。
“我通常不喜欢管低年级学生的事情——特别是今年我就要从霍格沃茨毕业的情况下,我更愿意把精力放在我的考试上,而不是一个十四岁的乳臭未干的女孩身上。但就连你自己也该承认你的段太卑劣了吧?居然使用混淆药水?你这跟使用迷情剂有什么不同?”
“那是丽塔斯基特写的垃圾玩意儿,跟我没有任何关系。”hrret冷淡地回答道,她此刻没有心情好声好气地向秋张的朋友解释来龙去脉,那是半个多时以前,还没听德拉科的消息时的hrret会干的事情。
“如果你能拿出你没有使用混淆药水的证据,那我会向你道歉。然而,事实上,我宁可你拿不出来,毕竟塞德里克迪戈里没有任何理由拒绝——”
“安妮,如果hrret她没有给塞迪下药的话,那么我们就当做没有吧。”秋张再次扯了扯安妮的袖子,道,“我不想跟她再闹出什么矛盾了,没必要——”
“看你那双眼通红的狼狈样子,你是听了德拉科马尔福的新女朋友的事情了吧。”玛丽埃塔突然插嘴了,她眼里闪着一丝恶毒的光芒,“真可惜啊——如果你没有插塞德里克和秋之间的感情的话,他不定不会去选择那个叫做阿斯托利亚的女孩——”
hrret咽下了原本想要对秋张就上一学期魁地奇比赛上的误会道歉的话,她改变主意了——她不想再继续跟这帮把丽塔斯基特的文章当做至理名言的女孩们继续吵下去了。她粗暴地推开了眼前的这帮女孩,当她挤过去以后,再回头一看,发现除了秋张以外的女孩都拔出了魔杖,显然误以为她是要对她们几个动。秋张看上去确确实实地慌张起来了,大概连她也没预料到她的朋友会愤怒到这个地步,她声地四处劝着,但是大部分女孩——包括安妮和玛丽埃塔——都还是坚定不移地将她们的魔杖对准了hrret。
“要给我施恶咒吗?”hrret挨个看着她们,带着一点儿不屑道,“你们恐怕还得排排队——有一大帮食死徒已经抢占好了位置了。”
“如果你不对我们动,我们也不会对你做什么。”安妮沉声道,“但你现在看上去确实非常富有攻击性——”
“是吗,别忘记把这句金句告诉丽塔斯基特姐,她不定会支付给你一笔稿酬,作为你给了她下次文章的题目的灵感。”hrret干巴巴,毫无感情地笑了起来,“而且,你们该为你们的朋友秋张感到开心,被塞德里克迪戈里拒绝了算什么?至少她免于经受那种已经得到,却又突然失去的那种痛苦。”她眼神转向秋张,她正既迷惑又警惕地看着她,“我宁愿跟你换,”她轻声道,“我宁愿跟你换。”
她转身走了,玛丽埃塔尖叫了一声,然后她听见安妮的声音响起,“停下——玛丽埃塔!我们拉文克劳不做背后向人发射咒语的事情!”
她迅速转过身来,已经握住了大衣口袋里的魔杖,好几个拉文克劳的女孩子都叫嚷起来。“铠甲护身!”她喊道,玛丽埃塔发射来的咒语被弹了回去,安妮一挥魔杖,那道咒语就被消除了。秋张惊恐地用捂住了脸,许多学生都从包厢里探出头来看看发生了什么事情,玛丽埃塔吓得哭泣起来。而hrret则带着那么一丝微弱的胜利的喜悦,离开了。
hrret不肯告诉rn和here在火车走道上发生的事情,然而等到他们一行人准备下火车,登上由看不见的马匹拉着的马车的时候,hrret和秋张在火车过道上为了塞德里克决斗的事情已经传得沸沸扬扬了。当他们在四张学院桌上就坐的时候,还有学生不停地跑过来向hrret确认着这件事情,拉文克劳的桌子上也很热闹,但是却是一种完全的气氛,玛丽埃塔趴在桌子上,肩膀一耸一耸的,明显还在哭泣,安妮还有其他几个拉文克劳的女生都围在她身边,一边安慰她,一边打发走一些好管闲事的学生。
“hrret!听你在火车的走道上击晕了十几个拉文克劳的女生,这是真的吗?”科林克里维,一个从入学以来就把hrret当做他的偶像来看待的男孩兴奋地蹿到她的身边,大声地问道,“哇——你真的是太酷了!”
“用你的眼睛好好看看,”rn干脆地将他的头扭向拉文克劳的桌子,“那些人看上去像是被击晕的样子吗?”
科林克里维讪讪地走开了,rn却仍然皱着眉头瞪着那边,“那个叫做玛丽埃塔的女孩在哭什么呢,”她,“明明是她自己先动的,却哭得像是hrret动教训了她似的——要我,你还不如那么干了呢,至少还能出气。”
“她大概是怕被学校处分吧。”here冷淡地道,“但我怀疑弗立维教授根本不会对她做什么——上次你们几个开飞车来学校这件事情的性质可比这严重多了,你们几个不也没受到任何处罚吗?”
“ptter!”
是麦格教授,她严肃的脸出现在了长桌的终端,看来她已经听了火车上发生的事情了,她的表情毫无起伏,看不出她到底是要给hrret好一顿教,还是要罚她去洗半个月的厕所。
“请你跟我来一下。”
“祝你好运,”rn声,“如果你去了太久的话,我会给你留着一只烤鸡的。”
hrret跟着麦格教授一直来到了礼堂外面,弗立维教授也在那儿,但是没有一个拉文克劳的学生在场,这情景看上去就像是这两名教师专门来审讯hrret似的,她不由得有些疑惑地停住了脚步。
“ptter,我希望你能够完整地告诉我和弗立维教授,在火车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麦格教授温和而不失威严地道,“特别是你是怎么跟拉文克劳的学生卷进决斗当中的——”
“决斗?”hrret只觉得一股怒气直冲上心头,“是玛丽埃塔先攻击我的!”
“是的,是的,”弗立维教授安抚地道,“安妮也是这么告诉我的——本来玛丽埃塔也应该在这儿的,但是以她现在的情绪,恐怕她不适合出席总而言之,我们想要弄清楚的是玛丽埃塔向你发射了咒语以后发生了什么事情。”
“因为事发的时候你们并不在霍格沃茨,”麦格教授道,“所以你们不会因为这件事情受到处分——当然你们双方的家长都会收到一封信。现在我和弗立维教授想要知道的就是我们该怎么在信上描述当时发生的事情。”
“我用了一个铁甲咒。”hrret道,“玛丽埃塔的咒语就因此反射回去了。”
麦格教授和弗立维教授对视了一眼。
“我认为,菲利乌斯,”麦格教授开口了,一副就事论事的口吻,“我们也许该把安妮带过来——如果ptter她只使用了一个铁甲咒,我完全相信她,但如果你想要更加客观的事实的话”
“你得对,”弗立维教授沉吟了一下,“如果有在场的拉文克劳的学生作证词的话,玛丽埃塔的父母应该就无法提出什么质疑了”
他迈着步子离开了,等弗立维教授走远了,hrret才声地开口了,“谢谢您愿意无条件地相信我的话。”她对麦格教授道。
麦格教授严肃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笑容。
“至今为止,你都没有给过我不信任你的理由,ptter。”她平淡地道,“我希望你以后也能保持住这一点。”
弗立维教授带着那个高个子的拉文克劳女生回来了,麦格教授让hrret再讲了一遍事情的经过,然而安妮听完以后,却抱起了双臂,冷着脸,摇了摇头。
“我不认为事情是你这样。”她道,“我认为你向玛丽埃塔反击了。”
“你胡什么?”hrret气急败坏地反问道,“你难道没看见我施展铁甲咒吗?”
“铁甲咒是五年级下学期黑魔法防御术课上才会提到的咒语。”安妮道,“你连四年级的课程都还没开始学,我不认为你能够在那么短的时间内成功施展出一个这么难的咒语。更何况,我也只是基于我所看到的事实如实阐述罢了。当时大家都在大吵大嚷,我听不到你念咒语的声音,我仅仅只看到一道咒语向玛丽埃塔发射过来——”
“但你把它拦住了!”hrret喊道,“那你就该知道那就是玛丽埃塔发射出来的咒语。”
“冷静一点,ptter。”麦格教授道,“没有必要大喊大叫的。”
“玛丽埃塔告诉我她只是想给你施一个咒语,火烤热辣辣。”安妮仍然是一副很平静的语气,相比之下hrret看起来就像是一个心虚之下大吵大闹的孩子,“火烤热辣辣的咒语发出的光是红色的,然而我消掉的咒语的光却是白色的——”
“那根本不是她想要向我发射的咒语!”
“你是在要求我取信于你的话,而不是我的朋友的话吗?”安妮有点讥讽地看着hrret,“对于一个连没有使用混淆药水的证据都拿不出来的人而言,这个要求未免有些过分。”
“我知道我做了什么。”hrret气得满脸通红,“我施展了一个铁甲咒——如果你不相信我能够施展出这个咒语,我可以现在就做给你看——事实就是这样,我没有反击,我看到了你抵挡住了反弹回去的咒语我才离开的。至于相不相信这一点,那是你自己的选择。”
“事实上,这是教授们的选择。”安妮冰冷冷地道,“我只需要复述我所认为的事实就可以了,并且,就算你能施展铁甲咒,那也明不了你当时使用的咒语就一定是铁甲咒。我只不过提出了一个合理的质疑而已。”
hrret可以看得出麦格教授和弗立维教授非常为难,她知道麦格教授肯定是会站在自己这一边的,但是弗立维教授跟麦格教授一样,也会袒护自己的学生,很难想象他会全盘采用hrret的证词,难堪的沉默在四个人中间像某种可恶的传染病一样蔓延着,直到麦格教授清了清嗓子——
“菲利乌斯,我们也问不出什么别的信息了,是时候该让这两个孩子先回去礼堂吃点晚餐——或许我们可以一会再商量这件事情?”
弗立维教授立刻松了一口气。
“也好,也好。”他道,“你们两个都回去吧,分院仪式你们两个肯定是错过了——也许还能赶在主菜被撤下以前吃点什么。至于这件事情,我和麦格教授会好好处理的,你们就不必再操心了。”
安妮郑重地向两位教授各点了点头才离开,hrret则是直接转身就大步流星地走了,快来到礼堂大门口的时候,安妮突然追上来抓住了hrret的肩膀,迫使她停住了脚步。
“我为玛丽埃塔的鲁莽行为向你道歉,”她低声道,“但是我认为你也应该向玛丽埃塔道歉,你今天——不管你用的到底是什么咒语——都把她吓得不轻。”
“那她从一开始就不应该攻击我。”hrret甩开了安妮的,“我并没有做错什么——我从来就没有介入秋张和塞德里克的感情之中,我也没有必要去给他下混淆药水。如果你们对丽塔斯基特写的那篇狗屁不通的文章深信不疑,那跟我又有什么关系?我觉得你们真够可笑的,食死徒在魁地奇世界杯营地上游行,还有一个用杀戮咒攻击了我,而你们在丽塔斯基特的文章上看到的只有这样无聊透顶的恋爱纠葛。”
安妮深深地注视了她几秒。
“事实上,”她轻声,“我认为丽塔斯基特的有道理。作为‘大难不死的女孩’和‘救世主’并没有给你带来什么好处,你今天的表现就像一个骄傲自大,蛮横无礼的被宠坏了的孩子,以为只要有着这么一层光环,所有的人都会无条件的原谅你——当然,我必须承认玛丽埃塔的言行也有不妥,但是你——”她的目光移到了hrret的伤疤上,“你就完全不同了。我倒想看看那块伤疤能够保护你到什么时候,总有一天人们会厌烦把你一直捧在这个王座上。你今天爬得有多高,那时候就会摔得有多惨。”
她推开了礼堂的大门,回过头来冲hrret冷冷一笑。
“好自为之吧,大难不死的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