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a市之后，顾明凌每天勤劳上分，凌两点之前没睡过。

    一天上午，他接到了俱乐部的电话，于飞那极富个人特色的声音在电话里响了起来：“你好，我是wre的战队经理，请问是‘骷髅’吗？”

    顾明凌冷静答道：“不是。”然后挂了电话。

    我：“？”

    “你这么拼命的熬夜上分，不就是为了引起wre的注意吗？”我问道。

    顾明凌若无其事地：“当初他们那样随意地解约，没有给我一个法，这一次，我要好好和他们谈一谈。”

    果然，过了一会儿，于飞的电话又了过来，这一次，顾明凌没有否认自己的身份，他按了免提，于是我听到了熟悉的辞。

    “你好，请问有兴趣加入wre青训营吗？”

    顾明凌：“没有。”

    于飞：“为什么？”

    顾明凌：“因为年纪大了。”

    于飞：“……”

    我：“……哈哈哈哈。”

    于飞这才察觉出点意思来。

    “凌？”

    顾明凌一幅胜券在握的样子：“是我。”

    于飞：“啊啊啊啊啊！‘骷髅’是你？！”

    顾明凌：“对。”

    于飞：“我就知道！那样的操作和法，只有‘凌一’才可以做到！你出院之后为什么不接我电话？”

    顾明凌：“不是都解约了吗？我为什么还要接wre的电话？”

    于飞听出了顾明凌话中隐晦的不满，解释：“公司有自己的立场要考虑，但是你，顾明凌，怎么可以把我只当做wre的工作人员？”“我们不是朋友吗？”“换号了也不通知一声？戏弄我很有趣是不是？”

    顾明凌弯了嘴角，道：“是。很有趣。有一种时光倒流的感觉。”

    事实上，顾明凌到了a市之后就换了手机号，于飞并不知道他的真实身份也在情理之中。

    于飞听到顾明凌这么，无语了好一阵，然后他投降般地道：“好吧好吧，你想想你要提什么条件，估计不管你提什么要求，公司都会答应，现在战队里需要一个能sy全场的输出，这样的风格和位置，我带了这么多训练生，没有比你更合适。”

    顾明凌道：“我考虑考虑，毕竟wre不是什么有良心的公司，不知道会不会趁机又给我附加一些额外的工作。”

    于飞：“这些都是细节，难道你不想念曾经的队友？烈可是做梦都想着和你一起征战s杯，想你们曾经的约定，顾明凌，你都不兽血沸腾吗？”

    顾明凌“呵呵”一笑：“都会拿‘队友情’诱惑我了？”“告诉烈那个家伙，好好比赛，别再给他静姐写信了。”

    于飞不解地：“写信？写什么信？”

    顾明凌一脸淡定地卖队友：“你问他呗。”

    于飞于是急急忙忙地挂了电话，临了，向我喊话：“顾家哥哥，你也劝劝凌哈，机遇可遇不可求，弱水三千，都不及曾经的一瓢，拜托拜托了。”

    我忍俊不禁：“弱水三千，都不及曾经一瓢”，这都什么跟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