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0章 噩梦的终结(2)
韦斯莱夫人在出站口焦急地等待着他们,弗雷德和乔治一看见她,两个人就将自己鼓鼓囊囊的书包丢到了地上(书包发出了与体积不相称的一声巨响,不用装满了韦斯莱把戏坊的产品),冲上去给了她结结实实的一个拥抱。
“噢,我的孩子们”韦斯莱太太给了弗雷德和乔治各一个热烈的亲吻,把脸埋在他们乱糟糟的红发里,喃喃道,“我真高兴你们平安无事唱唱反调里报道的内容实在是糟透了,我担心得都睡不着觉”
“妈妈,爸爸还好吗?”gn隔着他的哥哥们轻轻抱了一下韦斯莱夫人,就迫不及待地问。“噢,对,”韦斯莱夫人仿佛突然醒悟过来了一般,放开了双胞胎,压低了声音向大家,“金斯莱设法让魔法部派了一辆车过来,大家把行李放在后备箱里,车子将我们送到圣芒戈医院以后会将它们直接送去天狼星家,不用担心。”
“我们现在就去医院看望爸爸?”rn喜出望外。
“那当然,他就跟我一样担心你们在霍格沃茨的安危,生怕那个叫做乌姆里奇的老妖婆对你们做了些什么事情,现在探视时间刚开始不久,要是我们抓紧时间,我们可以好好陪他几个时。”韦斯莱太太一边絮絮叨叨地着,一边接过孩子们的行李。hrret松了一口气,从韦斯莱太太的口气来看,韦斯莱先生至少现在没有大碍。她跟随着韦斯莱家的孩子来到站外,一辆漆黑的轿车正在路边等着,司座位的窗户降下来了一点,唐克斯那双灵的眼睛从里面俏皮地向他们眨了眨。
“快进去,”韦斯莱太太催促着大家道,不安地四处张望着,“可别让麻瓜看到我们已经往这么一辆车里塞进了五,六个人。”
韦斯莱太太是最后一个坐进来的,轿车里的空间很宽敞,足够大家敞开来坐,座椅也十分舒服,和hrret三年级时韦斯莱先生向魔法部申请来接大家去车站的车子不一样。唐克斯降下了连接司座位与后座之间的玻璃,一边开一边兴奋地着话,“这是魔法部平时派去接送外国贵宾的车,”她嚼着一块泡泡糖,使得她的发音含糊不清的,“金斯莱特意从魔法部调来的。就连我也是第一次开麻瓜的车,虽然傲罗的要求之一就是懂得怎么驾驶麻瓜的交通工具——你懂的,以防止紧急情况,但我也就知道一个理论而已。”
here忧心忡忡地看着唐克斯堪比骑士公共汽车司的驾驶水平,“你知道该怎么去圣芒戈医院吗?”他问。
“我知道它在伦敦的哪个地方。”唐克斯满不在乎地道,丝毫没有注意到她正以时速50英里的速度在一条单行道上逆行,“但是伦敦的道路太复杂了不过别担心,只要方向正确,我们总能到达的。”
“快停下。”here眼看着唐克斯惊险地避开好几个正在骑行的麻瓜,并且收获了对方好几个愤怒的中指以后,终于忍不住大喊道,“我知道麻瓜的警察大概没办法给魔法世界的车开罚单,但是你这样开下去迟早会吓死几个麻瓜的,换我来。”
唐克斯一脚狠狠踩在刹车上,车子猛然一停,毫无防备的弗雷德和乔治双双撞在了前座座位的后背上,鼻血直流。唐克斯带着一脸歉意的笑容从驾驶座上爬了下来,还好心地询问他们需不需要自己帮忙止住鼻血。
“不用了。”弗雷德闷闷地,躲开他们母亲的视线,转过身去悄悄和他的兄弟一起吃了一块止血糖,当他们直起身的时候,鼻血已经不流了。
“哇,这真是太神奇了。”唐克斯啧啧称奇,“你们还有更多像这样的糖果吗?”
乔治和弗雷德交换了一个眼神。
“here,你知道怎么开车吗?”另一边,rn狐疑地看着正襟危坐在司位置上的here,用不信任的眼光看着他调整着镜子,座椅,还有方向盘的高度。“我明年就满岁了,可以考取麻瓜的驾照了。”here,“所以今年夏天我父亲带着我在商场的停车场里练习了几圈,这样明年我从霍格沃茨回家时就能直接去考了。”
他熟门熟路地开着汽车上路了,一路上除了唐克斯被双胞胎递过来的饼干变成了一只巨大的金丝雀,使得弗雷德和乔治被韦斯莱太太好一顿呵斥以外,倒也没有出任何意外,一路安安稳稳地来到了唐克斯所的地点,那是一条繁华的商业街,here绕了两圈都没法找到停车位,只能在道路中间停下来让大家下车,只是几分钟的时间,后面就排起了一条汽车的长龙。
“等探视时间结束的时候我再来接你们!”再一次坐上司座位的唐克斯欢快地向他们挥了挥,hrret注视着那辆轿车歪歪扭扭地消失在道路远处,以及随之响起的此起彼伏的喇叭声,有点担心自己的行李是否能平安到达海德公园33号。
“好了,这里就是了。”韦斯莱太太,一抓着一个双胞胎,似乎是害怕他们向来来往往进行圣诞购物的麻瓜派发金丝雀饼干,领着大家来到一座老式的红砖百货商店面前,上面挂着一个布满灰尘的招牌,叫做“淘淘有限公司”,她在灰蒙蒙的,挂着“停业装修”的橱窗前停了下来,和里面几个衣着过时,缺胳膊少腿的假人对视着,用很轻的声音,“你好,我带我的孩子们来探望我的丈夫,亚瑟韦斯莱。”
假人微微地点了点头,向他们招了招。韦斯莱太太带着弗雷德和乔治,直接穿过玻璃消失了,gn,rn,hrret,还有here赶紧跟了上去。路边熙熙攘攘拎着大包包的人群里没有谁发现有七个人消失在了一个倒闭的公司的橱窗里。
hrret发现自己站在一个拥挤的候诊室里,在她面前来回穿梭着的除了穿着绿袍的巫师(hrret猜想他们就是魔法世界的“医生”),还有得了各种稀奇古怪疾病的患者,她的注意力完全被一个坐在前排的女巫吸引过去了,她使劲向自己的脸上扇着一份预言家日报,口里还发出像是火车鸣笛一般尖锐的声音,还有蒸汽从她嘴里冒出来。直到她被rn扯了一下,才回过神来。
“给你。”rn抓着一顶夏威夷草帽,看来是临时从礼品店里买来的,“把你的脸遮起来。”
“为什么?”hrret莫名其妙地问道,“这样难道不会让我更加显眼吗?”
rn向等候室努了努嘴,hrret仔细打量了打量那边的人群,才发现他们几乎人拿着一本唱唱反调,就连那个似乎化身为了一辆火车的女士的提包里也露出了杂志的一角,而在她里充当扇子的预言家日报已经变得皱皱巴巴了。
“这里到处都是把自己的脸藏起来的病人,”rn轻声,“没人会在意你的,除非你想把伤疤亮出来,然后惹来许多不必要的关注。”
“我接受帽子。”hrret二话不,便抢过了夏威夷草帽,扣在自己头上。
“rn,宝贝,走这边。”韦斯莱太太站在楼梯的入口喊着rn,hrret和她赶紧走了过去,他们爬上了一层楼梯,沿着长长的走廊向下走,路上时不时能听到病人从病房里传来的痛苦的叫喊。韦斯莱太太在一间单人病房前停了下来,hrret抬起头,发现病房门上写着一个完全不同的名字“戴维霍金斯”,她刚想问韦斯莱太太他们是不是走错了门的时候,韦斯莱太太已经推开了房门,示意大家都跟着她进去。
这是一间不大但是布置得十分温馨的病房,韦斯莱先生半靠着枕头躺在他的病床上,里抓着一本唱唱反调。hrret欣慰地发现他的脸色虽然苍白虚弱,但已经比她那天在睡梦中看到的要有气色多了,看见他的孩子们,韦斯莱先生露出一个高兴的笑容。
“嘿,孩子们。”他喊道,弗雷德和乔治刚想冲上去,但是被韦斯莱太太和rn拦住了,只好克克制制地给了韦斯莱先生一个轻柔的拥抱,“很高兴看见我的几个儿子都还是完好的。”他拍了拍弗雷德和乔治的背,“从我读到的来看,乌姆里奇让你们吃了不少苦头啊。”
“比不上我们让乌姆里奇吃的苦头,”弗雷德不以为然地道,“爸爸,你还好吗?”
“挺好的。”韦斯莱先生故作轻松地,“要不是hrret让我及时被发现了,我可能就没法活过来了。我想,我还欠你一个谢谢,hrret。”
“别这么,韦斯莱先生。”hrret,只觉得浑身别扭,忍不住向后退了一步。rn看出了她的窘迫,她抢先上前一步,坐在了韦斯莱先生的旁边,开口问道,“爸爸,你怎么住在单人病房里?我们家负担得起吗?”
韦斯莱先生的注意力果然被转移开了,“魔法部根本不知道我住院了。”他,“住在多人病房里会暴露我受伤了的事实。这间病房是邓布利多以一个假名替我准备下的,他会替我们支付所有的账单。”
“那现在魔法部的那些人知道你去哪儿了吗?”gn问道。“休假了。”韦斯莱先生,“这么多年来,我一直没有用完我的带薪假期,现在是时候让它们派上用场了。”“为什么魔法部不知道你受伤了。”乔治紧接着问道,韦斯莱先生咳嗽了一声,没有回答,他的眼神飘向hrret。
“没关系,”hrret,第一次那么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真的是凤凰社的领导之一,她上确实地握有决策的权力,“他们可以知道,邓布利多也同意我将这些事情告诉他们。”
韦斯莱先生点了点头。
“魔法部之所以不知道我受伤了,是因为我当时在一个我绝不可能出现,完全与我的职称无关的部门,在替凤凰社做事,”他温和地看向他的孩子们,轻轻抚摸着rn的红发,“就像我的,魔法部里有许多神秘人的眼线,从目前我们掌握的情报来看,食死徒还不知道究竟是谁当时把守在神秘事务司的门口——”
“神秘事务司?”弗雷德脱口而出,“爸爸,你怎么会在那儿?”
“因为伏地魔这段时间一直在寻找的武器就存放在神秘事务司。”这一次,不等韦斯莱先生用眼神寻求肯定,hrret自己便开口解释道,“因此凤凰社才派遣了一些成员守在那里。”
弗雷德,乔治,还有gn惊讶地看着她,假设hrret只将这些情报分享给rn和here,没人会觉得有什么不妥,但这三个人还是第一次被包含在这么直接的消息分享圈里,就连韦斯莱太太也嗅出了一丝不对的气息,“hrret,亲爱的,我知道你现在实际上是凤凰社的核心之一,但是弗雷德,乔治和gn不是,也许有些消息他们不知道会更好——”
“妈妈,你怎么能这样!”“我们已经十七岁了!是成年人了!”gn,弗雷德,还有乔治三个人立刻大喊了起来。“够了!不要在爸爸的病房里大吵大闹!”rn大喝一声,所有人都立刻不话了,但是弗雷德,乔治,还有gn三个人仍然气哼哼地瞪着韦斯莱夫人。
“韦斯莱夫人,我知道我在做些什么。”hrret平静地道,“我不会做把韦斯莱家的人置于险地之中的事情。”
“妈妈,这个年头,没有谁是安全的。”rn一只握住了韦斯莱夫人的,另一只握住了韦斯莱先生的,她左右看看她的父母,语气坚定地,“只有尽快结束一切,才能确保大家的平安。在这件事情上,我绝对地相信hrret,只有她才能真正地终结这场战争。”
病房里陷入了一片静默,韦斯莱夫人紧紧抿着嘴,一言不发,不愿表露出自己的情绪。一旁躺着的韦斯莱先生转了转眼睛,咳嗽了两声,“我刚刚到哪儿了,噢,对了,食死徒还不知道当时是谁守在神秘事务司的门口,如果不是比尔临时喝了复方汤剂,假扮成我的样子去魔法部宣告休假,他们估计早就怀疑到我头上了,所以,魔法部现在还不知道我受伤了这件事。而我的治疗师以前曾经也是格兰芬多的学生,还是麦格教授过去的得意门生,因此同意向其他人保住睡在这间病房里的人并不是戴维霍金斯这个秘密。”
“孩子们,话得够多了。”韦斯莱夫人生硬地,“让你们的父亲休息吧。”
“你刚刚我们可以待上好几个时的——”弗雷德抗议着,但还是被他的母亲推了出去,六个人面面相觑地站在病房外面,半晌,乔治无奈地开口了,“看来妈妈不想让我们再问爸爸任何问题了。”
“她只是不想让我们知道更多关于凤凰社的消息罢了。”gn哼了一声,忿忿地。
“那又怎么样,hrret知道的比爸爸还要多,反正她迟早都会告诉我们这些事情的,”弗雷德不以为然地,一把揽住hrret的肩膀,“对吧,hrret?”
“比起这个,”rn一把挤开了弗雷德,抢到hrret身前,焦急地看着她,“我爸爸的,食死徒不知道是谁守在神秘事务司那儿是真的吗?你做梦的时候,不是清楚地看到了我爸爸的脸吗?为什么伏地魔不知道那是我父亲呢?魔法部里红头发的人没有几个——”
hrret别开了脸,“可能是真的,也可能是谎言。”她低声,“邓布利多了,伏地魔并不一定看到了我所看到的事物。”
“并不一定?”rn仍然十分着急。
“这儿不是谈话的地方。”hrret低声,警惕地左右看了看走廊上不远处站着的巫师,“等我们回到海德公园33号以后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