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5章 我的人你就别惦记了(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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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草地里。

    北唐月躺在甲上的胸口上,两人相拥着,看着天空的月亮星星。

    “郊区的天空,都比市里好看多了。在市区里,晚上都是厚厚的雾霾,根本看不到星星。”

    甲上抚了抚北唐月的脑袋,说:“我记得我小时候,每天晚上满天都是星星。天空很干净很蓝,没有雾霾,没有污染。那里的人,很淳朴,很善良。”

    北唐月望向甲上,扑闪着一双大眼睛,“以后,你带我去你长大的地方看看好不好?”

    甲上点头,“好,我会带你回去的。”

    北唐月抿了抿唇,又说:“我们俩的事,先别跟你爸妈说了吧。”

    甲上蹙眉,“为什么?”

    北唐月不好意思一笑,“我怕他们一时间有些接受不来。以后,你再带我回这里的时候,再跟他们说吧。”

    “好,都听你的。”

    ——

    第二天下午,几人回了市区。

    丁右已经在总统府等着乔思了,主要是来看看乔思的身体。

    自从上一次来看过乔思的病情,她便对乔思的失忆原因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回去后,翻阅了不少书籍,终于有了点眉目。

    所以,便迫不及待的来了总统府等着他们回来了。

    房间里,只有丁右和乔思。

    乔思看着丁右这个冷冰冰的美人,认真给自己把着脉的样子。

    时而蹙眉,时而抿唇。

    从丁右姣好的脸庞来看,可以知道,丁右的年纪尚且不大,看起来也不过十八左右。

    小小年纪,医术便如此高超了,明明还有大把的美好青春,为何死心塌地的跟着东方战做事呢?

    乔思抿了抿唇,问:“丁右,你和阁下,是怎么认识的?”

    丁右把好了脉,将手从乔思手腕上挪开,说:“我被追杀,是阁下救了我的命。”

    “哦…”乔思点了点头。

    心里却觉得,这丫头,估计来头不小啊。

    得是什么样的人,才会被追杀?

    乔思复又问:“那你的家人呢?”

    丁右眸光一暗,“都死了。”

    乔思瞬间内疚,“对不起啊丁右,我不该提你的伤心事的。”

    “没事。”丁右释怀一笑,“都过去了,八年了,我已经习惯一个人了。”

    乔思握住丁右的手,真心道:“以后,我,阿战,木木,都是你的家人。”

    丁右眸光微动,内心一暖,“嫂子…我终于知道了,老大为何会这么喜欢你。”

    “恩?”

    丁右垂了垂眸,缓缓说:“嫂子,你身上,有一股很特别的力量。是一股能把陷入黑暗无法自拔的人给拽起来的力量。我想,我们这种人,或许,都会情不自禁的,想要靠近你。”

    乔思轻轻一笑,“既然想靠近我,那以后便多多靠近我,以后,我们便是一家人。有什么难事,都可以跟我说。既然你叫我一声嫂子,那我便真心把你当妹妹看待。”

    一股暖流,蔓延丁右全身。

    “嫂子…谢谢你。”

    乔思爽朗一笑,“不用跟我客气啦,你这么辛苦给我看病,今天就留下来吃晚饭,我亲自下厨弄给你吃。”

    “好。”

    ——

    另一边。

    祁弘文和南宫乾在向东方战汇报工作。

    毕竟两人刚接手新部门不久,自然有许多注意事项需要好好接洽适应。

    “农业部损失的幼苗已在陆续培育之中,并且幼苗再次得到改良,预计每年的粮食产量能再次翻番…”祁弘文缓缓汇报着。

    祁弘文向东方战汇报完,南宫乾也接着汇报。

    “工业部有毒的原材料已经销毁,现在每个部门已整顿完毕,基本步入正规…”

    工作接洽完后,东方战手指叩击着桌面,缓缓道。

    “你们俩都是我的心腹,所以我才会把这两个重要部门给你们。我也相信你们的能力,能给国家带来最大的利益。而不是像其他官员,徇私枉法,以权谋私。”

    言下之意,便是在敲打二人了。

    毕竟,这两个部门,若是想从其中捞油水,自然是能捞到不少的。

    “阿文,你先出去吧,我有事要和阿乾单独说一下。”

    “是,阁下。”

    接着,祁弘文便出去了。

    办公室里,现在只有东方战和祁弘文。

    东方战只翻看着文件,并不说话。

    气氛沉默的有些诡异。

    南宫乾手心微微出汗。

    他自然知道,东方战留他下来有何深意。

    恐怕,对于上一次的事情,东方战对他还是有怨气的。

    自从上次闯了大祸,他便被父亲禁足在家。

    前不久因为东方战去说情,他才被放了出来。

    期间,两人也只是接洽工作,并未说过其他。

    而如今,显然,是得把事情给说清楚了。

    南宫乾微微握拳,开口道:“阁下,是我一厢情愿爱慕着乔思,不关乔思的事!上次因为我的任性还给乔思带来了那么大的麻烦,你怨我恨我都是正常的,如若你要惩罚我,我也接受,绝无怨言!”

    东方战‘啪’的合上文件夹,抬眸盯着南宫乾,说:“若我要惩罚你,何必去向你父亲求情把你放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