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八章 轻松破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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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二十八章轻松破敌
黄知涛冷冷一笑,回身一剑接下高楠这招偷袭,摇头道:“自不量力!”
而后也不再分神,施展毕生所学,对付眼下敌人。
黄知涛剑法灵便,章法飘忽不定,让人难分虚实,将长剑优势尽是发挥出来。
高楠的功夫本就逊色黄知涛不少,又因心知自己不是黄知涛的对,胆色全无,这偷袭不成,哪还敢硬拼,只得不停防守。
常言道,攻击才是最高的防守,一味地防守必是落了下乘。
面对那等精妙剑法,又岂是他能防守得了的?对碰数招过后,高楠腹处露出破绽,黄知涛长剑一抖,扑哧一声,剑尖刺入肋下寸余,高楠腹登时血泉喷出。
黄知涛一招得,向高楠周身又是一阵急攻,十数招后,高楠臂又中一剑。
黄知涛恨高楠段歹毒,故而出可谓毫无保留,这一被他取得上风,自是招招致命。
高楠越打越慌,忽地惨叫一声,被黄知涛刺了个透心凉。
黄知涛杀了高楠,也不看他的尸身,继续看向房遗玉和鲁豹的激斗。
黄知涛这虽是率先分出胜负,可房遗玉那里更是早早锁定胜局,只是在拿鲁豹喂招,磨练她新修的刀法罢了,毕竟隐太子余党蛰伏十数载,他们能招揽到鲁豹这般好,那江湖奇人定也不会少,故而这功夫强上一线,总是好事!
但房遗玉见黄知涛已经结束战斗,也不好继续拖延,笑道:“蠢货,姑——爷不陪你玩了!”
房遗玉章法一变,已然使出撼山刀的杀招,刀光划过,鲁豹半条胳膊都被他一刀斩下,若非房遗玉意图从鲁豹口中打探出关于隐太子余党的线索,这一刀断的就不是胳膊,而是要他的命了。
房遗玉知其力量惊人,即便断条胳膊也是个威胁,分别在他四肢划上巨大伤口,让他无处使力,而后又派医者给他疗伤。
黄知涛近前道:“这般恶人,留在世上只会残杀更多无辜百姓而已,死了也是活该,救他作甚?”
房遗玉笑道:“我看此事没那么简单,若我预想不错,这鲁豹背后定是有着一个神秘组织,兴许是专门做这一行的,不然有些疑点难以解释,留着他或许还能问出些什么。”
房遗玉自然没有出鲁豹干系乱党之事,只是表示她怀疑鲁豹仅仅是个头目,在其背后很有可能存在一个幕后黑,甚至是一个组织。
房遗玉拿出孙药王制作的止血神药,给鲁豹止住血,让人将他关了起来。
立政殿的占地面积很大,却无奢华装饰,连陈列摆设都看不到多少,周遭墙壁上挂了不少字画,俱是出自当世名家之,任意一幅拿出去贩卖都是一笔不菲的收入
若非亲眼所见,谁都不会相信这简朴的殿宇竟是当朝皇后的居住之所。
唐太宗正趴在软塌上享受着皇后的侍奉,那双柔嫩在他身上不停按着,那法绝对是练过多年的水准。
唐太宗舒服的很,面上尽是享受的表情,因他惩治了长孙辅,朝中那些自恃功高的老臣们也尽是安分下来,近几个月来,就跟猫狗似的,没再让他操什么心。
俗话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两天不抽皮肉发馊,很多时候就应该敲打敲打他们才行。
不过就算如此,这大唐帝国每日运作也都不是件容易的事,即便没有那些老臣寻他麻烦,还是讨不到什么清闲。
尤以各地开设书坊的事,这建造书坊是寒门子弟的福音,但对于那些世家门阀却是种重创了,他们依仗自己掌握着超人一等的知识,这才处处压寒门子弟一头。
纵然寒门子弟人数众多,可因先天条件之故,除非是那种生而知之的人才,不然才干远远比不得那些世家门阀所培养出的弟子,但只要寒门子弟拥有和他们一样的学习条件,寒门必将崛起,这点是毋庸置疑的。
只是世家门阀向来瞧不起寒门子弟,又怎会甘心让寒门子弟爬到他们的上面?
现在有唐太宗支持,那些世家门阀不敢明面反对,可这上有政策,下有对策,那些世家门阀可以在暗中耍段,难对付的很,那些世家门阀时常联姻,关系好到不能再好,一人有难八方支援,便是唐太宗也需得顾全大局。
对此唐太宗也是大感头痛,想着怎样才能让大唐摆脱那些世家门阀的控制。
“陛下——”唐太宗正思忖间,长孙皇后忽地开口打断了他的思路:“无忧这有件事不知该不该!”
唐太宗伸握住身上的柔荑道:“你我夫妻之间,有话直便是——”
长孙皇后头加了些力道,慢声细语道:“其实是元嘉托我问的!”
唐太宗身子一滞,酸酸道:“那丫头才不过出去几个月而已,元嘉就那么紧张?先前她出征将近一载,也未见他如此。”
他最宠的皇弟心中只有那个死丫头,这才走不到三个月就急成这样,他这皇兄近在咫尺,这么久都不来拜下,真是白疼他了。
长孙皇后见唐太宗隐有不悦,嘟嘟囔囔的,多年夫妻,她哪能不知自家丈夫心里在想些什么,唐太宗在私下,尤以在她面前,时常会做些孩子才会干的事。
譬如,唐太宗在朝上受了魏徵的委屈,火憋在心里,难以发泄,就会跑来她这,跟她报怨:“朕要砍了魏徵这个蠢贼!”
其实唐太宗若真对魏徵起了杀心,以其段,以魏征那无休止的触犯龙颜,就算他有九条命也不够唐太宗杀的。
唐太宗没杀魏徵,而是跑来长孙皇后这里抱怨,叫囔着要砍了魏徵这个蠢贼,这跟李治受到委屈,跑来她这倾诉又有什么区别?唐太宗难道还真会砍了魏徵不成?
长孙皇后莞尔笑道:“好了,陛下,元嘉那不是为您跟玉儿着想吗?你那般器重玉儿,若元嘉时常回宫,旁人又会怎么想?他们会是因为元嘉的关系,才让陛下这般器重玉儿,无论对陛下,还是对玉儿,总归是不好的!”